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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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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行至大殿处,她便被守在殿外的太监拦了下来,“太后娘娘已歇下,吩咐谁也不见。”

    清浅正想得出神之际,皇后的宫女给她送来了一盏灯笼,灯笼的纸面上,写着一行小诗,并附有一副画。

    昼出耘田夜织麻,村庄儿女各当家。

    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清浅提着映出橘色微光的灯笼走在宫中的花树小道上,她转头看了眼灯笼下,自己那被光亮拉的斜长绵连的孤单身影。

    忽然想起了皮影戏,她伸手轻撩起裙摆,尝试着跳出了一个轻盈简单的舞步,倒也得心应手。

    踮起脚尖,她轻垂着眼眸,看着随自己动作而轻逸飘飞的裙摆,一面灵巧的倾展着舞步,一面盈盈的朝前而去。

    倏地,她身子一弹,直直的撞上了一个胸膛。

    由于撞袭的力道过猛,她提在手中的灯笼翻转的落了地。置于灯笼内的蜡烛倒了下来,瞬间点燃了灯罩。

    清浅想也没想,一脚便朝那燃着火光的灯笼踩了下去。随着重重的踩踏声与灯笼竹架的断裂声传来,火终是熄灭。

    她扬起小脸,一脸自豪的对来人开口道:“放心吧,火已经灭了。”

    看前面前一脸严肃的连澈,她狐疑道:“这个时辰,你怎会在此?”

    连澈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一脸莫名的女子。

    今日之事,终究还是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虽说他已有万全的把握,确保她会无碍。但他仍是担心她会在自己的母后处受委屈。

    刚忙完手中的事,他便借着请安的名义来了永宁宫。还未进入,便瞧见她一个人挽着灯笼似是心不在焉地走了出来。

    遣散了身边随行的宫人,他一路跟随她到了这里。那暖橘色的烛火透着淡淡的光芒,映至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媚。

    她忽的撩起裙摆,在清幽月华的映衬下盈盈而舞,那橘色的灯笼在她手中宛若精灵般随她的身影旋转荡漾着。

    如此旖旎之景,看得他心中涟漪轻荡。

    转到另一条上小道,他快步绕至了她前方,期待着与她的相遇。

    却不想,她竟是直直的撞上了他,那落地的灯笼瞬间燃了起来,她却是大剌剌的用脚去踩熄火焰。

    看着地上被她踏的支离破碎的灯笼,他将目光转向了身前的女子。

    也许就是她如此纯然且毫不掩饰的率真,最初吸引了他。

    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推翻所认定的人或事,更未想过有一日会爱上她。但却因这女子那一日不经意的闯入,一切都在改变。

    最初的最初,谁和谁,似水流年,情意缱绻。

    却不知,那一年。

    一季春事,桃花红了谁。一眼凝眸,尘缘遇了谁。

    一曲轻舞,才情痴了谁。一袭纵跃,心海震了谁。

    一卷柔纱,暧昧撩了谁。一席别离,萧索怒了谁。

    一夜良辰,无情伤了谁。一番纠葛,即离痛了谁。

    谁亲手将谁的希翼幻灭,阻断轮回。

    谁的眼泪湿透了谁的心,逆天轮回。

    谁还有多少未赎回的宿罪,谁还有多少未流完的眼泪。

    密林深海中,谁为谁把一世情燃成火焰,谁为谁把沧海守成桑田。

    谁许诺了谁,谁背弃了谁。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成为了谁的执念…

    连澈的眸光再次转回地上灯笼的残骸,随即轻瞥了眼身前女子的绣鞋。果然,已被方才的火焰撩黑了鞋边。

    原本他怕她在永宁宫受委屈,而兀自担心着。她从永宁宫出来,他一眼便瞧见了她,却并未唤她,只是沉静的跟随在了她身后。

    可她不经意间盈盈而起的轻舞,竟是无形中荡漾了他的心海。待那灯笼燃起后,她不知危险的用绣鞋去踩踏火焰的模样,却是惹怒了他,难道她就不知道绣鞋也有可能会跟着一起燃烧吗。

