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知道我的理由是什么,但我就是觉得如果楚缘知道流苏在我身边,就一定会找茬发飙
流苏赶忙掩口,好像怕电话另一端的楚缘看到似的,小心的靠在我身,如同小偷一般紧张兮兮的将耳朵探到了话筒旁,倒也难怪,虽然我之前告诉过她,脱裤子的误会已经和楚缘解释清楚了,但是因为楚缘和我斗气的缘故,一直也没有给流苏打电话道歉,流苏心里会在意也就不足为奇了。
“喂,缘”
接通电话,我才说了两个字,就被楚缘急冲冲的打断了,“哥!你在哪呢?!”
遇到天大麻烦都能镇定自若,向来是楚缘最大的优点,也是我觉得她身唯一成熟的地方,但此刻她却完全失去了方寸,声音急切而充满了恐惧,我浑身一震,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机,“怎么了?你别着急,慢慢说”
然而我心里却恨不得她能用两个字就把事情说清楚,就听楚缘急道:“出事了!出大事了!哥,我害怕!”
“什么大事?谁出事了?!”楚缘说话都带出了哭腔,我无法再继续保持冷静,明知道没用,可我还是飞快的点着一楼的按键,只希望这该死的电梯能快点掉下去,“缘缘,你在哪呢?原地等我,我马就到!”
“我在家呢”
“嗯?”莫说我,就是和我一样慌乱无措的流苏也不禁怔了怔,“你在家呢?是家里出事了吗?”
这个时间,楚缘不是应该在学校里课吗?
“家里没出事,我也没出事,”楚缘仿佛惊吓过度,语言逻辑有些混乱,大概是自己也意识到了,她干脆喊道:“出事的是东方!”
“东方?”我更懵了,东方小娘皮最近不是在逃学吗?难道是被老师叫家长了?我情不自禁的就想到次楚缘的秘密被小舒老师撞破的事情,该不会是又出了那种事儿?
“有人要抓她!”
听说楚缘没事,我刚刚松了口气,可她一句话,又让我把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你说什么?有人要抓她?抓她干什么?她又惹什么祸了吗?!”
我从未向楚缘或者东方求证过吕思齐跟我讲的那个‘故事’,再加我对东方的主观认定,总是不自觉的将‘危险人物’四个字扣在她的脑袋,与其说我是在担心她,不如说我更担心她会连累我妹妹。
呀,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楚缘似哀求似命令的说道:“哥,你就不能赶快回来一趟啊?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家,我害怕”
没有人比我更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亦知道与其在电话里询问,不如快点赶回去,听楚缘说话的状态,怕是问也问不清楚,“我马回去,不要随便给人开门,明白吗?”
“嗯,那你要快点”楚缘顿了顿,又道:“还是慢着点,你腿有伤,最好别跑”
我气笑不得,自己的事情说不清楚,倒是替我想的挺周到,我还待叮嘱臭丫头几句,手机忽震,竟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
“我知道了,你和东方给我老实的在家里等着!”
按掉了楚缘的电话,没等一脸关切的流苏开口,我马又接通了这个正巧打进来的电话,因为来电显示是——冬小夜。
【第291章】楚缘小姐?()
“小夜,你没事?”
冬小夜所以被突然叫回局里,极有可能是受我牵连,被人捅刀子诬陷,流苏亦听我说过,所以登时肃起了表情,小。说。网
“有事!有大事!”
我与流苏相觑一眼,皆是一脸的复杂,冬小夜这话语与楚缘方才是何其的相似啊,只是不同在于,楚缘是急切和焦躁,而冬小夜却是莫名的兴奋。
我疑惑不解道:“什么大事?”
“小楚子,你绝对想不到林队急着把我叫回队里是因为什么,”冬小夜兴奋的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扯着嗓门笑道:“我告诉你啊,确实是有人背后捅我刀子,说咱们俩和许恒有可能是同伙”
你丫脑子有问题?被人诬陷你高兴个屁啊?!我隐忍怒火,问道:“那个无聊的家伙是谁?”
“恐怕就是想破了脑袋你也想不到,”冬小夜卖关子道:“不过我却是一早就猜到有可能是他了”
这女人想急死我吗?我急道:“到底是谁啊?你就别绕弯子了,我有事必须马赶回家,没时间和你猜哑谜”
“什么叫猜哑谜啊?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我给你打电话是有正事要和你商量的!”虎姐颇有点恼羞成怒,气哼哼道:“你要回家是?那我过去找你,不猜哑谜了,直接谈总可以了?哼,小气样儿!”
说罢,丫的居然直接将手机挂断了。
哥们一脸的愕然,流苏捅了我一下,提醒我电梯已经到了一楼,我这才回过神来,没想到虎姐心眼这么小
“缘缘有事,小夜姐也有事,南南,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
“不用,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楚缘的工作我还没有做通,这时让她跟流苏见面,难保她不会因为尴尬而把关系搞的更复杂,我笑道:“你该班班,别跟着我一起瞎操心,也别为我瞎操心。”
“臭美,姑奶奶为什么要给你操心啊?”走出狭小的封闭空间,流苏又恢复了平时那副要强好胜的假小子模样,生怕被人看出她小女人多情柔弱的一面似的,但这气势在我的注视下连两秒钟也没能坚持,便扭过红红的小脸,轻声哼唧道:“再说,你那么本事,也不需要我操心啊”
我伸手在流苏的脸蛋轻轻拧了一把,哈哈一笑,在众人的愕然注视下和流苏羞赧的暴跳中,信步离开了公司
出租车尚未停稳,我就看到了冬小夜的警察,很巧,她也是刚刚到。
“你家着火了啊?”冬小夜一见到我,就忍不住发了句牢骚,显然是不满意我刚才在电话里的态度。
此刻我哪有心思和她斗嘴,一边疾步朝家里走,一边讪笑着说道:“态度不好是我的错,不过我真有急事。”
冬小夜已然从我急促的脚步看出了端倪,面容一肃,快步跟我,道:“什么急事?”
