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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醉-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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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王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奇才!”炊事小兵颇为自豪:“无论学才还是武功都是当世顶尖的高手,他率领的虎贲之师从来战无不胜,四方莫不敢犯!就凭你也想”炊事兵突然凑近,“我说你小子平时干活不起劲,但每回一提及王,就来精神,哪热闹往哪凑。我不管你想干什么,若敢对王有一丝不敬,就等着咱们全军将士活拆了你!听到没有?”

    “不敢,不敢!”我提着桶赶紧跑开,“我这就去打水,打水!”

    “真不知谁荐你入军的?根本不够格这要遇上战况危急只会误事!”炊事兵还在我身后咕哝,他一直觉得我不称职,看不顺眼。

    白烟袅袅,雾气腾腾,轻扯丝带,秀发如云,罗衫轻褪,肌肤胜雪绾绾青丝,缓缓抬足,美人跨入浴盆,修长的手指提起一旁的水杯,轻触红唇,仰头一饮

    “咕咚!”看得我在窗外也干咽一口,忍不住擦擦口水,乖乖此情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哪得“啊!哎哟”耳朵突然被狠狠揪住,我惨叫连连。

    “好啊,就知道你小子心歪意邪,竟敢偷窥王帐,还不与我见驾请罪你死定了!”炊事小兵的声音响起。天啊,他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地盯着我!

    “张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先松手行不?”我不断哀求。他这么嚷嚷,不少人都给吸引过来,这下脸丢大了。

    “说你究竟是何人?混入军中有何图谋?”姓张的炊事兵就是不依不饶拖着我的耳朵。

    “住手!何事喧闹?”威严的喝斥,终于打断拉扯喧嚣。

    长恭胡乱披了件白色中衣冲出来,发梢、脸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烁晶莹的光芒身上也没擦,湿衣尽现刚毅线条,妩媚入骨,看得我又是一阵激动,但耳朵也真的疼痛入骨

    看我耳根红肿,疼得呲牙咧嘴的模样,长恭忍不住刚想伸手,又被炊事兵打断:“王,请看此洞,此人居心不良竟敢偷窥内帐,窃取机密,意图不轨,还请王明断!”

    “哪有洞啊,不就一道缝吗?”我忍不住叫屈,“我也是无意中发现我仰慕王的绝世风采,想看看王有什么地方需要我效劳的纯属巧合!张大哥你误会了,真的是巧合”

    “你胡说!”炊事兵的大嗓门引来越来越多的人围观,“有事禀报,理应光明正大通传,待王召见,而不是我注意你很久了,这回你明明站立许久,蓄意窥探,不容抵赖。我看你就是存心偷看王沐浴,伺机不轨”

    “都住口!”长恭冷声:“军营重地,看尔等一个个成何体统!无关人等都给孤退下,你你们,进帐细述罪状,再行论处!”

    不由分说,我被姓张的拉进大帐。不消一柱香,长恭已穿戴整齐,恢复凛然,端坐主位。没想到连段韶都惊动了,靠坐在一旁的软椅上。生病就好好歇着吧,看什么热闹?一进门我就发现他眼中尽是戏谑。

    “卑职张大勇参见王,参见太师!”炊事兵率先见礼。

    这么多人看着呢,不得已,我也跟着下跪,“卑职沈沈三参见”

    “咳”话还没说完,段韶就忍不住想笑,藉由咳嗽遮掩过去,故作正经低哑道:“沈三!究竟何事惊动帅帐?王公务繁忙,小事滋扰,贻误军事,可是大罪!”

    我暗自翻白眼,明知故问很好玩吗?

