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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大街之外一片黑暗,但是始终还是有着光明的前路。
将竹片削得纤巧,蒙上不同的宣纸,然后一笔一画,便是不同的画样。
说起来虽然都是竹子跟宣纸这种东西,但是在不同人的手下,做出来的花灯也各不相同,越是大家,门口的花灯也越多越耀眼越复杂精致,那些小门小户的,虽然做出去那样精致华美的花灯,但是也将自家的大灯笼挂了上去,将路照的亮亮的。
各种荷花灯、鱼灯、龙灯、跑马灯姿态各异,五彩缤纷,将挤挤攘攘的路人吸引的不时停下脚步,对着那花灯指指点点。
白蒹葭带了一定纱帽,一手拉着凌绝尘,她虽然冷静惯了,但是看见如此景色,也不由有些欢喜,倒是凌绝尘唯恐走丢了,只伸着一只手死死地握住她。
白蒹葭自从长大之后,倒是第一次这么出门,最开始的时候还唯恐有一些不方便,但是也许是因为平直城到底地处边疆,某些方面风气还是极为开放的,对于女子的要求,除了一些学京城模样的,大部分还是比较宽容的。
平直城的这元宵灯会和重阳的灯会,都跟向风城的泥人大会一样,是允许夫人小姐们出来看看的,路上常常可以见到年轻女子,或衣着华丽,带着几个婆子丫头,或衣衫朴素,跟着自家父兄。
只是或面覆纱罗,或跟白蒹葭一样带着纱帽,也有那简朴的,也没遮掩面目,虽然脸上有些羞窘之色,但是看着各色花灯和艺人,便也将这事抛之脑后了。
白蒹葭带着凌绝尘一路行来,倒是有些趣味,一路走到了平直桥。
这平直城被一条平直河分成了南北二城,那平直河上的桥便也叫做平直桥了,倒是简单明了,此时那桥上却是映的如白昼一般,也格外热闹,熙熙攘攘的都是人,挤得厉害。
白蒹葭不由咦了一声,倒是好奇心起,忽然听得旁边有人叫了一声;“春台班的人出来啦。”
就见那本来挤得不可开交的人顿时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好像河水一样朝着某个地方流去。
白蒹葭一个不提,被人推了一把,倒是凌绝尘眼疾手快,将她揽在怀里,顺手将那推了一把的人拉住,那人倒是一身华服,看上去颇有几分富贵,只是小眼睛厚嘴唇,看上去就有些贼眉鼠眼的,虽然肥肥胖胖的,脸上却显出些酒色过度的虚弱来。
还没等白蒹葭开口,那人已经凶巴巴的道:“干嘛呢,耽误了你爷我看醉仙,你们耽误的起么!”
白蒹葭顿时眉头一皱,她被凌绝尘护住,其实也没受什么伤害,不过被那人推了那一把,如果不是凌绝尘及时出手,真摔在地上可不确定会出什么问题,现在毕竟她可是揣着两个孩子的人!
眼看那人这么凶巴巴的样子,还一副耻高气扬的想要甩开凌绝尘的手,白蒹葭的嘴角,泛起一起极淡却极冷的笑意。
那人眼中却只剩下那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少年,这样的容貌,一定是女扮男装的吧!一定是的吧!就算不是,这样的脸,便是男的也值得玩一玩了,比起那醉仙,这人的容貌,也是要美丽上几分的!
那人看着凌绝尘,早将醉仙抛到了九霄云外,双目痴痴的看着凌绝尘,就差没流口水了,嘿嘿笑道;“小美人,你是那里人啊?如果有哪里不对,哥哥先给你陪个不是”
为什么这人跟张健那人一样,都喜欢让人叫他们哥哥。
凌绝尘的哥哥,也是他们担得起的么?
