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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种很怪异的感觉,不仅仅的感动。她没有看电影,而是走到项尚天的面前。
“项天,我是不是要死了?”她突如其来的问。
“为什么那么问?”项尚天诧异她的伤感。
“我得了奇怪的病,没有了记忆,在失忆之前,写下了我的愿望,等你帮我完成了我所有的愿望,我就会死。”她想象着。
项尚天淡淡一笑。“你可以去写小说。”
“难道不是吗?你那样满足我的愿望,我觉得好害怕。”夏紫嫣抱怨道。
“其实?我更想帮你达成的是第三条,第五条,第七条。”项尚天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说道。
第三条,我希望他可以帮我描眉,拥我入眠。
第五条,我希望他**的时候可以对我温柔点,老公,我有些受不了你的勇猛呢。
第七条,我希望可以生一个他的孩子,男孩,女孩都好,长得都要像他。
夏紫嫣的脸红了。
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坏坏的男人。
“看电影啦。”夏紫嫣转移话题。
电影很感人,可是刚开始看的时候,夏紫嫣就大约的知道了内容,隐约中有些印象。
就算如此,她也哭得稀里哗啦。
她以前好像是一个爱哭鬼。
项尚天反而很冷静,一直给她递上纸巾。
结局了,夏紫嫣还沉静在悲伤中。
她红着眼睛看项尚天冷峻的脸。
“你不难过吗?”夏紫嫣问。
“嗯。”他只是低沉的说了一个字。再次递上了纸巾。
“我为什么想要和你看这么悲伤的电影?”夏紫嫣擦着眼泪问。
项尚天沉思了一下。
3d版泰坦尼克号,她一直很想看,有次,买了两张电影票,一张托人交给了在办公室办公的他,他却随手一扔扔进了垃圾桶,那天晚上下雨,她在电影院的门口等他直到电影散场,晚上在雨中走回家的,隔日,她就生病了。病了很久。
“嗯?”夏紫嫣催促他回答。
“不知道,你问问现在的你,虽然哭的伤心,不还是喜欢看吗?”
“我喜欢看,只是因为以后如果我越到悲伤的,想想电影中的男女主角就会平静多了,现实中,有没有比他们更惨更倒霉的人了呢?”
有,她!
项尚天没有说话,只是脸更加的冷峻。
夏紫嫣伸了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我累了,先去睡了,谢谢你的电影。”夏紫嫣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到了房间,想起项尚天说的想要帮她完成的愿望,有种怪异的感觉,顺手,把门锁上了。
躺回道床上,一直蝴蝶从窗户口飞进来,蝴蝶很好看,全身青色的,像是一块玉。
玉?
脑子里有一块蝴蝶形状的玉,心猛的痛了一下。
她不能想,不能像。
上床,睡觉。
睡到自然醒的感觉真好。
夏紫嫣出门。
项尚天早就起来了。
他看到她,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往海边走去。
海边一夜之间筑起了一个很大的木屋,木屋的上面挂着铃铛,风吹过来,叮铃铃的很好听。
这个木屋不是普通的木屋,只有一个很大的门,门里面有床,有茶几,还要说过,电脑。
在这个木屋的旁边,紧挨着就是他们昨天制造完成的更加的木屋,里面按照夏紫嫣的想法放置了吊床。
感觉很奇妙。
“平地起,我都不知道。好神奇。”夏紫嫣咧嘴笑道。
项尚天知道她会喜欢的。
这次回去的早饭多了鸡蛋,牛奶。
其实她心情好,恢复的已经差不多了。
项尚天拿了很多的东西放进了后备箱。
简单看一眼,有帐篷,电灯,吃的,用的,等等。
“为什么带这些,今天不回来吗?”夏紫嫣诧异的问。
“那个地方有些偏远,可能回不来。”项尚天淡淡的说了这句。
偏远?回不来?
