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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大掌从她身上移开,他手臂搁至了塌沿上,眸色慵懒的望着她翘。
失去了稳住自己腰身的力道,清浅软软的扑上了他胸膛,身子微蜷。体内的燥热仍是不断的冲袭而来,她一直寻不到舒服的姿势,便在他怀中肆意的翻动着。
几番折腾下来,那粗粗披在她身上的衣袍,已教她蹭的衣襟全开,雪白的丰盈在耷下的衣袍间若隐若现。
清浅轻阖上了眼眸,小手胡乱的圈上了男人脖颈,将滚烫的小脸埋在他颈窝处拱来拱去,以寻得替她解燥的微凉,喉中隐隐而出的,是她难过的呜咽声。
那红润的唇正有意无意的触上他的脖颈与耳根处,连澈眸中的墨色愈发的浓沉了几分。
眸光轻轻朝下探去,她正跨在自己的腰腹处,光洁的大腿已从衣袍间撩出,分跪于他的两侧。
清浅抬起头,缓缓张开了眼眸,离自己不过余寸距离的俊容渐渐清晰。连澈将眸子轻扬,正对上她。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他狭长潋滟的凤眸正紧锁着自己,那缓缓淌动的眼波中透出的,是要看进她灵魂的深凝。流红的薄唇轻抿,唇角藏着一抹冶艳的弧度。
这个她迷恋着的男人,近在咫尺,真实到让她的心,竟微微颤抖着。那暗沉的眼眸中,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自己此刻的幻离与情迷之姿。
有些情意,许是一辈子都不能亲口告诉你。
而这样的迷醉与幻情,此生,或许也不会再有。
清浅探低了头,借着酒力轻吻上了他的唇,略显青涩却毫不退缩。连澈却是静静的看着她,任她恣意的在自己唇间轻撩厮磨。
片刻功夫,她唇拉开了一点距离,眸光迷离的望着身下的男人。呼吸相抵,气息相缠。她爱的那双眉眼中已沉的映不出自己的倒影。
一阵头痛欲裂的感觉袭来,清浅轻皱了眉,将小手抚上了眉眼。疼痛让她下意识的将身子蜷了起来,缓缓下移的双腿间,却触到了他隔着衣袍早已苏醒的念想。
她一惊,猛的将双腿跪直了起来,却教身下的男人的一拉,整个人扑进了他怀中。那温热的大掌正顺着她的腰身向下探去,抚至了她的大腿内侧。
连澈一只手紧揽住她的纤腰,一个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望着身下女子迷蒙的眼眸与晕红的脸颊,他唇贴上她,灼热的气息缓缓吞吐而出,“小妖精,朕一直在等你,为何不继续?”
清浅眉尖微蹙,轻阖上了眼,小手紧紧的揽上了他的背脊,再次吻上他,甜腻灼热的吸吮伴着她唇间的微微哼吟,不断轻撩着他。
将自己的单裤扯低,身下女子滚烫躁动的身子正厮磨着他。
大腿因被他大掌按压着,甚感不适,清浅挣脱了开来,正胡乱的蹭上他的腰身。
而她身子无意识的躁动却是拱至了他已胀的生疼的昂扬处,那随身而动的轻触,那撩人心骨的感官,终是让连澈彻底崩溃。
他甚至没有吻她,便将舌尖滑进了她的嘴里,直直的压向她的舌根,将她的舌挑起相抵交缠。
醉酒后的清浅,却是同样激烈的回吻着他,那略显笨拙却热情的回应,让连澈的呼吸粗重急促不已。
他大掌移至的她的大腿处,哄诱着她缠上自己的腰身,扶着她柔腻的腰臀,他身子一沉,瞬间进入了她。
身下女子忽的发出了一声噬骨的娇音。连澈眉头一皱,他甚至觉得自己又无形中胀痛了几分。
轻咬住她的唇瓣,他开始猛烈的撞击着她,以从她身上寻得一切她赋予自己难受的缓解。
而身下女子的所有,似乎比任何一次都要让他更加的疯狂沉溺。
这一夜,连澈注定无眠。
而似迷蒙的萦绕在清浅耳畔,带着粗喘气息低喃的,却只有一句话…
小妖精,你永远只准属于朕一人。
*******
眸光缓缓挑向窗外,天幕的深蓝已浅淡了几分,连澈将昂扬从身下已睡的昏沉却不甚安稳的女子体内退出,随即将她抱至了龙塌上。
伸手替她盖上锦被,拢好被角。大掌轻抚过她安宁沉静的睡颜,连澈唇角微凝。转过身,他径自穿戴整理好衣袍,朝大殿内而去。
绾苓郡主一早便入了宫,去了竹烟的玉萝宫。
第一次来她的寝宫,绾苓一进院子便细细打量着,将各类花草与陈设看了个遍。缓缓踏入内殿,便瞧见竹烟正坐于软榻上看着书卷。
见绾苓来了,竹烟忙起身迎了上去,二人互相施礼后,她便拉了绾苓一道在软榻上坐落。
看了眼竹烟气色润好的模样,绾苓笑道:“皇上对你可真是用心,你这院中的一草一物,全是他亲自挑选的吧?”她扬了扬眉,一副娇俏的神情。
竹烟笑而不语,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绾苓却是叹了口气。她微微一楞,忙拉上了她的手,关切道:“郡主是有心事?”
