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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星雨是玩闹,童非非可不知道,“你果然不是什么白领”
她又惊又怕,肯定是信以为真,觉得我是什么了不起的牛人了,我笑道:“不,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白领。”
童非非不信,觉得她反应有趣的郭享也来了兴致,证实道:“他真的是白领,如假包换的白领。”
这厮夸张的表情更让童非非恐惧了,星雨似有察觉,和老郭来了默契,补充道:“而且还是那种不管人,只被人管的白领,也就是公司里人见人欺的那种类型。”
“行了,你们两个别闹了,”这俩家伙故意把实话当反话说,即暗讽童非非势利眼,也故意给她造成一种我很高深的假象,让她害怕我,以报复她刚才对我的轻视,见她脸色蜡黄,我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不管怎么说,慕睿都将她视为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嘛,“童小姐,你别乱想,我和柳少爷是朋友,他出院了,我来看看他,事情就这么简单”
我话说一半,就听远处一角暴起喧哗,惊呼声和尖叫声响成一片,随即人群涌动,呼啦啦的朝那里聚集。
郭享马上意识到不妙,当即拦住一个安保人员,“怎么回事,生什么事了?”
这个安保人员被突然拉住,身子一顿,塞在耳中的耳麦掉了出来,见面前是郭享和星雨,忙立的笔直,道:“柳小姐好,郭先生好,没什么,好像是一位小姐和一位先生生了些小误会,我们马上就会处理妥当,请两位放心。”
睁眼说瞎话,看那边的动静,明显不是‘小’误会,这安保人员倒也算得上训练有素,不过连着耳麦的那条线是藏在外衣里面的,耳麦垂在他肩后,他越是假装镇定,在老板面前保持仪态,越是不容易找到耳麦,刚好我站在他身后,顺手帮了他一个小忙。
恰在此时,耳麦里传来了他同事的声音,“丸子,快点,不得了,打人那女的,好像是咱们柳公子和柳小姐的贵客,那位楚先生的女朋友!”
声音虽小,我们却听的清清楚楚——冬小夜打人?!
哪还顾得上童非非啊,没等郭享和星雨反应过来,我拔腿便朝着众人聚集的地方冲去。
“臭娘们,你+他妈真的跟我动手?你以为在北天我就不敢动你了是不是?!我草!我草!!我草!!!”
离的老远就听见了与场合格格不入的粗俗叫骂声,未见其人,就给了人一种感觉——此人一定是面目可憎。
事实却并非如此,那个头破血流,正被同伴按在沙上拨开头拔玻璃碎片的男人,还是很有味道的,线条分明的脸上留着短而凌乱的胡须,轮廓稍显粗犷,却因为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不晓得是天生的还是现在给疼的)而增添几分柔情,结合在一起,就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到了一个词——沧桑。
成熟而忧郁,据说是当下最受欢迎的男人,就是这种拥有沧桑气质的类型了(伟哥说的),除了嘴巴脏了点,横看竖看他也不像个坏人啊,貌似还挺有点书卷气的,话说,脑袋被开了瓢儿还能不以为然的,才不正常,冬小夜吃饱了撑的,打他干什么?
虎姐手里还攥着半个碎裂的红酒瓶,血从指缝中溢出来,她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怒视着那个破口大骂的男人,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颤若筛糠,我脑中突然闪出一个答案:虎姐曾说过,她姐姐所以与父亲关系迸裂,离家出走,始因便是被一个男人欺骗,难道,就是面前这货?
还别说,他确实有骗女人的资本不过,他张口一句‘臭娘们’闭口一句‘臭娘们’,又不太像,真要是骗过小夜的姐姐,他多少会感到一些惭愧?不至于这般口下无德,现在看来,倒像是他恨冬小夜更多一些。
没想到张明杰竟然也在这里,站在冬小夜与那沧桑男中间,显然是在劝阻,见我过来,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在闵柔在场的情况下竟然会爆冲突,绝对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情,张明杰不知所措,也是理所当然的。
然而此刻我对他们动手的原因没有丁点兴趣,慌慌张张的从旁边桌上的杯子里抽出一条餐巾,挤开挡在我前面的人来到冬小夜身边,抓住她的手腕,小心的掰开她的手指,丢掉了那碎裂的玻璃瓶,看着她掌心里满是鲜血,我冲搂住她腰,已经被吓呆的紫苑说道:“拿瓶水过来。”
“哦哦。”紫苑回过神来,要去,可是晕血,没走两步就软在星雨怀里了。
闵柔似乎也被血腥的场面吓傻了,直到听见我说话,才现我已经站她面前一般,看紫苑面红腿软,像喝醉了似的根本动弹不了,她朝众人喊道:“水,没听到他要水吗?!”
看热闹的诸位被她一吼,顿时炸了窝,“水,哪有水?”“快点拿水过来!”“找大夫,叫医生!”“这里有医生没有?!”
第544章 二人周末篇 之冲突()
医生没有,但是水递过来了,mb的有钱人,搞个宴会还穷讲究,连瓶装的纯净水都没准备,居然递过来一个高脚杯,好在勉强够用,冲掉了虎姐手上的血,我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伤口里没有玻璃碎片,才用餐巾开始包扎,整个过程中,虎姐一动不动,即便不小心碰触到了她的伤口,她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她一直怨恨的瞪着对面的沧桑男。
也许是因为我突然出现造成的骚乱,让那脑袋开瓢儿的沧桑男安静了小会,此时惊愕劲过了,他开口了,阴阳怪气的笑道:“哦?难怪你一个臭警察能参加这么高档的宴会呢,原来是傍了个有钱的公子哥啊,怎么?不装清高了?不玩高尚了?你不是最鄙视我们这种人吗?哈哈,小帅哥,你不是认真的?她这种货色你也要?我看只是玩玩而已的?对嘛,臭娘们,你真以为有谁会看上你啊?你他+妈”
“你他+妈给我闭嘴。”
全场鸦雀无声,沧桑男愣了一愣,旋即目露凶光,推开身边两人,弹身而起,咆哮道:“你说什么?!”
