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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反而像娘家人一样亲切,还送来如此名贵的新娘礼服,真是想让姑娘们不敢动都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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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小评武丽娘()
有姑娘接过礼服,醉心楼所有的姑娘都发自内心的,不约而同的,齐齐向赵大小姐道谢,只是不知道她是因为青楼的特殊性,她又是姑娘不方面出席呢。 还是因为怕被刘李佤的‘恶疾’传染呢?
整个过程,武丽娘和沈醉金都看在眼里,就站在姑娘们之后,只不过她们是来收秀珠那一百两银子的,此时她们与真诚的王二刀,贴体的赵大小姐一比,何其的冷血。
武丽娘也能感受到姑娘们心中的想法,她们只能阴沉着脸,瞪着眼,以权压人,不过今天姑娘们没有一个人怕她们,应该说没有一个姑娘理她们,无视……
没多久,在众多姐们的帮衬下,一个全新的秀珠姑娘出现在这众人眼前,一袭大红色得嫁衣透着喜庆。她秀发梳理的干净整齐,脸上画着淡妆,更显清秀,带着羞答答的神情,完全就是刚出阁的大闺女,丝毫看不出是沦落风尘的青楼女子,这一切也源自她的心态,她自己都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过妓女看待。
在众姐妹的簇拥下,一条红绸终于将秀珠和王二刀连在了一起,尽管没有司仪,但出嫁是每个姑娘心中的梦,她们各司其职,将一切礼数尽到,王二刀也很配合,一切都照做,最终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在新郎的搀扶下,将秀珠送入了花轿。
就在她即将入轿的一刻,秀珠忽然转过头,一眼就从人群中找到了刘李佤,那幸福洋溢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很显然,秀珠心里明白这一切都与刘李佤有关,这姑娘性格内向,但是心中豁亮,只是她最终的命运会如何,还要看她的造化,和王二刀还存在多少人性。
刘李佤微笑以对,默默的奉上了对她的祝福,祝她好运吧
看着秀珠的喜轿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巷口,看热闹的人们也渐渐散去,唯有醉心楼的姑娘们久久矗立,泪流成河……
许久,冷风袭来,不知道从哪飘来几片枯黄的树叶,缓缓飘落在地上,远离大树,连落叶归根都成了奢望,这何尝不是青楼姑娘的一种写照呢?又有几个人能像秀珠这样找到一个好归宿呢?
不过这种感伤来得快,去得也快,大家都是触景生情,羡慕嫉妒恨而已,转过头还得在醉心楼混,求生是所有生物的本能,再苦再难也得活着,好死不如赖活着。
姑娘们本想问问刘李佤到底用了什么妙计,本已经本定性为骗子的王二刀忽然出现,如此大张旗鼓的真的娶走了秀珠姑娘,不过当姑娘们看到老板娘和刘李佤站在一起的时候,大家纷纷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武丽娘艳丽妖娆,刘小七俊秀挺拔,还真挺般配的。
只不过姑娘们不知道,武丽娘主动找刘李佤和她们的目的一样,都是因为压抑不住的八卦之火,想一问究竟:“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那男人怎么真的来娶秀珠了?”
