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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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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在意,也没多想,就是忽然看见她俩扑成一团随口问了一句,听朱砂说完也不知道她说什么,“哦”了声,问周秀敏,“同学?我买了苹果,你们要不要吃?”

    周秀敏和朱砂摇头。周秀敏靠着沙发背撩了撩头发,见着朱砂眼巴巴的看着她,“嗤”的笑了笑,“行了,别可怜巴巴的样子,给你改就是了!小气吧啦的!”她摁摁摁,然后给最后两字朱砂看,“ok?”一晃,然后收了回去,朱砂啥也看不见,所以也不知道“朱砂”前面的长长点缀是:小解放鞋——

    朱砂闷不哼声的捧起她的糖水继续吃!周秀敏看着她闷不吧唧的样子轻哼,“瞧你那小气样,‘解放鞋’多萌啊!”她也捧起糖水吃!

    朱砂说那我也叫你解放鞋好了!周秀敏得意,“你是解放鞋,我起码是‘掌上芭蕾’!”(*某个奢侈牌子)

    朱砂闷声:“你肯定歧视解放鞋!等以后出去考古,你的登山鞋烂了,我绝对不会借给你!”

    周秀敏哈哈大笑,“我求求你,赶紧送给我,我好喜欢!”哈哈,这小解放鞋怎么这么可爱啊?啊,肚子好疼。。。。。。

    朱砂没再理她的调侃。她吃完糖水,问,“哪你给我看看你搜的资料吗?”周秀敏便捧着糖水站起汲着拖鞋带她到房间,让她看自己今天的成果,周秀敏问,“你的呢?我刚问你,你说什么‘才下课’啊?”

    “我今天没空。还没找。不过我刚才给周教授打了个电话,他给了我一个老朋友电话,那人是个民族风俗学家,在这方面是专家,我打算明天去拜访一下他——你要不要一起?“”

    “。。。。。。”周秀敏一口糖水就被噎住了,她一直觉得朱砂是那种老实巴交,很笨,只会埋头苦干的人,没想到——这么聪明!周秀敏开心的说:“好!”

    “那我明天给对方打电话,约好时间了,我们就出发?你有录音笔吗?”周秀敏说有,不过不记得放哪儿了,要找找——

    朱砂大致浏览完资料,起身告辞:“那就这样说定。我回去了。”

    朱砂轻柔地笑了笑,“那明天见!”

    “嗯!”周秀敏送她出门,关上门,那金融学生咬着只苹果出来,问,“她就是那个谁啊?很出名那个?”

    “嗯喏!”

    “今天还听人提起,真人比相片漂亮多了!你说她怎么这么白啊?”

    美白,永远是女人不朽的话题和追求!

    “不知道。天生的呗!要不然祖上有胡人血统,混血了!”

    那女生有八卦的问了一句,“这么漂亮,肯定很多男生追吧?”

    周秀敏有些不爽,关你什么事啊?“不知道!大概吧!”她不想继续这种无聊话题,于是返身回房继续搜资料去了。

    第二天上午,朱砂按照周美的给的电话打了过去,对方听说是周美的的学生有事请教,马上爽快地答应了。因为时间比较赶,朱砂和周秀敏上完课,饭也顾不上吃,马上搭车过去了。有同学拦住朱砂想问她问题,被周秀敏不耐烦地用一句赶时间扯走了,那同学一脸郁闷的嘀咕了一句:“她们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谁都看得出,当初周秀敏可是很瞧不起朱砂的!

    旁边一个同学哼笑,“利益关系使然。谁也不想扫课室啊!”

    “是吗?”那同学疑惑,“看样子不像啊!”

    “干嘛?穷d丝不能跟白富美交朋友吗?”旁边一人插嘴;说利益使然的同学又哼哼:“我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不要做那菟丝花,我是,便是你身旁的木棉树——”众人囧囧有神的看着他,有同学拍着他肩膀,“同学,bl不是病,神经病是,加油,不要放弃治疗啊!”

