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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看王阿婆他儿子好像有什么话不好说似的,一副很难堪的样子,小白也看出来了,就问他是不是有事隐瞒,再不说的话,他这老婆恐怕就要没了。
一听这话,王阿婆的儿子这才急忙说:“昨天晚上,我带着老婆一起出去和朋友玩,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我又有些醉意,就坐到路边休息,后来她说内急要去上厕所,我就跟她去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我们就一时激动,做了那件事情,整个过程之中,她一直说腰上有硬东西咯得疼,完事后我打开打火机一看,才发现那是露出来一个角的碑石,当时把我们吓坏了,急忙磕头说了几句好话就回来了,谁知道今天一大早的,她就开始发疯了。”
“哎呀,你个死孩子,天杀呀。”王阿婆听完儿子的话,又羞又怒,更为着急的是,此时儿媳妇翻着白眼睛,连嘴角里也吐出泡沫来,不知道还有没有救了。
我们几人都觉得不可思意,面面相觑。
老道长说:“你们呀,都说死者为大,这是惹着人家了,而且听你所说,这坟一定年代久远,否则怎么会连碑石也沉下去只露出一角?”
当下老道长就吩咐大师兄快些到河边多砍些柳树条回来,并且烧了张驱鬼符化在水里,让小白和王阿婆儿子一起将她儿媳妇给压住,硬生生将那碗符咒水给灌进了嘴里。
“呸呸,今天我就是要弄死这贱蹄子,你们谁敢挡我,挡我者死。”王阿婆媳妇灌下那碗符水后,眼珠子是翻回正常的了,可是嘴里又开始咒骂。
老道长利喝一声:“大胆,死到临头还不乖乖降服,若是再执迷不悟,一会儿我用柳头抽身,将你打得魂飞魄散。”
“哈哈哈……”听完老道长的话,王阿婆儿媳妇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事情似的,突然抑头大笑起来,而且随她的笑声,那嘴巴越长越大,嘴角有种被绷得快要裂开的感觉。
我问小白:“这可怎么办,要是再这样下去,这女的非死不可。”
小白说:“这个怨灵很固执,她现在不肯离开宿主的身体,老道长也不敢太用力,否则的话,怕伤到宿主原本的魂魄。”
王阿婆此时已经一屁股坐到地上泣不成声了,她的儿媳妇此时的嘴巴长得那么大,的确是很骇人。
幸好就在这时候,大师兄抱着柳条回来了。
老道长说:“快,柳条插身。”
我和小白急忙上前去帮大师兄,将柳条一根根插到麻绳上,不一会儿,那女人就全身都是柳条了,只见她痛苦扭动着身子,眼珠子一下往上翻,一下子就恢复正常,恨恨的看着老道长。
老道长拈着道诀嘴里念念有词,蓦地一下子从椅子上跳将起来,上前一两指重重地指到女人头顶,而后两指间像夹着一样东西似的,大力往外一提。
‘咝’的一下,随着王阿婆儿媳妇的惨叫,我看到她头顶上冒出一股白烟,而随着这烟,竟然掉出一个卷缩着的女人,女人身穿青衣小袄,下着黑色白褶裙,头绕发髻,竟然是一副清朝晚期的扮相。
我诧异的看着这一切,自然,王阿婆和他的儿子是看不到的,就包括小白和大师兄也只知道那东西被拉出来了,只是样子却看不见。
老道长看着我说:“丫头,快拿为师的紫玉雕锁魂罐来,这怨灵留不得。”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那锁魂罐就在桌子上呢,及忙上前去拿,谁知刚拿到手里转身,只觉得眼前一黑,咻的一下子,那女人竟然站到了我的眼前,她阴森森的笑着,浓妆艳抹的脸上笑出万分诡异,一步步逼近我:“想收我,我到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我一步步后退,看着这个清朝晚期女人,只觉得头皮发麻,我自然没那个本事收她,因为我不会念锁魂罐的咒。
只听小白道:“明月,当次学舌猫吧。”
话完他就开始一句句的念咒,我急忙学着他上次的样子,将手里的锁魂罐对准女鬼,嘴里一字一句的跟着他念。
女鬼脸色一沉:“真是找死。”
她说完就向我身上一扑,我立刻觉得浑身像掉进了冰窟窿似的发凉,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沉沉压住似的,头脑也不灵光了,嘴巴也迟滞了,明明听得到小白在念咒语,可是却一句都跟着念不出来。
老道长和小白已经跑到面前来,他们都知道我被那个女鬼给符身了,而且正如小白所说,我体质本来就异常,此时,更有种被她慢慢吞噬的感觉。
“小白,救,救我。”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挪开仿佛千斤重的嘴巴。
大师兄急得拿出一个符咒正要打,却被老道长一把拉住:“万万不可,会伤到丫头。”
小白急得大叫:“明月,你不要被她给吞噬,坚持下去,想想赵钦,他现在已经在千里之外的天津了,我们得去救他,心里想着他,跟着我念咒。”
这一次小白念的咒还是刚才的锁魂咒。
我心里是明白的,也能听到他的声音,可是却那么无力,只是在听到他说去救赵钦的时候,我心里为之一振,不是说赵钦只是离开去办点事情吗,难道,他真的出事了?