    轻皱了眉望着她,直到她踩灭火焰,扬起纯然的小脸时,他却连一句责备的话语也说不出来。

    没有回答女子的疑惑,连澈只是牵起了她的小手,径自拉着她朝重华殿的方向而去。

    她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竟是有这样多的问题。一路上,便没停过。

    夜风萧冷,她的手有些凉,他不禁微微收拢了大掌,将她的小手包裹的更紧实了些。掌中的小手却是略略挣扎了几分,不安的扭动着。

    几番挣扎无果下,她终是放弃了。

    一路上,他没有回答她的任何问题,只是拉着她回重华殿。

    她这人,做事总是不会过多的考虑得失和计较后果。可恰恰是这个原因,他们才有了最初的纠葛。

    跨入重华殿,连澈便拉着她直接进了内殿。

    看着一路沉默不语的男人,清浅不禁疑惑了几分,随即开口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眼下带我来重华殿,没有关系吗?”

    连澈将她揽入怀中,淡淡应声,“无碍。”

    心中仍有疑惑,但清浅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这男人心中似乎另有计较。

    回宫后的第二日,她又再次来到了重华殿。这里和自己离去之前没有任何的差别。

    一切物件仍是遵循着当初她整理时的摆放痕迹。

    清浅行至内殿的花台前,细细打量着自己之前放置的小植物。

    连澈眸光凝向花台旁的女子,他命人将这里一直都保持着她摆放的样子,从未改变过。

    转而走向紫檀木圆桌旁,清浅之前也来过内殿,但却没有特别去注意这桌子。如今看来,这桌面竟是嵌入了一副玉石雕画,画的旁边,附上了一首小诗。

    她细细看去,将诗读了出来。

    “何似君情与妾心…”

    这正是她临死前写下的那首小诗。

    眸光一转,她瞥了眼一旁神色淡然的男人,轻轻笑开。

    这个闷***的男人。

    再一次宿在这重华殿的龙塌上,二人虽只是相拥而眠,却也觉得十分的满足。

    待入深夜后,清浅终是困得眼睫频繁的轻眨。连澈却是笑了笑,大掌轻抚着她锦被下的身子,亲吻着她,“若是累了,便快些睡吧。”

    她口中迷糊的喃喃着,随即翻了个身,便没了动静。

    连澈唇角微翘,伸手拉上锦被盖过了她的肩头,随即起身,套上了外袍,朝大殿踏去。

    龙塌上的清浅伸出光裸的小脚,朝连澈睡的地方探了探,却发现竟是空了。

    一个激灵,她坐了起身。如此晚了,他会去哪里。

    关于皇后和沈相的事,怕是没有这样简单,否则他怎会毫不避嫌,将自己带来重华殿。

    缓缓的挪至床榻旁,心想他一向耳聪目敏,清浅便没套绣鞋,光裸着小脚下了床榻。

    她轻轻行至大殿内,眸光朝四周一探,并无他的身影。

    悄悄打开殿门,清浅避过了守卫的太监,在一面长廊的拐角处,她发现了池宋与连澈。

    池宋朝连澈躬身一揖,“皇上,太后娘娘已暗中下令,更换了小皇子日常服用的药物。并私下联络了南羽,周盛,徐之桂三位朝中老臣。如此看来,皇后娘娘已将所有的一切,都向太后娘娘全盘托出了。”

    —————— 

255。一朝梦碎() 
清浅回到了内殿,闷闷的想着方才池宋禀告给连澈的话语。舒殢殩獍今日遇见沈如月时,那女子的一番话让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倘若太后有心包庇皇后,那她是否能在三日内找到证据,根本就毫无意义。

    莫非她们是要联合起来向连澈施压,逼迫他定自己的罪?