    一伙年轻人无所谓地嘻嘻哈哈地笑成了一团,有人开口:“喂,你们觉得班长和周秀敏谁更厉害些?”

    “我压班长!”

    “我也是!”

    “米兔!”

    “。。。。。。”

    问话的人默默的收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觉得橘子皮有可能存五章稿吗?╮(╯▽╰)╭

24正文23() 
那教授下午三点左右要去医院复诊;所以她们时间很赶,除去路上时间,剩余时间就不多了。周秀敏和朱砂慌慌张张、急急忙忙的跑出校院;赶上了刚关上门正要开走的一趟车;然后在市中心转乘——周秀敏比较懂人情世故;觉得初次登门拜访两手空空不好意思;于是扯着朱砂去买了一大袋水果;朱砂觉得既然一起去,没理由要周秀敏一个人掏钱,出了一半;周秀敏也没跟她争执;爽快的收了。两人另外买了些面包车上就着饮料吃了;到了目的地,还要走上一段路。那教授住在小别墅区,环境十分幽静,一路走过去,但见鸟语花香、花木茏葱,十分美丽,尤其一幢红色小别墅,植满了红蔷薇,都伸出墙外了,树上开满了花,地上遍布落红,犹如风景画,让人难以移睛,若不是赶时间,真想停住脚步细看,周秀敏说了:待会走的时候我们再看。给你拍照。朱砂说好!

    她们找到了老教授家,按响了门铃,他夫人来开的门,见着两个漂亮小女生,还带着礼物,十分不好意思地说太客气了,叫着“老头子,你客人来啦”把她们让了进来,老教授乐呵呵的出来跟她们说话,老教授穿着简单,态度随和:一条俗称“孖烟筒”的短款,一件老人头背心,半袒胸露背的,摇着葵扇汲着拖鞋,形象像街头巷尾的老头子,而不是一个闻名而遐的民族风俗学家。老太太给她们沏了一壶茶上了一大盘水果,让她们慢慢聊就消失里间了,老教授博闻强记,十分健谈,从苗族哈刺族的“洗骨葬”到章州蒲马族的“烧灵葬”,古契丹人的“树葬”,西南独龙族的“水葬”,巴人的悬棺葬,藏族人的天葬、岩墓葬等等,他侃侃而谈,甚至跟她们谈到了在现代人听来不可思议感觉只会发生在非洲某原始部落但中国其实也存在的“食尸葬”,还有在已经被“神化”了的“冥婚”,老头说哪有这么神秘,就是乡下有钱人家,给死掉的儿子女儿买个老公老婆,表明他们也是有主的,不是孤魂野鬼,免受下面其他‘人’欺负。老头说他年轻下乡采风。恰逢其时参加过一个“冥婚”,那时候天热,尸体臭得快,那死去的地主女儿尸体已经搁了两天,都隐隐发臭了,但买不到新郎——老头的语气很感概,看着穿着良好的周秀敏和朱砂,“你们没经历过那年代,那时候是真苦,没得吃的时候,观音土都照塞下肚!”老太太出来换茶,娇嗔地责怪老教授,“你个老头子,过去的苦日子老记着作甚,昨天还跟我说人要向前看,今天就给我念叨念叨了。真是的!”又不好意思地跟周秀敏和朱砂说,“老头子爱念叨,你们不要见怪!”朱砂和周秀敏忙说不会不会夫人你客气了!老太太喝令老头子“好好讲故事,不准提那些有的没的”就回房了,显然在里面是一直支着耳朵的。

    老头摇着葵扇,喝了杯茶,又招呼朱砂周秀敏她们喝茶吃水果,继续说,“那家地主也是个有能耐的人,疼姑娘疼得很,非要给她弄个身份才下葬,后来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买来了个少年郎,跟死去的新娘年纪相当,合过八字,也合适,当晚便拜堂成亲,那新娘抹红涂绿,穿着个大马褂挂在竹架上,脸死白死白的,靠得近点便能闻到那种死人的臭味,那小新娘吓得腿不停地打颤,不停地用眼神在人群穿梭求救,可没人敢哼声,我也怕惹事,虽然不安,也避开了他的眼神——”老人的语气十分感概,“还好我当时虽然避开了,但终究没铸成大错,不然得一辈子良心不安,今天也没办法毫无内疚地跟你们说起了!”