我一脸狰狞,指着他的鼻子,怒喝道:“我他+妈让你闭嘴!”
我很愤怒,压抑不住的愤怒,虎姐的反应太奇怪了,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动手打人,她疼,她的手一定很疼,因为血已经渗透了餐巾,可她却毫无反应,察觉不到痛楚一般
这个王八蛋一定对虎姐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我的手在颤抖,我惊讶的现,我在害怕,因为我完全不知如何该如何去安慰冬小夜
这厮长了一副讨女人喜欢的脸,却只是徒有其表,他的沧桑感不过是我们的自以为是,叫骂的时候,他一身的匪气让人厌恶至极。
“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我这么说话?!你知道你在指谁吗?!”
他踩上矮桌,来抓我指着他鼻子的手,我一脚踹在桌沿上,他立足不稳,狠狠的摔了个狗吃屎,我一口唾沫啐在他后脑勺上,“我不管你是谁,你敢碰她,我就敢碰你!”
我理解别人此时看待我的目光,很遗憾,我从来不是个绅士,不会和一个流氓讲大是大非,无论冬小夜有理没理,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这一边,哪怕,这份蛮横会连累周围人对闵柔的看法。
“**+你妈!”沧桑男身手不错,敏捷的爬起来,顺手抓起倒在桌上的一瓶红酒,不知是不是看到冬小夜的手在流血的缘故,他比划了一下,却没敢敲碎它,而是冲身后那两个跟班模样的人喊道:“还愣着干嘛?!给我削他!”
我亦从地上抓起割伤了冬小夜的那半个酒瓶,以暴制暴,“来啊!”
“别,别!”张明杰赶紧伸开双臂,推住我们,“楚少,沙总,有话好好说,今天的宴会是庆祝柳少出院,大吉大利,你们这不是让他为难吗?”
沧桑男一把推开张明杰,“我不认识姓柳的!你给我滚开,别他妈多事,不然连你一起归置!”
这厮凶神恶煞,粗鲁无礼,比我与这样的高档场合还不搭调,我本还纳闷柳晓笙怎么连这种人也请,现在他自己叫破,他根本就不认识姓柳的,那他来这里做什么?又是怎么进来的?
我想得多,但手也不敢慢,周围都是一些只会动口不会动手的上流人士,不能指望有谁来帮我,对方三个人,我只有一个,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是常识,可我尚未动弹,有人突然搂住了我的胳膊,我扭头一看,竟然是冬小夜。
虎姐眼中荡漾着泪光,似乎是怕哭出来,她紧紧的抿着嘴,不敢张口说话,只是对我摇头,委屈与感动纠结在一起,我见犹怜,让我心软。
“是哪位朋友这么不愿意给我面子啊?”人群分开,五六个保安推着柳公子赶到了。
看到柳晓笙,我逐渐恢复了理智,刚才怒火攻心,差点和那沧桑男掐起来,完全没有考虑后果,谁知道这厮与柳家是什么关系啊?
“哥!”星雨松了口气,扶着紫苑一起走到他身旁,话还未说出来,已被柳晓笙伸手制止。
柳晓笙微微蹙起眉头,打量着沧桑男,“不知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柳晓笙也不认识他!人群有些躁动,看来沧桑男方才那句‘不认识姓柳的’,并非随口喷出来的气话。
姓沙的沧桑男显然知道柳晓笙的身份,脸色阴沉,没有回答,沉默了半晌,忽然瞪向我与冬小夜,阴冷道:“这事儿没完,你们给我记住!”
冬小夜怒道:“跟他没关系,沙之舟,你敢碰他,我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淡淡道:“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
我与冬小夜同时开口,以至于听起来乱七八糟的,沙之舟用手指着我俩,没再说话,也可能是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恋恋不舍’的瞪着我,旁若无人的从我身边走过,“你有种,我们走。”
“你走的了吗?”被当成空气的柳晓笙不干了,“朋友,闹出这么大动静,打扰了我尊贵的客人,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离开,不合适?”
沙之舟置若罔闻,眼睛都没瞥柳公子一下,挡在他前面的人都被他血淋淋的模样威慑,本能的让出了一条路。
柳晓笙怒了,“保安——”
一群穿着黑西装的安保人员立即将那三人围了起来。
“柳少——”
张明杰贴在柳晓笙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柳晓笙表情愕然,出人意料的摆摆手,对回过头来冷视着他的沙之舟道:“我有贵客在场,不想煞了风景,今天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楚少与我们兄妹关系匪浅,我不找你麻烦,希望你也别自找麻烦,我相信你明白我在说什么——你也不希望你的朋友有麻烦,不是吗?你们走。”
沙之舟冷哼一声,却道了一声,“告辞。”转身带着他的两个跟班离开了。
“抱歉,各位,生了一点小误会,惊扰了大家,现在已经没事了,请大家继续”
“有没有搞错,哥,”人群一散,星雨就忍不住对柳晓笙兴师问罪,“我们肯定没请过那种人,他是怎么混进来的你都不问,当着闵小姐闹事不说,还伤了冬小姐,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哥,你别忘了,南哥来这里是为了谁!!”
柳晓笙尴尬的看了一眼我与闵柔,摇头苦笑,而我,则一直注意着冬小夜的表情,她并不惊讶,很明显,她知道柳晓笙让沙之舟等人离开的理由。
“你和沙之舟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