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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紫苑的上衣被我撕破了,没办法再穿
开门出来,却没看到那张我预想中阴沉的可怕的小脸,楚缘不在,只有冬小夜自己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估计这份报纸也是听见我开门才赶紧抓起来的,因为她拿倒了
“小夜姐”
“醒了?没事了?”冬小夜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东西,有饮料,水果,零食,可基本都没有动过,她放下报纸,拧开了一瓶纯净水,对我道:“喝点水干净的。”
说罢,也觉得‘干净的’这三个字的补充有些多余,双颊飘红,眼中闪过几许复杂,不再看我,抓起报纸继续阅览,这次没拿反。
我确实口干,拿起瓶子喝了两口,想说话,可看到虎姐有意用报纸挡住脸,我话在嘴里却挤不出来——虎姐很想装出一副很自然的表情,但她发现这很难,所以才不想我看到。
屋里安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那个”
“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喝光了一瓶纯净水,好不容易大着胆子张开嘴巴,虎姐却有意打断,问了我这样一句。
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哪件事情,低声歉意道:“她刚回来的时候”
“有一段时间了啊”报纸挡在我们之间,我看不到虎姐脸上的表情,她语气平淡,我也听不出喜怒哀乐。
【ps:颈椎疼,在电脑前边坐了四个多小时,倒趴了一个多钟头,呃】
第958章 自作自受的猪()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只是”我想说我和小紫上次发生关系,也是因为误食了这种破药,但转念又想,上次的药可不是旁人下的,而正是小紫本人,这话便没说出口——宁做真小人,不当伪君子,我扪心自问,那一晚不食催+情+药,紫苑靠进我怀里,我一样会兽血沸腾,将她推倒问题的本质在于感情,不在于事情。
虎姐听我住口不说,也不多问,道:“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与薛紫苑有感情,我一早就知道,你们俩成天眉来眼去的,我不瞎,也看的到,我若是在乎的话,就不会来来喜欢你了,再说,我和薛紫苑又有什么不一样了?我们都对不起流苏。”
“小夜”
“行了,你和薛紫苑是怎么好上的,我不想知道,你也别告诉我,不然我以前和你说过的那些不要名分不在乎你有几个女人什么的话,就都要反悔了跟你好之前我心里就敞亮着呢,你身边这几位红颜知己和你的关系十有八九会纠缠一辈子,所以我既然说了我喜欢你,开口之前对此就早有觉悟了可心里明白和亲眼看到,终归是两回事,就好像我说,只要你疼我关心我,我就会很满足一样,我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贪心的多,我好像没有自诩的那般豁达潇洒”
“你吃醋了?”
“对,我吃醋了,嫉妒了,现在正醋海翻腾妒火中烧,所以你最好别解释,别编什么好听的瞎话哄我,不然我忍不住揍你,你后果自负。”
这妞倒真是诚实
我苦笑道:“我和紫苑的事,昨晚不是当着你和缘缘都说了吗?再编些好听的瞎话解释哄你,就真是欠揍了,不过现在也很欠揍,你心里不舒服,就揍我好了”
冬小夜淡淡道:“你昨晚只让我叫紫苑过来,其他的什么都没说过,我可不知道你们俩有多少故事。”
我奇道:“我昨晚什么都没说?”
“你兽化之后只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叫紫苑来’,第二句是,‘先别报警抓人’,两件事情,只说了这十个字,我问你为什么,你也没答。”
“兽化”哥们讪笑,“这俩字忒好不听了”
“把妹妹压倒在地上又摸又又亲咳,我少说了一个‘禽’字,已经很给你留面子了,你嫌不好听,就别干那种不好看的事儿啊。”虎姐一双小手将报纸攥的‘嚓嚓’响,嗓音压的太过低沉,直抖,也不知是羞是气还是此刻回忆起来兀自感到不可置信。
我老脸烧的红如烙铁,‘兽化’这词难听就难听,好歹是比‘禽兽化’好听了一些,“可紫苑说,她来了之后你把李星辉下药的事情讲了一遍,就推她进屋了,显然是什么都知道了,如果我昨天晚上什么都没跟你说,你怎么可能送羊入狼口啊?”
“明摆着的事儿还用说吗?”冬小夜道:“她又不是医生,你那个时候叫她来,总不是来给你治病的?再说,她真是羊的话,我送她入狼口,她叫都不叫一声?我刚才问你,‘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不是我想知道,而是替缘缘问的,你的小紫昨儿晚上自己就将你们俩的关系全写在脸上了,缘缘都看得出来,难道我看不出来?”
紫苑那丫头,太实诚,太容易被人看透了,恐怕自己就没想过要掩饰什么可话说回来,我那时叫她过来,她便是想掩饰,又掩饰的住吗?
“李星辉呢?”
“你说先不要报警抓人,我就把他铐在洗手间里了。”冬小夜的口吻中带出困顿疑惑,显然是想问我为何不让她报警抓了这人渣,“我昨天装昏睡的时候,用手机录了音,他们在客厅里说让你强说的那些对付咱俩的不堪入耳的混账话,还有他们设计害咱们,目的是为了找许恒的那些话,都录得清清楚楚,证据确凿,足够让他在牢里住上几年的了,而且他既然能从我们专案组里得到内部严格要求保密的情报,不但可以确定他与我们局里出现的内鬼有关系,说不定,与沙之舟袭击你的事情也有什么关系呢。”
我微微一愣,这一点我倒从未想过,但无论李星辉还是沙之舟,都是从专案组内部得到的第一手信息,那么‘李星辉便是指使沙之舟的幕后黑手’,这种假设自然就是成立的。
“你还没审过李星辉?”
