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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呀?”
“我叫那菲,是从一个很远的地方来到这儿的。”哈克什只是一个小孩子,应该不会多想什么,所以那菲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
“你不是埃及人吗?可是你长得和埃及人一模一样呀!”哈克什伸过手来『摸』『摸』那菲的脸,“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比妈妈都要漂亮!”
“油嘴滑舌的小家伙!”哈克什的话让那菲哭笑不得,她一把抓住哈克什伸过来的手,顺便把他的胳膊洗得干干净净,“今天就让你好好玩一玩,明天正式上课,我是你的老师,你可不能像现在这样『乱』说了!”
“我才没有『乱』说呢,姐姐本来就很漂亮!”哈克什撅起嘴,可脸上的兴奋怎么都掩饰不了,“明天姐姐会教我认字对不对?”
“对呀,不仅是认字,你还要学更多的东西呢!”那菲准备按照现代小学生的课程表为哈克什安排课程,让他成为这个时代超级前卫的小学生。
那菲一边帮哈克什洗澡一边和他聊天,不知不觉哈克什身上的脏污洗去了大半,而浴盆里的水却渐渐变黑,那菲把哈克什抱出浴盆,再用凉水将他身上冲干净。
洗过澡的哈克什的皮肤恢复了健康的小麦『色』,大眼睛依旧忽闪忽闪的,他似乎一时间还不能适应自己的这个样子,表情颇有些害羞。
辛苦了一番的那菲看到哈克什干干净净的模样很高兴,因为来不及买小孩子的衣服,她拿过一大块亚麻布裹在哈克什身上,这让哈克什看起来有些像传教布道的耶稣。
哈克什对自己的装束倒是很满意,这块亚麻布是他穿过最好的衣服了,他拉着那菲的手到了西木特的房间,西木特正在逗小女婴玩,哈克什想抱一下妹妹,但是西木特担心哈克什会摔着她,把小女婴给那菲抱,哈克什则站在一旁看着妹妹。
“哈克什,你妹妹叫什么名字呀?”按照哈克什说的,小女婴应该至少有4、5个月大了,可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看起来和刚满月的婴孩差不多大,那菲抱着都觉得柔若无骨。
“妹妹还没有取名字呢。”哈克什握住妹妹的小手,轻轻地摇着她,“那菲姐姐你帮妹妹取个名字吧!”
“我?”那菲看看一脸希冀的哈克什,抬头看看西木特脸上也有赞许之『色』,她想了想,然后用探询的口气说,“叫玛利亚怎么样?”
哈克什的耶稣造型让那菲一下就想起了圣母玛利亚,不过不知道哈克什能不能接受。
“玛利亚?”哈克什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后说,“没听过叫玛利亚这个名字的,不过很特别,那妹妹就叫玛利亚吧!”
“玛利亚……”西木特从那菲怀里接过昏昏欲睡的小女婴,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的确是个好名字。”
“你们喜欢就好。”那菲舒了一口气,抱起了哈克什,“哈克什,妹妹要睡觉了,我们也回房间去吧!”
“好!”哈克什双手勾住那菲的脖子,像只无尾熊一样黏着那菲,那菲跟西木特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菲从赫布大祭司那儿要来了档案馆的大门钥匙,在里面放上了比较矮的桌椅,西木特送给哈克什一整套小号的纸笔,作为他专用的文具。
那菲让萝丝到城里去买了几套小男孩的衣服,哈克什穿上白『色』亚麻衣服之后显得很神气,上课的时候腰板都挺得直直的。
“哈克什,我给你安排的课程是这样的——”那菲拿出一张莎草纸条,上面写满了她的教学计划,“上午学文学、数学、外语和科学,下午到室外学体育,晚上是自由活动时间,这样可以吗?”
那菲说得头头是道,从没有上过学的哈克什自然没有质疑的余地,频频点头,脸上写满了对那菲的崇拜之情。
文学课就是学象形文字的课程,数学课则是最简单的数字计算,在这个时代只有贵族阶层才有机会学习写字和算术,哈克什虽然只是奴隶的孩子,但坚持人人平等观点的那菲不会理会那些所谓的俗世规矩,照教不误。
那菲选的外语课程是中文,虽然这在古埃及没什么用处,但是那菲深爱祖国的文化,这种在埃及传扬自己国家的文化的机会她当然不会错过;科学课则是基础的物理、化学、生物和地理知识,至于历史,那菲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处在哪段历史之中,这一块理所当然地pass。
哈克什是一个很乖的学生——他深知自己学习的机会来之不易,所以学习的时候分外刻苦,那菲给他上文学课和数学课的时候都很顺,但到了上外语课的时候——
“那菲姐姐,这个是什么?”哈克什举着上面写有李白《静夜思》的莎草纸,一头雾水地看着那菲,“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图案!”
“什么奇怪的图案啊?”忽然门口人影闪动,西木特大步走进了档案馆,他拿过哈克什手里的莎草纸,颇为好奇地看着上面的字迹。
“你怎么来了?玛利亚还好吗?”那菲搬了凳子给西木特坐,对他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档案馆感到奇怪。
“玛利亚喝完牛『奶』就睡了,尼娅正在照顾她,我就过来看看哈克什上课的情况了。”西木特把莎草纸放到那菲面前的桌子上,“你写的这些东西还真是奇怪啊,我从来没见过!”
“这个是我家乡那边写字的方法,你们当然没有见过了。”看着面前一大一小两张疑『惑』的脸,那菲淡淡一笑,“我们那儿的人都写这种字,如果想到我们那儿去,必须要懂这种文字才行哦!”
