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跑?那是走好吧。”她努力的狡辩着。
“哦,那好,你为什么要走啊?”他似乎不肯就此罢休。
“我……我走管你什么事儿?”她怒瞪着他。
“我好歹也刚才救过你吧,难道不该对我说些什么吗?”他期待的望向她。
说些什么?说什么?
“哦,下次你最好和你家的那位一起出门,要不然她还会出来乱吠。”
“就这些?”他疑惑的挑起了眉,却见她认真的在点着头。“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乱吠?”
“呃!”她尴尬的抓了抓头,“什么?我有说什么吗?没有吧,嘿嘿!”
他温柔的看了她许久才笑了笑说,“走吧。”拉过她放在身侧的手。
“那个……我自己会回去的。”扯了扯被他握紧的手掌,却于事无补。后面。”她额角泛着冷汗,心里微微打着颤。这该死的bt男人,不会真的这么小气要把自己待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给一刀解决掉吧?
“我有说过带你回去吗?”侧过头她一副害怕紧张的样子让他心情大好。
果然,这该死的男人真的很小气。
“嘿嘿,那你这是要去那儿?”她讨好的笑着。
“带你去上药。”看了看她脸颊的红肿,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冰冷。
“药…有。”吞了吞口水,她害怕的看着他。该死的bt男人话你到说的好听,上药?你姑奶奶我难道就买不起那一小瓶药吗?
“呵。”他轻笑停了下来,“你在怕我?”不悦的神情在他的俊脸上一闪而过,留下一脸的冰冷。
“没……我……那个……其实……”她慌忙的解释着,却越解释越乱。
“罢了。”他无奈的摆了摆手,“你没必要解释,更不需要向我解释。”温柔的笑容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脸上。
“带你去看一场戏。”
“戏?”她皱着眉头,这男人的思维也跳的太快了吧。“我可对那些咿咿呀呀不感兴趣。”
“放心,你会感兴趣的,我保证。”他自信满满的扬起了嘴角。
“那……”你保证有个屁用,她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谁也保证不了。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犹豫,“这场戏只为你而演。”他签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只为她而演?
程凌素挑了挑眉,该不会是真的想杀了她吧。想她才年方……年方……现在细想起来,好像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看这具身体的发育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吧。但是居然一穿越过来就被无情的摧残了。这才过上几天的安稳日子啊,她居然又要葬身于此了。天啊,你真的要如此这般对她吗?
“怎么?想了一路,还有什么事儿没想明白?”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询问着。
“没,没……”回过神来的她傻傻的应着。
“瞧你那傻样,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了。本来你就笨,在用脑不就更笨了。”他好笑的拉着她进了一家大宅。
“这……这……”一进宅子,她就惊讶的张打了嘴巴。
瞧瞧这装潢,瞧瞧这占地面积,瞧瞧不远处的小桥流水,瞧瞧那远处的亭台楼阁,在瞧瞧现在自己这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程凌素只能在心底狠狠的鄙视自己一番,真是没见过世面就不知道什么是有钱人啊。
“爷,你可回来了。二夫人她在屋里发着脾气呢。”一样子慈祥的老人迎了上来,看着沈若枫手上拉着的人儿时明显一怔,却很快的面色如常的回报着。
“嗯,知道了。”他了然的点着头,“刘伯,你去把她叫到主厅去。”
刘伯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了。
“怎么,还在犯傻呢?”他温柔的扬起了嘴角,看着她。
“你家真有钱。”吞了吞口水,她喃喃的说着,“要是死在这里我也认了。”毕竟死在这么用钱砸出来的地方,来世投胎说不定还能投到一有钱人家呢。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认真的扳过她的肩,认真的说着。
“什么?”显然有人不在状态。
“有我在一日,便有你一日。”说罢,他拉着她向主厅走去。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刚到厅里,他便想起程凌素脸颊上的伤来。于是便急忙的向里室走去。可不到一分钟,他又焦急的走了回来,并带来了几个丫鬟打扮的小女孩,只听见他冰冷的吩咐着。“你们仔细把她给我照顾好了,如若有一点怠慢,必要你们受杖毙之行。”
听到杖毙二字时,程凌素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他说拿药?该不会是毒药吧,他想毒死自己,不想假借他人之手,所以才叫她们照顾自己的吧。一滴冷汗从她的额角划落,该死的男人果然够bt。
看了看站立在自己身旁的四人,程凌素一惊,她们的身上有一种渗人的气魄,让人不敢小觑。
“那个……”刚开口想叫她们不用站在这儿,却又觉得有些不妥。这四个人,绝对不是一般普通的丫鬟才对。程凌素一怔,脑袋一道精光闪过,他应该是怕自己会趁机逃跑,所以先切断了她自己的后路,让她无所遁形吧。
“姑娘需要些什么吗?”四人齐声谦卑的弯了弯腰。
“不……不需要。”摇了摇头,程凌素不再说话。
她可不是傻子,要是现在逃跑的话。跑的掉固然是好,可看看这四人身上的那种气魄,要是被抓了回来,还不被那bt男人折磨个够本才灌自己喝毒药吗?再者说,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喝毒药死和被折磨后在喝毒药死,她当然是选择前者了。
“走快一点,爷还等着我呢?”