    不禁甩甩头,她笑自己想象力太过丰富。

    可太后为何要更换小皇子的日常用药纡?

    这又是何意?

    听到大殿内响起了男人轻雅的步履声,正朝内殿的方向而来。清浅大惊,来不及褪去披上的外裳,她想也没想便爬上了龙塌,用锦被将自己盖了起来,假装熟睡。

    此时连澈已踏入了内殿,她一凛,假意做了个翻身的动作,背对于他腩。

    轻阖着眼,她转念一想,又不是在外面当场被抓包。她何以不选择骗他说自己是起来喝水,如今却还要搞得匆匆忙忙,穿着外裳入睡。

    察觉到男人已缓缓靠近,在床沿上坐下。清浅为了避免他发现自己是合衣而眠,便又一个翻身朝床榻的更深处滚去。

    好在这龙塌够大。

    随着脚踝一暖,猛的一袭力道将她从内拽了出来,回到了连澈的身旁。

    发现身旁的男人正看着自己,清浅假意困顿的张开了一只眼,佯装才睡醒的模样,喃喃道:“你要起来了吗?”

    连澈轻瞥了眼面前这个不老实的女子,方才看见她微脏的脚底,他便知之前自己与池宋说话时,远处的那个身影就是她。

    唇角微翘,他不着痕迹的调笑道:“你这外裳是何时穿上的?莫不是梦游症?”

    看着眼前男人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清浅瞪了他一眼。就知道还是瞒不过他,可这男人颇为得意的模样,这种被吃的死死地感觉,让她微微不悦了几分。

    眼稍一挑,她轻扬了眉,小手抚上他的大腿,随之滑至了他的小腹处。感觉到他身子一怔,清浅甚为满意,翻身准备再次进入梦乡去。

    打了个呵欠,她径自喃喃道:“好困,晚安。”

    一旁的连澈眉目一沉,却是更有精神了。

    反手抚上她的腰际,他若有似无的轻挠着。他对清浅身子各处的敏感部位都甚为了解。

    瞬间,二人便打闹纠缠在一起。

    清浅笑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恨恨的在心中叫骂。这男人竟是这般卑鄙,玩小动作。

    她一直在床榻上翻滚退缩着,连澈却是寸寸紧逼,丝毫不给她逃脱的机会。片刻功夫,二人的衣裳都给扯的凌乱不已。

    待二人打闹得疲累微喘时,清浅终于克制了男人双手带来的麻痒,她咬牙大喊道:“若是男人,便不要动。”

    待二人都静下来,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微微泛红的肌肤,与在打闹中敞开起伏的胸前,是有多诱人灼眼。

    警惕的看了一眼连澈,他一副满意的神情,似乎已玩闹够。撇了撇嘴,清浅开口道:“走着瞧,我准能找到你的要害。”

    方才二人在打闹之际,她也尝试过挠他。竟是发现寻常的几个部位,他竟一点感觉都没有。这男人精神出奇地好,她也不打算再刺探他的底线。

    清浅背转过身,准备阖眼休息。

    岂料连澈竟从背后拥住了她,身形一转,将她压在了身下。

    清浅却仍是阖着眼,恣意的感受着唇上与脖颈处传来的温软。

    *******

    他几乎未有怎么歇息过,一大早便起床去上朝了。

    而她倒是睡到了他快下朝的时辰才起来,待她一切都收拾妥当后,他已回到了重华殿。

    他似要处理政务,清浅想着这男人许久未有喝过自己煮的茶水,便奔着茶坊去了。

    火炉上的水沸腾了起来,但坐在旁边的人儿似乎正专注于自己的思维中,只是愣愣地看着沸腾的水面,那翻卷的水花冒着泡泡,暖热之气随之盈盈而生。

    寻找证据的事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距离三日的限期,还剩下二十六个时辰,且这毒的出处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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