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用那听不出男女的声音说道:“我看公子也是一表人才,不像是妖邪之辈,想来是被那醉心楼中的妖孽所迷惑,才会为他们卖命的吧?我劝公子尽早回头,我这有一道灵符,可助公子趋吉避凶。”
说着,蒙面道人竟然真的从袖中取出一页黄纸符,缓缓走到刘李佤身边,主动递过来,显示他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之心,刘李佤随手接过,毫无虔诚之意,顺势一拉,将那蒙面道人拉到近前,低声道:“道长,你这张灵符上没有白磷吧?如果我装起来它忽然燃烧怎么办?哦,对了,如果这灵符在我手上燃烧,那就说明我也被妖邪附体了,对吗?”
蒙面道人一听立刻收回手,而刘李佤拿着灵符抖了抖,仔细看去,能见到一些暗黄色的粉末状物体脱落,掉在地上星星点点,散发着绿色的磷光很少诡异。
从刚才那只灵符自动燃烧刘李佤就注意到了,当时上面就有幽暗的光芒闪动,再加上自行燃烧,他很轻易的想到了一种可以自燃又有毒性的物质,白磷。这种物质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自己燃烧,而且燃点只有四十度,一个正常的体温就能达到三十七度,也就是说这种物质在皮肤上稍一摩擦就会燃烧,不过现在是冬天,又是露天,所以刚才那道士始终站在祭坛附近,那里有烧的正旺的烛火,跳大神一般的比划一下,灵符不用碰到明火,温度稍高灵符上的白磷就会自燃。
这是一个创造了火药的伟大民族,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能够发现并利用一些化学物质刘李佤并不觉得稀奇,但有伟大的发明,却不懂得合理利用,火药到了西洋就成了攻伐我们的利器,还有这能够自燃的白磷,用途很多,却偏偏被拿来用于装神弄鬼,悲哀呀。
“公子说的什么,贫道听不懂。”蒙面道人沉默一会,又装傻充愣道。
刘李佤淡淡一笑,大家都是混饭吃的,刘李佤从不干砸人饭碗的事儿,但也不能让他拿自己开刀立威,用醉心楼赚钱,所以他压低声音道:“道长法力高强,神通广大怎么会不知道呢。最起码那张提前用朱砂画好的纸,喷了水后显出恶鬼,这种手段就不是我们这种凡夫俗子能想象的。”
道士一听,整个人僵住了没有动弹,黑纱下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肯定不会平静,他咬牙说道:“此乃仙神之术,贫道修行多年略有小成,容不得尔等凡夫俗子诋毁。我看你是被妖邪之物迷惑了心窍,才敢再次胡言乱语,不过念在你年纪轻轻,仁慈的神可包容一切,他会降下神圣之光,束缚一切黑暗,恢复自由的灵魂,在闪烁的光辉中得到庇护。”
刘李佤暴汗,怎么看他都是个道士,应该信三清才对呀,怎么又蹦出仁慈的神,还有圣光守护,三清圣人和光明神搞合作开发呢?还是这哥们的信仰太庞杂?
等会吧刘李佤忽然想起,当初他与叶公子演出英雄救美的时候,正是假流氓遇到了真英雄,当初就是这样一个黑纱罩面的神秘人从天而降,扔出一把铁砂险些让病河,紫聋毁容,还踹了自己屁股两脚,当时他默默唧唧,念念叨叨的说什么无量天尊,阿弥陀佛,仁慈的神在上,上善若水,回头是岸,神圣的光芒呀,撕开黑暗,消灭邪恶……
刘李佤当时听得跟‘佛本是道’似地,不过上次环境太黑,这次又蒙着面,刘李佤无法确定他们到底是否是同一个人,又或者这年月凡是有信仰的人都是如此庞杂,或者东西方诸神亲如一家了
刘李佤摊开手没有再说什么,反正该说的都说了,无非是想告诉他,这点把戏都是小儿科,别得瑟。
这时,曾爷的房间忽然传出剧烈的咳嗽声,那道人正好以探病捉妖为借口,朝刘李佤瞥了一眼后推门而入,而身边的春哥有些犹豫,两位大夫人立刻热情的说道:“李爷有心了,不过老爷身体不适,但礼数不能废,还请厢房稍坐,我们姐妹去准备茶点,已报李爷盛情。”
“哪里,哪里,有劳二位夫人。”春哥笑意盈盈,眼中精光暴射,早把这两位夫人当成了茶点。
客套两句,他们为勾搭成J做准备去了,剩下几个年轻的少夫人神色不善,看口型能看得出在骂两个大夫人‘骚蹄子’。同时有不死心的少夫人忍不住问刘李佤:“喂,醉心楼像你这样的男子,也都干那些姑娘们的勾当吗?”