101:启程去天津()
想到这里,我内心里蓦地有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不知道怎么的,刚刚完全没有办法张开的嘴巴,此时竟然能一点点张开跟着小白念咒了。
“啊,不要。”我的体内,那个女人痛苦利声尖叫着,她歇斯底里的对我吼:“住嘴,我让你住嘴。”
可是我根本就停不下来,我不要被她给吞噬,赵钦还等着我呢。
我越念越起劲,那个女人终于受不了这些咒语,无力的跌出了我的体外,瞬间,人间的温暖气息立刻恢复到了身上。
老道长眼疾手快地拿过我手里的锁魂罐,念动咒语,只见刚跌出我身体里的女人便一声尖叫,像股青烟似的钻进罐子里去了。
只到这时候,我才虚弱的两脚一软,差点一跟载了下去,幸好小白及时扶住了我:“明月,你没事吧?”
我张开双眼有气无力的问他:“小白,你刚刚说,我们得去救赵钦,那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出事了?”
小白脸色微变:“你别想太多,我刚刚只是想要激起你的生存意志,若是你的意志力不坚定,你怎么和她抗衡?”
我稳了稳心神,此时小白的话,我已经分不清真假了,只是觉得心里难受,赵钦曾经说过,通过他送我的这块玉扣,他能感觉到我的气脉稳不稳定,如果发生什么事情,他必定会第一时间赶到,可就在刚刚,我被那个女鬼符了身,还差点被她吞噬,可他也感应不到了吗?
从来没想到终有一天,我会对他依赖至此。
院子里面,王阿婆儿媳妇在吐了一口混浊之物后,终于清醒过来了,大师兄帮她解开了麻绳,那女人就一头扑进了他老公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王阿婆却一边哭着,一边进屋去拿来两百块钱做为谢礼递给老道长。
却被老道长一口给回绝了,我知道,他一定是觉得王阿婆一家三口过得并不容易,虽然是城中村,可是因为没有了田地,儿子和儿媳妇又没有工作,所以家里并没有什么收入。
王阿婆千恩万谢的送我们出门,只到这时候,我才有机会问老道长赵钦和他说了什么。
他的回答和小白的一模一样,并说如果我真的执意要去天津,他会陪我去。
我不相信在那几十分钟里面,赵钦会只说这么两三句话,心里隐隐不安,只是盼着到达天津后,能真的找到赵钦。
只是我们是凡身肉胎,要去千里之外,并不能像赵钦似的那么瞬间转移,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做车再坐飞机。
我把这几个月的工资全掏出来了,在网上订了四个人的飞机票。
到小吃街上吃过一些简单的东西后,我们就直接回了市里,打算坐今天晚上的飞机去天津。
一路上老道长和小白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太怎么说话。
到是大师兄为我们忙前忙后的,又是端水,又是递茶的。
我却一直在翻那侧新闻,详细的了解他们发现宋代皇陵的所在地。
加上坐车的时间,我们一共用了六个小时才到达天津,只是照着地址来看,到达皇陵所在地龙腾山还得好几个小时时间,而此时,已经是半夜四点钟了,一时也找不到车子,那些出租车师傅看到我们人多也不敢去,只好做罢,等到天亮才能出发。
为了省钱,老道长建议在地铁站休息椅上挨过最后几小时,我也称这个时候,把汤圆从包里放出来透透气,这家伙身上贴了张隐咒,连安检都没有照到它,我对老道长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加上头一晚在杜家村,我们几个都有两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小白和大师兄坐到休息椅上没有一会儿就睡了过去,老道长到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竟然拿道包在地上铺好,然后膝地打起坐来。
我也很累,累得脸颊发麻,可是闭上眼睛,却又觉得心乱如麻,眼前浮过的全是赵钦的各种表情,或冰冷,或宠溺,又或者,是微微的扬起薄唇。
眼睛突然重重一酸,我悄悄抹掉眼泪,心里堵得慌,就想站起来四处走走。
此时深更半夜的,四周都很寂静,我怕影响到小白他们休息,就走到铁轨处来回转悠。
没成想,竟然看到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坐在轨道边的休息椅上听音乐,只见她戴着耳机,好像很陶醉似的,我从她面前走过去,反而把她给吓了一跳。
女孩错愕的拿下耳机:“咦,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无奈的笑笑:“等天亮呢。你呢?”
她耸耸肩:“我也是。”
我说我打扰到你了吧?
她甜甜的笑笑:“没事,我一个人正在无聊呢,来,要不要一起听音乐?”
我有点不好拒绝她,就坐到她身边,拿起一只耳机听了起来,都是些小年轻人听的音乐,不知道是什么歌,反正对于他们来说那很嗨,可是对于我来说,却是太吵。
“还是你听吧,我听不懂呢。”我把耳机还给她。
女孩再次耸耸肩:“好吧,那我自己听。”
我不想再打扰她,就跟她挥手道别往来路走去,谁知道走了几步,听到身后一声脆响,紧接着那女孩叫了一声:“别跑。”
我回头一看,只见她的地前面跳动着一颗彩色的弹珠,此时正咕噜噜的滚着向轨道而去。
“别跑,别跑。”女孩很着急的追了上去,只可惜弹珠速度很快,一转眼已经快要到达轨道边了。
而就在此时,只听一片寂静里突然响起一阵地铁的巨大轰鸣,可是那个女孩,她却像没有听到似的,一心只低着头去追那颗弹珠。
就算弹珠已经跳进了轨道里,她也绝不放弃似的跟了上去。
“危险。”我大叫一声,急忙转身去抓她的手。
这时候女孩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身处危险之中了,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伸出手来:“姐姐救我。”
我急忙上前一步,就在我的指尖和她的指尖就要碰到一起的时候,突然横空里出来一只手,重重地将我的手一扣,并且用力将我整个人都往后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