她有种怪异的感觉,孤男寡女在野外,然后强壮的男人,娇小的女人……
“我可以不去吗?我不想去。”她直接回绝。
“你是我的秘书,我们是出去工作,你在想什么?”项尚天装作无辜的说,他在想什么?帐篷只有一个,电筒只有一个,想什么,很明显。
“秘书?”夏紫嫣想了一下,上车。
一上车,项尚天像是准备好的,帮她系上了安全带,他的头发偶然拂过她的脸,很痒。
夏紫嫣有些怪异的感觉,瞟了他一眼,他还是一脸冰冷。
“项天,别人是不是欠你很多的钱?”夏紫嫣故意调侃她,缓解现在的尴尬。
项尚天不解的看了夏紫嫣的脸。
“你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别人欠你钱的。”夏紫嫣解释说道,眼睛深处闪亮着晶晶亮的色彩,很美,很迷人。
项尚天不说话,看着前方,开动车子。
她那么说他都不生气啊?那么,她会试试更加过分的。
“喂,你小时后是不是面瘫过,所以,脸部肌肉僵硬。”她口味遮拦。
项尚天看着前方,像是没有听见。
夏紫嫣靠近他的脸,“哇,果然有面瘫过的很急,瞧这,肌肉很硬呢。”夏紫嫣故意搓搓他的脸。
“别闹了,坐好。”项尚天转头,告诫她。
唇和唇碰在一起,夏紫嫣杏目圆睁,立马往后,脸很快就红了。
项尚天不是没有碰过女人,他也有过很多个,可是就是简单一吻让他的心跳加快,那种甜蜜从心里荡漾到全身,他甚至没有感觉到她唇的柔软。
227。从未在心上()
寝帐内,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舒虺璩丣
天瞳蜷缩在禺疆的怀中,眨着漆黑的瞳仁,稚嫩的嗓音惊破了暗夜的沉寂,“爸爸,妈妈在哪里?我好想妈妈……妈妈不要瞳瞳了,是不是?”
禺疆轻叹一声,极淡极淡的叹息仿佛根本从未存在过。
只有妈妈柔声哄着,天瞳才会乖乖入睡,头曼也是,必须他在床边看着,才会安心地闭眼睡觉。而如今,深雪远在月氏……
每个夜晚,天瞳总是问他妈妈在哪里,他只能安抚道:“瞳瞳乖,妈妈外出远行,很快就回来了。嫦”
天瞳无辜地眨着明澈的眸子,“瞳瞳再也不和哥哥打架了,瞳瞳会乖乖的,妈妈是不是很快就回来,是不是就会抱着瞳瞳睡觉?”
他不知如何安慰孩子,唯有抱着她。
出征攻打赵国的前夕,如果他听她的劝阻,不与李牧交手,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吧兽。
当时,他踌躇满志、万丈豪情,根本听不进她的提醒与劝告,一意孤行。
他凝视着天瞳酷似深雪的小脸,眉目稚气,却秀美可爱,红润的脸蛋,清澈的眼眸,惹人怜爱的小唇,他竟有一刹那的迷失,仿佛深爱的女子就在眼前,就在怀中。
可是,这是他的女儿,天瞳。
禺疆拥紧女儿,紧闭着眼,不让眸中涌动的泪水落下来。
“爸爸……疼……”天瞳在他怀中不安地扭着,忽然发现一颗热泪滴落在她的手臂上,她惊慌道,“爸爸怎么哭了?是不是瞳瞳不乖,爸爸生气了?”
“不是。”她奶声奶气的话,就像一把利剑刺进他的心口,那是彻骨的思念,那是撕心与裂肺……他吸吸鼻子,竭力忍住泪意,揉着女儿柔软的发丝,暗哑道,“爸爸没有哭,爸爸只是想妈妈……”
天瞳像个大人似的重重叹气,“瞳瞳也想妈妈,明日妈妈就会回来了吗?”
