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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东方如此态度,我含在嘴里的疑问怎么也问不出口了,难道我昨晚觉得自己好像醒过,真的做梦而已?
“没事,我就是这几天睡眠有些不足刚六点十分?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难怪天色还如此阴暗,一来是下雨的缘故,二来是确实有点早,要知道,无论是东方还是楚缘虎姐,平时都会睡到我去敲门才肯起床的,东方这不就是反常吗?现在才六点十分,她就已经把客厅打扫干净了,那她几点钟就爬起来了?
念及此,我的疑心又回来了,难道,昨晚不是做梦,而是真的醒过?
“可能是因为昨天想等你和缘缘回来,结果没等到就睡着了的缘故,心里老是惦记着,所以突然就醒了,看到缘缘就睡在我旁边,我才发现,天都快亮了,哎,这一觉睡的,太不应该了”
我一直在观察东方的表情,很自然,包括说‘太不应该’时,她同样小心翼翼的观察我的表情
如果昨晚不是我做梦,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吗?
“南哥哥,你和缘缘昨晚那个咳,谈的怎么样?”
东方的这个问题,让我彻底打消了对她的怀疑,看来,我昨晚真的是做梦,就像楚缘说的,虽然有时候会东方会故意表现出幼稚和任性的一面,但那只是她消遣玩乐的一种方式,其实她是个非常成熟稳重的女孩子所以,那种疯狂的事情,她是做不出来的。
她做了什么疯狂的事情?不,应该这么说,她在我的梦里究竟做了什么疯狂的事情?是这样的——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胸口发闷,呼吸困难,而且明明开着空调,我却仍觉得胸口发烫,很是难受。
我想撩被子,胳膊却抬不起来,想翻身,可身体沉重的动弹不得,这种状态持续了大概几分钟,我实在受不了了,便费力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哗啦哗啦的雨点敲打在玻璃上的声音。
我想摸到枕边的手机看一下时间,但这次抬胳膊,却惊讶的发现,不是我的胳膊不听话,而是手臂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住了,也许是被‘夜袭’的次数太多了,我本能的低喝了一声:“谁?!”
问完之后我觉得我问了一句废话,因为墨菲和流苏被我送回家了,会爬到我床上来的,除了冬小夜,不可能有别人,可就在我打算呼出冬小夜名字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居然听到了东方的声音,“东——方——怜——人。”小娘皮阴冷着声音,一字一句,让人毛骨悚然。
“东方?”
“是我,”东方冷笑着说道:“不是墨菲,也不是冬小夜,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困乏异常的我脑子里混浊而沉重,没有思考,也懒得去思考,有的只是不耐烦,我想睡觉,不想说话,只觉得天塌下来都和我没关系,至于谁钻到我的被窝里只要碍不着我睡觉,谁来都无所谓,“你发什么神经?回房间睡觉去。”
“不去。”
“不去?那你要睡这里?”我只想赶紧从疲惫中解脱,道:“你想睡哪都行,只要别压着我就行,难受。”
我不但对东方的讽刺毫无反应,对于她骑坐在我身上也丝毫不觉得惊讶,还不反对她睡在我旁边,现在想一想,如果那不是做梦,也未免太不现实了。
【ps:眼睛依旧不适,每半小时左右用冰水投的毛巾冷敷一次,感觉比昨天有效的多了,呵呵,虽然还是没码出多少字,但凑上昨天码的那些,也够一章了,希望明天继续好转,感谢大家的体谅和支持,谢谢。】
第725章 有关东方怜人的噩梦(中)()
“谁想跟你一起睡了?”屋里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到东方的表情,不知道她是羞恼还是气愤,她仍是那副腔调,不喜不怒,不卑不亢,有点不屑一顾,但是非常的冷漠,“你说的对,我就是发神经”
“赶紧给我滚蛋,累着呢,让我睡觉。”难得睡个好觉,被她出来捣蛋,让我很恼,所以连听她把话说完的耐性都没有,我粗鲁的将她打断。
“你想睡觉?好啊,答应我两件事情”
“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住还供你零花钱,为了给你腾睡觉的地方我连自己睡觉的地方都让给你了,你还折腾我跟我讲条件?你屁股痒痒是?”
“总之你想睡觉就必须答应我的条件,不然”
“不然你怎样?”我又一次打断她,或许是一直强迫自己包容和压抑对东方的不满所致,平时在人前装惯了大度的我说了一句掏心窝子的小家子话,“现在给大款做个小三也未必有你这种待遇,还骑在我身上不让我睡觉?我让你去睡觉都是客气的,换成别人,不把你一起睡了都新鲜!”
“你说什么?”东方终于怒了,“你敢再说一遍,我就砍死你你信不信?!”
我也知道自己说的太过分了,但她这话也太拱火,“再不回房间睡觉跟我这胡闹,我就把你脱光了扔到大街上去你信我草,玩真的?!你疯啦?!”
