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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有打她的理由,不用问。”他勾了下唇角,突然话峰一转:“身子还有没有酸疼的感觉?”
顿时,我就觉得一股血往大脑上冲,从头到脚都红了,这什么话,问得这么直接,然而就在这种情况下,左峰迎面走了过来。
“小杜,王爷。”左峰礼貌的向我们点头。
“对了,左队长,欢迎你到我们家来,我和阿月正式同居了。”赵钦很锯傲的再次显耀了一遍。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王爷,未婚同居,真心不值得到处宣扬啊。
左峰的神情亦是一愣:“……哦,好,好啊,改天一定登门拜访,恭,恭喜你们了。”
“多谢!”赵钦很难得这么亲民,抬起手来拍了拍左峰的肩:“走了。”
一直走到楼梯口,我回头看了一眼,左峰还站在那里看着我们,此时便绽了下唇角,向我挥了挥手。
383:咬耳朵()
赵钦身上的薄荷香味儿把我给笼罩,他一直揽着我,恨不得把我整个给惴进怀里似的。
“你呀,能不能不要四处说我们同居的事,那多难堪。”下了楼,我算是求他了。
“怕什么,试问这人世间,谁敢反对。”他冷霸扬唇,桃花眼里心绪流动。
我不说话了。
突然反应过来,他刚才问我身上还会不会酸疼,那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我们真的圆房了?可是,这手腕上的朱砂痣还没有脱落是怎么回事?
回去的路上,我收拾起心绪,把阿华和桃花的事情跟赵钦说了。
“那个阿华说他逗你们玩,在我看来,他说的话里面不一定全部是逗你们,也许半真半假呢?”赵钦顺手递给我一只郁金香,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路边的花店里顺的。
“你不会也同意他的看法,男人真能生宝宝吧?”我头疼地抑头看着赵钦。
“这个我当然不同意,男女之分,是千古定律,只有阴阳交合才能生宝宝,而且是女人生,男人绝对不可能。”赵钦突然勾起唇角:“对了阿月,我们生几个?”
……我愣了一下:“不要转移话题。”
赵钦便笑了,有种引人沉轮的诱惑,神神秘秘的样子:“虽然说问题是在那个女人身上,不过,阿华总归也是事情的起源,所以你们用不着进山去找那个女人,只要紧紧盯着阿华,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明白吗?”
我点点头,他说得没错,我们又何必舍近求远,忍不住逗了王爷一句:“桃花那么美,如果你看到她的话,会不会?嗯?”
“阿月,我知道,你问出这句话,是皮痒痒了对不对?”赵钦高我一个头,他是伏耳下来跟我讲话的,话完后,张开嘴,竟然一下咬住了我的耳朵。
耳朵上的微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可是大街上啊,我真是整个人都脸红到不行:“快点放开我,你疯了,这么多人看着。”
赵钦这才放开,一脸自得:“再乎旁人做什么?”
我无言地摸了摸耳朵,湿湿的,好像沾了点他的口水,他刚刚放开我的时候,顺便还舔了一下,我真是要疯了:“不行,路太远,打车吧!”
“不远了啊,就在前面不过两百米。”
“不,就打车。”
因为好多人都在看我们啊,那种满眼都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真心令人不舒服,而且,我估摸着那牛粪跑不掉就是我本人。
回到樱花山才发现手机忘在工作室里没带了,阿布正在厨房里忙碌,今天我和杨米米打架的事,应该是他去通知了赵钦,所以才有了赵钦去警察局带走我的那一幕。
我不想闲着,而且答应过会教他做菜,就丢下赵钦转身进了厨房。
“少奶奶。”看到我要挽袖洗菜,阿布吓得一脸诚惶诚恐。
“我喜欢做家务,动来动去,顺便还可以减肥。”我不管他,把花围裙系上,阿布很听话的系着我给他买的素格子围裙,显得稳重多了。
“减肥?”阿布显然对这种说法没什么概念。
“就是,煅炼身体的意思。”
“哦。”阿布心不在焉地应了我一声,他正在拌水果沙拉,一边拌,一边从厨房窗子里往对面看。
我好奇就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只见对面樱儿孤儿院里,有几个小孩子正在玩丢手绢,不禁哑然一笑,阿布虽然是清朝人,可这个游戏流传下来已久,他不会不知道吧?
“唉!”阿布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问他。
“老了,眼睛不好使了,对面院子里的小孩子,我起先看着有六个,后来看着有五个,再仔细一看,的确是六个,眼睛真的不行了。”
“是吗?”我便再次仔细的看了看。
小孩子们现在换了个游戏,老鹰抓小鸡,当母鸡的孩子个子稍高一些,他张开手臂护着身后的孩子,当他们转向我们的时候,我快速地数了数,加上充当老鹰的小孩,的确是一共五个孩子。
正想告诉阿布的确是只有五个,谁知小孩子们第二次转了过来,我顺眼一数,六个。
顿时后背一凉,不可能,我的眼睛可是一点也不近视的,我把手里的菜放在水槽里,再仔细的数了数,是有五个小孩,可是一会儿后,又是六个小孩,这一次我看清楚了,其中最后面的一个小孩和那五个孩子都不一样,他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身分不清颜色的睡衣,脸上表情不能明确,但是他笑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嘴巴像一个小小的黑洞。
“不好,小孩子中间有只阴灵。”我转就往厨房外跑。
赵钦正在正厅里研究他的古董,便抬起头问:“阿月,怎么了?”
