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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错之合-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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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罢手,目送她上了出租车。

    谢政婷追过来只是扑了空,看到孔德明定定地站着,她又失望又焦急地拍了他两下,埋怨道:“你怎么不跟着她去啊!她一个人去不知道要怎么样了!”

    孔德明烦恼地甩了她一眼,转回去调头。

    谢家很是平静,一如从前的祥和安宁,看不出来是家里发生了大事。

    纪暖飒站在门口,心情沉重万分,眼前这幢庄严的房子像一座牢笼,即便如此,她还是要进去。

    她按下了门铃,义无反顾。

    来开门的还是霞姐,依旧热情地关怀她。

    纪暖飒无心应付,沉默着进了屋。

    屋子里没有人,她环视了一周,也察觉不到任何诡异的气息。这样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如果是吴彤回来了,怎么可能这么安静?她想问霞姐是什么情况,一转眼就明白了。

    她不该到这里来找,她应该去明城岭秀,那里才是他们的家。

    纪暖飒要走,就听到霞姐问:“三小姐来是找三少还是……二少?”关于谢政远,霞姐问得小心翼翼。

    纪暖飒看了她一眼,带着迟疑,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绕过她就走。

    刚到门口时,一辆黑色的林肯缓缓驶了过来。那是谢旌搏出行专用的车。纪暖飒看到便停住了步伐,站在门口等他。

    车子绕过她,平稳地驶进了大门,纪暖飒又回到了屋子里。

    谢旌博在江川的陪同下进了屋,脱下外套,以把衣服送回房间为由支开了他。

    “三丫头,你来了。”谢旌博坐下,抬了抬手,示意她坐下。

    纪暖飒不言不语,安静地坐着。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有些挣扎,如果对面的人是谢政远,或者是谢政扬,她都可以直接问出口,可是,谢旌博,对这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人,她还很迟疑,其实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和善。

    谢旌博不说话,定定地看着她,他发现她变了,比以前沉稳也老成许多,单是从表面上看,她都淡然得很,话也不多,已经不是从前的纪暖飒,纪三丫头。

    但是她既然主动回来了,就说明她还是她,那个一腔孤勇的孩子。

    “三丫头今天肯回来,是因为吴彤吗?”

    纪暖飒心尖一颤,她明明就是来求证的,可听到谢家人说起那两个字,她竟然开始怕了。

    谢旌博把拐杖靠到一边,从衣服的内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她,“你看看吧。”

    纪暖飒半信半疑地接过手,看到信封上写着“谢政远收”三个字,不禁拧起了眉头。她感觉到强烈的不安,这封信极有可能出自吴彤之手。

    结果并没有令她失望,确实是吴彤写来的信。

    不知算不算幸运,在信中她并没有提及要回来,只说她现在很好,只是时间越久,她就越怀念过去和谢政远在一起的时光。

    她说,虽然那段时间不长,却是她这辈子永远不会忘记的经历。而她不会再回来,因为她已经懂得强求的婚姻终不会得善果。

    信中她说的很是洒脱淡然,就像是看破了世俗,甚至是有些摆脱红尘的意味,不难让人误以为是选择了出家。尤其是那一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个福气就是能活着,从海水里出来,失去孩子我痛不欲生,但有机会让生命继续,活着,便是这一生最美的追求。

    纪暖飒彻底懵了,这封信是什么意思?

    谢旌博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缓缓叹气道:“吴彤还活着。你看看寄信的地址。”

    闻言,纪暖飒急忙翻开信封,她立时怔住了!

    寄信的地址竟然是雨凝阁!

    她猛然抬头看向谢旌博,但见他神色淡然,目光幽沉,一脸沉思。

    “我今天去过一趟雨凝阁。”沉寂片刻,谢旌博低沉地说,“那里的服务员跟我说,两天前确实有个女人去过那里,把这封信留在那儿,拜托他们帮忙寄出去。”

    纪暖飒想问他,确认是吴彤吗?但嗓子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她发不出声音来。

    “后来调过监控看,没看见脸,她戴着口罩和帽子,就连发型是什么都看不到。”

    纪暖飒神情并没有多大变化,依旧镇定,却在谢旌搏说出那些话来时,已经暗自惊讶。不管是不是期待吴彤再出现,她都怀疑,那个看不见脸面看不见发型的女人,也许就不是吴彤呢?

    但如果不是吴彤,那又会是谁?

    谢旌搏摇了摇头,问她:“三丫头,你跟我详细地说说,五年前的那场车祸,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纪暖飒语噎,五年前的车祸?她该怎么说?当时她好像在沉思,时间太久了,又发生了那么多事,过往碎片交替在一起,她记不清当时的细节。

    是啊,当时究竟是怎么撞上去的?

    她看向谢旌搏,迎着他好奇又耐心的目光,竟然无话可说。

    “怎么了?想不起来还是……”谢旌搏顿了顿,放下茶杯,叹道,“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希望吴彤活着回来。如果当时被撞到的人不是她,那么这五年来她去了哪儿?肚子里的孩子又是什么下落?但如果确实是她被撞落大海,既然还活着,还清楚地记得,没有什么失忆的狗血事情,她为什么不回来?”

    纪暖飒看着手里的信封和信件,也是疑问重重。老爷子说的很对,如果被撞的人不是她,她怀着孕,五年来会去哪儿?而且,她多多少少也听说了,谢政远所娶之人是爱了他多年的军中战友。既然她深爱着谢政远,为什么不回来?

