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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冬小夜歪头,用后脑勺对着我,道:“没说你,不过你愿意对号入座,我也没什么意见。”
丫绝对是找茬!我得罪过她吗?貌似得罪过可也不至于没完没了的贬我?
“哎呦,哎呦哎呦哎呦——”我顿住脚步,捂腹弯腰,吓了流苏一跳。
“怎么了?南南,你没事?”
我戏谑的看了一眼同样面露慌色的冬小夜,嬉皮笑脸道:“没事,就是下边又疼了,赶紧进去找个地方坐下也好,我差点忘了,要害被某人给重创过。”
流苏哪还不知我故意耍冬小夜啊,一时又可笑又可气,在我胸口打了一拳,而冬小夜,满脸通红,却出奇的没有反驳我,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我没看懂的担忧之色。
电影映,为防盗版,观众入场非常麻烦,居然还要经过探测器检查,相机以及摄像器材一类的东西统统要留下才可以进场,马上就轮到我们了,我忍不住问冬小夜道:“你没带枪?”
冬小夜显然知道我担心什么,没好气的回了我一句,“我要带枪你能活到现在?”
这是一位保镖该说的话吗不过我放心了,二三十家媒体聚集于此,真从你身上探出把枪,咱们得把明星的头条都抢跑喽。
我们的位子在影厅中间,略微有些靠前,冬小夜的左边就是过道,出入方便,位置相当不错,本来我想跟流苏换一下,让她挨着冬小夜的,可流苏察觉到我俩之间总弥漫着一股火药味了,有意缓和我们,干脆的拒绝了我的提议。
身旁坐着脸黑的冬小夜,我也不好和流苏亲亲我我,估计流苏也和我一般想法,生怕冷落了情绪不对劲的冬小夜,只顾和她聊天,对我不闻不问,我闲的无聊,靠吃刚买的零食解闷,没多时,一桶爆米花被我吃了个精光,这下可惹恼了俩妞,下场不言而明,我被踢了出来。
“陈小姐,你们究竟什么时候到啊?现在观众已经全进场了,你们再不到,活动就不能准时开始了呀”
正在买爆米花的我听见这个颇有些偷偷摸摸的声音,好奇的寻望了一眼,贴着电影宣传海报的柱子后面,有个西服革履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正一边抹汗一边和什么人通着电话,这人我刚才进门的时候见过,检查观众随身物品的时候,他也在场,有个工作人员叫了他一声‘经理’,想必是影院的领导。
“是,是,我明白,化妆什么的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们了什么?童小姐生了一点状况?什么状况?身体不适?可是两个小时以前你们还说不会有人缺席,会准时到场的好,好,三十分钟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只要童小姐能来就好草,挂了?!你他+妈什么玩意儿啊!”那经理愤愤的将手机塞回口袋,兀自不解气的小声啐道:“明星明星,真你妈拿自己当天上的星星了,你丫摆个架子显显大牌,我们得费多大力气啊?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娱乐圈里的娘们,就是他妈婊子加戏子,欠日的东西,认钱不认人啊!”
此时观众都在里面等待明星登场,像我这样电影没开场就把零食吃干净,又跑出来重新买过的人并不多,那经理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正抱着一桶爆米花边吃边打量他的我,脸上登时闪过一丝慌色,旋儿装作没事人一样,溜溜达达的走了。
“你去火星买东西啦?”冬小夜抢过爆米花桶,往嘴里塞了一把,挑毛病道:“要知道你这么半天才回来,我刚才就应该跟你去,免得你又惹事。”
我哭笑不得道:“我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啊?”
流苏接过我提着的三大杯饮料,从袋里取出一杯递给冬小夜,替她解释道:“小夜姐不是那个意思,她是嫌你太慢了,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六点二十七,还有三分钟,明星就要出来了。”
“三分钟他们可出不来,”我在两人中间坐下,说道:“至少半个小时,弄不好,还得更长时间。”
流苏一怔,“你怎么知道?”
“我有异能,未卜先知。”
冬小夜不屑道:“吹牛,苏苏,你别听他扯,他那是胡说八道呢。”
我耸耸肩,“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待会就知道了。”
冬小夜哼了一声,刚想顶我两句,我的手机响了。
“南南,看电影的时候手机要调成静音。”
“哦,”我应了一声,一看来显,不免觉得心虚,“喂,缘缘啊”
快到吃饭的点了,我却和流苏坐在电影院里,让楚缘知道,小脸子拉下来,绝对比冬小夜还好看。
“哥,我和东方晚点回家行吗?”
出乎意料,这丫头不是质问,而是小心翼翼的求问。
“晚点回家?”言下之意,就是还没回家呢啊,“你们要干嘛去?”
“不干嘛!”楚缘突然大声的驳了我一句,旋儿干咳一声,细语轻哼的说道:“我们俩想在外边吃饭,东方说,她想吃大排档的烧烤了”
话音未落,就听到了东方的声音,“为什么是我想吃,不是你想吃啊?”
“你滚一边去,”楚缘似乎是撵走了东方,又软绵绵的问道:“哥,行不行啊?”
楚缘做事向来独断独行,仗着后面有老爷子撑腰,从来不问我的意见,难得求我一次,我总不好拒绝她,而且,她说是东方想吃大排档对东方,我心里多少是有些愧疚的,虽然把她送回家并没有错,但始终是件绝情的事儿,她妈妈真要专断的将她送去法国,她以后上哪吃北天风味独特的大排档去啊?