    周秀敏听得紧张,老人忽然转到了心情独白,一直按捺住性子,听闻不由得着急地追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

    老人又喝了一口茶。“我本来打算在那多留几天的,后来越想越不安,便决定连夜离开。我东西不多,背个包就走了。走到半路,见到个人影鬼鬼祟祟,我便喝问是谁,一问才知道跟我一样采风的也要离开,但想走之前把新郎救出来,不然他就死定了。那人说话很有说服力,我本来就不安,被他一说,就忘了害怕,两人分工合作,把守门口的砍晕了,把那新郎弄了出来,一路好跑,没多久就被人发现了,几十人扛着火把满山的追我们,差点命都没,到底没亏心跑了出来。”老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的情景里,语气格外紧张,说完也没松口气,“那人姓林,我后来才知道是上海赫赫有名的林家三少,那新郎说在上海有个远方亲戚,也跟着林三少去上海了。听说后来开了皮夹子厂,过得还不错。”

    周秀敏嘀咕了一句,“不会做噩梦啊?”

    老教授慈祥地笑了笑,“人活着谁没点磨难,活着就好!”教授喝了杯茶润润喉,又说,“冥婚起源很早,不过那时候还没有‘冥婚’这个词。以前在西南偏远地区,叫‘鬼借新娘/郎’,说人死了,在下面孤孤单单,上面的人不放心,给她/他嫁个老公娶个老婆,让她们成双成对,那时候荒蛮,都是直接生葬,后来才变好了点,就拜堂,不用陪葬;在陇北,就叫‘鬼结婚’、‘鬼公婆’,在庆南,就叫‘结鬼亲’,说法不一,但制式雷同。据说后晋的‘覃侍’就起源于这种仪式,但得不到相关证实就是——对了,你们知道什么是‘覃侍’吗?说白了就是‘抗毒能力很强的人’,有点类似现在你们看的那些什么武侠小说里的‘药人’,据说百毒不侵,十分厉害,皇帝就养自己身边救命——为什么啊?因为后晋时,用毒的水平已经十分厉害,皇帝怕死,便养了这么一群人在身边以防万一。”

    “教授你真博学!”朱砂由衷道,“什么都知道。”

    “哪里!”老教授摇着葵扇谦和的笑了笑,“说到博学,当年上海的林家三少才是真正博学,他专好‘奇风异俗’方面研究,琴艺、诗画、古玩无一不精,甚至历史文化,地理风水也擅长,真是个奇人。我后来再见过他一次,他跟我说在绘制几幅古墓地图,那些古墓,迄今为止都还没有听闻被发现,只是后来发生那场变故,我们也就失去联系了,等回复正常,早已人不是物也非了。那些宝贝,怕是一件不剩下了!”老人家口气满是深深的惋惜难过,又道,“老了,就爱回忆。你们莫要见怪!”

    周秀敏和朱砂连忙说哪里哪里!教授你太客气!麻烦你们我们才不好意思!周秀敏见朱砂没哼声,就主动出面安慰老教授:“兴许没事,只是联系不上。教授不要太担心了!”老教授明白这番好意,轻轻的摇头笑笑,低声叹息,“当年那场运动,专斗地主富农富商臭老九,林家什么成分都沾了,哪能逃得过?你们是没见过,现在的有钱人跟当年的林家相比,屁都算!当年我在上海见到的林家,那真是门庭若市,气派非凡,但凡说起,街头巷尾没有人不知道的!林家三少更是风度翩翩,才华横溢,穿白西装打高级领带着意大利皮鞋,出入白俄的西餐厅,满口法语、俄语、德语,英语,弹得外国洋琴拉得中国二胡,会洋画也写得一手好毛笔字,见者无不仰羡,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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