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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不断的朝后闪动着,清浅极力的躲避着他的逗弄。而这一切在连澈看来欲拒还迎的举动,却是让他心中的念想更加汹涌泛滥。
唇离开她,他忽的抱着怀中女子起身,将之放于龙案上坐下。再次吻上了她已被自己噬咬舔吻的红肿的唇。
他一只手抚上她纤细的腰身,而另一只手则是探上了他细白柔滑的脖颈,顺着朝下而去,他修长的指挑散了她腰间的束带,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将肚兜掀了上去。
一阵狂烈的亲吻过后,清浅的唇舌已教他吸的痛麻,渐渐放缓了亲吻的速度,连澈轻轻的含着她的唇,吞吐流连。
吻轻缓的转移至她的唇角,他一寸一寸的将吻辗转至她细白的脖颈,所到之处,雪肌上便教他种下了一朵又一朵暗红的花儿。
吻缓缓滑至她胸前的丰盈,他轻咬上了她粉嫩的胸尖。忽然而至的敏感,让清浅的身子猛的一颤。
这一反应,让连澈更加肆无忌惮的用舌尖轻卷舔邸,在唇齿间流连进退。这敏感至极的撩拨,让她身子闪动愈烈。
连澈却用大掌将她双肩死死的禁锢住,不许她身子四处躲闪。上身被他紧紧的固定住,清浅便只得扭动腰枝来闪避着他的撩拨。
这无骨轻媚的举动,让连澈小腹的酸胀感灼烈如火,更加疯狂的逗弄,让他终是听到了那缠绵酥骨的娇吟声。
只是那么一下,便足以让这娇音从他耳际荡漾进心海。
缓缓直起身子,他唇角微翘,轻凝着眼前眉间轻蹙,因娇羞而阖上双眸的女子。
看着她因气息紊乱而微微张阖着的小嘴。他大掌轻轻抚上她的腰身,流连向下,探至了她腰臀处。
他指尖将单裤边缘嵌起一拉,清浅瞬间张开了双眸,看着眼前男人绝美的凤眸中那浓重的情。欲。她猛的将小手抵上了他的胸膛,用力一推,“不!”经她的力道一抵,二人间倏地拉开了几分距离。
连澈见她竟拒绝自己,他眸光瞬间由炽烈转为冷凉,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脸颊仍旧微红着的女子,他探道:“因为连彦?”
清浅忙急急的否认道:“不是。”
“那是因为连奕?”他清淡如水的嗓音已沉戾寒凉了几分。
“不是的。”清浅眸光怯怯的摇了摇头,随即开口道:“是因为…因为……”
看着她眼眸略显闪烁,犹豫不决的模样,连澈胸中那团怒火狂烈的翻滚,燃烧着。他一手挥掉了龙案上所有的东西,奏折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而那只盛了夜宵的白玉小碗也瞬间落地,碎开了花。
大掌狠狠的擒上了清浅的双肩,他眸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子,那眸中的暴虐与沉戾的血红如海潮般,似要汹涌而至。
候在殿门处的池宋听得殿内传来一阵物品破碎声与物件委地声,他忙跨至了殿内。可一见殿中的情形,他便暗叫不妙。
苏清浅正衣衫凌乱的坐于龙案上,皇上在生气,他瞬间明白自己进来是多余了。
迅速俯身跪下,他将头垂至了地面。不该看的坚决不看,看了的也要当没看见。
连澈并未看匆匆而进的池宋,而是仍将目光紧锁着眼前的女子。他薄唇轻动,静静的吐出了一字,“滚。”
相比方才的暴戾,他此刻的沉静更令人惊惧。
清浅轻咬唇瓣,动了动身子欲离去,却发现自己的双肩仍被他死死的扣着。
池宋立刻会意,从地上起身,迅速的滚了出去。
待他走后,连澈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缓缓开口,“朕不会再逼你了。”他轻吐而出的字句,清清淡淡,似水如月。
放开扣在清浅双肩的力道,他转身,径自出了重华殿。
