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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醉-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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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澄笑了,笑的我发毛,他道:“你带的人也不少啊天机老人不介意?”

    父子俩就在这打着哑谜,一直磨到,也不见什么老人来

    众将士亮起火把,高澄故意问:“孝瓘,你师父是不是迷路了?”

    肃肃不卑不亢道:“禀父王,师父一向行踪飘忽,只怕此次又与前两次一般有事耽搁不能如约前来。孩儿自会再向他老人家请示。孩子儿告退,请回王府。”

    高澄重重一拍椅把,起身怒道:“你好大的胆子,小小年纪,竟敢欺瞒父王?是天机老人行踪飘忽,还是尔等另有打算?”

    柳萱早已按捺不住,跳出来道:“王,根本没什么天机老人。四公子一向与沈兰陵亲厚,受她蛊惑,明知他们是细作,还一再包庇。现在还要跟他们一起投敌!”

    “放肆!谁敢质疑家师?”肃肃喝道,一掌打在高澄之前所坐的椅背上,木椅应声四裂,众人皆惊,连我都不知道肃肃什么时候功夫这么好了?看来天机老人果然有两下!

    肃肃问柳萱:“你说我是细作?堂堂大魏渤海王之子,你觉得还需投奔谁方能更显赫?”

    高澄闻言,瞪向柳萱。柳萱立即软言道:“四公子自不会是细作。但公子忘了吗?当日我们曾一同在玉璧城中沈兰陵不但为韦孝宽治病,还教他如何打败献武王,以至最后献武王含恨而终!之后她又借送你返回之名,打入王府为韦孝宽做内应,她不是真心对你好,只是利用你。”

    “你放屁!”

    “胡说!”

    我和肃肃同时喝道。

    我对高澄道:“王,她纯粹是诽谤!草民是曾流落玉璧,但当时草民并不知晓公子身份,也不知道先王正在城外讨伐。草民只是医工,不问世事,哪懂什么行军打仗?骆夫人当时也在。如果草民是细作,先王怎会认可草民,让我医病?而且而且全府皆知草民不识字,怎么充当细作?”

    “不识字?沈兰陵你忒谦虚了,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心思慎密就属你最聪明。韦孝宽要不是靠你出主意,早就城破了。所以他才唯独对你礼遇有加。”

    “原来人家对我说几句话你都嫉妒啊!”我怒极反笑,“可我怎么记得韦孝宽受你医治最多,平日你最亲近他,最喜欢出主意的也是你,想必今日王也是听了你的摆唆才放下军国大事跑来这浪费时间!”

    “你”

    “够了!”高澄道:“颖川战事胶着,数攻不克,容不得半分闪失。既然尔等都有通敌之嫌,来啊,一并斩了!”

    肃肃扑咚跪下:“父王,兰陵不是细作,若要斩他,请先杀了孩儿。没有她,孩儿早就死了。”

    “你”高澄怒道。

    骆超亦下跪道:“贱内即便有错,终究一心向着大魏,大义灭亲,及时阻止他们投敌诡计,还请王爷看在老臣多年征战,没有功劳亦有苦劳的份上,饶恕贱内!”

    高澄急忙将他扶起,正要宽慰,我道:“老将军情深意重,令人动容。只可惜真情错付,可知尊夫人今日此举既不是为大魏,也不是为您?!她完全是为了得到另一个男人的欢心?!”事到如今,柳萱你可别怪我。你要我死,我不可能傻傻坐以待毙。

    “你”柳萱果然慌了。

    我不让她插嘴,继续道:“就算我们昔日曾流落玉璧,为何时至今日她才揭发?为谁揭发?即便曾是王府丫环,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今日之事说到底是渤海王府之事,轮得到骆府的夫人费心吗?心思是不是用错地方了?”我转问骆超:“知妻莫若夫,骆将军当真一丝都察觉不到枕边人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吗?还是自欺欺人”

    骆超面色剧变,高澄也听出端倪,上前给了我一巴掌,耳膜鼓鼓作响,肃肃急忙挡在身前,隔开高澄。

    我擦去嘴边血渍,索性惨笑道:“难道王对自身魅力当真一无所知?若不是为您,柳萱为何一再陷害燕夫人如今燕夫人都已离世,她还不死心,不惜陷害同乡来讨好您。她跟我一起到过玉璧,如果王可以信她放过她,为何偏偏认定我是细作?草民不服!”

