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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却说:“不用,我们办正事呢,别理他。”
哪知画面里面,和刘先生握好手的陆予聪却抬起眼来,向着我们摇了摇手。
“他知道我们在。”我说。
“那又怎么样,他有钱,我们就得捧着他吗?”小白抽着烟,眉思凝结在想着什么。
我出于好奇,便推近了监控画面放大了看陆予聪,这个老头子一直给我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他小时候经历过那样的恐怖事件,长大后却把生意做得顺见顺水,而且还有一颗向善之心,那么,是什么力量在影响着他变得这么成功完美呢,我很好奇。
却看到一个匪夷所思的画面,陆予聪睨了左峰一眼,眼神很奇怪,不是上下级的感觉,更不是陌生人,似乎里面情绪复杂,隐隐有些什么,却又让人一时说不出来。
下一秒,左峰便转身到其他地方搜证去了,他甚至没有多看陆予聪一眼。他们两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才对啊,我百思不得其解。
“哎,我跟你说件事。”一直没有说话的小白蓦地开口。
“什么?”我点击图像复原。
“你说,我去问那个二小姐的话,能套出点什么吗?”
“原来你在想这个呀?”我无言的看着小白:“你去使美男计?”
“怎么,你怀疑我?”
“好看是好看,不过缺了点王墨的风骚劲儿,所以我想你大概不是二小姐的菜。”我忍住笑拍拍他的肩:“得了,还是我去。”
小白向我大大的翻了记白眼:“王墨那么娘,那是二小姐眼瞎。”
当小白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走过去拉开书房门,哪料到门口竟然有人在偷听,我这一开门,对方差点跌倒,幸好我反应及时伸手扶住了她:“二小姐?”
“呵呵,我路过。”二小姐脸上绽开扭曲的笑。
我也有些尴尬,想必小白说她眼瞎她也听到了,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二小姐,我们正要找你呢,想问问你最近一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或者是说,你身上发生的事。”
“我,我身上发生什么事了,一切都很正常啊!”
“你在说谎。”小白转过身来,很直接的揭穿她:“如果你相信我们的话,就把真相说出来,这宅子里不太平大家心里都明镜,有了你姐姐的前车之鉴,你以为自己就可以相安无事了吗?”
“切,你们真好笑,她死是她,关我什么事?”二小姐瞅了小白一眼,不过她还是好奇的,否则的话,为什么嘴上骂着,人却不走依然站在原地。
“不信的话,你可以过来看看。”小白把视频调到她起来大哭的那个晚上,这段视频刘先生说怕吓到她们,所以一直没有让她们看过,此时二小姐看了一眼,脸变得煞白了。
捏着瓜子儿的手一抖:“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正是我们要问你的问题,我就不信了,你头天晚上发生了这样的事,隔天真的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很明显小白对这位二小姐没什么好感,他的语气很冲。
不过此时二小姐已经被画面上自己的奇怪动作给吓得六神无主了,哪里还顾得了小白,她扔掉瓜子环抱住自己,像发冷似的:“没错,这个场景我在梦里见过。”
“梦里,你是说,你以为自己做了梦?”
“不是以为,是我真的做了梦,不知道为什么,梦里的自己就觉得很伤心很难过,什么也不想,就想像这样嘶心残肺地大哭一场。都说梦是反的,梦到自己大哭,那必然是有天大的喜事,正好那一天,我买进的股票就真的涨了,当时我还挺高兴呢,巴不得自己再做几次这样的梦。”
“那第二次呢,也是股票涨吗?”
“不是,这一次,是我爸爸突然说让我回公司帮姐姐一起做事,这也算是一笔财吧,以前爸爸不让我们染指公司的事。”
“你的意思是说,你姐姐也是最近才回公司上班的?”我和小白对视一眼。
“没错。”二小姐想了一下:“就在她第二次大哭的隔天,我爸爸让她回公司上班的,也因为这个,我和她发生了很激烈的争执,要知道谁先回公司,谁就有更大的权力控股。”
“那在这一个月之内,除了做怪梦股票涨之外,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又或者是,特殊一些的事情,你好好回忆一下,不能漏掉任何事。”
二小姐努力的想了一会儿,却摇摇头:“没什么特殊的事。”随即又道:“哦,对了,在一号的那天,爸爸买回一张红木桌子,当时家里就我和姐姐在,没办法,那桌子有些沉旧,我们便拿毛巾擦了擦,没想还划破了手。”
“两人都划到,流血了吗?”
“流了,但口子很小,没什么大碍。”
看样子,古怪可能真的出在这张桌子上了。
就在这时候,刘先生带着陆予聪推门进来,二小姐叫了声陆叔叔,立刻起身出去了,陆予聪很是客气,说辛苦我们之类的,然后问我赵钦好些了吗,可不可以帮他鉴定古董了。
我推脱不过,只好说回去问问。
一翻寒喧之后,陆予聪便说不打扰我们,他先行回公司了,他转身的时候,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儿,可再看时,又一切如常。
等陆予聪一走,两房太太为了财产分割问题又在楼下吵翻了天。
刚走的二小姐又回来了,看着这样的场景她冷笑着抛出一句:“不知道他们都在争什么,就算落在谁手上又怎么样,他们三这把年纪能活过我?”