我哪知道啊?要是知道的话我不就不用着急了吗?
“进屋再说。”
冬小夜‘哦’了一声,没再发问,只是小声的哼唧了一句,“我找你也有急事”
“进屋再说。”我还是这四个字,冬小夜一怔,表情有点不快。
我察觉到了冬小夜的表情变化,有点纳闷,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冬小夜扭脸向前,将我落在了身后,淡淡说道:“只是觉得你对我的态度有些敷衍,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找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愣了愣,听虎姐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因为不放心楚缘,我对虎姐的话颇有点不心,这态度落在虎姐眼中,显然是不礼貌的,想想人家听说我有事的时候我惭愧不已,试图亡羊补牢,用一副献媚的表情,讨好的谄笑道:“小夜姐,不知您找我,所谓何事啊?”
冬小夜回过头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从那秀美的小嘴中淡淡的吐出了四个字,“进屋再说。”
我汗
这女人,还真是够傲气的,居然反噎我一句,为自己寻找平衡
见冬小夜故作冷漠的小脸无法掩饰住眼角那一丝解恨的笑意,我也笑了,虎姐的脾气很可怕,却也同样的可爱。
虽然大腿的伤口已经渐渐愈合,但仍不适于行走,医生本来建议我坐轮椅或者倚拐杖的,但我嫌麻烦,一来是因为我觉得除了去医院,我几乎没有其他需要站立的活动,二来也是因为冬小夜充当了我的活拐杖。
可现在我的活拐杖似乎有点闹情绪,我亦不好意思主动把胳膊搭到她肩膀,毕竟,人家再凶猛,也是个女人啊,我只得咬着牙关,硬生生的忍住因为长时间站立诱发的疼痛。
好不容易熬到三楼,就听到两个陌生的声音传了下来。
“你们确定是这里吗?”说话的是个女人,语调不急不缓,却透出一股子无形的威严,让人一听便觉得她不是个普通人,且,话语中颇有点不满的情绪。
一个公鸭嗓,普通话说的极是拗口的男人恭敬而卑微的回答道:“绝对不会搞错,甄小姐,就是这里。”
话音未落,便响起一阵有序而急促的敲门声。
我与冬小夜对望一眼,她疑惑,我更疑惑。
这个楼梯口对应的只有两家,而我的邻居周天同志因为手脚不干净,已经被冬小夜请进了大牢,所以很明显,现在被敲响的,是我们家的大门,但是,我认识不会说普通话的朋吗?
那女声再次响起,“没人开门?那就把门拆下来,磨磨蹭蹭的,你们是猪吗?”
我和冬小夜脸色同时一变,盖因那女人说话的态度就像是喝白开水一样,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会触犯法律的,我三步两步跨楼梯,冷声道:“我看你才是猪?没人开门的原因就不能是主人不在家吗?”
我家门外一共三个人,两男一女,或许是听到脚步声的缘故,他们早就转过了身,相互对视,我们同样的惊讶。
我惊讶,是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甚至从来没有见过面前这三个人,而对方的惊讶,则更令我惊讶,就见那唯一的女人走前一步,推了推鼻梁的有色眼镜,丝毫不掩饰她内心的怀疑,道:“你是这家的主人?”
我又好气又好笑,正好说话,却被警惕的虎姐一把扯到一边,“这么说,你连这家住户是谁都不知道,就要拆人家的门?”
冬小夜就像嗅到了食物的老虎,气势非但没有外泄,反而更加的内敛,她沉着的气场让人不自觉的感到一股压迫,对面的两个黑衣壮汉警觉的将那女人挡在了身后。
这年头,小偷都讲排场了?出来作业还雇保镖啊?
那女人留着一头三七分的短发,一身风格相对中性的黑色西式制服,身材略显纤瘦,感觉着还不如流苏丰满,尤其是胸部粉妆淡抹,虽然戴着一副酷酷的蛤蟆镜,几乎挡住了半张脸,可仍能看出她的样貌清秀俊美,若非那句‘拆门’太过粗鲁,倒也算得一个气质端庄高贵的人物,尽管打扮的稍显老气,但实际年龄应该不大,最多二十四五的样子。
这人,我肯定不认识。
“对不起,我好像还没有做自我介绍”女人挥了挥手,俩壮汉毕恭毕敬的退到了她身后,这让我觉得他们很做作,好像她的淡定是故意针对冬小夜慑人的气场似的,虎姐眉头一跳,已有要发飙的前兆,因为那女人竟完全将她无视了,对我说道:“我姓甄,甄诺,今日冒昧造访,是来找一个人”
我犹豫了一下,才和这叫做甄诺的女人握了握手,她的手很小,但很有力量,而且手心居然有磨出的硬茧,这与她保养的姣好的面容及纤柔知性的气质颇不相符,我疑惑更甚,这女人恐怕不一般啊
“你找谁?”
甄诺很不礼貌的对着我的脸看了半天,才出人意料的问道:“请问,这里是楚缘小姐的家吗?”
楚缘?还‘小姐’?这称呼让我与冬小夜同时一怔,丫的无论是对我们还是对她身后的壮汉都不屑一顾,偏偏在称呼楚缘的时候流露出一丝恭敬,让我们无法不感到惊讶。
我不禁皱眉道:“是”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