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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挥过去,力道不大,但足已震慑!但我用力过猛,只觉两眼发黑,怜心急忙托住。
“大胆!”胡后彻底呆了,倒是她的宫娥们陆续回过神,向我扑来。
元梦一手一脚,轻松将她们打倒,个个哀嚎不已,声音粗嘎难听!
我伸手扯住胡后的发髻,“实话告诉你,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找你帮忙。因为你不够格!你连自己儿子都管不住,凭什么帮我?笑话!陛下是你亲生,结果呢,他事事听从陆令萱,早请安晚问候,她比你更像太后!”
“放肆!你忤逆犯上,哀家可以斩了你!”
“是吗?今日进宫压根不是为了求谁而来!我要为我的家人讨回公道,而你是第一个!”我用步摇尖端在她脸颊上来回比划,吓得胡后连连尖叫。
“你若伤了哀家,祸延满门,你儿郎也逃不掉!”胡后很是惊悚,只能不断用死刑吓唬我。
我松开手,因为体力实在不济。怜心端来软凳让就近我坐下。
“太后,”我轻轻道:“咱们打个赌,你好日子到头了,今日必倒大霉,而我即便打了你依然可以安然出宫做我的兰陵王妃。这就是神医的本事,你信不信?”
胡后转身想向外跑,被元梦拦在原地。
“你想做甚?难不成你与陆令萱有所交易,才敢如此笃定?!贱婢就是贱婢,毫无信义。”胡太后又自以为是地恨恨道。
“我可不是你,一点利益就能让你忘记前尘,与昔日仇人勾结。陆令萱我知道她是主谋,不过不急,慢慢来。今天主要是来解决和太后的恩怨!咱们好好说说前因后果!”
胡后一呆,猜不透我的想法。
“太后不是一直与陆令萱不和,此番又怎会与她联手算计文襄一脉?让我猜猜,是因为胡昭仪,不,现在应该称左皇后了!斛律一氏灭除,皇后之位悬空,你和陆令萱一如既往为后位人选争夺不休。你自然属意自家侄女胡蓉,可陛下不喜欢,要不是太后外戚的缘故,别说后位,连四妃都没她的份。陛下属意的是陆令萱一手栽培的穆黄花,且弘德夫人又有长子高恒,胡蓉拿什么争?可没有太后的凤玺盖印,穆黄花想封后也难。于是陆令萱突然放下身段,主动跑来好言服软求和,对不对?”
胡后的反应证明我说的不错。
“这也是陆令萱高明之处,而你只能被她耍着玩。她为了达到目的,能屈能伸,求同存异,提出两位皇后并立、两家共赢的奇思妙想,对不对?”
胡后不由自主一点头。
“她想除掉我,而你想得到长恭,于是你们一拍即合,让长恭毫无争议地当上缫匪赈灾的钦差,带兵远赴他乡,你们就可以专心对付我!但你们没想到,我们准备充足,长恭很快便成功平乱,于是你们利用高绍信诱我入宫。广宁王逃了出去,找到提前返京的长恭。长恭即刻进宫救援,他也知主谋必是陆令萱,陆令萱也必有所防范,为免耽搁,他找到了与陆令萱素有矛盾的你,希望指点迷津,有些线索也好。”
胡后只能呆呆听我说下去。
“太后,别说我小看了你。但我敢断定,你对陆令萱所设的机关一无所知。陆令萱不可能告诉你她的秘密,而你也只关心长恭的美色。所以含糊其辞,不着边际。可惜当时长恭关心则乱,丧失警惕,任你轻薄调侃,正欲离去之际,发现中了你布在薰香中的合欢散!”
“可惜那一点根本奈何不了长恭,长恭怕我有危险,仍不想贸然与你翻脸,隐忍不发,但去意坚决,你无耻拉扯不果,恼怒之际拔下步摇想毁长恭的貌。长恭本可一掌劈了你思虑至亲安危再三,放过你,却被你划伤!”