所谓的不见其人只闻其声说的便是李易欣这类型的人吧,大老远便可以听到她那尖锐的嗓音飘来。程凌素站起身扬起一脸的笑容,期待的看着门口,却久久不见有人影进来。
“你好啊。”良久,李易欣的身影才出现在程凌素的视线里。
李易欣那一脸妩媚的笑容,在看到程凌素时瞬间僵在了脸上。“你……怎么会是你?”她声音有些愤怒的颤抖,纤细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指向程凌素。
“嘿嘿……”看着她那愤怒的样子,程凌素心情大好的送了她一个微笑。
看着她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李易欣不禁震怒,“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扬起嘴角的冷笑,快步走向程凌素。
看着在她身侧那跃跃欲试的手掌,程凌素缩了缩身子说道,“怎么,还想动手打我。”一抹讥笑浮现在她的嘴角处。
“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李易欣微微一笑,沉声道,“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
门外突然冲进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李易欣朝他们点了点头,便见两人直直的往程凌素走去,却在离程凌素仅一步之遥的地方,被拦了下来。
看着自己的人居然被拦了下来,李易欣愤怒的冲上前扒开他们,“你们在做什么?”她面色如冰的看向拦住她去路的四人。
却见四人面色不改的站在原地,“二夫人请自重。”异口同声的话语不带任何一丝的感情。
李易欣一怔,愤怒瞬间冲到了她的头顶。想她一堂堂沈家二少奶奶,这群奴才居然也敢顶撞自己,这种邪风如若不压下去的话,要她以后如何服众。
“是你们?”李易欣刚扬起手掌余光便瞥见她们那腰间佩戴的玉佩,微微一惊收回了手。
四人似没听到李易欣的疑问般,依然纹风不动的挡在程凌素面前。
“居然真的是你们!”只见李易欣满脸震惊的跌坐在了椅子上,盛满愤怒的瞳孔正诧异的瞪着程凌素。
而此时的程凌素也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四人在面对李易欣时居然没有一点的下人在看到自己主子后的谦卑和谨慎,反而却多了些严肃和冰冷。她不以为这回事因为沈若枫有事先交代过,她更不会以为李易欣在问出那个问题后的震惊和诧异是正常的表现……
良久,脸上传来些冰冷的刺痛感程凌素才回过神来。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居然做在了主位上,而李易欣也不知何时脸色惨白的跪在了厅里。她有些诧异,跪着的不应该是自己吗?更让她不解的是在厅外居然还整整齐齐的站着几排围观的人。
“终于会过神儿来了。”略带笑意的声音在程凌素的耳边响起,“这药上上去,是有点疼。一会儿就好。”放下药瓶,沈若枫怜惜的看着她的脸蛋。
“哦。”她回答着,这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让她有些不解。不是要毒死自己吗?那现在的对自己这么温柔又是唱的哪出?
“这场只为你一人而演的戏,可要仔细瞧好了。”收起一脸的笑容,他转身坐在了程凌素旁边的椅子上。
戏?
难道他真的不是想要自己的命么?
“现在,你可知道是谁打的她?”他冰冷的看着那张梨花带泪的脸。
李易欣一脸委屈的看着沈若枫,“我……不知道。”
“现在的你怎会变得如此愚笨了。”一抹讽刺的笑容蔓延在他的嘴角,“你若当真不知。”
“不知。”李易欣苍白的俏脸上满是坚定。
“呵。”沈若枫冷冷一笑,扬起不知何时在手的鞭子挥向她的脸。
“嘶……”一条血痕出现在那张苍白的脸蛋上,而她只是微微蹙眉,依旧咬紧这牙关。
“很好。”沈若枫肆意的狂笑出声,手里的鞭子更加无情更加嗜血的挥向她。
只片刻,她的脸蛋便布满了血痕。
程凌素呆呆的看着在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却,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一却会是真的。而厅外的人现在也一脸苍白惊愕的瞪大眼睛看着这发生的一切。这二夫人可是最受宠的主子,可现在居然……
“怎么?你可知道?”沈若枫温柔的看着她,可眼底却满是嗜血的冰冷。
“我不知……”李易欣依旧倔强如初。因为她明白,只要自己不承认,沈若枫断不会就此要了自己的性命,这便是沈家历代不变的家规。而只要这般下去,自己最坏不过皮开肉绽罢了,但这些都好过失去一条命。
“你莫不是以为我就只能如此。”扬了扬手,门外便拖进一满身是血的人。
“翠……翠红……”李易欣瞪大了双眼看着她一身血肉模糊的样子,浑身颤抖了起来。这样下去,那她自己承不承认又有何关,到头来终究不过是死。
“怎么,满意吗?”沈若枫端起桌上的茶杯,笑着看向李易欣那张越来越苍白的脸。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李易欣跌坐在地上发疯似的大喊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的脸也受伤了,你却不管不顾。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给她上的药会是这世间仅剩一瓶的‘雪落’,我不知道……”委屈的泪水带着愤怒悄无声息的划过她的脸颊。
“到现在你还是这般,难道你就真的以为我杀不了你了吗?”沈若枫一脸好笑的看着她。
“你要杀我?为什么?为什么?”只见她痛苦的捂着肚子。“我虽比不过凝雪,可她算什么,我才是你的妻啊!”
“妻?”沈若枫面带冷笑的看着她,“你确定?”
“你……”
“够了。”程凌素大声的喊叫着,随后便从座椅上划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