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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妃,瑾之,木瑾,他是要让自己也融入他的一切。如此的话,他们二人将会缠绕得更紧密。
想到此处,清浅心中的甜蜜荡漾到了极致。
“你多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好不好?”她越爱他,便越想了解他更多。
方才那么多的前戏,这女人竟然还在走神,连澈眉间微挑,唇角勾出了一抹轻媚的弧度,“朕本想今夜不要太累着你,看样子似乎你精神很好,那多来几次也应是可以的。”
听得他的言语,清浅不禁大怔,小脸上也蕴出了一抹红晕。
这男人的话不能信,他在二人的情事上向来霸道。如今夜已较深,每一次他总是要折磨自己到求饶才肯结束。
若是再多来几次,那还要不要人睡了,封妃后的第一日就不去给太后请安,这成何体统。
眉目一转,清浅开口道:“你明日可是要早起上朝的。”
连澈却是不以为然的倾下身子,凑近她耳际,低低道着言语。她呆愣了几秒,随即一把将他推开。
看着使坏的男人,清浅灵光一闪,也轻轻的挑了挑眉,唇角凝出一抹风情万种的笑意,小手开始在他身上不甚规矩的撩摸着。
眼底荡漾出一丝灼媚之气,她一颦一笑间,是极尽妖娆的媚骨之姿。轻启嫣红的唇瓣,她开口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用指尖探在连澈胸膛上有意无意的打着圈圈,她小脸一扬,继续道:“来便来,谁怕谁。”
见身下女子一副挑衅的模样,连澈凤眸轻眯,猛的一个挺。身,贯穿了她的身子。
尽管她嘴上说着各种不合时宜的话语,但进入她身子的一瞬,他便知道,其实这女子早已情动。
身子的反应不会骗人,她温热的包容紧致的纠缠着他,但却能进退自如。或许是忽的一下太过猛力,身下女子的小脸仍是微微的皱了皱。
轻扬了唇角,他开始撞击着她的身子。大掌抚上女子的腰身,他禁锢着她的身形,以可让每一次的撞击都深深的抵至她的敏感处。
她身子上轻撩而下的烟纱,正随着他撞击的幅度,在她肌肤上盈盈凝绕荡漾着。
薄云般火红的烟纱笼着她如脱兔般盈跃起伏的胸前,就似幻夜媚灵般,让连澈从视觉上便将各种感官之触燃到了极致。
随着他气息的愈发粗重,他撞击的幅度与力道也是更加的狂烈。身下女子也轻眯了眼眸,唇间轻逸而出的娇吟一次比一次缠绵醉心。
她本绾着髻的发丝,也教她自己辗转着蹂躏得凌乱不已,小手更是紧紧的攀着他的背脊,将指甲深深的嵌入了他的肌理中。
唇角轻凝,他忽的止住了动作。看着身下女子因情潮即将来袭,而全身微微泛红的肌肤。
连澈轻喘着,眼梢却凝出了一抹妖孽之气。
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一副邪魅使坏的模样。清浅红着小脸,眼睫轻颤了几许。
原本激荡在小腹处乱窜的那抹酸胀之感,忽的一下无处释放。她轻凝了眉,难耐的用腿蹭了蹭他。
这男人却似乎是铁了心,不达目的便不罢休。
清浅微微哽咽了几分,伸出小手将男人的双眼蒙上,不让他看自己现在这副情迷的模样。
咬了咬牙,她恨恨道:“混蛋,下辈子不会再爱你了。”
连澈眼瞳轻轻一收缩,他猛的捉上了她蒙在自己双眼的小手,将之禁锢于她的头顶之上,随即俯下身子粗暴的吻上了她。
随着唇上噬咬般的亲吻而来,身子里的撞击也更甚方才。小腹处的酸胀之感教他撩拨得更加难耐。
呜咽着在他唇间释放着自己的媚骨之音,她身子终在是他狠力的撞击下到达了极致。
而他,却似乎仍是神采奕奕,继续撞击着她身子的最深处。
良久,清浅软腻的趴伏在男人的胸口处,肆意的听着他跃动的心跳声。不远处的火盆中,炭火仍炽烈的燃烧着。
身上盖着锦被,她将手臂与香肩都露在了外面,却也并不觉得冷。连澈微砺滚烫的大掌轻抚着她的背脊,淡淡道:“往后帮人,也要量力而行,懂吗?”
