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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灵的,像是要爆了一样。
就连他的小家伙都跟着肿了起来,像一条大香肠似耸拉着,伸手一碰,就是一阵钻心般的疼。
孙易咧着嘴,强撑着穿了衣服,连窗纱改成的鱼网都不要了,小心地向村中走去,也幸好他住的地方在村子最后面,也是最后一排,几乎就是独门独户,当年收养他的老孙头十分倔犟地把房子盖到了这里,认为这地方是个风水宝地。
确实是风水宝地,叉着腿,几乎是一步一挪的丑态竟然没有被人看到,进了屋,随便抹了点红花油,连饭都不吃了,向炕头上一躺,扯了被子就盖到了身上。
农村人没那么多的讲究,有伤有病都要先挺一挺,挺个三五天变严重了,再去寻医问药。
孙易决定了,明天早上,如果还不见好,就到镇上,然后坐车去县城,镇里的卫生所是坚决不能去的,连镇带乡一共就这么大,谁不认识谁!有点屁事,不到三天就传得村镇皆知。
躺床上小心地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碰一碰都疼得厉害,稀里糊涂的正要睡,外头的破大门响了,撑着身子探头看了一眼,看到进来的人,孙易不由得一惊,竟然是她?
罗丹拎着一筐红皮鸡蛋站在门口叫道:“孙哥,孙哥,在家吗?”
“在!在!”孙易想爬起来,可是带动胯下的剧痛,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罗丹推门进来了,就倚在里屋的门框处把一筐鸡蛋放下,红砖铺成的地面坑坑洼洼,差点让筐歪倒,罗丹赶紧伸手扶了一把,这一俯身孙易竟从领口一直看到了她的小腹处。
孙易的脑海里立刻就想到了下午河边的那一幕,想起罗丹的蜜桃样翘挺的双峰,联想到了她的手指顺着稀疏的柳林划过,直到最深处。
这一联想可不要紧,邪火一起,立刻又是一阵阵刺入骨髓深处的剧痛,疼得孙易额头都冒汗了。
“孙哥,咋了?”罗丹隔着远远地问道。
“没事,有点伤风,捂点汗就好了,我就不下地了!对了,好好的给我送什么鸡蛋啊?家里还有得吃!”孙易道,同时掩了掩被子,里头还光着呢。
罗丹的小脸变得粉红粉红的,一吹都能荡起涟漪,低着头轻声道:“你知道的,谢谢你!老杜不是个好东西!”
罗丹说完,转身快步离开,孙易连一句不客气都没有来得及说出来。
“那她肯定也知道我偷看她洗澡了!”孙易好半天才醒过神来,老杜不是个好东西,自己就是好东西了?有门啊!
脑子里的想法一歪歪,立刻又是一阵剧痛,疼得他全身大汗,虚脱了一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老刘大爷已经领着家里的狗赶着二十多只羊向后山坡出发了。
孙易打了个哈欠,懒懒地翻个身,刚刚一翻身,就是嗷的一声,他都习惯这个动作了,可是下面一根硬硬的东西高高地挺起,翻身就压到了,差点把骨头压断。
孙易一惊,叫了一坏了坏了,这下可坏了,赶紧爬了起来,低头看看昨天肿得厉害的那一嘟噜。
这一眼看下去,孙易可惊住了,完全消肿了,什么痕迹都看不到了,而且那根家伙火热火热的,高高地顶起,红里透着紫,青筋迸起,狰狞得有些吓人,完全一手不可掌握。
孙易伸手握了上去,上下弄了两下,一种锥心的酥麻窜起,迅速压下了晨起的尿意。
“硬了!硬了!”孙易几乎要惊叫出来,这些年的自卑,终于在小家伙粗硬起来之后消散于无形,压在心头的阴云,瞬间散去,变成了朗朗晴天。
这家伙硬起来就软不下去,这一泡晨尿尿得都费劲,而且一尿就能尿出三五米远去。
直到吃完了早饭,这小东西才算是稍微有些疲软,孙易伸胳膊撂腿地走进了院子里头,回头看看自家的破房子,在清晨的阳光下披上了一层金辉,透着别样的美感,就连脏乱的院子看起来都像传说中的抽象艺术。
孙易家的房子还是十多前的盖的老房子。
冲着大路的前脸是单层砖墙,单层砖后是用木头混着合泥土做成的墙壁,其它三面墙壁更是用泥坯依着木头彻成的,这种表面光的房子在村里基本淘汰了。
孙易是二十年前,光棍老孙头捡回来的,当成自己的儿子来养活,一门心思地供他读书,认为只有读书才会有出息。
可是谁成想,孙易刚刚考上大学,老孙头就两腿一蹬走。
孙易这个便宜儿子也没白养活,用家里剩余的钱把后事办得风风光光,就连坟头都比别人家的高上一两尺,逢年过节更是从不缺烧纸,村里人都说老孙头这个便宜儿子养得值。
孙易咬着牙上了大学,可惜刚上了半年,因为替同学出头跟社会上的混子打架,还打伤了人,人家闹到学校里,学校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把他这个没背景的学生给开除了。
而他替着出头那位同学,再也看不到影子,但是孙易从没有对自己的行为而后悔过,如果再来一次,他还会出手,那些混子看着就不顺眼,就是欠揍。
缀学以后,在城里又厮混了两年,以他这种耿直又讲义气的性格,根本就混不开,反倒是吃了不少亏,攒了点钱之后索性回了老家,还是这个生根成长的地方比较轻松。
第5章:猫抓一样的感觉()
孙易火烧火燎的,嘴里都干得没一点口水,见桌上有根黄瓜,伸手就拿了过来,在手上随便一抹,放到嘴里就嚼了起来。
孙易一边嚼着黄瓜,一边有些恶意地琢磨着,老杜那个花花犊子种出这么漂亮一朵女儿花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种。
杜彩霞拿过表格来,指点着孙易填表格。