清浅垂下头,缓缓将小手抚上了自己的肚腹,似在安慰。方才连澈发怒的模样,着实是吓着她了。静坐了片刻,她整了整凌乱的衣衫。随即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缓缓出了重华殿。
如此也好。
198。五日后见()
将碎片处理完毕,清浅疲惫的回到了自己的厢房,草草的洗漱了一番。舒槨w襻褪掉绣鞋,她缓缓的爬上了床榻,小手拢上衣襟,径自褪掉外裳,那月白中衣裸露出来的一大片肌肤上,满是那人方才留下的暗红色吻痕,一直蔓延至肚兜内。
微叹了口气,她将小手抚上眉眼,方才的一幕仍让她心有余悸。拉了拉被衾,她再次将温热的掌心护上了肚腹,随即略显吃力的躺下身,阖上了眼眸。
*******
自那日与竹烟见面过后,连曦便恢复了自由不羁的生活,时常微服去酒肆茶楼坐坐,偶尔也会去烟雨楼见见水若。
这日从烟雨楼出来,他闲来无趣,便进了一家规模颇大的赌坊。踏入赌坊站定,连曦神色悠然的将大堂内的客人一一掠过,厅堂内摆放了六张桌子,四周皆聚集了不少参与下注与围观的人群妩。
其中四桌的人基本都属市井平民,看穿戴衣着并不很讲究。而另外两桌的人则是由锦衣华服的公子哥为主。
连曦径自选了一桌,立在人群中观看了起来。而这里下注的方式也颇为简单,就是猜大小,参与者凭自愿买大买小买倍率。
他静静看了一会,一时玩心忽起,刚准备也下注玩乐一两把,旁边的一桌便响起了激烈的争吵声箬。
他同众人一道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衣着甚为普通,气焰却极度嚣张的年轻小厮对着庄家就是一顿骂咧,“老子上你这来玩几把,你居然敢设局,也不看看老子是谁的人!”他一手将桌子上的赌具挥到地上,指着庄家开口便骂。
一旁的人看到他的行为,皆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了开来,不远处的一名蓝衣男子小声对身旁的同伴说道:“明明是自己运气不如人,将这事怪到人家庄家头上。”
话音虽小,却恰恰不偏不倚的传入了那小厮耳中,他目光一转,几步冲到了蓝衣男子面前,一把抓上了他的衣襟,“你说什么?再给老子讲一遍!”他神色狰狞的恶声开口。
庄家一看他这阵势,忙起身劝道:“这位小兄弟,切莫在此闹事,掌柜的还要做生意,你若觉得不服,我将这注钱退你便是。”
此时,另一张桌上,小厮的同伴闻声忙赶了过来,迅速的拉上了他。朝众人赔礼道:“各位莫介怀,我这兄弟中午喝了不少酒,难免脾气火爆些。”
蓝衣男子见他松了手,忙整了整衣襟,嫌恶的看了小厮一眼。小厮一见他这模样,忙冲过去便要对他动手,却教身后的同伴一把拉住了。
“你莫拉我,这厮很是看不起老子,老子今日就让他尝尝厉害!”说罢,他腿脚一扬,要不是蓝衣男子躲闪快,便险些教他踢到了身上。
蓝衣男子眉目一凛,忙指着他道:“你小子活的不耐烦了?”小厮的同伴一看这情形忙朝他赔了个不是,便拉着他要走。
二人推拉间,小厮不经意的撞上了连曦。连曦轻皱了眉,微微不耐的瞥了他一眼。小厮则是昏昏糊糊的看了看他,便被同伴拽着出了赌坊。
待二人刚出去不久,连曦的随从便附在他耳畔,轻声说了几句什么。眸光远眺向二人离去的方向,他淡淡开口,“跟上他们。”
“是。”随从得令后,便快步朝二人的方向跟了过去。
跟到一处较为隐蔽的巷子内,那二人进了一个普通人家的宅院。那名小厮朝院内的看守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看守点了点头,目光落向房中静坐的妇人,咧嘴一笑,“嬷嬷,你很快便能见到夏竹烟了。”
*******
这段时日,连澈基本都是在其他妃嫔的宫中用晚膳,且不会回重华殿过夜。因此清浅晚上便不必再准备夜宵,而与他之间,也只是白天会有交集。
而今夜,连澈应是会在皇后的宫中留宿。
凤羽宫。
他刚下龙撵,沈如月便快步的迎了上来,盈盈款款的朝他福了福身子,“皇上有多久没来臣妾这里了?”
