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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会跟着人,用三叉靶子再翻一遍,尽可能地把每个大大小小的土豆都翻找出来,其中的大个土豆会出售,留下少部分自家食用,更多的小土豆会窖藏起来用来喂猪,在北方乡村,土豆一向都是猪的主要食粮。
这样翻过还不算,等土豆都收完出售之后,趁着入冬之前还要再捡一次漏,争取颗粒归仓。
而在这段时间,常常会有其它地方的人带着三叉靶子,带着麻袋,骑着自行车来到地里捡漏,而村子里的小孩在这个时候主要任务就是看地,自家的东西可不能被别人捡走了。
现在不一样了,都是机械化了,从种到收都是如此,最累的就是向卡车上装土豆,大地里比较松软,大车进不去,只能是拖拉机,中间倒腾这么一趟,直接用卡车就运走了,有梦岚在省城,罗丹在市里盯着不会有任何问题。
周边三村都是如此,基本上是起一车就拉走一车,最后一块结帐,村民们也相信孙易,连地头过称这道工序都省了。
孙易帮着忙活了一天的农活,全身的筋骨都活动开了,比在巴而图打一仗都要痛快,回家好好地冲了个澡,冲下来的洗澡水直接就淌进了后园子里头。
一盆子水浇下来,抖抖脑袋上的水,孙易突然惊咦了一声,好像是在看到了一抹淡淡的红色。
后园子有阵子没收拾了,蔬菜和杂草早就长得半人高像是荒废了一样,谁能想到,孙易所用的那些神乎其神的药材都是在这地方找出来的。
孙易这么赤着脚,光着身子钻进了荒草堆里头,扒拉了几下,几株挤在一起的小植株出现在他的眼中,椭圆的多肉叶片,上头是粉红色的锥状挤在一起的小花,就是看起来有些蔫,不太喜人。
孙易手上的洗澡水从上头倒了下来,就算是给浇了水,家里的药材比较怪异,甚至是有些变态,非要用自己的洗澡水来浇灌才能长势良好。
回想了一下药王册,似乎真有的这么一株药材,叫红景天,这种红景天长得跟高山红景天有几分相似,但绝不是一回事。
这种红景天具有十分神奇的药效,而且还挺玄的,就两个字,炼魂。
孙易当然不会认为这东西吃了就能像仙丹一样白日飞升,应该是对那种失眠多梦啦,头疼失眠之类的毛病有一定的效果。
不过想到小雯那邪祟入体,虽说被自己给治得差不多,但是这一天蔫巴巴的,远不像昨天那么活泼,虽说谢老说脉相已经无碍,多休养就好,但是吃点这东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想到这里孙易穿好了衣服采了几片叶子和几支小药拿到前头晒干,然后再搅碎,让小雯在睡前服下。
服下了红景天之后的小雯很快就睡着了,似乎睡得极舒服,拽着被子发出一声声小猫似的哼哼声,吓得谢老赶紧号脉,跟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
小雯现在脉相沉稳,守正而无邪,简直就像一个成年似的健康。
看到谢老向自己伸出了一根大姆指头,孙易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砸自己的招牌,算是把人给治好了。
不过两个人都没敢睡,大眼瞪着小眼地等着,快到半夜的时候更加紧张了,花花从门缝溜了进来,吓了孙易一跳,难道不管用了?
花花跳上了炕头,孙易要去赶,谢老赶紧拉住了他,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第498章 老青皮()
花花迈着将军步,围着小雯咔咔地转了两圈,然后一低头,尖尖的喙在小雯的手上来回蹭那么两下,就像平时在石头上磨嘴一样。
磨完了嘴,抖着翅膀从炕上跳了下来,然后挤着门缝又钻了出去,孙易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看起来有没有一种很神圣的感觉,就像这只大公鸡在给小雯做洗礼一样,不如把这只鸡……”
“想都别想!”不等谢老说完孙易就赶紧拒绝了,“这事你别问我,你去问小白去,花花是小白用一枚迟孵的鸡蛋孵出来的,也是小白把它带大的!虽说没有血缘关系,可也是养父子的关系!”
孙易的话让谢老差点翻出去,狗孵蛋?它怎么叫花花不叫狗蛋。
孙易一摊手,“谁叫人家长得漂亮,它要是一只芦花鸡,可不就叫狗蛋了!”
“你这一家子,都是怪胎!”
“胡说,尼莎就不是怪胎!”孙易叫道。
一老一少又争论了一会,也累了,这几天就没有睡好觉,现在总算是把小雯给治过来了,也松了一口气,疲累立刻就涌上了心头。
次日,小雯早早就醒了过来,有些发愣地坐在炕头上,全没了往些日子疯跑疯玩的劲头,直到谢老发现了不对劲,赶紧给她摸了摸脉。
脉相中正平和,这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脉相,之前小雯的脉相虽然有力,却属于一种近乎于亢奋似的脉相,长此以往对人的伤害很大。
“小雯,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孙易揉着眼睛走了过来问道。
小雯摇了摇头,“没有,就是……就是觉得好清醒,我昨晚没有做恶梦!”