“对面院子里有只阴灵和孩子们一起玩。”我说。
“是吗?”赵钦上前拉住我:“别那么着急。”说话间带着我走到落地窗前,从窗子里看过去,只见院子里的小孩子玩得很高兴,完全没有查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儿。
赵钦好看的桃花眼里多了几分凛冽,他的目光直直锁住那个小孩子,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术,正玩得欢的小阴灵蓦地一下子停住,好像感受到了某种威胁似的,抬眼看向了我们,一下了脸上便全是惊恐,一步步往后退了几步,转身蓦地一下子消失不见到了。
“看到没,有时候,你并不一定要走到他身边去。”赵钦敛去眼里的凌色,垂眼看着我勾唇。
我扭头看着那五个小朋友,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小阴灵也可怜,虽然这样了,可还是童趣不改。”
“不能只看他的外表,阴灵徘徊不去,总有他自己的目的。”赵钦扶着我的双肩,推我到摆件柜前:“喜欢吗?这是乾隆年间的白玉步遥,可惜现在你们女子不挽发髻了。”
“你从哪里弄来这么珍贵的东西?”
“自然是去买的。”赵钦很神秘的样子:“今天无意之中经过一个古董市长,就买了下来。”
我总不能连他这点小爱好也阻止吧,把步遥拿在手中,只觉得沁心的凉。
阿布很快把饭菜做好,坐下吃了两口,我正犹豫着,要怎么开口跟他讲林阿宝的事,现在不讲,要是突然遇上的话,难勉会有些难堪。
却在这时候,大门有人按门铃声。
阿布去开门,不一会儿,他木着表情的身后,跟着一串人鱼贯而入。
“明月,我们给你们带了水果来。”大师兄把手里的水果递给阿布,小白的身后,还跟着左峰,老道长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四处张望着,嘴里啧啧着:“不错,不错。”
384:你的子宫呢()
我没料到他们会突然到访,一点准备都没有,幸好众人坐下后,阿布便端来泡好的龙井茶,他会待客之道,手脚也麻利,让我个女人都要自愧不如。
“大师兄,你说这阿布真的是鬼。”阿布放下茶转身后,听到左峰小声问了大师兄一句。
“是真的,他这副样子,就算不说也知道是鬼啊!”大师兄说。
小白把我的电话扔在桌子上,懒洋洋地往沙发背上一靠,拿出支烟点上。
“道长,一块吃饭吧,我再去炒两个菜,一会儿就好。”我客气说,众人便连连摇手,说他们已经吃过才来。
老道长摸着山羊胡子说:“明月,你们不在那边住,那小院就空了下来,正好,我让林阿宝搬到哪里去,省得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住在道观里也褚多不便。”
我干笑了一下:“也是,让她搬到那里去住是最好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突然提到了林阿宝,我看到赵钦的神色,微微一滞,便急忙转移话题:“左峰,杨米米怎么样了?说起来也是我一时冲动,改天得去跟她道个歉。”
“道什么歉,她这样擅自对你搜身可是违法的,今儿个回局子里在那里闹腾,眼皮下青了一块,说什么也要告你,还被局长骂了几句,哎,你们说这局长是不是转性了,突然就正义起来了哈!”左峰很难得地笑了起来。
其实局长哪里转什么性,他是黑月派的人,不压着杨米米,只不过是怕了赵钦而已,这件事情就赵钦和老道长我们三人知道。
又闲聊了几句,大师兄说他带了扑克牌来,大家开始擦掌磨肩打扑克。
阿布站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看了几圈之后,竟然说他也会了,要加入一起打。
真是了……看着两只鬼和几个道士在那里打扑克,真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去厨房里给老道长加茶水的时候,小白悠悠地跟上来,斜靠在厨房门框上问我:“说了没有?”
“说什么?
“说明天进山去找桃花的事啊,你们现在同居了,不是应该跟赵钦说一声吗?”
“赵钦说不用进山的,只要跟着阿华就行了,问题还得从他身上一点点找到线索。”我一边说,一边端着茶水转身,小白却已经走到我身后,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挽起我的袖子看到那颗朱砂痣,脸色才发看些:“明月,别忘了赵钦可是只鬼,你就不怕将来后悔吗?”
他一时用力,手里的茶水泼了些在手背上,把我烫得急忙换手放下:“你疯了吗,赵钦和我是注定的,而且我们都深爱着对方,怎么可能会后悔?”
小白眼底掠过重重失落,他放开我,嘴里喃喃一句:“为什么?”
“小白,你说什么?”我问他,他却苦笑摇了摇头转身出去了。
看着他的消瘦挺拨的背影,我心里掠过百般滋味儿,端着水出去,放到老道长面前,赵钦便抬起清明的眼睛看着我问:“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我笑了笑,侧着身子给他们削水果,等会儿要是看到我手背上被烫红的地方,他又得大惊小怪的心疼。
不知道他们打扑克打到几点钟,我困得不行,就先上楼洗漱睡了,没想到,却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面,我躺在一个飘浮着消毒水气味儿的手术室里,手术床上方的吊灯异常剌眼,令人有种睁不开眼睛的感觉。
有人在身边收拾着手术用具,响起一阵金属碰撞声,他一边收拾,一边开始唱歌:我是一只火红的小狐狸,尖尖的小爪喜欢刨东西,我刨啊刨啊,你的心呢,你的肝呢,刨空空,找啊找,你的心呢,你的肝呢……
这是常喜和雪芳以前最喜欢唱的黑色童遥,而且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