不知道为什么白蒹葭脑海中浮现一个很无奈的念头,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少年眉目青涩,但是仍然掩不住那绝世的美貌,一双跟小蝴蝶一样的睫毛眨啊眨的,简直就跟小刷子在自己欣赏刷啊刷的一样,那么介于男女之间的绝世逸尘和天真纯洁,反而更让人想将他压在身下,将那份纯洁摧毁。
所以不能怪那男人色迷心窍,只能怪这红颜祸水么?
不过作为从小就很护短的白蒹葭来说,
嗯自己应该给他买个纱帽的。
寻思完的白蒹葭刚回过神,就看着那人几乎要留下口水来,不由皱了皱眉,那人偏偏还自以为风流潇洒的笑出一口大黄牙,一只手还依依不舍的在凌绝尘的手上摸啊摸的。
啊,看美人儿的打扮衣着,想来家境也是不好的,白白的糟蹋了美人儿,这一双手也是有老茧了但是摸上去还是那样的微冷轻寒,简直跟最上等的冷玉一般。
不过等美人儿跟了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再将这冷玉雕成的美人儿藏起来。
他不由又看了凌绝尘一眼,真是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了,以前自己怎么没有听说过平直城里有这样的美人儿?
渣作者键盘进水坏了。于是只有一章qaq等我新键盘到了再补。
第307章 平水落猪()
江云文本来是极痴迷那春台班的醉仙的,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孕妇阻挡了他的路,趁乱中顺手一推,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来人往的,那里能让人发现。
但是偏偏被人抓住了,但是眼看抓住他的是个漂亮得不成样子的女子时,江云初的心顿时开始活泛了。
心中想的倒是开心,只当这么一个家中普通的女子,只要出个几十两银子便能买回家了,什么红杏啊,红香啊,给眼前的美人儿擦鞋都不够,顿时连那春台班的醉仙都抛到了脑后,只一心一意的摸着凌绝尘的手。
摸着摸着,就察觉出不对来了。
凌绝尘再怎么生了一张妖孽脸,他毕竟还是个男人。
他从小练枪,手上的老茧比起任何人都是不逊色的。
他体形劲瘦身材修长,穿着宽松长袍的时候,有些不辨男女的绝丽,但是一旦脱了衣衫,便没有人会错辩。
他骨节分明,手指修长,那江云文的一只手,却是肥厚无比,凌绝尘就感觉好像一只肥猪蹄一样在自己的手上摸来摸去。
虽然心中有点犯恶心,不过白蒹葭没说话,凌绝尘倒是也尽忠职守的忍下想要把江云文暴打一顿然后丢出去的冲动,不过听着江云文那里不干不净的说话,还在自己手上摸来摸去,凌绝尘自己想把江云文扔出去的冲动却越来越大了。
感觉到了江云文瞬间僵硬然后停下动作,凌绝尘总算在爆发的前一秒忍住了。
这么大的手,怎么看不都不应该是女人吧。
江云文看了一眼凌绝尘的喉结。
不过
这样的美貌,便是男人,也是没有问题的。
他们那群纨绔子弟,从来是男女不拘的,虽然平时也是窑姐儿的多,但是若是有男子生的美貌,也是有春风一度的。
当下想着将这男人压在身下,江云文肥厚的下巴和肚子都不由自主的笑的一抖一抖了起来。
眼看白蒹葭和凌绝尘不说话,还当他们二人是认出了自己,想要攀附权贵,嘻嘻笑道;“小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住在那里,今年几岁啦?”
凌绝尘皱了皱眉,瞅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白蒹葭,用眼神询问白蒹葭;“这个人好讨厌,你打算怎么处置。”他最记挂的,还是刚才江云文刚才推了白蒹葭一把的事情。
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快,白蒹葭就会摔倒了!
而且这个死胖子,凭什么碰他家的小仙女,是谁给他的勇气!