    高澄阴沉道:“就算伪魏一事有待查证,尔等勾结梁国降将兰京总是不争事实!兰京,孤一向待你不薄,你竟敢勾结细作,私自逃离?”说着向兰京走去。

    兰京也扑咚跪下,难掩惊恐道:“王明鉴,王待兰京若上宾,有情有意,岂敢背叛?只因日下发现医工沈氏行踪鬼祟,为查明实况,故作亲近,果然发现其为西边细作。今日与其出城,实则为王引出其余党,一并歼灭。兰京还望凭借此功再向王借兵回国,岂敢有二心?!”

    高澄放声大笑,我不敢置信地望向兰京,为了活命,竟然这么轻易就把我卖了。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苦笑着倒退两步也对,我跟他才认识多久,有什么生死之交的情意可言?乱世之中,保命都难,人情更是凉薄。

    笑毕,高澄说:“沈兰陵,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不止一人指证,尔等就是伪魏细作,还妄图蛊惑我四郎做掩藏,实在可恨,当杀!”说着抽着配剑。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任凭肃肃紧紧抱着我,没用的,只需一剑就能挥断我的颈项,肃肃根本挡不住。

    突然身旁传来惨叫,我一睁眼,血溅了我一脸,宋文扬捂着断臂凄厉惨叫,血流如注他本想阻止高澄杀我,却被高澄一剑斩断左臂,接着又挥剑斩向杜老。

    我大惊,一下扑过去,死死拉住他提剑的手腕,被他一掌挥开,我又扑上去,从后死命抱住他的腰,拖住他的脚步,大喊:“要杀就杀我,他二人从未去过玉璧,只有我跟柳萱去过,不关他们的事!”

    高澄怒吼:“沈兰陵,目下长社城数攻不克,其防御之术与玉璧相同,孤若不杀你们,岂不落得与先王一样的下场?”

    我脱口道:“世上没有攻克不了的城堡,再牢的防御也有弱点,只是你没找到而已!”

    闻言,高澄突然不动了,落下手中的剑,“你有办法?”

    我意识到说错话也来不及收回了,而且也的确没退路,只得硬着头皮道:“其实这世上没有绝对完美的战术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任何方法都要配合天时、地利还有执行的指挥官”

    “你在戏耍孤?”高澄气结,又要发飙。

    “不、不是,草民不敢”我死命更紧地拉住他,“草民的意思是是用水!再坚固的军事防御都经不起猛水冲击。”我第一反应就是黄土高坡的人不会游泳,不擅水战,否则当年曹操八十万汉军也不会大败于赤壁了。我国奥运会游泳金牌选手通常也不出在那里。

    岂料高澄阴冷无比的声音:“真是好计啊!你可知我军亦不擅水战?此乃梁国之常用战术!萧渊明就是想水淹彭城,夺我疆土你居然还要我用水?还说不是细作?!”

    高澄甩开我的钳制,转身一掌将我打倒在地,对我举起宝剑

第41章() 
高洋、斛律金和解律光急驰而来,纷纷下马向高澄见礼。

    高洋道:“大哥,明月兄称,沈医工非但不是细作,还有恩于我高家乃至大魏!”

    “哦?”高澄看向斛律光。

    斛律光道:“王可还记得当日玉璧之败,你我一同前往禽昌城迎回献武王?”

    高澄点头,“正是禽昌别苑得遇孝瓘和此医工一行。”

    斛律光道:“返回晋阳途中,我军曾遭黑衣贼寇狙杀,主使之人正是孝韦宽。倘若不是沈医工从中斡旋,我军怕是早已覆没。”

    “当真?”高澄吃惊:“她竟有如此能耐?”