“我要学,我要到那菲姐姐家去玩!”哈克什举高双手,嚷着要学。
“我先念一遍,哈克什你要听好了——”那菲把莎草纸放在哈克什面前,点着上面的字念道,“床前明月光……”
那菲念一句,哈克什跟着学一句,聪明的哈克什学得很快,那菲对自己的这个学生很是满意,一心关注哈克什的那菲自然没有注意到,西木特在看到那菲念诵《静夜思》时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上完文化课,中午吃过饭稍微休息一下,下午哈克什继续跟着那菲上体育课。
这个时代的体育运动并不多,而现代的运动大多找不到合适的器材,再加上哈克什很瘦弱,所以那菲任教的体育课就只有一个内容——空手道。
站立,防守,拳法和腿法这些基本技法练了几天,哈克什越练越无精打采,即使有西木特在一旁用美味的食物诱『惑』他,他也只是有气无力地敷衍几下。
“哈克什,你是不是不喜欢学空手道?”哈克什的眼睛时不时在西木特身上打转,但又很明显地并不是在看美食,那菲猜哈克什可能有什么想法,“你想学什么尽管说,我尽量满足你。”
“那,不跟那菲姐姐学也可以吗?”哈克什收起握成拳头的手抓住那菲的衣服,眼睛闪着渴求的光,“我想跟西木特哥哥学剑!”
“学剑?”那菲疑『惑』地看了眼西木特——原来哈克什看中的是西木特腰间的佩剑,难怪总心不在焉的。
“哈克什,你想学这个?”西木特把剑从剑鞘中抽出,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只几个简单的动作就把哈克什『迷』得神魂颠倒的,跳起来抢着要夺过西木特的剑。
“西木特哥哥,给我玩一下嘛!”西木特故意举高手不让哈克什有拿到剑的机会,哈克什急了,抓着西木特的衣服哀求说。
“这可是我贴身的宝贝,一般不让人玩的!”西木特故意逗哈克什,哈克什垮下小脸,西木特哈哈大笑之后把剑给哈克什,“不过你要玩就拿去吧,小心别弄伤自己!”
“等等!”那菲眼疾手快地抢过剑,先是观察了好一阵,然后再在上面敲打几下,直到哈克什急得快哭出来了,才把剑递给哈克什。
“那菲儿,我的剑有什么问题吗?”那菲眉头深锁,这让西木特很不解。
“西木特,如果我没猜错,这把剑的质地应该是青铜的吧?”那菲看着哈克什在庭院里四处砍砍杀杀的模样,若有所思地说,“红铜和锡、铅一起锻造的合金,虽然坚硬但是比不上铁,和钢相比就差更远了,你为什么不用铁剑?”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那菲的话让西木特窒了窒,说话时都有些瞠目结舌,“并不是我不想用,而是全埃及都只有一把铁剑,那是专属于拉美西斯的……”
“全埃及都只有一把铁剑?”那菲反问一句,暗自思忖着:看来在这个时代,铁器还不能量产,而在青铜器时代,铜剑毫无疑问是最合适的兵器。
“埃及的铁器确实少,但是在赫梯,他们有很多的铁器,只是冶炼方法不外传。”西木特补充说。
“赫梯,就是你说是埃及心腹大患的那个国家?”那菲努力在自己的记忆中寻找有关于赫梯的任何信息,“我猜他们之所以厉害,就是因为掌握了冶铁的方法吧!”
“的确,铁让他们打仗的时候势如破竹,埃及如果没有好的策略,很难赢过他们。”西木特点头表示赞同,“不过我相信埃及会有比铁更厉害的兵器的,那菲儿,你说的那个钢是什么东西?”
“我只知道有这种东西,但是不知道怎么来的。”那菲对于这种涉及到冶炼锻造的事情一窍不通,她无奈地摊手,“我很讨厌打打杀杀的事情,所以一直做着世界和平的梦。”
“和平当然是好事,只是有人可能不这么想。”西木特笑着指了指对着庭院里树木越砍越高兴的哈克什说,“哈克什就是一个,我想我非得教教他学剑不可了。”
自从那天之后,哈克什的体育课的教学内容就变成了和西木特学剑,西木特光荣上岗,那菲反而成了一个旁观者。
哈克什虽然瘦小,但是学起剑来却是十分刻苦用力,再加上伙食的改善能够跟得上他消耗的体力,所以短短三个月下来,他的剑术就有模有样的了。
“我吃饱了,出去玩了!”哈克什狼吞虎咽地吃过晚餐,跳下椅子打了声招呼就跑了出去,那菲和西木特交换了一个眼神,不声不响地跟在哈克什身后走了出去。
最近几天哈克什一吃过晚餐就往神庙外跑,每每要过好几个小时才回来,全身还灰扑扑的,问他干什么去了又不肯说,那菲和西木特这才出此下策——跟踪哈克什。
哈克什蹦蹦跳跳地出了神庙,往自己以前的家跑去,那菲和西木特一路跟踪,一直看到哈克什用旁边的梯子爬上以前家的房顶,而那上面已经有十几个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在上面等着他了,那菲和西木特赶紧找了一个可以藏身地方躲了起来,暗中观察哈克什的一举一动。
“今天来晚了,我们直接开始吧!”哈克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根树枝,把树枝挥得呼呼生风,一招一式都是今天下午西木特教他的动作,围坐在周围的孩子们看着哈克什的动作,一个个崇拜得不得了。
“这小子原来是来这儿炫耀来了。”看着哈克什标准的动作,西木特颇有几分自豪,低笑着对那菲说。
“说到底还是你这老师教得好。”那菲投西木特所好,一句夸奖就让他红了脸。
“哈克什,你昨天答应带真剑给我们看的,怎么今天还是用的树枝啊?”哈克什才刚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