不当场打死他已经是要看白蒹葭的意思了,按照凌绝尘的决定,肯定是要将这人打个半死,然后跟张家父子一样,拣个人最多的地方,脱个干净然后吊起来。
江云文只当他害羞,当下嘿嘿一笑,还想调笑两句,就听白蒹葭道;“你干嘛还让他拉着你?”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白蒹葭还是觉得,江云文这样一脸淫笑的拉着凌绝尘的手,让她看了十分碍眼,心情也非常不好,声音里也不由带了一丝火气。
那一丝火气顿时被凌绝尘敏锐的辨认了出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却下意识的打了个突。
下意识的一抬头,轻而易举的就将江云文快两百斤的身躯举重若轻的扔到了平直河里。
江云文哪里想到这么一个看上去修长瘦削的少年扔他跟扔个小丸子一样,简直轻描淡写的让人怀疑,他那庞大的体形都不是肉而都是棉花吧,否则也不会让凌绝尘这样的身材轻而易举的就扔了出去啊。
不过江云文很快就以自己的平水落猪式溅起的无数水花让众人知道,他这两百斤的体形,从来不是什么浪得虚名,而是名副其实的。
长了两百斤,就有两百斤。
踏踏实实的,都是肥肉,绝对是良心肥肉,没有半点虚假。
江云文还没从被凌绝尘当大型垃圾一样轻松扔出去的意外中反应过来,就被冰凉的平直河水灌了满嘴。
那平直桥上,本来有无数的杂耍艺人,在那里表演太平鼓的,扭秧歌的,踩高跷的,舞狮子的,划旱船的,卖重阳糕的本来纷纷扰扰,热闹无比。
但是江云文那庞大的身躯太过显眼,又被凌绝尘扔了下去,当真一时是震慑当场,无人敢发扬。
表演太平鼓的,忘记了擂鼓。
扭秧歌的,差点扭了腰,那踩高跷的僵在空中,舞狮子的看不清楚什么表情,但是生龙活虎的狮子却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虽然过节的时候因为人来人往太挤的缘故,往往都会有人失足落水,但是看着江云文刚才的水花和那道平沙落水完美的弧线,几乎所有人都可以轻易地猜出,江云文是被人扔出去的。
但是那一处将人扔出去的地方却是熙熙攘攘的,人也不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
白蒹葭一个孕妇,凌绝尘那身材,别人看着,也不觉得他们二人是能轻易将人扔出去的力气,当时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的,白蒹葭吐了吐舌头,看着在平直河里载浮载沉的江云文,却拿出手帕,将凌绝尘刚才被江云文摸了半天的手擦了干净,一边擦,一边低声叮嘱道;“你呀,怎么傻傻的就让他摸。”
凌绝尘只能看见她头顶,却觉得心中甜甜的,便道;“我听你的呀。”
白蒹葭嘴角几不可见的勾出一个笑意,又将凌绝尘将每个指缝都擦干净了,才道;“以后遇到这种人,不用听我的,将他们扔出去就是了。”
又将指缝都擦了两三遍,才总算觉得干净了一些,抬起头,凌绝尘著迷的看着她嘴角的小小梨涡,就听她道;“听到没有?”
他那里知道白蒹葭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过听白蒹葭这么一说,便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看着凌绝尘呆呆傻傻的样子,白蒹葭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不由叹了口气,也觉得那手帕不想要了,看着他那俊美的容貌,心中不由道,真是个祸水。
不由起了念头,眼睛四处一转,顿时寻到了自己想到的东西。
第308章 鲤鱼玉佩()
当下白蒹葭握了凌绝尘的手,身边无数的人来来往往,但是他们却逆流而上,不过有凌绝尘护着白蒹葭,身边的人看着她一个大肚子的孕妇,也难免会避让一些,虽然有些为难,但也不算是十分辛苦。
两人走到铺子旁边,只见那铺子也不算大,货郎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倒是生的精干,一双眼睛十分灵活,他身后一个架子上挂着一些面具和缨络。
铺子上摆了几个面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