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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我就知道”
秦钰都无语了,她觉得苏乔脾气真的很奇怪,突然好,突然坏,突然推开她,突然又拥抱她,她感觉自己可能永远也理解不了苏乔的脾气了。
“就知道对我发脾气!”
坐在草地上的四个人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聊什么,就看见苏乔拉着秦钰回来了,暗士甲说:“姑爷真是自找罪受啊。”
暗士乙说:“而且还没尊严。”
小春说:“没办法,这就是爱!”
三个男人打了个冷战。
暗士甲顿了顿,突然说:“小春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你看看我怎么样?我高大威猛雄壮有力!”
暗士乙说:“其实还可以考虑考虑我啊,我身手敏捷上天入地!”
桓生说:“嗯,是可以考虑考虑他们,然后选择我。”
暗士甲乙把桓生痛扁了一顿!
小春说:“今天天气真好啊!”
仨男人抬头看她:“哎,散了吧散了吧。”
话说苏乔和秦钰刚走没两天,京城这边就发生大事了,为啥说是大事呢。
第一,沈无况回沈府了。
沈府这些年,只有秦府的管家会带几个下人过去例行打扫,不过因为府邸太大,又没住人,免不了有些荒废之感。沈无况站在沈府大门口,也不知道是脑子抽了还是啥,居然翻墙进去。
沈无况觉得这样不行,被妹妹宠坏了,他又翻出来,走大门。
沈府,他也许久都没回来看看了,都有些忘记自己的院子是哪个。那个时候,他才几岁,府里的小丫鬟就都被他调戏了个遍
管家不知道沈无况回来干什么,他也没什么东西放在这里了吧?沈无况说:“秦叔,这些日子,劳烦你给我弄几个仆人,把这里好好打扫打扫。
秦洱心下诧异,表公子这些年,第一次主动要求他找人来打扫啊。
沈无况又交代了一句:“弄得干净些,该换的换,该漆的漆。”
秦洱按捺住心里的惊诧,答应下来。
沈无况把整个府走了一遍,花园杂草丛生,该修剪了,池子里的水,该通了,那些旧的帘子都该做新的了,还有些家私,看上去也要翻修,每个院子,都要置办新的用具了。
他和妹妹住的院子,一定都要用最好的才行。
哎,好费银子啊养家糊口的,真是不容易。
他想到这里,抬头看天,满脸的笑意:“爹,娘,况儿有妻了。”
第二件事,就是闫岐终于给郑南芫下聘礼了。
不出意外的,郑家医馆欣然接受了他的聘礼,把自己家唯一的宝贝闺女给卖了,因为这聘礼一半都是难得的稀世珍药啊,当然主要还是因为这是闫岐下的聘,能和闫府做亲家,这是几辈子修来的善果啊。
然而郑南芫已经懵了,她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闫岐就推门进去了。
反正他在郑南芫心目中的形象,已经由一个正人君子,转变成一个无恶不作十恶不赦的小人,闫岐觉得这样也挺好,想做什么做什么,无需顾忌了。
而且她就快嫁给他,郑家医馆老老少少,看见他就像看见自己家里人一样,都习惯了。
“你怎么能进我的房间。”这里可是闺房啊
闫岐兀自坐下来,先礼后兵:“我来下聘礼。”
郑南芫知道,所以她才躲着他。
五年的好朋友,是个坏人,而且这个坏人,要娶她。她怎么想,都觉得难以接受。
郑南芫坐在床边,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答应。
闫岐看着门外庭院里的树和落叶,他也很安静,多年了,胸中的情愫终于得到了归宿,他一时有些感叹。他静静地给自己倒了杯茶,静静地呡了一口,可是茶是凉的,口中很是苦涩,凉茶顺着他的喉咙而下,静了他的心。
郑南芫着一身水红的衣裳,闫岐明明没有看着她,但是眼中就是有她。
“我喜欢你。”闫岐的声音第一次这么低,低得差点只有风能听得清。
两人静静地坐着,闺阁的香味拂动在两人之间。郑南芫眼睫颤动,她抬头看他,闫岐看着门外,侧颜如同她那时初见的少年,依旧微微抬着削窄的下颌,看起来那么傲,那么妄然,就好似无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他看你一眼,都是恩赐。
闫岐低头,施然站起,走出门去。
南芫,唯你最深得我意,也只你最不识抬举。
郑南芫低头回想方才闫岐对她说的四个字,她抬头看着门外。外头好像起风了,天暗沉了下来,地上的落叶掀起了几片,又停止。她手抚上心口,胸口微微起伏。
“闫大人!”郑南芫站起来走出门外,闫岐顿住步伐,转身。
“闫大人。”郑南芫站到他面前,她抬头看着他,他那么高,那么傲,手负在身后,黛蓝的长衫映衬着他的隽容,他低头看她,眼神是寂静,和喜欢。
“闫大人。”她不知道想说什么,闫岐却好似看出来她想说什么,他又走近了一步,胸膛几乎要贴上她的额,他抬起头,看着前方很远,“说吧。”
我都听。
郑南芫感觉到额前的温度,她低着头,将额头靠上他,闫岐感觉到胸口的触感,他低头看她。郑南芫就这样静静地将额头靠在他身前,一句话也不说。
医馆里的人都自顾自地忙着手里的活,似乎完全看不见二人的亲密。闫岐舒去心中难言的感觉,伸手拥住她。
“真是笨。”他说。
郑南芫手缓缓抬起,抓上他的衣身。雨淅淅沥沥地下来,飘落在各处,空气中弥漫着如水的凉意,庭院中的地一点一点晕开雨色,闫岐的声音,像是雨打在瓦上那样轻细:“我真是笨。”
郑南芫拥上他:“五年,我等了你五年。”
我都等到想要放弃,我都想要嫁给别人,可是我就是嫁不出去,我就在想,是不是注定要我继续等待你。
闫岐感受着怀里的人,一时红了眼眶:“我也是。”
对不起,我怕保护不了你,却又不能放过你。
“闫岐。”她第一次唤他的姓名,她曾在无人时,轻轻唤过许多次。
闫岐收紧了怀抱,他此时只想好好抱着她,他想了五年。
郑南芫推开他,抬头看他:“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闫岐重新将她拥入怀中:“我怎么舍得杀他。”
他是这个世间,唯一了解我闫岐的人。
“你真的不会么?”
