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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为了找点新鲜的歌曲。”说道这儿,程凌素就觉得有些不悦,那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强盗嘛。不,就是一个剥削者。一口气要自己写了二十多首歌居然连一个谢谢也没有,也还是人吗?!
“不会啊,我觉得姐你写歌的时候也很开心啊!”水桃皱着眉头,认真的想了想后说道。
“快乐?水桃姐啊,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吗?”翻了翻白眼,程凌素有些无语的看着她。
“当然有看清楚啊,姐你现在这表情是威胁我吗?”皱着眉头,水桃快速的踢脚离开了程凌素伸手能触碰的范围。
“喂,你也太过了吧!”咬着下唇,程凌素一副委屈的样子,“我那有威胁你啊!”
任由程凌素的话语在怎样的诚恳,眼神在怎样的无辜,表情在怎样的委屈。我们的水桃同志却丝毫不为所动,“我要吃饭了,你这样虽然很无辜。不过姐,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一勾嘴唇,水桃便将程凌素的老底给揭了。
“算你狠!”咬了咬牙齿,程凌素收起所有的表情。恶狠狠的从水桃身边走过,顺便用自己浑身上下冰冷的气势将她吓的一颤。
饭菜刚摆上桌子,程凌素就觉得今天红梅的情绪有些问题。在细看下去发现真的不是自己多疑,“红梅,你今天好像有些问题哦?”咬着筷子的一头,她歪着头询问着。
“娘娘,我能有什么问题啊。”红梅低着头,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眼睛却不敢看着程凌素。就光这一点就足够她怀疑的了。
“你难道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是不敢看着人的吗?”程凌素好笑的看着她那低着的头,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她的耳朵竟然瞬间红了起来。
“娘娘,不如先将早饭吃了吧,待会儿凉了对胃不太好。”翠竹连忙上前挡在红梅身前。
扶着自己的额头,程凌素很是无奈,“喂,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这样叫欲盖弥彰吗?”估摸着她们这样就连水桃也该看出她们的问题了吧。“既然翠竹你也知道,那就你说说看。”
翠竹一愣,立刻回过神来,“娘娘想让翠竹说些什么?”
“你们真的当我是白痴吗,若是你们不愿意说的话那我只好去问别人了。”说罢,程凌素欲起身往外走。
“说就说,若不是翠竹拦着我早就告诉娘娘你了。”红梅一副大义凛然的从翠竹身后跨步出来,面色却有些难看。
“那说吧!”端起一碗汤水,程凌素一面悠悠的喝着一面准备听红梅会说些什么。
“外面都在传,娘娘不知道怎么惹怒了皇上失去了荣宠,说是要不了多久就会被送入冷宫。”说罢,红梅特意抬头看了程凌素一眼,见她根本毫不在乎的继续喝着汤,也就放心了。“我也知道那些话只是谣传,可是皇上现在几乎夜夜都留宿在绿荷轩……”
“绿荷轩?”程凌素微愣,那不是艾雨荷的院子吗?
“可不是吗,现在外面都在传荷妃会是第二个娘娘你。”咬了咬牙齿,红梅一脸愤怒的说着,“就算皇上夜夜留宿那又怎样,也不看看皇上的心在谁的身上。”
“怎么了,就为这件事情生了一早上的闷气?”程凌素又好笑又心疼的看着她,其实红梅是一个心肠特别直的女孩子,这样的人是绝对不适合在这复杂厄皇宫里生存的,可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还……还有……”说道这儿,红梅竟开始吞吐了起来。
“梅儿啊,怎么先前那些话都说了,到现在却吞吐了起来?”其实程凌素在心里大概也能猜到点什么了,只是因为没有人亲口说出来,所以她还抱着侥幸罢了。
“昨……昨儿绿荷轩上报,荷妃已经有了十多天的身子了。”话音刚落,程凌素手中的便全数倾倒在自己的衣裙上。冒着白气的汤水是滚烫的,不论你穿有多厚的衣袍也好,被烫伤是必然的,可是程凌素却丝毫不在意,而且一点疼痛也感觉不到。
“姐!”率先发出惊呼的是水桃,见她小巧的身子快速来到程凌素身边。不停的用锦帕为她擦拭着,“红梅姐,能帮我打一盆冷水然后找点食醋来吗?”这是以前自己不小心烫伤的时候,她为自己做的应急措施。
“对,红梅你快去。”翠竹回过神来,连忙帮着水桃将程凌素扶到内阁,“劳烦水桃姑娘先照看娘娘,我去将太医请来。”
翠竹退出后,水桃这才让那含着眼眶里的泪水落下,“姐,不要这样好不好。”她哽咽的声音拉回了程凌素逐渐飘远的思绪。
“没事儿,只是有一点疼罢了。”就着水桃的手,程凌素将衣袍一件件的除去。直到最后大腿内侧裸出一片红肿,她才连忙伸手将它掩盖着。不过早就看见了的水桃还是大哭了出声,“这样了,还叫没事吗?”