“可不是嘛,儿时一道的玩伴,你和清洛都嫁了出去,就剩我了。”绾苓撅了撅嘴,一脸的失落。
竹烟眉间一扬,立刻心领神会的调笑道:“郡主想嫁了哦?”话音刚落,她就被绾苓拍了一下手背。
“哼,讨厌。”
竹烟看得她一副娇嗔的模样,忙笑吟吟道:“郡主莫急,这次六王爷好不容易回了,好歹也是个机会吧。”
绾苓目光缓缓移向她,脸颊微红,“机会是机会,可我从来都不知道他有何想法。”她灵动的双眸微微黯淡了几分。
竹烟微垂了眼眸,这些年,这女子一直都知连曦心系的是谁。可她仍愿意等,愿意盼。
如今,自己已嫁作连澈。而她,却仍是孤身一人在等待那份未知的感情。
思虑了片刻,竹烟一双眸子定定的落向了她,缓缓开口道:“郡主,既然这次是个机会,而他也一直单身一人,我定会想办法帮你。”
绾苓听得她的言语,眸光微微一亮,点了点头。
竹烟唇角蕴了抹浅笑,将眸光缓缓挑向窗外的花树,“不过话说回来,苏姐姐不也是还没嫁么?”
“她?”一听到竹烟说起清浅,绾苓的神色瞬间变的漠然了几分。
“她以前是如何痴缠九王爷的,你又不是不知,还做出那种事。加之她脾性骄纵又跋扈,谁敢要她啊?”绾苓一脸嫌恶的开口。
竹烟微微皱了皱眉,却并未言语。
“不过我还真是不明白,以她那样子,除了生得一副好皮囊外,别无长处。怎会就做了皇上的御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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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我相信他()
“以她从前纠缠九王爷的那份狐媚劲,你就不怕她把皇上勾走么?”绾苓突然想到什么,眸光直直的探向她,一字一顿的吐着字句。舒骺豞匫
竹烟却是轻抚额际发丝,淡淡的笑了笑,“我相信他不会的。”
看得竹烟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绾苓微叹了口气,“也罢,既你如此信任他。往后若真发展到那一步,可别怪我未曾提醒过你。”
“你已是皇上的惜妃,无非便是再多一个人伺候他。”绾苓目光移向花台上的秋海棠,幽幽开口。
竹烟瞥了眼她,仍是浅笑,并未应她的话语灞。
“罢了,我也不再说了,我还得去给太后娘娘请安,这个问题是轻是重,你自个儿再好好想想吧,我明儿有空再来找你。”绾苓握了握她的手,缓缓起身,朝殿外踏去。
竹烟眉眼淡淡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却是微微的紧了几分。
自她那次因心乱出宫去寻连澈后,这种莫名的情绪,又一次的出现了潸。
但她与连澈这么多年的情分,她该信任他的,况且他也不喜自己莫名的胡乱猜嫉。
眸光移向花台旁的柜阁,竹烟起身走了过去,拉开第一层,她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只精致的小木盒。
轻轻打开,里面琳琅满目的物件全是这些年,连澈外出归来和生辰时送给她的礼物。每一样,都无声的见证着他们多年的感情。
执起其中的一支紫玉芙蓉簪,竹烟放在眼前细细的端详,这是所有礼物中,她最钟爱的一件。
苍玄国虽是风渊大陆最大的国家,却少有紫玉矿脉,两年前发现稀有的紫玉矿后,连澈便亲自去到矿源地,选了一块最好的料,打了这支玉簪在生辰的时候送与了她。
凝着手中这支玉簪,竹烟突然觉得自己好想他。
*******
重华殿。
躺于龙塌上的清浅慵懒的动了动身子,迷糊的张开了眼眸。窗外那淅沥而落的雨声愈来愈大。
她抚了抚昏沉的脑袋,用手臂支着身子,缓缓的坐了起来。昨夜连澈的一切,都太过于激烈,以至她的手臂和身子各处都呈现出点点青紫的痕迹。
清浅微叹了口气,将放置于枕头边的干净衣裳换上,移至床榻边,套上绣鞋,朝纱幔外走去。
一名眉眼清秀的宫女仍是在内殿候着她。
清浅瞥了眼她,依旧是上次那名宫女,她手上端着的,除了替她准备的膳食外,依然也有一碗黑色的汤药。
洗漱一番后,清浅安静的坐在圆桌前,将食物与汤药都咽下了肚。
待宫女收拾完食具跨出内殿后,她径自将发髻重新打理了一番,下意识的将披散而下的发丝顺在脖颈两侧,以遮挡那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缓缓掀开帐幔踏出内殿,清浅眸光朝龙案处一探,连澈正慵懒的靠坐于龙椅上阅着手中奏折,听到内殿传来的脚步声,他抬起眼眸,看向了缓步而出的女子。
想起昨夜自己醉酒后的热情与发生的一切,清浅窘迫的别开了眼,微低了头朝殿门行去,撑起纸伞,她跨出了大殿,往茶坊而去。
铃香早早的便在茶坊候着她,见她姗姗而来,铃香不禁调笑了一番,“小姐今日怎来的这样迟?可是殿内的事将你忙坏了?”
清浅斜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额际,“你呀,给我多做事,少说话。”随即她端起了刚泡好的茶水朝重华殿踏去。
铃香小手抚上额际,撇了撇嘴,一脸无辜的望向她远去背影。
行至龙案旁放下茶水,清浅安静的退至了连澈身旁随侍。
片刻功夫,殿外蒙蒙的雨中,一袭身影收起手中的纸伞,款款的踏了进来。
竹烟正步履盈盈的朝龙案处轻轻而来,清浅瞧见她来,刚要出声唤她。她却将食指触向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清浅唇角微凝,不再开口。
“侍墨。”连澈垂首盯着手中的奏折,淡淡开口。
竹烟行至龙案旁,径自执起了墨块放于砚台中,轻轻划起了圈。
连澈仍未抬头,却是伸出一只手,缓缓揽上了身旁女子的腰身,“你怎么来了?”
“臣妾很想念皇上。”竹烟略显羞涩的笑了笑,她忽然强烈的想要见到他。
抚在她腰间的手臂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