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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带着刀-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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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睡一块儿你放心吗?”

    我他妈真有点儿急了。

    “有本事你怀孕啊。”

    白小纤针锋相对。

    卧槽,我要能怀孕先他妈休了你!

    我在心里冲着白小纤竖起一个大中指。

    哐当一声,卧室的房门被狠狠带过,这满是白小纤式的关门声让一切趋于平静。

    “张一凡,有时候我挺同情的。”

    王响亮懒懒打了个哈欠,满是同情的看我一眼。

    “怎么?”

    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

    “我发现你就是有受虐倾向。”

    我愣愣的看着他,有点不明白。

    王响亮意味深长一笑,点点楼下。

    那是白小纤的卧室。

    我挠挠头,恍然大悟的一笑,没吱声。

    他哪里知道,这是一个刀锋里藏着爱的女人。

    她的柔情,王响亮永远不懂。

    又能横刀立马又能洗衣服做饭的女人,这世界上就翻不出第二个。

    我知足。

    那晚我和王响亮滚在一张床上,连日的奔波劳累让我困顿不堪,我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然后很快醒来。

    王响亮嘴角带着笑意,大字型的横扑在床上,地动山摇般的鼾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于耳。

    我的噩梦就此开始。

    那晚我用尽了一切方法,用臭袜子包住王响亮鼻子,拿枕头捂住王响亮的脑袋,用手指头堵住王响亮的鼻孔,王响亮在一阵急促的窒息声中把我一脚踹下床去,然后翻身,继续睡去

    我萎顿的靠在床边抬头看着星星

    我是病号啊!

    我仰望星空欲哭无泪,只有清凉的夜风拂过窗台,算是对我的回答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黑眼圈儿早早醒来,王响亮的呼噜依然未断,我杀人狂魔似的用枕头把王响亮砸醒,王响亮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张一凡,有伤你得多休息,醒这么早干嘛。”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王大官人,谢谢关心哈。”

    孙子才他妈不想睡呢!

    一万只草泥马从我心中崩腾而过,我疯狂吐槽着。

    我晕晕乎乎穿上衣服,洗漱完毕,和王响亮下楼。

    楼下静悄悄的,金蛋儿睡觉那个石头蛋子还紧紧关着,白小纤早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桌早餐和一张纸条。

    张一凡,我去上班了,你好好吃饭。

    落款一个白字。

    清秀的字迹落在我眼里如此赏心悦目,微笑不经意浮现在我嘴角。

    “这拿刀的手还会做饭呢?”

    王响亮看着桌上早餐,一愣一愣的。

    我得意的看他一眼。

    我早说过了,白小纤的温柔你们永远不懂。

    我和王响亮开始围着餐桌狼吞虎咽,两个大老爷们儿享受着白小纤准备的早餐,浑然忘记了石头蛋子里的金蛋儿。

    我喝下最后一杯牛奶,然后手机响了。

    我想不到谁会大清早的给我打电话,瞧了一眼,来电人赵大熊。

    我接通,手机里瞬间传来赵大警官粗犷的问候。

    “张一凡你还活着呢?”

    赵大警官万年不变的开场白。

    “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我习惯性的回嘴。

    “上午有时间没,来我单位一趟。”

    赵大熊开门见山。

    “干嘛?”

    我有点愣,他那地方真不是什么好去处。

    “你们厂的会计找到了,在我这儿呢。”

    赵大熊说。

    “刘会计?”

    我一愣,刘会计是厂长的心腹,在厂里的时候我就和他一个办公室,厂里的账目他从来都不让我碰,想起我们拖欠的工资,我来净身了。

    “就他,准确说不是我抓的,他是来报案的。”

    赵大熊多说了一句。

    我彻底傻了。

    “报案?报啥案?”

    刘大会计是和厂长穿一条裤子的人物,我以为他本该跑路的。

    “他说你们厂长快死了,总之你快点过来吧,我等着你。”

    赵大熊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傻愣愣的,有点发呆

    厂长快死了?!

第三十四章 愧疚的恶之花() 
我傻愣愣的放下电话,看着桌上的牛奶有点发呆。

    “谁啊?”

    王响亮嘴里噎着片儿面包,问我。

    “赵大熊。”

    我说了一个王响亮十分不愿意听到的名字。

    “怎么,又要请我喝茶去?”

    王响亮一瞪眼,他和赵大熊是天生的冤家。明明两个虎人,可偏偏谁也瞧不上谁,这糊涂账我算不清,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咱厂里的刘会计找到了。”斤鸟刚圾。

    我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王响亮瞬间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刘会计?他不咱厂长铁了心的走狗吗?找不着当家的找他也一样,咱厂里的账他最明白!”

    王响亮一踢椅子站起来就想走,他风风火火的,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对了,他去刑警队找那个大狗熊干嘛?”

    王响亮往门外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其中关节。

    我苦笑一声。

    “刘会计说厂长快死了,他去报案的。”

    王响亮脸上露出一个和我之前一样的表情,愣愣的好像遭了雷劈一样。

    “厂长不是他妈的从国外呢?”

    王响亮一脸不信。

    “鬼知道。”

    我摊摊手。

    我真的只是一个小人物,渺小到连自己厂里的破事儿都搞不清头绪。

    我收拾了一下早餐桌子,跟着王响亮出了门儿。金蛋儿还窝在石头蛋子里一动不动,这孩子也太他妈懒了。

    我和王响亮站在别墅区的大门口打了辆车。司机师傅是一个小时后姗姗来迟的。

    司机从窗户里头伸出头来,眼巴巴瞅瞅我们身后的别墅群,一副半信半疑的架势。

    “住这儿的也坐出租车?”