清浅楞楞的抬起头,看向了正在闭目养神的男人。将他方才的话细想一番,她一惊,莫非他已然知道自己在家宴上替伶妃和徐方开罪的事?
没想到这样的小事,他竟也知道。
轻咬唇瓣,她小心翼翼的探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不料男人却忽的张开了眼眸看向了她,如墨似夜的眼瞳,悬深似海。
“就你这点道行,莫不是还以为能翻了天?”
清浅忽然想起孙悟空跳不出如来的手掌,更何况她还没有孙猴子的那般能力。如今被他吃得死死的,这家庭地位真心很低啊。
忽的坏坏一笑,她一口咬上了他的胸膛,而后挑眉道:“看你那拽样。”
男人瞬间沉了脸色,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直接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之上,这男人似乎很喜欢这样的状态,可看她完全无法挣扎的模样。
正以为男人会有下一步行动时,他却是开口道:“你和徐方是何时认识的?”
虽然只是一瞬,他便从那个名唤徐方的人眼中读出了惊讶和诧异,那时徐方正看着自己身边的女子。
清浅看向似在质问的连澈,这别扭的男人。
轻轻一笑,她开口道:“你还记得醉雪楼吗?就是偶然遇见的,因为他也认识山岚雀,所以聊了几句而已。”
“就是一面之缘而已。”
半响,见男人看着自己并不说话,她继续道:“你不信?”
“你说的,我便信。”连澈薄唇轻动,淡淡应声。
清浅忽的露出了一抹娇俏的笑容,“信就好。放开我的手吧,你弄疼我了。”
殿外,传来了清晰的打更声,估摸还有一会,他便该去上早朝了。
“一早我还要去给太后娘娘请安,让我睡一会。若是我一副疲累的模样去见她,她定会不悦。”
连澈却并未放开擒在她双腕的力道,只是幽幽道:“明早母后便会启程去秋露山的寺庙上香,你不必去请安。”
大掌履上她胸前的丰盈,他揉抚着,而后缓缓向下,朝她的腰腹处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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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禁锢的心()
转眼间,便要到一年一度的新春之喜了。舒殢殩獍每到此时,便会有各国的使节借由恭贺新年之喜而来苍玄送礼朝拜,以求未来的一年里,两国的关系更加融洽祥和。
御茶房内,几名女子正在准备着茶点,欲送去给自家的主子享用。
前日,太后才从秋露山进香归来,后宫凡有品阶的妃嫔皆早起去给太后请安。如今刚回各自的宫中。此时正等着宫女准备暖热的茶水和可口的糕点。
颜妃与晴妃的两名贴身侍婢,珠寒和梦荷正围在一起准备着手中的糕点甾。
忙碌间隙,梦荷瞥了眼不远处的芙映,那女子正埋头忙着手上糕点的准备,也未同旁人说一句话。
转过小脸,她朝一旁的珠寒开口道:“这芙映果真是个闷葫芦,多余的话是一句都没有,又不善讨主子欢心,也就是她命好吧。能摊上个受宠的主子。这宫中便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瑾妃宫中的奴才全跟着沾了光。”
梦荷压低了嗓音,继续道:“昨日我听说各国趁朝拜之际,送来了许多贡品。皇上便先亲自挑选了几件稀有之物赐予了瑾妃,并下令打赏云熙宫中所有的奴才。条”
“这内务府里的东西,也都是谁得宠便给谁最好的。此前是伶妃,如今轮到这个瑾妃了。”
珠寒瞥了眼不远处的芙映,接着梦荷的话语道:“可不是吗,我家主子日盼夜盼,这可皇上已有数月没来过桐语宫了。从前还会来坐坐,如今竟是来也不来了。这宫中的女人没男人疼爱便老得快。若是这容貌再没有了,只怕是离死也不远了。”
挑了挑眉眼,她继续道:“你说这瑾妃与伶妃当真关系如此好?这宫中的妃嫔,谁不想求得皇上的专宠,如今皇上独宠瑾妃,这伶妃还能毫不在乎地与瑾妃打得火热?”