“审他还是你去审,他恶有恶报,比你惨多了”便是看不到虎姐的脸,也能从她的声音中猜到她此刻的扭捏表情。
我惊道:“你不会是用刑折磨他了?!”
“呸!”虎姐一激动,将报纸扯成了两半,露出了一张羞怒的红脸,“我折磨他?我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是他折磨我们还差不多,嗷嗷叫了一晚上,害我们陪着他一夜没合眼!我听见他的声音就想吐,你还让我跟他说话?你让老娘多活两年不好吗?”
“干嘛说的这么夸张”我不知虎姐干嘛这么来气,“他叫了一晚上?叫什么?”
“叫”冬小夜一顿,没往下说,好气又好笑道:“你去看了就明白了,害人害己,他那是活该,现在不叫了,估计是那股劲已经过去了。”
我仍是不解,冬小夜已起身带我走向了洗手间。
“小楚子”
“嗯?”
虎姐走在前面,没回头,道:“说了不问,可我还是问一个问题,你不许骗我。”
我道:“你问。”
“为什么昨晚你要叫薛紫苑过来?”虎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跟你做的事情我也能做,你心里是知道的?”
我心中一颤
“知道,但是我和紫苑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做了我的女人,对你太不公平。”
虎姐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我心里仍是乱乱的,当时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我记不得了我当时是怎么想的了,但我肯定不是这么想的
推开洗手间的门,冬小夜立即闪身让开,好像里关着的是什么洪水猛兽,会跳出来咬她一口似的,我走进去一看,顿时被惊呆了——洪水猛兽当然没有,但泡在水里的人却有一个!
地面全是湿的,李星辉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一只手被铐在里侧的水龙头上,另一只手无力的悬在浴缸外边,他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水中,仰着头,两眼无神的望着屋顶,连我进来都毫无察觉一般,只是粗声喘息着,黑黝黝的一张脸此刻紫里透红,颜色颇为怪异。
怪不得冬小夜不愿意进来——李星辉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烂烂,与赤身裸体已没有太大分别,浑身上下都是被指甲抓伤的血痕,一条条的,犹如刚刚被人用长鞭抽打过一番,尤其铐着手铐的那只腕子,勒得血肉模糊,破皮卷起,血水涔涔,让人看了便不禁头皮发麻。
我回头对门外的冬小夜急道:“你还说没用刑折磨他?!你瞧瞧他这副样子”
冬小夜又退开一步,道:“我不看!他爱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反正跟我没关系,我没打过他一拳踢过他一脚,是他自己要求我把他铐在这里的,他折腾成什么样子都是他自找的不,是那个张玲芳害得,谁让她不听李颂的话,把整整一瓶药都倒进酒里的呸,他们下药就不对,害了自己难道还不是活该吗?”
我不可置信道:“你是说他昨晚跟我一样,也”
冬小夜红着脸点点头,旋儿又摇摇头,“你有薛紫苑,他只有浴缸和凉水”
我好笑又好气,也不理虎姐语气中的吃味,问道:“他昨天不是把酒全吐出去了吗?”
“你也吐出去了,还不是一样咳,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酒里的药是张玲芳下的,她没听李颂的,下过了量,尽管姓李的全给吐出去了,可胃里多少还是有些残留,只是他吐出去的比你早一些,胃里残留的比你少一些,所以药效发作的也就比你稍微晚了一些,”虎姐骂道:“三个白痴,比猪还笨。”
第959章 敛财()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与李星辉都不是好人,所以我们都没有好报,只是我无害人之心,他有伤人之意,故而他的报应比我惨得多了。
在浴缸里折腾了一夜半天,无论身体还是精神,皆已虚弱至极,李星辉哪还有力气说话?若非一直泡在冷水中,他早就睡过去了,我向冬小夜要了钥匙,给他打开手铐,扛到了一间次卧,才倒在床上,这厮便人事不省了。
“这货不会有事?我看还是送医院”
“他没事,”冬小夜说她看一眼李星辉都觉得恶心,这话果然不假,我忙来忙去的,她却回到客厅继续看她的报纸,淡淡道:“他闺女是学医的,还能害他不成?”
“李颂说的?”
“依我的,早叫几个兄弟过来把他扔医院去了,”虎姐指着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睛,牢骚道:“难道大晚上的我不想睡觉,喜欢听他嗷嗷叫唤吗?”
李颂就是怕警察来抓,所以才非要说李星辉没事,人在绝境中总会怀有一丝侥幸心理,李颂定是觉得,只要不惊动别人,这事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你怨我不让你抓他?”
“难道他不该抓?”
我讪讪笑道:“该抓,可一旦他现在被抓了,就打草惊蛇了,我也是没办法”
“打草惊蛇?”虎姐一愣,她这一夜半天,又是生气又是磕醋,怨气满腹,无处宣泄,自然就无心冷静思考,直到此刻听见我这‘打草惊蛇’四字,才恍然大悟,拍腿而起,惊道:“对啊!沙之舟不是北天人,在北天也没有什么人际关系,他不太可能直接从我们专案组高层那里获得情报,中间肯定另有个人转达,这个人就是指使他对付你的幕后黑手,而李星辉极有可能就是这个人!因为表面上,我已经被停职,和你在一起,只因为咱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可李星辉不但知道我在保护你,还知道我现在保护你的目的,是为了寻机会抓许恒,这件事情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