    张大勇又迫不及待告我的状:“禀王、太师,卑职不知此人是何来历,从何而来?只觉平日行藏鬼祟,不禁多加留意。发现其不但好逸恶劳,且对王的行踪、举动尤为上心,今日更更偷窥王沐浴,被我抓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全,还请王彻查重判,以正军纪!我看他就是敌国派来的细作,伺机对王暗下杀手,祸乱军心,想理应严刑拷打,逼供”

    用不着这么狠吧?!好歹一个战壕的战友,顿时我也来了几分火气,因为我瞄见段韶索性撇过脸使劲偷笑。

    “你够了啊!张大勇,我敬你是老兵,才处处礼让不计较,你却小肚鸡肠、胡说八道,还真当客气是福气啊!我哪好逸恶劳了?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妓晚。你们的鞋袜衣衫,伤兵的布带衣被甚至甚至营妓的肚兜,哪样我没洗过?哪件事我少做过?我吃的是自己应得的,如果多占你半分,多占别人半分,你们能轻易饶过我吗?”

    “哧!”段韶老脸憋得差点内伤,满面彤红,只能一直捂着嘴继续假装咳嗽。

    “还有,这身形相貌是父母给的,我有什么办法?谁不想像王一样伟岸英武?但你不也差很远吗?”我不屑地将他从头瞄到脚,看得张大勇脸也涨红,刚要开口,又被我打断,“但是,外在的缺憾绝不是你阻挡我满腔热忱报效国家的借口。我是一颗红心向着王!而你纯粹是裸的歧视!上位者都像你这样,谁还敢从军报国?!说出去别人会以为这是王的意思,有损王的清誉。”我昂首挺胸,胳膊高举胸口向前进,满脸的正义凛然,把张大勇唬得一愣一愣的。

    “咳呵嗝呵”段韶彻底崩不住了,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怪声连连。就连长恭也是美眸颤动,竭力维持表面上的平静。

    “但你的确在窥探王之隐私,亵渎我王。”张大勇就是咬着这事不放。

    “是,我是看了怎么样?触犯哪条军法了,哪条军规说我不能看?”我也火了,我看的是我老公,轮到别人唧唧歪歪吗?“王风采绝世我才看!换作你,就算脱光了,我都懒得瞄你一眼!切”

    这下,段韶彻底笑抽,挡都挡不住了。帐内的守卫都忍不住背脸偷笑,长恭轻抚额际,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处理下去。

    “你无耻下流!若不重罚”张大勇气昏了头,口不择言:“若不重罚是不是所有将士都可肆意观看主帅沐浴?!”

    恩?我和长恭同时一惊!所有人都来看我老公洗澡?那画面简直不忍直视,我第一个不答应!

    “王!”我无比郑重道:“张大勇所言非常有理。卑职的确冒犯了王,虽是无意且情有可原,但错就是错!仅这件事卑职认罪,甘愿受罚。张大勇举报有功,理应封赏!”

    张大勇懵了,反应不过来我怎么突然这么大转变!而我想的是此风绝不可有!

    长恭略一思索,“张大勇忠厚忠义,正直无私,待班师回朝,必有重奖。现晋散侍郎中,战事再起,随军殿后!”

    “多谢王,多谢太师。”张大勇乐得合不拢嘴,挑衅地直望我。

    “你先回去吧!”长恭道:“至于她孤自有发落!”

    张大勇乐滋滋地拜退出去。而段韶也适时从软椅上起身,慢悠悠踱到跟前,“沈三见解非凡,果然对王一片忠心啊!”尾音拖长,满是心照不宣。不用抬头,也知道什么表情。算了,看在你病重的份上,不计较。

    段韶转对帐内其他人道:“都随老夫出外巡察军务吧。这里交给王,相信王能做出最英明的决断!”

    “诺!”众人不敢有异议,鱼贯跟在段韶身后退了出去。

    大帐顿时安静下来,我突然有些害羞不敢直视长恭,毕竟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还有伤风化!

