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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看完之后,才和苏乔笑着对视了一眼道“这还差不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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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
第一百五十一章 居然看手()
知府也笑,觉得这下两个人把他折腾成这样,总归是满意了吧,是时候该放过他了吧?可是为何氛围如此安静?静得有些让人心里发慌?
知府看着苏乔和秦钰,苏乔缓缓道“不知知府可知你身后,是何人?”
知府回头,见来人紫袍加身,乌须墨发,他瞬时冷汗遍布全身。
几年前,谢春赟才刚被平王招入麾下,不过半年,就从吏部尚书的位置上摔了下来。
吏部,掌管官吏任免,而他这个颍昌府知府,就是当时和谢春赟一派的人。当时谢春赟落马,他战战兢兢许久,还好侥幸留了一命。
可是如今,吏部尚书已经换人了,不再是可以护他的谢春赟了,而是,孑然一身,清明如他的,卢稚。
他怎么会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呐!
知府扑通一声伏地跪下!
“卢卢尚书啊!卑职卑职”知府知道,自己这下真的完了,他开始伏在地上,浑身发抖。
他搬了这么多的银子,真是砸了自己的命啊!
卢稚摇摇头,看着苏乔“仲惟啊,你快马加鞭让人传信与我,就为了这么点事?”
苏乔说“一路辛劳。”
徐稚叹了口气。
苏乔又说“名正言顺。”
罢免官吏,吏部尚书出面,怎么说也是名正言顺啊。
苏乔起来行礼,秦钰也行礼,卢稚说“哎,都在外头了,就不必多礼了。”
他走到苏乔一旁坐下,喝了口茶,看见秦钰,捋着胡子笑了一下“小钰儿啊。”
“欸,卢叔。”秦钰朝他笑着呲了下牙。
“好啊,都在啊。我也好久没出来走走了。一出来,就遇上这种事”卢稚看着跪在地上的知府,摆了摆手,很烦很嫌弃的样子。
秦钰说“卢叔,我们也不想用牛刀的嘛,您来好镇场啊,没人敢说不是,对不对?”
卢稚哈哈大笑“你这丫头,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把牛刀啊?”
秦钰赶紧摇手说“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啦!”
“哦?那我就连把牛刀,都不是了?”卢稚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苏乔笑道“尚书还是莫要拿她顽笑了。”
秦钰瘪嘴,卢稚哈哈大笑,又喝了口茶,才说“张颐啊。”
知府诚惶诚恐地伏在卢稚脚前“卑,卑职在!”
“帽子摘了吧。”卢稚说这句话时,就犹如再说今天饭挺好吃似的轻松。
可是这对于知府来说,简直就是五雷轰顶!他这么些年,好不容易做到颍昌府知府的位置,这顶乌纱帽,怎能说摘就摘啊!
“卢尚书啊!”知府开始用力磕头!
“卢尚书啊,求求您,放过卑职这一次吧!”知府依旧用力磕头,秦钰看着都疼,别过眼说,“别磕了,疼不疼啊”
卢稚也说“停下吧,看着糟心。”
知府闻言,停止了磕头,可是额头早已经磕破了,伤口血肉模糊。
卢稚望向那好几箱子纹银,还有桌上的银票,他赶紧拿过看了看“哎呀,这可是许多钱啊,我喜欢!”
秦钰“”这死老不正经的!
知府赶紧抬头说“卢卢尚书要是喜欢,那那那都是您的,都是您的!”
“都是我的?”卢稚数了数手上的银票,哎呦,这得好几万两呢!这么多银子,他卢稚这辈子都花不完啊!
“可是,你这突然给了我,你让苏大人如何自处啊?”卢稚就是喜欢作弄人,知府听见他这么一问,那更是惶恐了,在座的这两个人,他都惹不起啊!
他抬头看看苏乔,苏乔正捏着秦钰的手,看她的手心手指头呢,一脸毫不在意置身事外的模样,他就更不知道这个苏仲惟究竟在想什么了!他如此惶张不已,他居然还在那里看他夫人的手?这这着实是嘲讽啊!
然而苏乔真的只是想看看秦钰的手而已。
秦钰抽回手,瞪苏乔一眼,苏乔又重新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卢稚还在点银票呢,他转头问苏乔“仲惟啊,这些你要不要啊?不要,那就真的给我了?”
苏乔点头。
卢稚哈哈哈大笑“好啊!看来是没白跑一趟啊!”
“张颐啊。”卢稚还站起来摸了摸箱子里的纹银,拿了一个放在手里掂量掂量,“嗯,这银子量足啊,还冰冰凉凉的,哈哈哈,我喜欢啊!”
“您,您喜欢!都拿走,都拿走!”张颐满头大汗,赶紧用袖子擦了擦。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卢稚,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为官清廉,看他看银票银子,看得如此欢心,满面红光,张颐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希望的!
受人以惠,总要忠人之事吧!
“嗯!那我可真的就,都拿走了?”卢稚笑得好不开心!
“都都拿走!”张颐现在只能要能保住这顶乌纱帽,那别说几箱银子几沓子银票了,要他把真个府邸拿出来,他都愿意啊!
卢稚说“哎,这做做地方官,也是能捞到不少好处啊!”
张颐不敢说话,也不敢点头。
“那既然张知府都这么说了,我卢讳显也不好不给你这个面子啊!”
张颐用力点头,用力点头!
看来这下,真的是花钱消灾了!
“嗯,很好。”卢稚把箱子一个个盖上,朝外头喊了一句,“来人呐!”