    这司机也是个话唠,我和王响亮心里装着事儿,没心情搭理他,开门上车,报了一声刑警队。

    司机讪讪的打住话头,瞅瞅一身彪悍匪气的王响亮,调头开车。

    他八成是把王响亮当成投案自首的嫌疑犯了。

    我们到刑警队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门卫拦着没让进,我给赵大熊打了电话,是赵大熊接的我们。

    “怎么才来?”

    赵大熊皱眉扫了我们一眼,埋怨我们来晚了。

    “给老太太做饭,耽误了。”

    我没说住在白小纤家里,赵大熊对白小纤的怀疑一直没有淡过,我不想在这当口多事儿。

    “这小子是一大早就跑来的。说是报案,有人要杀你们厂长,让我们提供保护,我当时就给扣下了。”

    赵大熊开门见山,没等我问,先把事儿说了。

    “人呢?”

    我问他。

    “情绪不稳定,我刚安抚好了,在我办公室里坐着呢。”

    赵大熊叹了口气,我知道他这悲天悯人的高尚情怀病犯了,没接茬。

    我们跟着赵大熊上了楼。期间王响亮和赵大熊互相敌视着,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谁也没给谁说话。

    赵大熊领着我们进了办公室,一个穿着白衬衫儿带着小眼镜儿满脸惶恐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那人手里端着茶杯,手不断的颤抖着,几滴茶水溅在了桌子上,男人急慌慌的拿袖子拂去。

    这人正是刘会计。

    在厂里,我和他在一间办公室,平日里给他打下手,另外做些鸡毛蒜皮的跑腿儿小事儿。在我印象里这是一个格外稳重的人物,听说是厂长的妹夫,当年也是省里一所大学里出来的大学生,很得厂长信任。

    我没想到,就这样一个稳重的人物,如今在赵大熊办公室里慌成了这样。

    我们进门儿,碰了个面对面,刘会计明显一愣。

    “都认识吧,那就不用介绍了。”

    赵大熊挥挥手,坐在了一边儿。

    王响亮靠在门边儿,眼里带着腾腾杀气,冷冰冰一笑,笑得刘会计又是一哆嗦。

    “刘会计,你对厂长还真是忠心啊,合起伙来玩我们,一声不吭就把厂子关了,还找来薛三儿那种泼皮逼我们签合同?现在虎子可还躺在医院里呢,你说你都烂成这样了,还有脸来报案?!姓刘的,你今天要么别走出这幢楼,你出去了,我让你上医院陪虎子躺着去!”

    王响亮声音不大,冷冰冰看着刘会计,冷冰冰的说着,刘会计的脑门儿上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低头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赵大熊不乐意了。

    “王响亮,前几天没蹲够还想进来做做是吧?这案子还没定论呢,用不着你操心。”

    赵大熊端起茶杯喝了口大茶,狠狠把茶杯顿在了桌子上。

    王响亮怒视着赵大熊,赵大熊不甘示弱,回瞪一眼儿,俩人话没说两句,先用眼神儿干上了。

    我知道这个扣子解不开,索性岔开话题。

    “刘会计,你平日里对我不错,我知道你不是个脏心脏肺的烂人,可句公道话,这事儿你们做的不对,我今天来不是想撒泼耍疯的,我就想听你说一说,平日里咱们兄弟为了厂子劳心劳力,你怎么就能下得去这个手呢?!”

    我看着眼前这个怯懦的中年男人,轻轻一叹,我真的无法理解,明明这样文弱的一个男人,为何会在关键时刻对着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事们狠狠来上一刀。

    人性本善?

    人性本恶?

    我不知道

    刘会计低着头,轻轻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手使劲儿揉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小凡啊,我们也不想这个样啊,都是一个厂里的人,好些还都是跟着咱厂长一起创业打天下的老兄弟,你当我们真忍心下这毒手?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们心里也不是石头啊,没办法了,真没办法了,小凡”

    刘会计蹲在地上,哭了。

    我没有出言相劝,也没有冷嘲热讽,只是站在一边儿,看着。

    他说哭了,说明他有愧疚,他说不想做,可终究还是做了。

    我无意怜悯他,因为我知道,即便我在绝境之中也不会对那些善良而又普通的人们下此毒手。

    他的心里有一朵恶之花,于愧疚之中盛开着。

    “刘会计,事儿你们已经做了,人也已经伤了,再说这些已经没意思了,我现在就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坐在沙发上,递给他一张纸巾,问他。

    “没办法了,真没办法了”

    他抬起头来,呐呐自语着,囫囵的擦了一下泪痕斑驳的面孔。

    “小凡,咱俩常年在一块儿,厂里的事儿你多少也都知道点儿,咱们厂效益一年不如一年,一年都比一年亏的多,这几年与其说是做生意,不如说是死撑,厂长大半辈子风光,不想就这么惨淡收场,今年年初的时候,厂长一个朋友帮厂长联系了海外一个大客户,要订一笔大单子,你忘了,还有几个美国佬儿去咱们厂里考察的?人家说咱厂可以接这笔单子,只是设备太过落后,要换新的,咱这点儿小厂,那时候要换设备就得伤筋动骨,可厂长心动了。厂长想靠这笔单子起死回生,咬着牙借了那位朋友的高利贷,花大价钱换了新设备,可设备换了,人家美国佬也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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