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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与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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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刚才那个人为什么找上她,大概就是同性相吸也说不定,哈哈,苍蝇不叮无缝蛋,一个巴掌拍不响,谁让她那么奇怪的”

    周围乱七八糟的讨论声传入耳朵里,花眠的头埋得更低了些——藏在高领毛衣后的嘴轻轻咬住下唇,她微微蹙眉,并不知道在这件事里,她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说。

    明明被人挟持的是她。

    她只是站在那里刷油漆而已,像个普通的正常人一样。

    “王哥,我没事,谢谢你,能放手吗”

    花眠蚊子叫一般,小心将自己的小细胳膊从服装组小王手里抽出来,紧张之中,她抬起手将耳边垂落的微卷发别至耳后——这时,突然感觉到越过多层人群有一道让人无法忽视的目光定格在自己的脸上,花眠微微一愣抬起头,却猝不及防地隔着人群,与很远的地方,灯光、打光板中央的人对视上。

    是洛河神书男一号白颐。

    花眠:“?”

    只是对方很快将头拧开,仿佛那片刻的对视只是偶然。

    而在远离花眠所在阴暗处的人群中央——

    “这个时候,面对突然化作成人的战马,冷静下来后,男主应该有的思想是矛盾的,一方面惊讶,一方面也开始反思,这么多年自己南征北战,战无不胜,是否是因为有非凡坐骑,在逐渐加深这种自我怀疑之中,他开始变得不安——喂,白颐,你有没有在听我讲的!”

    导演手中卷成一卷的台词本“啪”地敲在面前的英俊男人肩膀上。

    披着外套、身着戏服的男人垂下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遮去眼中情绪。

    “我在听啊,”他懒洋洋地说,“刚才传闻被疯子挟持的那个现场美术好像回来了。”

    导演一脸茫然:“现场美术?谁?大神,你怎么这么闲,还有空管这种闲事?”

    “也没有。”男人笑了笑,淡淡道,“就说一下,你继续。”

    这一天。

    凌晨二点半,今天的全部戏才勉强拍完。

    收拾好东西回到酒店,洗漱躺下已经是接近四点。

    因为是副美术,在工作室和剧组里多少还有一点地位,再加上古怪的性格被人照顾,花眠自己拥有一间房间,回到房间关上门就整个人可以放松下来,这是她最庆幸的事。

    说来她也觉得自己很没用,毕业那么多年,还是觉得和别人交流是一件麻烦且困难的事,如果可以,她宁愿和各式各样的道具用材料、浆糊、双面胶以及剪刀等工具相伴到老。

第9章() 
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脑海之中将今晚发生的事以每一帧的速度缓慢、细细重复播放,月光之下,那个人那双清冷的眼

    “剑鞘。”

    双手放在身侧,花眠喃喃自语——

    “那是什么啊?”

    翻过身,睡衣在柔软的酒店床垫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刚洗过吹干的头发蓬松温暖,稍稍偏过头,鼻尖就能嗅到好闻的洗发液味道淡淡的玫瑰香让人放松,花眠眨巴了下眼,放松下来后,无尽的睡衣便疯狂袭来——迷迷糊糊之中心里想着“可惜了那张脸,并不比白颐差多少的,不知道为什么疯了”,隐约自己也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

    最后脑海里,是想着今晚那个疯子的冰块脸睡着的。

    一夜有梦。

    只是奇妙地以第三视角的方式,疯狂地重复着今夜月下,站在王府门外椅子上的她与站在王府月光下男人对视的那一幕,他说

    ‘无归剑的剑鞘,在你身上?’

    ‘把无归剑的剑鞘,交出来。’

    ‘我的‘无归’分明感受到了剑鞘共鸣,速速交出,饶你不死!’

    浅眠四个小时后就从梦中惊醒,坐在大床中央的姑娘长发发丝有一些些凌乱,她整张脸放空了一会儿,然后一脸懵逼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

    还好,脑袋还在脖子上。

    只是梦里,被那柄精致的长剑架在脖子上凉嗖嗖的触感过于生动吓人。

    花眠长叹一口气,将这些有的没的抛到脑后,从床上爬起来——昨天刚跟过一场夜戏,今天早上换别的同事跟剧组,她可以慢吞吞地洗漱、穿衣,然后下楼,在酒店提供的早餐结束前吃个早餐

    冬天,热乎乎,白嫩嫩的包子最应景了。

    嘴里叼着一个包子,拎着装了另外几个包子的食品袋,手机里给大清早出门跟组、刚才撒娇似的闹着要送早餐的苏晏发了个微信‘我一会儿到,你先喝口水压压饿’,花眠不急不慢地走出酒店大门——

    早上酒店门前人烟稀少,令人放松。

    心情很好,花眠小小声地哼着歌儿,叼着的包子有些烫牙,在来到酒店外有寒风迎面吹拂而来时,她呼哧呼哧地将松开嘴——

    在嘴里的包子掉落时准确地用小手接住,然后张开嘴像小狗似的哈了口气,散热。

    就在这时,花眠的动作不幸地定格在了这个张着嘴傻乎乎的造型上——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此时一百米开外,清晨阳光下,抱臂斜靠在树下的冰块脸男人还是那身玄衣古装,还是那被高高束起一丝不苟的长发,不同的是,他的背后没有了那把夺目的长剑。

    他原本在闭目养神,只是当花眠走出酒店大门的后一秒,那双冰冷得仿佛不含一丝感情的眼便睁开了,与双手捧着个热乎乎包子、满心欢喜的她毫不避讳地对视上。

    花眠:“”

    晴天霹雳。

    他还在。

    他还在。

    他还在。

    那个疯子,冰块脸。

    他不会跟着她回来的吧?