“不会。”
郑南芫相信他,她推开闫岐:“那我我回房了。”
闫岐拉住她:“准夫人。”
郑南芫红了脸,拿开他的手低头走了。她心里很忐忑,每次亲事都会出岔子,该不会,这次也出岔子吧?
闫岐负手看着郑南芫进了房间,他站立了许久,转身。
他得去找岳父说说,把婚期提前提前,明明只有最后这么一两个月,可是他却等不住了。
闫岐回府,就看见平王赵敖已经坐在正堂喝茶了。一身织锦的墨色华衣偏偏在他身上显得尤为醒目,闫岐上前行礼:“平王殿下,有失远迎。”。
第一百三十八章 放我下来()
“听闻,你给郑家下了聘礼?”平王的凤眼依旧凌厉,他缓缓合上茶盖,将茶气掩回杯盏里。
闫岐道:“是。”
“可你不是曾说,终生不娶?”他低头看着茶盏,没有看闫岐。
“良人正好。”他回。
赵敖抬眼看他:“郑南芫?”
闫岐道:“平王殿下,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
“能入得了你闫岐的眼,又怎会普通?”
“平王殿下!”闫岐躬身。
“你放心,我会好好帮你照看着,不让别人伤了她。”平王就是怀疑任何人,所以他手里的人,一定要被他抓着把柄。特别是像闫岐这样的,越和他走得近,他就越要掌控住。
闫岐低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愠意:“平王殿下,世麟唯此人不可弃。”何必用她牵制他?
平王笑道:“本王,没有让你弃她啊。”
闫岐咬牙:“殿下,苏仲惟,已经上路了。”
“本王已派人去了,这次,看看谁,还能救得了他!”
秦钰趴在车上看书,是苏乔给她带的话本,她把车门打开一侧,桓生都能听见她时而哈哈大笑,时而骂骂咧咧,苏乔道:“安静些。”
秦钰正看得开心呢,她说:“好有意思啊这书!”
苏乔没看过这书,是他让小春去买的,他不喜欢看话本。秦钰说:“我就没看过这么笨的姑娘,你说这公子都对她这么好了,她怎么就是看不见呢?看得我都觉得生气!”
苏乔:“”
桓生:“”
少夫人,您真的不是在说自己吗?
秦钰捧着话本看得入神,一瞬间,桓生和暗士甲乙停马下了车,秦钰本来也感觉到了,“腾!”一声站了起来,结果撞到了头!
“哎呦!”秦钰摸摸头。
苏乔感觉不对:“何事?”
桓生在外道:“有人,少夫人,您护着公子啊!”
“我明白!”秦钰从车的毯子底下抽出了一把剑,苏乔看皱了眉,她什么时候在车壁下放了一把剑?
苏乔安静地坐着,就听见外面打了起来。
桓生说,平王每次暗杀他,都嘱咐过,不能伤及秦钰,所以,他放弃了用弓箭手,放弃了许多次可以置苏乔于死地的机会。
苏乔和路上勘察的人说了,如果有人埋伏,就来告诉他,并且多派人守在周围,却并没有让他们立刻阻止并解决这些潜伏之人,反而要等这些人动手,他们才能出手。
因为,苏乔就是要让秦钰看清赵敖的真面目,就是要让她离赵敖越来越远,让她记恨他,这样,她就不会再想着赵敖了。
秦钰觉得紧张死了!
她左边窗看看,好多人在打,右边窗看看,好多人在打,就是打不到她这里来,她的手好痒啊,她也想出去打!
可是她得看住苏乔,她看着苏乔居然还能气定神闲地看书,有种膜拜的感觉。
真能装!装什么圣人了!他就不能表现得紧张点嘛!
秦钰心里痒痒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外面太热闹了!
“我来啦!”她提着剑就冲了出去!
她跳下车往人群里冲,于是现在的场面就变成了,她冲到哪,哪就没人,她提着剑跑到哪,杀手们就赶紧跑到别的地方继续打,于是开始了秦钰追逐着要打杀手的戏码!
桓生看着都无语了
“少夫人,您得护着公子啊!”有几个杀手已经在接近苏乔的车了!
此时有个看起来最厉害的,脚下一个轻功就飞到了苏乔的车顶!秦钰吓死了,赶紧一剑飞过去!趁那人挡开剑的瞬间飞身上去和他打了起来!
主子说,不能伤及她!可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拿苏乔性命!
这个杀手下手非常狠绝!对秦钰毫不留情!平王这次派来的杀手,似乎都是最厉害的,就是要置苏乔与死地!小春根本打不过这些男人,被伤到了手臂!
暗士甲赶紧去护她:“躲车里去!”
小春捂着手臂点头,现在还是自保要紧,不然只会拖累别人。
秦钰感觉出来,这个人身手堪比沈无况,要死了,根本打不过!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