武丽娘手里惦着几块银子,这是秀珠姑娘全部的继续,在醉心楼十几年,加一起也没攒够一百两银子,估计中途被赌鬼王二刀骗去不少,不过武丽娘也没和她计较,现在她最感兴趣的就是刘李佤所用的手法。
刘李佤心情很沉重,特别是看了秀珠对他那感激一笑之后,刘李佤更加忐忑了,王二刀这个人做事果断又有心计,未达目的不择手段,连尊严都不要,这样人太可怕,如果几年后他知道了真想,真的难以预料后果,刘李佤这次赌得太大了,很可能是秀珠的性命啊。
一时间他觉得压力山大,不自禁将整个计划都说了出来,武丽娘也是个精明人,只听了个大概,立刻就下结论道:“三五年之后,秀珠注定悲惨”
“大姐,你别吓我,我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你这样一说,我现在都想带人去抢亲了。”刘李佤苦笑,他忽然发现,武丽娘正在望着他笑,尽管是冷笑,也比以前总是板着脸,一副高高在上,顶头上司的嘴脸要强。他分析,这应该和上次卧房密谈有关系,特别是以‘打屁屁’为赌注之后,虽然不知道武丽娘的变化,但从刘李佤自己心里,已经把她当成一个能侃能聊能扯淡的普通女人了,尽管这个女人背后很可能隐藏着惊天大秘密。但男人和女人之间玩得不是秘密,是甜蜜。
而武丽娘确实也有着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变化,比如刘李佤刚才叫她‘大姐’,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还是个男人,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如此称呼她,而她竟然还不生气。
想不通,武丽娘也不多琢磨,只是冷笑道:“你这人确实有手段,但却太过自以为是,独断专行,对后果估计不足,难堪大用。”
“哼,我就一青楼的龟公,最大的作用就是亲近姑娘和色狼。”刘李佤苦笑道。
武丽娘斜了他一眼,眼中闪烁一丝失望的神色,却不再秀珠的问题上纠结:“我们打赌的三件事,有什么进展了?”
虽然刘李佤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他也不想知道,所以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叶公子刚刚勾搭上赵三小姐,现在正热乎呢,一时间没有回音,不过他要和赵三小姐成了,我是大媒人,闻督监最近很少来,没有接触的机会,但他和我也算有了交情,只需要时间和机会,至于赵大小姐,我劝你死了心吧,我和她不是一路人”
“不行”刘李佤话音未落,武丽娘忽然喝道:“这个赵佳碧很关键,无论如何也要和她攀上交情。你说不是一路人,我可不这么想,她昨天利用我的姑娘帮她卖货,今天又送衣服又送嫁衣,分明就是收买人心之举,你和她不一路,可她却要硬走上你的路,你说,她是不是要挖角呢?”
“真没准,而且她要挖角的话,成功性还是很大的。”刘李佤说道。
“为什么?”
“因为人家慷慨大方,对姑娘们又是给又是送的,你再看看你,除了每天端架子,摆脸子,罚银子,和人家根本没有可比性。”刘李佤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要知道,对女人不能强硬,女人是要哄的,你也是女人,难道没人哄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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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管理()
女人是需要哄的,难道没有人哄过你吗?
很简单的一句问话,可换来的却是武丽娘凶狠的眼神,摸着满口银牙,仿佛要咬人摸样,这不用说了,肯定是没别人哄过的女人,内分泌失调了
“哎,女人这一世,最幸福莫过于被人哄,被人疼,若没享受过这般待遇,还叫什么女人。 ”刘李佤阴阳怪气的说,感觉身边武丽娘越来越冷,这才说正题道:青楼姑娘也是女人,而且是身世悲苦的可怜女人,本来就够惨了,还要被你们这些老鸨子欺压,被龟奴欺负,被客人当玩物,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甚至有仇视,想要反叛的念头,而就在这种心情下,一个人横空出世,不但不歧视她们,反而待她们如姐妹,亲如一家,你说,这个人和恶形恶状的老鸨子相比,姑娘们更喜欢谁呢?”