“高长恭告诉你的?”胡后颤抖。
“这种丑事,恐怕除了你习已为常,谁都不好意思说!步摇划过发鬓,无意间上面的小珠花片裹在长恭发间。此步摇独一无二,太后还想抵赖吗?!”我捧着长恭的脸检查伤口时发现的,只是当时顾着生佑佑后来派人稍加查探,果然
“是又如何?高长恭都不敢动哀家,就凭你半残之躯也敢放肆?你敢伤哀家一根汗毛,就等着呃!”咽喉突然被掐住。
是元梦,“腌臜老妇,如此作贱吾王!”
“啊咳!”双目暴凸,胡后不断捶打元梦手腕,却毫无作用,满面惊恐。
“住手!”我轻拍元梦,“就算你杀了她,也会算到长恭头上,不智!太后尊贵,要罚也轮不到我们!”
元梦松手,狠狠盯着胡后。
胡后大喘粗气突然,传来通报:“陛下驾到。”顿时大喜过望,救兵来了!
之前被元梦打倒的宫娥,也全部转醒,争先恐后献殷情,拥着胡后向外挪,远离我和元梦。
胡后恼火,但此时也顾不得计较之前的贪生怕死。一看到高纬的锦靴,就扑过去,哭诉:“陛下快为哀家做主,杀了沈兰陵,她们要杀了哀家!快,快,保护哀家!”
“是啊,是啊”众宫娥一片惊呼!
“母后,这是作甚,发生何事?”太突然,高纬没反应过来。
“她!”胡后一指我的方向:“她要杀我!”
顺着胡后所指的方向,高纬惊喜道:“兰陵,你来看朕?!”
我正瘫在软凳上,任怜心和元梦一个拍背,一个抚心。
高纬正要跨步前来,胡后一把拽住:“陛下、皇儿,别去,她要杀哀家,你要替哀家做主,马上杀了她,杀了她!”
高纬皱眉不信:“母后,兰陵可是我大齐神医,怎会加害于你?!是否有所误会,待朕一一查问!”说着不顾阻拦,落坐于殿中主位。
“陛下,沈氏得知得知你要宣其子入宫,她怕母子分离,前来前来报复的!”
“咳、咳、咳”我剧咳了几声,虚弱道:“陛下明鉴,妾身并不知此事,陛下有传过圣旨吗?妾身产后体弱,足不出户,不知窗外事,今日只身见来,如何行凶?小儿能得陛下垂青,感恩还来不急,为何要报复?咳、咳”
“沈兰陵,你休要作戏,方才你可不是这样的,众人皆见!”
众宫娥点头附和。
“陛下,妾身是否装病,太医一验便知!”
高纬点头,宣太医。太医为我把脉,眉头深索,最后竟冒冷汗,硬着头皮回复:“陛下,神医极虚若是常人,理应理应不存于世,卑职无能,卑职无能”
“退下吧。”高纬命道。
心中黯然,我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但为了长恭和佑佑,我要坚强地活下去。
“陛下,您听到了吧?妾身确无缚鸡之力,就算护卫得力,这里可是太后的寝殿,都是太后的人,您觉得我们几个弱女子能如何?”
高纬巡视的目光一下落在元梦脸上痴了
不好,“陛下!”我急忙岔开话题,“之前是否曾有圣旨宣我儿入宫伴驾?”
高纬摇头:“暂无!”
“既然如此,何来报复一说?”
“你那你为何入宫?”胡后咄咄逼人。
我看向高纬,故作为难,犹豫再三,道:“本为太后清誉着想,实不敢惊动陛下,奈何太后曲解妾身好意陛下,妾身虽无心国家大事,但近日却听闻一些小道消息,指太后不贞,妇德有损,内外皆知所以不顾体弱,赶来归劝,以免国体蒙尘!”
啊?所有人倒抽冷气,高纬亦面色难堪,我就不信他一点风声没收到过。胡太后更是惊恐交加,不顾形象喊道:“陛下为哀家做主,沈兰陵竟诬我清白,罪在不赦!”