听得她略显委屈的言语,连澈一把扶起了她,淡淡一笑,“朕今日便是特地来看你的。”
沈如月眸光微盈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温婉的笑开。二人一路行至凤羽宫的大殿,她拉了连澈在圆桌旁坐下。
“皇上先用膳吧。”看了眼满桌丰盛的菜肴,沈如月从随侍宫女的手中接过了公筷,细心的替连澈布菜,待自己按记忆中他偏爱的口味将菜品添过一轮后,又亲自将筷子递至了他手中。
看了眼她颇为贤淑的操持着这些,连澈大掌握上了她的小手,“不必再忙了。这些事都交给下人去做,坐下来一道用膳吧。”他淡淡的瞥了眼一旁的宫女,宫女忙将筷子送至了沈如月手中,随即替她布菜。
沈如月缓缓坐下,目光转向了身旁眸色淡淡却又似乎带着点点温凝的男人,“你甚久未来,这些菜臣妾记得是你爱吃的,不知可有记错的?”她唇角凝了抹温熙如风的笑意,柔柔开口。
连澈瞥了眼碗中的菜肴,轻笑,“如月记性甚好,一道都不曾有错。”
获得他的肯定,沈如月心中不由的升腾起一抹淡淡的喜悦之情,伸手替他牵了牵衣袖上细微的褶子,她眸光深凝着他,“那皇上便趁热用吧。”
“嗯。”连澈淡淡应声,执着筷子将碗中的菜肴挑入嘴里,吃了起来。
看着他优雅从容的用着晚膳,沈如月却是眸光一刻不离的盯着他,碗中的菜肴,不曾动过一口。
目光转向身旁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女子,连澈将自己碗中有,她碗中却没有的菜肴,夹了一份至她碗中,“快吃吧,要凉了。”
沈如月笑了笑,随即执起筷子,开始同他一道用膳。
晚膳过后,连澈便起身同她一道进入了内殿。寻了一本书卷,他款款在红木椅上坐落。片刻后,便有宫女奉上了茶水和糕点,放置在了方塌上。
缓缓的摆了摆手,沈如月示意随侍的宫人全退下。径自在与连澈一塌之隔的红木椅上落座,她眸光探向了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书卷的男人。看着他清清淡淡颇为专注的神情,她不禁回想起了自己与他初次见面的情景。
怀着一颗无忧少女心的她随父母来到帝都,第一次觐见太后。那次,也是她第一次见到雍容可亲的太后身旁,静坐着的那名气息清清淡淡,容颜绝美无双,眉目间却仍带着点点青涩之气的少年。
只是那么一眼,她的心便遗落了。
从此,不再是无忧的情怀,而是心海荡漾的盈盈之波。
回到家中后,她满心满眼全是这个少年。直到有一日,父亲问她,是否愿意当皇后。她几乎是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可是多年来,她从未走进过他的心。她曾一度认为这个男人没有心,直到那个女子的出现。
连澈端起方塌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眸光仍盯着手中的书卷,淡淡道:“今日沈相有来过?”
沈如月微微一怔,实则是没有料到他会问的如此直接,稍稍顿了顿,她应道:“只是说了说父女间的贴心话而已。”
“无妨。沈相操持国事,劳苦功高。你要多多关心照顾他。”连澈仍是低垂着眉眼,眸光落向手中的书卷。
看了看他略带浅倦的容颜,沈如月开口道:“皇上近日看上去有些疲累,可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