刘李佤挺胸抬头,前所未有的正经说道:“请诸位夫人自重,我们只卖艺不卖S”
:
187 照料()
只卖艺不卖的刘李佤被几位香闺寂寞,又不甘心随便的少夫人轰了出去。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也是万分心痛,不过他现在连青楼姑娘还没弄明白呢,没达到人妻的境界。
在门外他碰到了春哥带来的轿夫和家丁,几人在寒风中冻得直哆嗦,商量着数着时间,最后那家丁说道:“咱家老爷说了,如果一顿饭的时候他还不出来,我们就不用等了,四更过后去后门墙角接他”
刘李佤这冷汗呐,哗哗的。四更天再来接他,四更天他以前不知道,但现在明白,一般四更就是鸡叫之时,可外面还一片漆黑,四五点钟,正是人们熟睡之时,还有一个说法,把四更天叫‘鸡鸣狗盗’之时,就是偷盗,偷情的最佳时机。这春哥要忙活过这点,然后在后门墙角等人接,曾爷那两位夫人乐了
刘李佤晃晃悠悠的回到了黄勃的医舍,这位特效药制造商在炼药方面表现出敬业精神让人钦佩,此时已经夜深人静,他自己也神情萎顿,但那双半睁半闭的眼睛始终盯着那蒸煮水藻的火炉,水雾大了立刻添水,水雾小了立刻添火,兢兢业业,一丝不苟。
见刘李佤出现,他依然没有什么精神,还朝他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刘李佤于心不忍,立即道:“辛苦了兄弟,改天有空醉心楼我请客。”
一听这话黄勃立刻来了精神,狂点头道:“好啊,好啊,姑娘也算你的”
“没问题。”刘李佤笑着应承。
没想到的是,黄勃这一下更激动了,直接窜起来,手里拿着煽火的扇子,一手是淘水的瓢,看那摸样就像家庭没温暖,生活不和谐的煮男,他笑呵呵的吸着鼻涕道:“多谢七爷关照,不过我不是个随便的人,真让我去醉心楼找姑娘,那我就要那种温柔的,美丽的,妖娆的,妩媚的……我也知道,这个要求可能挺过分的,但我相信七爷您既然答应,就一定能满足我是吗?”