    “三丫头,你说说,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记得多少说多少,车子是怎么撞上去的?”谢旌搏执着于知道当时的状况,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纪暖飒仍是不知如何道明,毕竟开车的人不是她,就算要说,顶多也是一句路滑,转弯时偏离了方向。这样的说辞,谢旌搏会相信几分?最重要的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不想提,不是怕一提起会止不住道出真相,五年过去了,纵然聂梓岚为了名利身份弃她于不顾,她还不至于以此来睚眦必报;她担心的,反而是说漏了嘴,那么这五年来的青春当真就要白费了,到时又要赔上另一个人的大好韶光。

    这样的事,她终究还是太善良,做不出来。

    “三丫头,怎么不说话?”谢旌搏追问,有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干劲儿。

    纪暖飒抬眼,勇敢而平静地迎着他略带责备的目光,顿了一秒,拿起手中的信,“确定这是吴彤写的吗?如果是,又是凭什么确定的?”

    谢旌搏神色淡然不改,接过那封信,拧着眉又从头扫了一遍,顺着她的话题下去,“我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封信的真实性,但政远亲自确定过,是吴彤的字迹没错,并且,还有他们在军营共同认识的一个朋友也恰好在明城,他也确认过,这就是吴彤的字迹。”

    “或许是模仿的呢?因为逼真的模仿,糊弄了所有人?”

    “三丫头,”谢旌搏不耐烦地唤她,眼神已然薄怒,他把信丢在了茶几上,靠近沙发背悠然地警示她,“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而不希望这封信是吴彤寄来的,我这个当爷爷的都有必要提醒你,以后你和政扬结婚了,就是谢家人,谢家能够人丁兴旺,出入平安,是你和大家共同的心愿。而我现在很肯定地告诉你,这封信是吴彤寄来,你不需要再怀疑,纵然不是,有人敢和我谢家开这么大的玩笑,我也要把背后的那个人揪出来!”

    纪暖飒抿抿唇,老爷子的意思表达的是很明白,但是没说的话她怎么会没听出来?什么叫她不需要怀疑这封信是不是吴彤寄来的,说到底他也在怀疑,否则也不会去雨凝阁求证。他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要她死心塌地,乖乖地跟谢政扬结婚。

    就算她不做公然抵抗,她不嫁谢政扬的心意永远不会改变,除非她死,他们要是拿她的尸体跟谢政扬结婚,那到时候她死人一个,也就无能为力了。

    “好了,三丫头,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你现在就和我说说,五年前的车祸究竟是怎么发生的?我很是好奇,既然当时你和聂梓岚在一起,那晚是他参加选秀的总决赛,你不去为他加油助威,跑到雨凝阁做什么?”

    没想到转了一个话题最后又折回来,谢旌搏不仅头脑清晰地问出最初的疑问,竟然连背后的东西也挖出来。纪暖飒怔住了,她感觉到神经开始发抖,她到底要怎么说?

    愣了好半天,在谢旌搏不耐烦的目光催促下,她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当时,我只记得,当时下着大雨,突然下起来的,在我离开雨凝阁的时候突然下起来的暴雨,然后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就是车子开着开着,转弯的时候甩了出去,我感觉到车身好像震了一下,下车查看,发现一把伞掉在地上……我就以为撞了人,就报了警,等警察来……后来,警察搜找,搜到那只包,说包里有身份证、信用卡各类证件,证实被撞落海者就是吴彤……”

    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什么,说起这些,她连掌心都在冒汗,细细密密的,弄得掌心黏黏的,连信封都有些握不住。而话一说完,她就低下头,看似还在努力地思考,实则是想躲避老爷子追究的目光。

    谢旌搏生性谨慎,经营如此大的家业,怎么可能没有一颗多疑的心?纪暖飒说话时断断续续,语无伦次,要说是因为提起人生的污点而慌乱,从她的性格看来,并不至于如此。他可是清楚地记得,事发之后,她一个人勇敢地找上门。五年过后,应该是更成熟,怎么反而慌张失措了呢?

    谢旌搏无声地冷笑,缓了神色,道:“三丫头,你还没回答爷爷呢,当时怎么会去雨凝阁?”

    纪暖飒一哆嗦,有股力量催促着她离开,她没站起来,手里的信封却掉在了地上,她顿时心下一慌,全身僵硬。

    却在这时,门开了,听得霞姐高声通报道:“政飞少爷回来了。”

    闻声,纪暖飒猛地抬头,慌乱无神地看向门口,果然,聂梓岚在等待中出现。

    几天不见,他依旧神采焕发,做了公司的理事后,全身上下透露的精气神很是强烈,且多了好几份成熟稳重感,看起来确实像是做大事的人,不愧是谢家的骨血,哪怕流落在外多少年,回来吃几顿谢家的饭,立刻恢复了本来面貌。

    聂梓岚看到纪暖飒在场,怔了怔,已经好几天不见她了,偶尔听到她的下落,也是老爷子询问,谢政扬说起来的。但前晚谢政扬晚归,半夜家里闹得不安宁,他以为纪暖飒是不会回来的,没想到又见到了她。

    这样子,他还真是抵挡不住失望的侵袭。

    “爷爷。”聂梓岚调整好情绪,只当看不见纪暖飒,本本分分地跟谢旌搏打招呼。

    谢旌搏点点头,流露出几许满意的色彩,向他招了招手,拍着身旁的空椅道:“政飞,你到这里来,爷爷有些话想要问问你。”

    聂梓岚神色不改,不喜不怒,淡然地顺从着老爷子的意思。但没想到的是,他刚一坐稳,老爷子就好奇而严肃地问他,“政飞,你跟爷爷说说,五年前,三丫头开车撞人的那一晚,你在哪里?”

    聂梓岚只觉得在这句话之后,他的整颗心都疾速地往下掉,纵然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要镇定面对,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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