“别家青楼都是如此对待姑娘的,我只是照做而已。”武丽娘无奈的说。
“别人这样,你也这样,别家青楼经常有红牌姑娘被挖角,你若也自然,自然也免不了被挖角了。”
“你少说风凉话。”武丽娘哼道:“如果姑娘被挖角,醉心楼的生意就会减少,生意少了,你的薪饷就会少,慢慢醉心楼就会关门,关门就是倒闭,倒闭你就要被遣散,遣散你就要睡大街……”
“行了,行了,没看出来,原来你才是醉心楼第一吵架高手。”刘李佤斜睨着她道:“我只是说,凡是都没必要跟风效仿,墨守常规的,人家对姑娘苛刻,你却可以对姑娘和善点,一切都是为了让姑娘听话嘛。”
“你说的轻松,这些姑娘都是蹬鼻子上脸,贪得无厌的人,你对她们越好,他们越把你当傻瓜,就要强势出击,压得他们喘不过气,让她们怕你,才会乖乖任你摆布。”武丽娘强势的说,就像一个杀伐果断的女将军。
刘李佤自然是主张温和御下的,肯定和她话不投机,转身要走,武丽娘还不愿意:“我怎么管理姑娘你不用管,你要做的就是接近赵大小姐,防止她挖角,找出她的真正目的,另外要争取到参加她们赵家除夕夜家宴的机会。”
“我又不是人家上门女婿,说参加就参加呀?再说,我就是一个小小龟公,快乐的小龟公,为什么要干这事儿?”刘李佤没好气道。
“难道你忘了我们的赌注吗?”武丽娘脱口而出,说完立刻有些不自在,脸上飘过一朵红霞。
刘李佤使劲梗着脖子,要看她那丰满挺拔的翘臀,武丽娘急退几步,冷着脸道:“赌注我会履行,但你也要完成任务才行。”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把我当成了小卒子,随意摆弄呢,就为打你几下屁股,我就得拼死拼活,不值得,何况打你我手还疼。”刘李佤摇头撇嘴道。
武丽娘似没听见一样,一反常态,轻描淡写的说:“如果你反悔我也不勉强你,你可以继续做你快乐的小龟公,而且过两天我还要给你安排几个国色天香的姑娘让你管理,你觉得流云和秦婉儿行吗?”
听到这两个名字,简直是如雷贯耳啊,刘李佤看着武丽娘似笑非笑的神情,气得他咬牙切齿:“你威胁我?”
“用得着威胁吗?”武丽娘冷笑道:“流云本就是我醉心楼的姑娘,白纸黑字签的卖身契,秦婉儿更不用说,是官府发配至此为奴为仆皆由我说的算。”
“咱还是说说打赌的事儿吧”刘李佤里了变脸,满脸堆笑,一副猪哥相,奈何形势比人强,他根本就无力反抗,尽管有了闻俊赠予的护身令牌,但也不能拿出来招摇,留到关键时刻再使用,现在能混就混吧:“三件事,一,过年时,参加戎边部队的犒赏大会。二,参加叶公子的家宴,三,参加赵家的年夜聚会。我答应你,尽量争取,到时候我要是都办到了,一定狠狠抽你屁股”
刘李佤恶狠狠的说,并非他不正经,而是当前气势已然输了一截,必须要扳回一城,不然就会被武丽娘彻底压制。
哪知武丽娘丝毫不为所动,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反而强调道:“不是三件事,而是四件事。”
“这还可以坐地起价吗?”刘李佤愤然:“那到时我要多大几下屁股。”
“哼,你少和我耍贫嘴。”武丽娘冷冷道:“既然你有情有义要保护秦婉儿和流云,那就点先帮我做事,其实这第四点很简单,我就是想知道,除了我的方法和你说的刻意迎合,讨好那些姑娘的方法,还有没有其他办法既让姑娘们安心听话,又能让她们亲近我,亲近醉心楼呢?”
切,这就是上位者的丑恶嘴脸,还没有休假又不发奖金,还想让加班加点的员工感恩戴德。美死你了刘李佤白眼一翻,懒得搭理她,却听武丽娘不阴不阳的说道:“哎,还是流云最听话啊”
刘李佤不怕他威胁,心知肚明有了令牌的流云和秦婉儿不会有大危险,但寄人篱下,架不住武丽娘等人使阴招,如今只有委曲求全,他咬牙切齿道:“不打压,不讨好,还要她们听话有归属感。办法不是没有,洗脑就可以了。”
“洗脑?”武丽娘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