这时几个下人进来行礼,卢稚指了指周围的箱子“来,这些这些,还有这几个,都抬走,抬去吴尚书那里,缴了。”
卢稚口中的吴尚书,就是专管国库财政的户部尚书吴光。
“是!”几个下人开始拿出封条,给一个个箱子贴上。
张颐一听,又是一身冷汗,心口哇凉!
抬去缴入国库,那岂不是依旧秉公处理?!
“卢尚书啊!”张颐赶紧跪过去保住卢稚的腿,“卢尚书!求求您吧!我现在上有老下有求求您放过卑职一命吧!”
卢稚一脚给他踢开!
“张颐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逼过你啊。”卢稚指着他,“来人啊,把他帽子给我摘了!”
两个下人要进来摘取张颐头上的乌纱,张颐死命挣扎!
“吴尚书!不可啊!”张颐抓住自己的帽子,他苟延残喘的模样看得秦钰别过头,不忍心看。
苏乔握住她的手,低声说“罪有应得。”。
第一百五十二章 属兔子的()
卢稚问苏乔打算将这张颐作何处理,苏乔起身行礼“卢尚书,此人,还需劳烦您带回京城。”
能让苏乔劳烦他出面,而且还请他将此人带回京城关押?
卢稚看看张颐,他正被扒着官袍呢。
“这究竟,是何事啊?”他问苏乔。
苏乔道“此事,待仲惟回京之后,再仔细与尚书交代。”
卢稚思索片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但是苏乔做事,向来都是有道理的。就如同当初和他一同将谢春赟拉下马的时候一般,做事不显山不露水,总是在一片平静之下,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既然苏乔现在不肯说,那一定是因为还没到可以说的时候。
看来这个张颐背后,倒是没这么简单。
“好,我在京事忙啊,耽误不了许久,这个张颐,我就帮你带回去了。回京之后,可得好好答谢于我。”
苏乔行礼“舟车劳顿,尚书不如小憩一日,明日出行。”
而且,他还有事,要问这个张颐。
卢稚点点头“确实有些疲乏。”
苏乔示意桓生,桓生上前行礼道“公子已为尚书备好下榻之处,还请尚书移步,小的带您过去。”
卢稚捋捋胡子“走走走,仲惟啊,一起啊。”
苏乔道“尚书先行,仲惟随后就到。”
卢稚指了指张颐“哎,麻烦。”
他就跟着桓生走了。
院子外头,张颐的妻儿老母都跪了一地,哭喊着求两位大人放过张颐一命,卢稚看了糟心,对张颐的老母说“老夫人,您就否跪了。”
他摇摇头,跟着桓生离去。
一票人依旧还是跪在地上哭天喊地,卢稚对桓生说“待会找人,把这些人都拉下去,扰人清静。”
“是。”
知府的府邸里,是有斐文的人的,这人一见卢尚书上门来抓人了,便立刻出府去斐文那里通风报信了去。斐文收到消息,人显得有些惶意。
这个苏仲惟,只不过是个翰林学士罢了,为何还能劳动吏部尚书?
他当然不知道,苏乔虽只是翰林学士,可是翰林学士是皇帝的“私人”,掌机要秘文。且拜相必由翰林,所以这个学士之位,只不过是苏乔将来拜为宰相的踏脚石罢了。而卢稚能坐上吏部尚书之位,有一半都是苏乔在助他。苏乔既然有求于卢稚,卢稚怎么也得给他这个面子啊。
如今张颐被抓,苏仲惟绝对是知道了什么,这是关乎性命的大事,更关乎平王的性命!
“来人!趁张颐还没被带走,给我要了他的命!”斐文站在闲云阁的最高层,抬眼望向远处的某个府邸,美眸中似有暴戾和杀意,“不准留一人!”
“是!”
斐文赶紧去写信给平王,告诉他张颐已经被抓一事,苏仲惟,真的不能再留了。
苏乔看着一身白衣的张颐。张颐此时已经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苏乔手里拿着从他身上搜刮下来的钥匙,应该就是这一把,他看了看,把钥匙交给了子庚,子庚明了,贴身放好。
“你可还有话要与我交代?”
张颐实在是想不通,苏乔为何要与他过不去,他只不过是没有护好他的性命,他居然就以贿赂之罪,让人摘了他的乌纱!
而且,似乎是特意请吏部尚书来摘他的乌纱
为何如此劳师动众?莫非莫非是,他是知晓了什么?
张颐思及此,浑身战栗冷汗,他抬头看苏乔,他这幅清冷疏离的样貌,让他根本想不出苏乔究竟在想什么。若是,真被这苏仲惟知道了什么,那他,恐怕真是难逃一死了!
“苏大人!草民如今已是庶民,草民别无他求,只求大人放过我一家老小吧!”
“我能放得过,可是,平王又怎会放过?嗯?”苏乔静静地看着张颐,秦钰正坐在他旁边撑着头看好戏。
她还是第一次看苏乔这副模样呢,摆起官架子来还挺俊。
张颐叹气泪流满面。苏乔居然搬出了平王殿下,看来,他是真的知道了。原来他张颐,终究难逃一死。
当初他和谢春赟都是平王一派,平王将他迁至颍昌府为知府,因为平王手里有他多年累积下来的罪证,他不得不为平王所用。他知道,只要自己安分守己地呆在颍昌府,配合斐文管理好私兵,就能保自己一命,也能保住妻儿老母的性命。
可是谁知道,突然来了个苏仲惟这样的煞星!
竟然不知不觉,就已经发现了他的幕后之人,竟然还知晓他身上有钥匙,恐怕,他也已经知道斐文和他的关系,恐怕他也知道,斐文和他在背后,究竟在谋划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