孙易悄悄地抹了一把冷汗,什么叫昨晚没做恶梦,就差没把人折腾死,目光再望向谢老,谢老点了点头,孙易这才放下心来,还好,没把人治坏,只要在这里再呆一天就可以确定是不是真正的治好了。
吃过了早饭,小雯又恢复了活泼,不过却不像前两天那样招猫逗狗的惹人嫌,像一个正常的小姑娘了。
老杜在今天终于回来了,是被派出所的车送回来的,哪怕如此,下了车的老杜仍然斗志昂扬,准备新的材料,要再次上京告状。
看到老杜孙易就觉得头疼,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他谈谈了。
可惜老杜性子硬得很,大有不把皇帝拉下马绝不罢休的意思。
敬酒不吃吃罚酒,孙易一脚就把老杜家的大门踹开,他家的大黄狗连声都没敢吭就被一点白按到了爪子下头,只要敢乱动肯定咬断他的喉咙。
“姓孙的,你想干啥?别以为你当了村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老杜色厉内茬地指着孙易喝吼道,他的婆娘在后面一个劲地拉着他,却又哪里拉得住,一甩手就甩了个跟头。
孙易摇了摇头,指着老杜道:“行,你就说吧,你倒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哼,你这个村长当得我不服!”老杜怒声道。
“然后呢?”孙易问道。
老杜一副寂寞高手的样子道:“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一定要把你告下来!”
“把我告下来你当村长?你也不问问村民们同不同意!”
老杜一滞,梗着脖子道:“就算是我不当,也不能让你当!”
老杜可是老牌的青皮无赖了,碰到这种老青皮,孙易还真没什么好办法,自己的拳头是够硬,难道要揍他一顿吗?
这时,大门口走进来一个粗壮的身影,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一脚就踹在老杜的肚子上,把老杜从门口一直踹进了厨房里头,脑袋差点扎到灶坑里头去。
“老武,你这是干啥?”孙易看武谷一脸愤怒的样子问道。
武谷一摆手道:“孙易,这事你不用管了,这个老j巴灯交给我了,就是给脸不要脸,把腿都打折,我看他上哪告去!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
“算了算了!”孙易摆了摆手道,“他再告也没人答理他,都是一些自己编造出来的罪名,谁会理他,就是有些烦人!”
孙易当然没说这事连首辅都知道,要是让老杜知道,他还不撒着欢的往就京城里头跑。
“行,我也不揍他,这事交给我,我给你盯着他,我办事你放心!”武谷说着,眼中甚至还闪过一丝杀气。
像武谷这种八十九十年代混起来的大混子,在那个混乱的年月,哪个手上没沾点血,虽说现在基本上退出江湖了,但是江湖作派仍然很重,找辆车撞死个老灯,也就是抬抬手的事情。
醉驾撞死人,大不了判个三两年,只要肯出钱,大把的人乐意背这个黑锅。
老杜躺在厨房的地上抱着肚子直打滚,嗷嗷地嚎叫着,“我肚子疼,我脑袋疼,我要住院,我要看病!”
武谷嘿地笑了,自己踹那一脚力度虽然大,可也达不到这种地步,这个老家伙,竟然连自己都要讹。
“住院是吧,看病是吧,行啊,走,我现在就带你去,尼玛的,医疗事故,顶多赔点钱,我连找人撞死你都省了!”武谷说着上前拽着老杜就往外走。
孙易的凶名虽盛,不过他动手多数都是自卫反击的那一种,而且跟老杜又是同村乡亲,老杜当然不怕他。
可是武谷就不一样了,那可是真正江湖上混的大混子,他说要弄死个人,只怕还真下得去手,老杜这回可是真的怕了,抱着门柱子说什么也不肯撒手。
武谷松了手,呸了一口,“就是给脸不要脸的货,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武谷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跟孙易离开了老杜家,老杜坐在门槛上直抹冷汗,没想到自己把事搞得这么大。
对于老杜这种人来说,别说是市长了,就算是省长对他都没有多大的震慑力,毕竟离得太遥远了。
像武谷这种地方上横行的大混子,正是他这种老青皮的克星,现在武谷一出面,立刻就把他压得死死。
“走,咱们去镇上喝点!”孙易笑着道,然后给老武使了个眼色,本来应该是到自家吃饭喝酒的,但是家里有一个小雯,那可是有内卫保镖保护的主,带老武回去多有不便。
老武也是成了精的人物,虽不明白怎么回事,可也了解孙易的为人,绝不是那种能干出龌龊事的人物。
两人开车直奔镇上,到了松鹤酒楼,黄胖子赶紧把新弄来的一只老鳖给宰了,还想再弄点硬菜却被孙易阻了。
都不是差那几口吃的人,弄点山珍,整几个小菜下酒就行了。
两人喝了几杯酒,孙易才问道:“老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老武微有些尴尬,不过还是道:“兄弟,你在南方有路子没有?”
“南方?海城算南方不?”孙易问道。
“算!”老武点头道。
孙易点了点头,“有路子,认识个人,实力还不错,你要干啥?”
要是老武也要弄北方特产的话,可就跟柳姐撞车了,这事还得再商量。
武谷叹了口气,“我手里头压了不少木材,一半是咱们这边产的,一半是从毛子国那边弄来的,现在砸手里头了,搞不出去了!”
“咦?不能吧,去年你不是跟几个兄弟合伙做得挺好吗?”孙易问道。
武谷摊了摊手,“原来木材都是直接运到西山省的煤矿上做支撑材料的,本来挺好的,所以又多进了几批木材,谁成想,那头开始整顿煤矿,合并成了几个大煤矿,咱们的木材生意就没法做了,怎么做也争不过那些地头蛇啊!”
“你手里头压的都是什么木材?”孙易问道。
“多数都是松木,绝对是好木材!”武谷道。
孙易点了点头,“行,我打个电话给你问问,木材在装修上应该很不错的!”孙易说着拿出了电话,一边抿着酒一边拔通了赵恒的电话。
赵恒已经回了海城,跟柳姐正在交接第一批货源,听到孙易的难处忍不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