“当然”刘李佤很肯定的点头:“你不就想要,温柔的,美丽的,妖娆的,妩媚的吗?好办,直接给你找四个”
黄勃一愣之下立刻想明白了,人无完人,按照他的要求,只能各自找一个,不过听完之后,他反倒有些为难,搓着手道:“七爷,刚才我给你那三颗三圣丹,你再给我一粒行吗?四个姑娘,我觉得压力山大”
切刘李佤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径直朝后院走去。赵大小姐的‘病房’门外,两个忠仆也熬不住在隔壁‘护士站’睡觉去了,三小姐本来是陪床的,结果在堂屋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的做到病房中,床边的炉火已经暗淡,气温也降低了不少,床昏睡的大小姐脸蛋挂着红晕,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冻得,紧闭着双目。
刘李佤轻手轻脚的添了些柴火洗了手,同样放在腋窝中,等双手的温度恢复成正常体温时,才慢慢放在大小姐的头,感受着那再度扬的体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刮痧有效果,但治标不治本,现在病菌再度开始作乱了。刘李佤缓缓移动着手掌,在她的脖颈,和背部摸了摸,果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大小姐竟然没有汗
发烧最怕就是不出汗,不出汗说明病情再家中,并且没有好转的迹象……
“嗯……”感受到他的手掌,大小姐可能有些不舒服,低吟一声,伸出滚烫的小手,拽了拽身的被子,由于刘李佤伸手测体温掀开了被子,突然有凉气灌入让她很不舒服,可尽管自己迷迷糊糊整理了被子,还是挡不住由内而外散发的含义,刘李佤在床边看着,大小姐慢慢在被子里蜷成一团,就像一只虾米球似地。
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添了柴火的炉火渐渐旺盛起来,又刚才的冰冷变得火热,一冷一热更让人难受。大小姐始终没有清醒,但不时发出难受的低吟,蜷缩成一团,与往日那个意气风发,一切尽在掌握的大小姐判若两人,让人心疼。
看着他,刘李佤不由自主想到了小屋中的流云姑娘,尽管流云并没有大小姐如此严重,但也是高烧不退,身边只有两个小姐身子丫鬟命的秦婉儿和孟欣莹,她们根本无法照顾她,只能期盼她自己足够坚强,希望黄勃的特效天然螺旋藻尽快炼成。
“嗯……”大小姐忽然又哼了一声,她的身体再一次蜷缩,连头都要埋入被子中,颤抖在加剧,下意识的在抵抗着由内而发的寒冷。
刘李佤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的温度又升了。刮痧也不能连着使用,不但没效果,皮肤也受不了。最关键是,大小姐竟然不出汗,这说明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恢复,退烧的迹象。
刘李佤很纳闷,好像她的病情更严重了,当然刘李佤不知道,他在卧冰的时候,大小姐始终陪在他身边。
刘李佤刚要从她的额头撤回手,忽然大小姐一翻身,用自己的额头压住了他的手掌,他的手虽然是正常体温,但也比她高烧的身体要凉快,此时她下意识的把刘李佤的手当成了降温工具,用最热的脑门压在他掌心,想让自己凉快点。
看着自己手掌的小脑袋,感觉就像一个缺少安全感的婴儿,时刻需要人的呵护似地,她秀美的小脸带着病态的酡红,看着让人心疼,刘李佤慢慢侧靠在床头,伸着手让她降温,慢慢的,她额头的温度将刘李佤的手掌也烤热了,她下意识的挪了挪,枕到了刘李佤的手腕处,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寻求凉快地方为自己降温,不知不觉爬到了刘李佤的臂弯处。
刘李佤索性钻进被窝,将她抱起,让她舒服的躺在自己的胸口,拉好被子紧紧的将两人都盖住,一会衣服被被传热了,大小姐的小闹大自己拱开衣襟,贴在更凉爽的亵衣,再热再拱,直到完完全全贴在刘李佤胸口的皮肤,大小姐这才安静下来,慢慢的睡得安稳起来,而刘李佤怀中抱着个小火炭,漫漫长夜,开始煎熬……
:
188 感情()
如胶似漆的意思就是两个人被胶水或者油漆之类的黏糊糊的东西黏在一起,以前刘李佤还无法理解,现在却是感受真切。
不过他们不是用胶或者漆,而是单纯用汗水连在了一起,纯天然无污染无辐射。
折腾了一天,经历了严峻考验的刘李佤也累了,抱着大小姐没多久就睡着了,当然也没多久就被热醒了,这身边烧着炉子,身上盖着被子,怀中搂着妹子,换谁谁都出汗。
不过热也不能动,现在两人全身是汗,如果再受风病上加病后果不堪设想。但身上汗津津的感觉太难受了,伸手进被窝擦擦汗,可摸到的却是光滑潮湿的皮肤,刘李佤一下从朦胧的睡意中惊醒,细细感觉,顿觉胸口一阵压抑的沉闷之感,尽管柔软却很沉重的一对巨山紧紧压在胸口,而且没有任何束缚……
刘李佤苦笑,这娘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