我又道:“陛下,有件事您不觉得奇怪吗?”
高纬问:“何事?兰陵发觉何事不妥?”
“太后寝殿重地,喧哗至此,竟无一侍卫,松懈成这样,不奇怪吗?”
“你”胡后气疯了,最后憋得脸都快绿了,僵硬道:“哀家母仪天下,理应作天下女子之表率,不近外男,侍卫亦不能轻易靠近。”
“母后大德。”高纬很欣喜,连声称赞。我恶心地想吐。
“太后如此明理,洁身自好,是妾身多虑了。还请陛下、太后见谅,此番回去,定当好好告诫那些乱嚼舌根之人。”我毫不犹豫跪拜下去,心想迟早要你还回来!
“兰陵不必自责,你也是为我大齐着想,何错之有?赶紧平身。”
“不,陛下,是妾身糊涂,听信谗言,辜负陛下信赖,空担神医之名,还请陛下责罚。”
高纬笑了,“兰陵不必如此,朕说了不怪你。你体虚赶紧起来,尔等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扶起神医。”高纬对胡后宫里的宫娥道。
“诺!”再不情愿,也不敢当着高纬的面拂逆,只得向我伸手。
我瞅准时机,扯住一人发髻,一边说:“不好意思,两位姐姐,腿有些酸麻,不能用力,你们辛苦点,多担待,多担待,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一用力“哗啦”
竟生生将其头发整个拽落,露出一个个油光蹭亮的脑袋,一根头发都没有!所有人傻眼!
“啊!”我惊慌大叫,站立不稳,顺手抓住另一人的前襟,又是用力一扯,“嘶”“咚、咚”两个圆滚滚的东西落地,而上面则露出一副光洁、白皙却很平坦的胸膛,上面两个小凸点。
“啊”所有人惊叫,高纬更是看得眼睛都要凸出来。胡太后一片死灰,我的目的终于达到!
因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宫娥是男人!
高纬的内侍即刻上前把另一人的衣服也剥了,“咚咚”两声落地,又是个男人!
这下高纬彻底明白了,脸色由红转白,又白转青,又变红,暴怒,抽出宝剑,一剑了结一个,指着其她宫娥,道:“来人,验明正身!”
随即从外跑来一排宫女、内侍,“嘶”“哗”“咚、咚”顿时整个大殿全是撕衣服伴着重物落地的声音,高纬亲自盯着他们一一检验,谁都不敢弄虚作假!
半个时辰后,内侍回报结果,百分之九十都是胡后的面首,装扮成宫女终日游乐。
史书载:胡太后与僧人昙献苟且,后又将庙中许多面目娇好的少年僧人召入后宫,装扮成宫女,以便日日召幸,终被高纬撞破。一切都是天意,必然发生!
此刻的胡太后再无争辩,瘫倒于地。而高纬则怒极到面色赤黑,额际青筋暴凸。
我适时告退:“陛下,万万没想到传闻并非空穴来风,妾身亦深感悲痛。陛下在前朝终日为国事奔波,后院却不过太后毕竟是陛下生母,十月怀胎,还望陛下念及母恩,以为天下之表率陛下既有家事处理,妾身不便打扰,先行回府将养身体。”
出了这么大的丑事,高纬也无心他顾。我瞥了一眼地上的胡后,特意折回,扶着她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太后娘娘保重啊!”外人看来,绝对的善良贤淑,然后我凑近她耳边以极低的声音道:“怎么样?我沈兰陵言出必行!我不杀你,让你好好想想怎么面对亲儿的怒气,可别死在亲儿的手上啊!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胡皇后很快就会被废!”
胡后望着我,尽是恶毒还有绝望,等我离开,再次瘫倒于地!
“娘娘您怎么知道太后寝宫的宫女皆是男子所扮?”怜心忍不住问道。
“我猜的。胡后素行不良,早已朝野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