这话说得也真是没谁了……
小白最后问她一句:“你知道桌子是哪个古玩店里淘回来的吗?”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是陆伯伯给介绍的。”二小姐说。
等刘先生终于把两房太太哄回房,我和小白下楼去好好的观察了一下那张红木桌子,细看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上面的雕花甚至有些粗糙,我想如果不是红木的话,应该值不了多少钱。
可是刘先生却视这样一张桌子如珍似宝。
“看什么?”左峰和杨米米也凑了上来,他们刚才去院子里取证,此时才进门。
“大小姐和二小姐都曾经站在这张桌子前哭泣,你说,那是为什么?”小白的话让杨米米脸色发白,小警花一向不喜欢听我们说这些,在她的眼里,那完全是骗人的,是怪力乱神之说。
472:奇怪的刮痕()
左峰戴着白手套,轻轻拉开抽屉,里面自然什么都没有,连灰土也被除得干干净净,陈旧的东西,总给人一种时光厚重感,有的时候你会很难理解收藏古董的爱好者,可有的时候,你会突然明白那其中的韵味所在。
当左峰拉开抽屉的那刻,我仿佛看到时光交措,有无数只手,一次一次,一遍一遍地缓缓拉开它。
大脑里蓦地嗡了一下,短暂的空白。
“怎么了?”小白扭头看向我。
“没事,可能血糖低,头有点晕。”我晃了晃脑袋,心里是清楚的,刚才那些瞬间闪动过的画面,并不是头晕的幻觉。
“低血粮啊,我这里有巧克力。”杨米米休闲装外套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递过来。
“呵,谢谢。”我哪敢吃了啊,谁知道她现在是杨米米还是玉玲珑,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哪一个,她们都恨不得我死吧,把巧克力攥在手心里,杨米米却满眼期盼的看着我,让我快点吃啊。
“这是什么?”幸好一直观察抽屉的左峰突然开口说话,他是蹲着的,用电筒照着抽屉的上方。一般情况下,我们常正人打开抽屉最多也就看一眼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吧,左峰看的顶部往往没有人会再意。
我们大家都凑过去看,随着他的电筒光线,只见抽屉顶部有一些刮痕,像用力挖下去往前刮出来似的,长长短短不下数十条,好好的张桌子,这里竟然有这么大的一块瑕疵。
“我瞧着像被抓出来的,这恰好是一个指甲的宽度。”左峰说:“我们以前办过的案子,有人被关在窄小的空间里时会产生空间幽闭症,于是发疯似的用指甲把那个木箱子抓出了很多刮痕,就像这样。”
可是,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抽屉。
我们都默了,那得多小的人,又或者是……
“几位,我敢保证那桌子跟案情绝对没有半点关系的。”刘先生不知从哪一房里出来了,此时看到我们围着红木桌子,急得上前来轻轻将抽屉关上:“这桌子是我的心爱之物,老朽就这点爱好,所以不大喜欢别人碰。”
“刘先生,抽屉顶部有些刮痕,你买之前看到了吗?”左峰问。
“看到,当然看到,我们买这种东西,一般情况下都会看得很仔细,不过再我看来,不完美的作品,才是上上之品,有一点点瑕疵反而显得他以众不同。”说起这张桌子,刘先生一副侃侃而谈的样子,似乎大小姐的死也不放在心上了。
因为他护着桌子不挪步,我们再想看也看不成了,大家交换了下眼色,我和小白都知道这张桌子有问题,可一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只能以退为进,先去摆清洁阵法。
左峰说要先把取到的阵送回局子,他和杨米米先走一步了。
“你说,你们两会成吗?”看着左峰挺拨的身影和杨米米并排走在一起,无论从身形到气质上,这两人都是绝佳的。
“想什么那,皇帝不急太监急。”小白推了我一把。
“咦,竟然和赵钦一样说这个词儿,是不是你们男人词穷的时候,都来这么一句搪塞呀?”
“杜明月,你少跟我提赵钦。”
“怎么了?
“我他妈真想揍他。”小白挥了挥拳头。
我叹了口气:“首先,你是绝对绝对打不过他滴,不管是论剑还是论拳头,其次,我要告诉你一句名言,如果要打赵钦,请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这他妈什么狗屁名言?”小白白了我一眼,手里的朱砂线一料,摆出一个清吉阵。
那边刘先生上楼了,很认真看着我们做事:“有劳二位了。”
“刘先生,得天晚上大小姐出事的时候,你们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没有,我最近不知道怎么的,睡眠很好,一夜到天亮,是早晨小兰的声音把我给吵醒的。”
对了,小兰,我们漏掉了第一个看到大小姐尸体的小保姆。
可是小兰不在家,因为家里的女人都打成一团,人手不够,所以她被刘先生派到超市买东西去了,还有大小姐的身后事,总之很多跑腿的事儿。
我和小白摆好阵后,说得等晚上过来看情况,所以要先行离开。
哪知我们走到大门口时,二小姐追出来了:“等一下,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告诉你们,我觉得,那只是一种下意识的梦而已。”
“说说,做了什么梦。”小白问。
“我梦到一个老太太。”二小姐眼底掠过些恐惧之色:“一个穿着黑裙子的老太太,她凶巴巴的用一根绳子套住姐姐的脖子,然后将她提起来挂到水晶灯上,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我觉得她很高大,就那样轻轻松松提着我姐姐,好像一点也不费力气。”
“你看清楚了吗,那老太太会不会是你们刘家的亲戚?”
“不是的,那老太太一脸慈眉善目,但神情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