    突然一丝冰凉舒爽轻抚火烧火辣的耳根处,长恭已悄无声息来到身旁,手里正拿着什么灵药,帮我敷揉。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让你为难的”我嚅嚅道歉。

    “兰陵受苦了!”长恭将我扶起,一开口就让我红了眼圈,满腹委屈道:“他揪我耳朵,他们欺负我!”语毕一头扎进长恭怀中,肆意享受专属的温暖。

    “是我不好。明知军中儿郎尚武,血气方刚好争斗,还把兰陵置身其中。他们不知道兰陵真实身份,光看外表,难免轻漫。要不兰陵还是先回河鲤村等我”

    “不行!”我急忙抹干眼泪,打起精神:“我们说好不再分开的。我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军营生活虽然枯燥,但在你身边,我一直精神饱满人也健壮了不少。就是之前在河鲤的时候,天天黏着你,每时每刻都能看到你,现在见一面太不容易,所以我才会抓紧一切时间没想到”不好意思

    “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吗?”长恭笑了,灿若星辉。

    啊?

    长恭道:“如果连自己的营帐外是否有人窥探都一无察觉的话,我还能统率三军吗?尤其像你这样不会隐藏气息、毫无内力之人。”

    “那你还”

    “放眼整个军营,除了你,还有谁敢偷看孤入浴?”长恭知道我想什么,耳边低语:“既然兰陵想看,为夫就让娘子看个够!怎样?若还不尽情的话,我洗到兰陵满意为止!”

    “轰”,连另外一边没被揪的耳根都火烧火辣起来。不过这“偷”的滋味,的确劲爆!我像只偷膜成功的猫,红着脸十分满足地不断点头,再次埋进长恭怀中。有夫如此,人生何求!原来从头到尾都是那个搞不清状况的张大勇自作聪明,破坏我们夫妻情趣

    “老公,耳朵好痛,今天不想出去干活了。累死累活还不落好,索性真的偷懒一次,就让他们以为我再这里受罚吧,好不好?”我可怜兮兮地撒娇。

    长恭自然无异议,“我再给你抹点药膏,尽快消肿。”

    我摇头:“这药肯定很珍贵。还是留着万一真有什么再用吧!我这多少也算自作自受,过几天自然会好的。”

    我跑进长恭的内帐。屏风后的浴盆还在,试了试水温,还有热度,不禁也想泡泡

    “水已用过,我命人重新打来!”长恭道。

    “不用,不用,又不脏!我老公可是世上最美的仙人!我也要沾沾仙气。”我急忙反对,不想再引人注目,“你看壶里还有热水。知道吗?这水我也有份打,你看手上都起泡了!”

    长恭低头查看。我将他推出屏风,解衣,迫不及待跨入澡盆,舒服地叹喟一声。夹在士兵中间,一直找不到机会洗澡,更别说泡澡了。总不能跟他们一起下水吧?!况且河水冰冷,也不是我能承受的。好不容易找机会匆匆忙忙擦个身,总能听见张大勇在外鬼叫鬼叫地到处找我,真是片刻不得安宁。

    一双温暖的手掌落在肩上,力道适中地给我按摩起来。

    “有人疼真好!老公,这场仗还要打到什么时候?”我眯着眼睛很是享受,“为什么这几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轰轰烈烈出兵,却无实质性强攻?”

    “兰陵不是不喜杀戮吗?”长恭在我耳边轻吐幽兰,“其实外城已破,内城已成定局。定阳城三面深涧,只有一条出路,就是当下聚兵的城门。只要阻断城内与外的粮草运输,不出半月,便可不攻而破。”

    “原来是心理战术,吓吓他们,让他们尽早投降!但十五天会不会有点长?宇文邕的大军会不会赶到解围?到时腹背受敌,主动反而变被动了!”我顿了顿又道:“如今你重出江湖,估计宇文邕多少也能猜到我逃出生天了!”

    “兰陵是否担心韦孝宽和杨坚会受牵连?”

    我微微转头,有些好笑地看看长恭,他不会在吃醋吧?

    “担心?即便他们君臣有所嫌隙,也是催生历史命运发展的必然形态。相比他们的福缘深厚,我更操心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远离是非争斗!还有咱们的宝宝叫什么名字好听?”

    长恭笑了。

    “兰陵勿忧!其实斛律将军早已领军从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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