东方肯定是疯了,她拿起我枕边的手机,按亮屏幕照着我的脸,微弱的光线中,却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鼻梁上横着一把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我还是看不到东方的脸,一切都是这么的不现实,所以我已经确认我就是在做梦了,一个噩梦,我甚至理智的分析着,这菜刀锋利的刀刃散发到我脸上的寒气,其实是空调的冷风配合着我的想象力创造出来的效果,可是这效果太逼真,逼真到明知是梦,我还是被吓的心惊胆战。
我不敢反抗,虽然东方和楚缘差不多的这点分量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她扔出去,但我不敢动,我怕,那刀刃压的太低,低到我轻轻一动,就会割伤鼻子——吕思齐以前说过,东方毁过一个女孩的容,她手持沾满血的裁纸刀,望着一脸鲜红嚎啕大哭的女孩时,那冷漠表情,让吕思齐至今心有余悸。
我觉得,我肯定是因为吕思齐的那些话,才做了现在这样一个恐怖的梦,在梦里,我变成了那个被毁容的女孩
“我还没疯,但我可能会疯,我以前疯过,所以如果我又疯了,理由一定还是一样的——”东方顿了顿,将那刀刃压的更低了,几乎碰触到了我的鼻梁,咬牙切齿道:“缘缘是我唯一的朋友,谁伤害了她,我就会去伤害谁!”
“嗯?”困顿依旧没能让恐惧的我脑子变得灵光些,或许这就是梦的特质,我的反应还是异常的迟钝,“缘缘又被人欺负了?”
“曾经我以为,我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女孩”东方没有理睬我的问题,幽幽说道:“我的父亲是个大骗子,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我,我恨他,所以我连他长的什么样子都记不得了,因为他,我被人笑,被人欺负,‘野种’成了我从小到大听过的最多的两个字,我没有朋友,只因为我长的漂亮,我家里有钱,我讨厌那些因为我漂亮而接近我的男孩子,也不喜欢那些因为我有钱而接近我的女孩子,于是,男孩子说我傲慢,女孩子骂我嚣张,我连一个真心愿意和我的做朋友的人都遇不到,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就连我最爱的人,也不爱我,她从来不会对我笑,无论我多么努力她都不满意,因为她对我的要求太高太高,我总是达不到她期望的程度,她要我一个人生活,要我去习惯独立,我做不到,我渴望有人关心我,守护我,所以她经常对我发脾气,骂我总也长不大终于,她要求的事情我可以做到了,她不再对我发脾气了,可她却依然要我一个人生活,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我已经长大了”
我沉默无语,我知道,东方口中的那个‘她”是她的妈妈,冉亦白我对那个女人没有一丁点的好感,甚至是无比的反感,就是因为她对东方的不够重视,可我没想到,她居然可以漠视东方到如此程度——丫算什么母亲啊?!东方已经没有了父爱,她却吝啬的连母爱也不肯给予这个可怜的丫头吗?
“她不爱我,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城市里,一年也不会回来看我几次,即便回来,也只是陪我吃几顿饭,连句话也很少和我说,我知道她不喜欢和我住在一起,但我还是很期待每年的圣诞节,因为那一天,是我的生日,因为只有那一天,她才会去我的房间,搂着我一起睡南哥哥,你说,还有比我更可怜的人吗?”东方笑了,笑的很苦涩,“我以为没有,但是我遇见了缘缘,我以为被爸爸抛弃已经是最可怜的,但她却连自己的爸爸长的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以为我没有朋友已经是最可怜的,但是她小的时候,不要说朋友,连一件像样的玩具都没有,我以为背地里被人骂作野种的我已经是最可怜的,原来她小的时候,人们都是在她面前这样奚落和嘲讽她的我以为,我爱的人不爱我,已经是最可怜的,但是——她却比我更可怜,因为她爱的人太虚伪!那个人从来不会对她真诚,哪怕她故意惹那个人生气,那个人也会微笑着对她说‘没关系”甚至连厌恶的表情都不会露出来!南哥哥,你说,缘缘是不是比我还要可怜?她居然会喜欢那么一个虚伪到冷血无情的人!”
鼻梁上的刀刃因为东方的激动而颤抖着,我无言以对,我知道,那个虚伪到冷血无情的人,是我
“我们是多余的,我们的出现,改变了我们深爱的那个人的一生——我更新和缘缘被厌恶的理由,也是一样的,缘缘比我还要可怜,但是,她却比我坚强太多太多,”东方轻轻的笑了笑,口吻中多了几丝感动,几丝怜爱,和几丝仰慕,“当我已经放弃的时候,当我开始厌烦的时候,当我开始诅咒这个世界的时候,我遇见了还在坚持的她不,她从来不觉得那是坚持,因为她从来都没想过放弃,她还是喜欢那个人,并且日复一日的重复着想要被那个人注意的幼稚的行为,她太可爱了,其实她只要坦白的告诉那个人,说自己很爱很爱他不就好了吗?可她没有,因为她比我还要高傲,她不想用自己的可怜去换取别人给她的爱,所以她一直在想办法惹那个只会对她虚伪微笑的人生气,想要逼到他忍不住撕掉脸上的虚伪,狠狠的打她骂她,夺走她的高傲,她说这是她唯一可以放弃那份骄傲的方法南哥哥,这样的女孩,你说有谁舍得去伤害她吗?你说有谁能不喜欢她吗?”
即便没有刀光闪闪的威胁,我也很难说否,我明白我对楚缘的伤害有多深,所以我更明白此刻爱她有多深
东方比我更幸福,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深深的爱着那个傻瓜一样的臭丫头。
“你的两个要求是什么?”
我妥协了,理所当然的妥协。
仿佛是预料之中的结果,东方干脆的说道:“你没有理由不爱缘缘,那么,就不许你说不爱她,如果你的虚伪变成插进她的心里的刀,那我我保证你的心脏会被我挖出来,如果它是红的,我给你偿命,如果它是黑的,那你就是活该!”
东方的话让我浑身发冷,却并不惊讶,我甚至觉得,她只是把我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而已——如果我又一次让楚缘受到了伤害,那么,我自己也会很好奇,我的心脏,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第726章 有关东方怜人的噩梦(下)()
“第二个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