“行,不过,不能太晚回去,就去街口那儿的大排档,那儿热闹,却不乱,我不是带你去过一次吗?有几家摊主认识我,应该能记得你,去他们的摊上吃,便宜,还能照顾你俩,我也放心”
“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是小孩子,但你是女孩子,听话,北天现在的治安不怎么太平,别让我悬着心。”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你比妈还啰嗦。”臭丫头损了我一句,接着便把电话挂了。
冬小夜不满了,“小楚子,你关心妹妹我管不着,但你不能随便诬赖我们这些干警察的,你倒说说,北天的治安怎么不太平了?”
我倒忘了,这妞就是维护治安的,我那话是对他们工作能力的质疑啊,“你恨不得黏在我身上,治安问题还用我解释吗?”
“你——”冬小夜被我噎的语塞,蛮不讲理道:“你是个别现象,这不是治安问题,而是你太能惹事!”
见我俩又要掐起来,流苏忙打圆场,道:“小夜姐,你不能这么说南南,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不是吗?还有你,南南,小夜姐说的不对吗?你太宠缘缘了,不是说你关心她有什么不好,而是不能因为关心她,就局限了她的自由,女孩子比你们男人更需要属于自己的空间。”
第463章 我与明星的秘密(二)()
楚缘是需要空间,不然她怎么会跑来霸占我的空间呢?先是我房子的二分之一,现在更是把我挤到客厅了
当然,我只是在开玩笑,心里很清楚流苏和冬小夜并未冤枉我,连在外面吃顿饭我都要干涉和叮嘱,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心确实啰嗦的不太正常,也啰嗦的让人嫉妒不然流苏为啥平白无故的掐我啊?
越是想努力的做一个好哥哥,越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我始终搞不懂怎样与楚缘相处,才是最正确的,细细回想,在她搬过来与我同居之前,‘妹妹’不过是个称谓罢了,而否认她的人,也许恰恰就是我自己。
从后妈带着楚缘进入我们父子生活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一直认为我们的‘兄妹’关系,是维系老爷子和后妈夫妻关系、以及我们这个重新组建的家庭能否和睦相处的至关重要的因素,所以我小心翼翼,谨言甚微,相处的过程中遇到摩擦,我也能逆来顺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能,在我心里,压根就没有将楚缘当做妹妹看待,而是一个小姑奶奶,一个被我宠着捧着,就能维系整个家庭和平安定的‘神’。
我是个无神论者,但倘若一定要有一种信仰的话,我想,家庭就是我的信仰,所以,楚缘就是我的信仰。
久而久之,我也分不清了,楚缘在我心里,到底是难伺候的神,还是让人不放心的混蛋丫头呢?或许两者皆有,然而宠溺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再让我改,实在太难了,我也不晓得该如何改变,又要改变成什么样子。
顺其自然我很喜欢龙珊送我的这句话,人生就像顺水行舟,你把握不了方向,那么就把稳船舵,顺其自然中,亦总有我们可以自己做主的事情,不是吗?知错再改,犹未晚矣。
冬小夜不敢说我吹牛了,也承认我方才不是胡说八道了,六点半,主办方请来的主持人台表示,因为路塞车,电影的主创们将会晚一些到场,这‘晚一些’,足足让我们等了四十分钟,若非主持人口若悬河,机智幽默,主办方又推出了几个有奖问答送小礼物的游戏,估计早就有观众忍不住开骂了。
四十分钟之后,主角终于在千呼万唤中登台亮相了,第一个出场的是导演胡言,此人五短身材,面目猥琐,一脸自以为大师的装逼模样,让我看了就反胃,当主持人问他有什么话要对观众说的时候,丫那句“希望你们准备好了纸巾,因为这部爱情喜剧不但会让你们笑出眼泪,更会让你们泣不成声”,简直狂妄到了极点,更添我几分厌恶。
第二位登场的便是超级帅哥吴乐峰,现场女人的尖叫几乎震穿我的耳膜,冬小夜也跟着嗷嗷叫唤,流苏虽然默不作声,我却看的清楚,她的身体都在颤抖,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偶像,她心里肯定激动不已——我想,每个男人在这种时候,都难免会感到复杂的。
接下来出场的是吴乐峰绯闻中的‘二号老婆’慕睿,此时意外的出现了让人尴尬的一幕,便是当主持人烘托气氛的高喊‘有请慕睿小姐’时,东面一片喧哗的观众突然沉寂,效果的极端反差是具有传染性的,他们的集体默然,让众人在诧异中,本能的安静了下来,显然,这是有预谋的,是某些粉丝团刻意而为之。
最前排的媒体则发挥了起哄架秧子的作用,对着尴尬的慕睿和沉默的粉丝一通镁光灯狂闪,让斯斯文文的慕睿甚至有些下不来台,但她涵养极佳,面仍挂着微笑,哪怕眼角已经有些湿润。
我对慕睿是有些好感的,记得是读高中的时候,我看过她演的一部电影,她只是个小配角,在戏里演一个被同学欺负,被家庭暴力残害,最后跳河自尽的学生妹,尽管戏份不多,但性格的窝囊,人性的无奈和角色对家人爱与恐惧的矛盾挣扎,却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当时我就觉得她会火,因为国内会演戏的女演员实在太少了,像她这样长的漂亮又会演戏的女人,更是凤毛麟角,可奇怪的是,她没火,依旧徘徊在一二线之间,作品多是一些剧本糟糕,制作粗糙的小成本电影或者没有营养的电视剧。
女演员普遍吃的是青春饭,人过三十,大器晚成的能有几个?更何况还闹出了给人做小老婆的绯闻啊,我甚至觉得,这原本就是制片方的预谋,以牺牲她为代价进行炒作,炒火这部电影,自然就炒红了他们竭力推出的新人童非非。
我不追星,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