这时老杜的婆娘也回来了,孙易填了表,回到家就躺下了。
天色渐晚,把院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琢磨着老房子拆了,把拆出来的砖铺一条小路,然后两边的地都好好地翻一下,种点菜自家吃也挺好。
老杜也从镇上回来了,明天还要去镇上,镇上要换新镇长了,这阵子事特别多,小村官掺合不上镇里官场上的事,只是去捧个场,凑个热闹。
“那现在住房补助还能批下来了吗?今天孙易来要办一下住房补助!”杜彩霞随口问道。
“应该能,新镇长还没来呢,老镇长还不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多捞点,批上一笔住房补助,能有一半落下来就不错了!也有几千块了!对了,那个补贴表,要再填一个户口信息,还要带上户口本,一会你去找孙易拿过来,明天我带镇上去!”老杜随口道。
吃了饭,放下筷子就出了门,罗丹家住在村西头,得去转转,找找机会,上次在河边没能办了罗丹,让老杜的总感觉有些火烧火燎,像猫抓一样的感觉。
杜彩霞则向孙易家走去,顺手还带了个手电筒,一会天就该黑了。
孙易躺在炕头上,老式的圆屏电视里头,传出了赵老师浑厚而有磁性的声音,“在辽阔的非洲大草原上,狮群正准备围剿一头水牛……”
人与自然看得正来劲呢,大门被推开的响声传来,孙易躺在炕上也没动弹,家里的东西都在里屋,仓房也该重修了,里头只有几样农具,毛都没一根,想要啥就拿去了,一般农村也不招贼,特别是孙易这种家中没有大牲口的人家,有贼也不会多看一眼。
不过一会功夫,门被敲响了。
“谁啊?”孙易问道。
“是我,彩霞!”
孙易一个骨碌爬了起来,开了门,杜彩霞还是白天那一身,白色的短袖牛仔裤包裹着两条笔直修长的小腿,头发上还有洗发液的清香气。
“噢,彩霞啊,有事啊?”孙易的心扑腾扑腾的跳得厉害,血液都烧了起来,大晚上的姑娘上门,让他有些不淡定了。
罗丹坐在都露了弹簧的老式沙发上,目光扫过孙易,眼睛一亮,圆圆的小脸变得红扑扑的,呼吸都微显急促起来。
杜彩霞在读大学的时候,处过两个男朋友,毕业就分手了,回了沟谷村后,一般的人又看不上眼,一个人熬了半年多了。
偷眼看着孙易,再在心里估量对比了一下,比自己曾经处过的两个男朋友强多了,直接就把人家爆出几条街去!
当孙易拿着户口薄一回身的时候,杜彩霞赶紧收回了目光,脸孔还红扑扑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不过还是强装镇定,指点着孙易重新填了表,然后拿起了户口薄。
“办补助要用你的户口薄,用完了就给你送回来!”杜彩霞道。
“行行,反正一时半会也用不上!”孙易坐在椅子上给杜彩霞倒了杯水。
看着杜彩霞拿着杯子,软软的红唇贴在杯子沿上,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孙易都觉得口干舌躁,血液都快要沸腾了。
这一公一母,脑子里转的都是不健康的念头,偏偏一个有女孩子的矜持,另一个又是个遇事退缩的怂货,各怀念头,谁也不好先踏出这一步。
最终,还是杜彩霞坐不下去了,圆圆的脸红润得很,临出门的时候,突然转头问道:“你明天没事吧?”
“啊?啊!”孙易的语气连着两次转折着,“没什么事吧!”
“正好明天我也要去镇里办点事,你跟着一块去吧,正好拿了补助款,该买什么就买什么,然后直接拉回来,省得折腾了!”
孙易点了点头,暗道还是女人比较细心,这些事自己就没有想到,当下痛快地应了下来。
杜彩霞说完最后一句话,看到孙易点了头,逃一样地出了门,连手电筒都忘了打开,出了门,一脚踩进了一个土坑里,差点摔倒。
打了手电筒,在灯光下,沿着各家的院墙根,在一路狗叫当中回了家。
到了家,跟老杜说了一声自己明天去镇上办补助款的事,老杜正好没这个时间办事,索性就应了下来。
杜彩霞躺在炕上像烙饼似的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这边的孙易也躺在被窝里头,不停地抽自己的嘴巴子。
“妈的,晚上送上门来,看着还有点意思,竟然不敢下手!”孙易说一句,就在自己的脸上抽一下。
光着身子到了院子里,盆子里是白天晒的水,不是太凉,一盆盆的水从头浇下来,淡淡的凉意总算是稍稍压下了一点火,裹着薄被,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孙易还迷糊着,村子里的公鸡一声声地叫了起来,打个哈欠,眼睛还有些发涩。
杜彩霞已经在外面敲门了,孙易应了一声,匆匆地套上了衣服开了门。
杜彩霞带着一股香风走了进来,一件薄薄的纱质长裤呈半透明状,里面的小腿肉色隐约可见,一双小腿笔直圆润。
今天她化了妆,圆圆的、微有些婴儿肥的嫩脸显得白里透红,抹了粉红色的唇彩,肉肉的看着就想咬一口!
第6章:价格还能给高点!()
本来孙易还很消沉,但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家里还有两刀烧纸,在老孙头的坟前烧了,一边烧还一边笑。
“老爹,这回你儿子不一样了,家伙事好使了,瞅这样,个头还不小,捅得也深,肯定能给你生个大胖孙子,不过我得先找个媳妇,以前是没法找,现在找了怕她受不了!”
孙易说着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得都流出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