    他不会就这么守株待兔在酒店门前蹲了一宿吧?

    不会吧?

    啊。

    要疯了。

    微微瞪圆了眼看着男人迈开步伐往自己这边走来,花眠想要转身逃跑,此时脚下却仿佛生了根,一下子也动弹不得

    好心情当然也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

    眼睁睁等待着男人来到自己的面前,高大的身形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男人眉眼淡漠:“剑鞘。”

    已经惜字如金、言简意赅到这种地步了。

    花眠唇角抖了抖,紧张得手在哆嗦,在男人那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双手捧着还有自己一个小小牙印的包子举起来递到男人的面前:“你你你你你好啊,吃早餐了吗?”

    “”

    “”

    气氛。

    好像又变得有点尴尬。

第10章() 
现场的气氛让人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花眠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定格在自己双手捧着的包子上,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他是真的也想要啃上一口,小心翼翼顺着他沉默的目光低下头,这才发现原来包子上已经被她啃了一个小小的牙印——一张白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捧着包子的手缩了回去:“对、对不起,我忘记了”

    男人:“”

    此时,已经有一些其他的剧组的工作人员陆续起床,吃完早餐走出酒店前往片场大概是身着一身玄色古装、面容冷峻的男人和身着奶白色大衣、半张脸都藏到围巾后的长发女生这样的组合有些显眼,路过的人难免会转过头过来多看一眼。

    倒也没人觉得特别稀奇毕竟这是h市电影拍摄基地附近的酒店,什么奇装异服诡异打扮的人不会出现啊?

    只是。

    只是至少对于花眠来说,眼下的情况她有些不会应付左顾右盼也没能盼来援兵,失望地收回目光,鼓起勇气对视上男人——

    这是大庭广众的之下,他的剑也没有了,也不用怕他干什么

    默默给自己打气,想起一分钟前男人言简意赅地提到“剑鞘”,还以为他是要针对昨晚的事道歉,于是花眠鼓足了勇气深呼吸一口气,牵起唇角露出个僵硬的微笑,用尽量听上去自然的语气说:“对了,剑鞘的事昨晚,嗯,都是误会,你不用跟我道歉。”

    男人挑起眉,没说话。

    花眠:“”

    本来就很勉强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

    我都原谅你了你为什么还不走啊?花眠的内心在嚎啕大哭,表面上却还勉强维持着冷静,自顾自道:“所以,你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就急匆匆来道歉了?是刚刚下夜戏吗?”

    社交苦手如花眠,并不知道这种寒暄只能用在熟人之间——而对于那个昨天还把剑架在她脖子上的人,并不在适用范围内。

    玄极看了眼面前的小姑娘,挑起眉,没听懂她后半句在说什么,于是只是回答前半句:“我在这等你,等了一晚上。”

    花眠动了动唇,一脸茫然:他在说什么?等她?一宿?就为了道歉?

    “剑鞘。”此时,玄极终于露出了一丝丝不耐烦的表情,“交出来。”

    花眠:“”

    原来他不是来道歉的。

    花眠这才反应过来,并不觉得刚才自己的自作多情有多尴尬,反正这会儿光男人本身的存在就已经足够把她逼得快要死去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已经有点儿凉掉的包子,小心翼翼咬了一口,低着头盯着脚尖缓缓道:“你为什么那么执着,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剑鞘是什么,我们道具组每天收拾道具都是按照出库划表格入库的,每天对不上数也只能是道具损毁,只少不多”

    像是要用咀嚼的动作缓解紧张,她将软软的面团吞咽进肚子里,垂下眼,声音越来越小声:“如果你一口咬定是我们剧组拿的你的道具,我可以现在就带你去道具库,你自己找。”

    玄极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这是他从昨晚至现在,第一次听见她口齿清晰、快速地说完这么长、这么完整的一段话,像是提前背诵好了似的虽然声音小声到除了他这样的习武之人,寻常人怕是听都听不清楚。

    他犹豫了下,浅浅皱起眉:“你身上有剑鞘的气息”

    “”

    真是,够了。

    什么“剑鞘的气息”这种口说无凭的东西

    从昨天半夜莫名其妙地出现,把开过韧的那么危险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口口声声说她拿了他的东西,却一点证据也给不出来——

    只是在说莫名其妙的疯言疯语!

    还去了警察局

    从高中丢钱包那次到现在,她好多年没去过警察局了,虽然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市民,但是去了警察局这种地方还是会让人觉得难为情和紧张的!

    结果昨晚还没看够她的笑话,今天早上还要继续,耍她就这么有趣吗?!

    是和什么人串通好戏耍她吗,估计这会儿在看不见的地方藏着很多他的同伙,正因为她的窘迫而窃喜吧?!

    肯定是这样的。

    这些人也太无聊了,她努力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为什么非要骑到头上来啊——

    愤怒一股脑的冲上脑门。

    “勇气值”突然得到了续费充值。

    “你、你说有就有吗!”花眠抬起头瞪着他,“可是我真的没有看见什么剑鞘,再污蔑我的话,我要生气了!”

    “”

    “”

    “”

    “”

    一阵北风吹过。

    将花眠的“我要生气了”“要生气了”“生气了”“气了”“了”拉得超远——

    吼得,好像太大声了。

    有一些路过的人惊讶地看了过来,发现在吼叫的人是花眠后,眼神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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