“傻瓜,烫伤都是这样的啊,其实根本就不会觉得痛!”用冷水和食醋清洗过后,程凌素从一旁的梳妆台上拿过一瓶药膏,轻轻的抹了上去后重新套上了干净的衣衫。
才穿戴整齐,翠竹便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不过身后却没有跟着任何人。
“不是请太医去了吗?”水桃皱着眉头,往翠竹的身后不断的张望着。
…本章完结…
第五十六章 我的凌儿没有变()
“哼,说是荷妃娘娘突然肚子阵痛都去绿荷轩了!”一咬牙,翠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暴躁。
“什么?”听到她这样说,红梅和水桃不自觉的异口同声说道,“那些狗奴才,皇上难道就不管了吗?”话才一说出口,红梅立刻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傻瓜啊你们,在宫里这么久了世态炎凉四个字都还不明白吗?”将手上一些红肿的地方上了药,程凌素继续说道,“皇上一天政务繁忙怎么可能什么都去管啊,在说了若是他有意管的话你就不用吃闭门羹了啊。”忍着红肿皮肤给自己带来的疼痛,她依旧笑得开心。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越是笑得开心就越痛苦。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上过药了吗?放心好了。”拍了拍手,程凌素将她们三人的担忧看在眼底,“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也不至于一个个都苦着脸吧!”
“对,就算世态炎凉好了。我们自己过自己的,谁也管不着。”水桃扬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着,“我们就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什么?”
“什么?”
“哇,水桃你真的很厉害。以前我说过的话你居然还记得。”程凌素的震惊不亚于那两个一脸疑惑的人。“你不会是过耳不忘的天才吧!”
“姐,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过耳不忘?”扯了扯嘴角,水桃继续说道,“一共才几个字啊,我要是记不住才奇怪吧!”轻叹一声,对于程凌素突如其来的小白,她表示很无力。
“呵呵……是……是这样的吗?呵呵……”看着纷纷点头的三个人,程凌素只剩下傻笑和尴尬。
不就是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嘛。怎么到最后自己会弄的这么尴尬呢?
次日,苍宇修就知道了程凌素被烫伤的消息。虽然他将自己的暗影全部撤走了,但那也不代表他不知道素暖阁里那个小女人的一举一动。
盛怒之下的他,将太医院院使问罪斩首。太医院一干人等皆被杖责80大板,一个个被打的血肉模糊却不敢有半点抱怨,毕竟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幸事了。能怪谁呢,还不是怨自己不懂看清风吹草倒的地方。当然这件事情除了素暖阁的人,在这宫里已经传遍了,所有的人立刻将那欺压之心收回。虽然心里很不甘,但却无可奈何。
而作为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苍宇修依旧是不能放过的,“小桂子,赐药绿荷轩。艾氏雨荷流放军营。”没有人可以伤害得了她的凌儿,就连他自己也不可以。
“这……皇上。”小桂子领着旨意却不敢妄动,皇上现在的心思他是怎样也猜不透了。前些日子可见皇上是如何夜夜留宿绿荷轩,可现在却下着这样一道旨意,流放军营?!一个女子被流放军营能做什么,除了军妓怕是没有其他的了吧。
“怎么,朕的话你是没有听明白是吗?”苍宇修拍案而起,“还是说你也活够了。”声音不大,却将小桂子吓得浑身不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只好领旨快步离去。
另一方面听到消息的艾雨荷也被吓的不清,慌忙让丫头搀扶着往素暖阁赶去。而程凌素这边刚起床就听见外面很是吵闹,推开门一看竟是艾雨荷被红梅和水桃二人拦在门外满脸都是泪水。
在看见程凌素的瞬间,艾雨荷硬生生的跪倒在地,夺眶而出的泪水越流越涌。
皱了皱眉头,程凌素朱唇轻起,“怎么了?”就自己和苍宇修闹矛盾的这一个多月来,艾雨荷似乎连一次或者说是半次都没有踏进这素暖阁半步,如今怎么一大早就跑来自己这儿嚷嚷了起来。
抬眼看了看程凌素,艾雨荷大概也是猜到她此刻在想些什么了,“凌素,我对不起你,但是这次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语音刚落她便痛苦出了声。
“孩子?”程凌素有些不解的皱着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孩子为什么要我来救?”其实就算是昨日红梅不说,对于苍宇修夜夜留宿绿荷轩的事情,她自己也是早就耳闻了的。虽然她恨苍宇修,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介意这些事情啊。之所以她可以这般的不闻不问,全然是她太过自信,打心眼里认为艾雨荷不会干出这样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来。说到底,她还是将艾雨荷看做是自己的朋友才会这般震惊,若是平常人或许她真的可以泰然处之。
“凌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现在只有你能救我的孩子了。”跪在地上的爱雨荷突然匍匐着向程凌素这边爬行而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这些事情的发生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
程凌素勾了勾嘴角没有答话,一件事情的发生若说是不能控制的。那么第一次的话,似乎还能说得过去,若是这第二次、第三次的话,这控制力未免也太差了一点吧!在者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你才来说不是故意的,这难免不会让人觉得有些炫耀的成分在里面。
“那晚若不是喝了一点酒,我们也不会……”艾雨荷的话语在看到程凌素那冰冷的神色后戛然而止。
酒?
多好的借口啊,好的让人觉得可笑。为何每一个做了错事的人,都要将自身的反应推卸到一个死物上面去呢?她是程凌素,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而已。她可不是神,所以她没有那样的容人之量,她只知道什么叫做知恩图报和有仇必报。而现在艾雨荷已然被她归为后者,但这件事情显然不是她一个人的责任,那这份“仇”自然是不必在报了。但就算是这样好了,她却没有义务和那想法去帮她什么……
似乎是看出了程凌素的心思,艾雨荷神色一凝竟是对着她便磕起了三个响头,“我知道不论我怎么说你都不会在原谅我了,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他不过是选择了错误的时间降临在错误的地点罢了,为什么就要因此丢掉性命呢?”
听她这样一说,程凌素不由的愣住了。同为孕妇的她,当然知道一个母亲对于一个的期待是多么的深。遂她说道,“你这话我真的不太明白,什么叫丧掉性命?你昨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