    斛律光点头:“虽然我军奋勇杀敌,但对方人数众多,且有备而来,以至节节败退。当时孝瓘公子被劫,末将追随而去,亲眼所见沈医工劝说韦孝宽退兵,否则就算以一敌十,也难保献武王与王周全。”

    原来真的是他,那天一直暗中跟着我们。孝韦宽早就有所觉察,所以一再看往莫名方向那之前斛律光突然从我身后冲出解救肃肃,也肯定听到我与士兵的交谈哎!知道就知道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斛律光说:“玉璧之败后月余,仍有不少兵将逃出。军中流传有神医相助。经吾多方打探,当日城中确有一位女医领着小儿郎,胁持郡守刘洪,迫其打开城门,我军被俘之千余众才得以悉数逃出。经多人描述,末将确信此二人便是孝瓘公子和沈医工!所以王,即便她与韦孝宽相识,亦对我大魏无害。末将知沈医工不想以此邀功,所以一直也没说。今竟听闻有人指她为投敌细作,实在可笑。她若有心不轨,当日大好时机,为何还要阻止韦孝宽狙杀?”

    肃肃也道:“父王,是真的。孩儿亲身经历,兰陵不是细作!”

    高澄道:“明月兄之言孤自是确信不疑。可她既有心投我大魏,为何只字不提?想那韦孝宽何许人也?竟愿听从于她,可见二人交情非同一般!”

    我用发抖的声音,为自己辩解:“一来王未必会信草民下山路经玉璧,恰巧韦大韦孝宽受过草民医治,所以与先王一样对草民颇为信服。二来草民所说非假真的志不在此,我等只想早日回家,所以觉得没什么必要提。现在真相大白,王可否放过我们?”

    高澄皱眉犹疑,心中仍有疑惑

    斛律金道:“王,起初光儿与老臣提及此事时,我也不信世间会有此等脱俗之人。可在晋阳王府数日,我与孝先亦觉此女与别不同。虽举止粗鲁,仪态全无,但心思灵巧,条理新颖确是世外之人!想必一路所为,只是出于真心疼爱孝瓘公子,所以不贪回报。要不是她,孝瓘公子也不得回府团聚,亦不会有幸拜入天机老人门下。所以老臣坚信她不是细作。王切莫枉杀好人。”说着深深一揖。

    高澄托起:“老将军父子皆乃大魏重臣,于我高家更是情意深重。父王临终之时也再三嘱咐要依从。如今你们与段叔父都力证她的底细清白,孤又怎会不信?只是各位可知,刚刚她竟说用水战攻克长社?”

    众人一惊,斛律金道:“我军不擅水战啊”

    高澄冷哼:“可见她分明还是心向韦孝宽。当日助其守城,今日却进我军不擅之术,诡意昭昭,其心可诛!”

    高洋道:“大哥莫急,也许沈医工自有道理?且听她阐明原委。”说着与肃肃合力将我扶起。

    望着一地鲜血和支离破碎,我恨极了高澄,恨极了柳萱!凭什么还要为一个暴君出谋献策?他远不如韦孝宽珍爱生命,体恤百姓!我不语

    斛律光急道:“沈兰陵,平日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现在关于性命,你别傻了呀!”

    高澄冷声道:“说不出令人信服的因由,就是通敌谋反。孤下一剑,不再失准只斩臂膀,直取项上人头!孝瓘引祸入门亦要重罚!”说着又握紧了配剑。

    我一咬牙,只得缓缓道出:“东西本为一国,虽分两地,但这军事战术、战略都是同宗同源,甚至带兵的将领或许都是熟人,可谓知己知彼,这就是为什么拉据数月不能攻克的主要原因。所以若要突破,就必须出奇制胜。采用不常用或者一般想不到的方法,才能打破僵局。王可知黄大河决口之时的威力不费吹灰之力瞬间冲毁周遭一切屋舍建筑,死伤无数!”

    众人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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