禺疆故意想了一会儿,笑道:“嗯……再过几日,妈妈还有很多、很多事没办完。”
她张开小嘴打呵欠,眼睫微微低垂,娇嫩的小脸弥漫着倦色,“瞳瞳想睡了,爸爸陪着瞳瞳,好不好?”
他把女儿放在床上,躺在一侧,看着女儿乖巧地睡觉。
许是累了,不多时,她沉沉睡去,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他无法入睡,眼前是女儿无邪的容颜,脑中是深雪的音容笑貌,或清纯,或魅惑,或愤怒,或讥诮……
胸口涨得难受,感觉不到痛,就像那次呼衍揭儿联合须卜氏突袭寒漠部落,他必须让她走,痛得撕心裂肺也要让她走。
这次,他无法预料何时才能接她回家,他没有把握。
他感觉到生命力量的终结,感觉自己已经被人砍断了手足,四分五裂,却感觉不到痛。
因为,那颗温热的心,已经跟着她去了;感觉不到心的存在,怎能感觉到痛?
每个午夜,天瞳均匀的呼吸声陪伴着他的无眠,直至他累得再也支撑不住,累得昏昏睡去。
每个白日,他不再理会单于庭的政务,只身待在帐中饮酒,或者呆呆地坐在湖边,一坐就是一整日,谁也不敢上前打扰。
单于庭的一切,自有伦格尔等人处理,无需他操心,他只管沉溺在悔恨、消沉、自闭的世界中,一日又一日,浑浑噩噩,日夜颠倒。
深雪不在了,他不知如何是好,他还没适应她的离开,那种无心的感觉,让他意志消沉、雄风不再,再也提不起任何精力,犹如断翅的雄鹰,再也无法起飞、搏击长空。
因为,深雪,就是他的翅膀,是他胸中那颗跳动的心。
他也想振作起来,重整威风,让匈奴重新强大,然而,他有心无力。
————
这日黄昏,禺疆一动不动地坐在湖边。
清风吹拂,吹起他零落如草的黑发。
湖畔的青草随风摇曳,绿意盎然,拔节生长,而他已然凋零。
夕阳西沉,璀璨的晚霞众星拱月一般簇拥在落日四周,染红了整片翠绿的草原。
许是看得久了,那夕阳竟然纹丝不动,永远都在西天似的,永远都不会离开一般,可是,他知道,夕阳一定会沉入黑暗,黑夜总是准时地降临。
深雪最喜欢灿烂而又悲壮的夕阳,以往,他们时常策马来到湖边看夕阳,如今……
何时,他们才能一起眺望那壮美醉人的夕阳,拥抱着等待夜幕的降临?
身后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重,好像故意重重地踩着大地。
禺疆回首,看见一个潇洒的男子沉稳地走来。
金红的霞光笼罩在那人身上,为他镀上一层炫目的光芒,模糊了他的脸,只剩一片灰影,只剩在风中飘荡的黑发。投在地上的影子长长的,挺拔,轩昂。
来人正是呼衍揭儿。
呼衍揭儿在禺疆身旁坐下来,似是取笑,又似质问:“大单于,单于庭北撤五百里,你这个当大单于的,就什么都不管了吗?”
禺疆不语,也不看他,兀自望着波光潋滟的湖水。
冷凉的风吹皱了一湖碧水,碎金荡漾,金光闪闪,四处散溢,晃人的眼。
“你究竟想怎样?别以为不说话,就什么事都没有。”呼衍揭儿愤怒地吼。
“一切都是我的错。”禺疆的嗓音沉重、嘶哑。
呼衍揭儿心头一紧,一月余未见,他好像苍老了几岁。
深雪被掳,对他的打击是最大的,他经受的是何等煎熬?
当呼衍揭儿听闻这个消息时,丝毫不敢相信禺疆攻打赵国、却让深雪身陷月氏,他唯一想做的,便是立刻冲到单于庭,杀了禺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