“我看只怕是目的也不单纯吧。再则,像皇上这般男子,即便是不论身份地位,只论样貌气度,又有哪个女子会不动心。”
梦荷笑了笑,轻哼,“这瑾妃也真是够傻的,只怕是那日被卖了,还全然不知。”
一面道着言语,她一面将泡好的茶水放入雕花食篮中,刚将食篮拿起,她的手腕竟是猛的一抽,食篮一斜,里面的茶水与糕点瞬间朝地面落去。
霎时,茶盏碎片与糕点便零碎的散落了一地。
见得此情景,珠寒大惊,“你这是怎么了,若是教内务府巡视的人发现,你还要不要活了,还不赶紧收拾。”
梦荷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立刻蹲下身子,开始收拾着地上的碎片,“你也快来帮我收拾收拾。”
珠寒忙退后了几步,“这可是你自己不小心打碎的,与我何干?我还要给我家主子送茶水糕点,你自己收拾吧。”
话音刚落,她便径自挽着手中的食篮朝门口踏去。
一旁的芙映瞥了眼正蹲在地上捡拾碎片,早已花容失色的女子。
唇角勾出一抹浅笑,她将最后一碟糕点放入了雕花食篮中,随即挽着出了御茶房,朝寒香宫而去。
此时,清浅正在秦暮云的宫中。
这是她来到这个异世过的第二个冬季,清浅俯身趴在窗台上,看那从天幕飘散而落的轻薄之雪。
伸出小手,晶凝如羽的雪瓣,轻轻旋转着缓缓飘落至她掌心,触及到肌肤的温度,便渐渐融成一抹水滴。在微暖的浅阳下,泛着盈透的光耀。
苍玄国帝都的冬日并不很冷,只须穿着一件稍厚的棉衣便也够了。但连澈却仍是命人为她准备了数件漂亮的貂毛小袄。
清浅怔怔的看着窗外,院内的植物花草上都已履上了一层浅薄的雪色,屋顶的飞檐菱角上,偶尔会有一两滴水珠盈盈而落。
殿内的秦暮云命人将火盆中又加了些许木炭,直至火盆中的炭火燃得更旺了些。她才转至鸟笼旁,纤细的指轻捻起鸟粮,给笼中的山岚雀喂食。
眸光一转,她看向了独自趴在窗台上,神色略显呆滞的清浅。犹豫了片刻,她开口道:“今日太后娘娘所说,开春便为皇上甄选秀女的事,你如何想?”
因沈溢外戚专权和小皇子一案,沈家算是彻底一蹶不振。目前在朝中任职五品以上的沈氏一族官员,已然全无。
沈溢已被革职查办,而与沈如月合谋一事,目前已是证据确凿,皇帝已下旨,将其打入大牢,终身囚禁。
这后宫没有了皇后,因此在选秀一事上,太后自然是倍加关注。再则,连澈的后宫相较于苍玄历代的帝王而言,并不充盈。
清浅将小手朝窗外伸更远了些,唇角微凝,她淡淡道:“暮云姐姐,这就好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秦暮云微微一楞,随即放下了手中的鸟粮,行至了她身旁,“这是何意?”
看着一脸悠然,还将手伸向窗外玩雪的女子,她继续道:“你怎么对此事毫不在意?”
清浅将小手收回,指尖轻抚上湿凉的掌心,她直起身子,朝殿内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