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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保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助名花集团发展壮大,乔雨农也守信,每年供上的黄金也只多不少。谁想乔雨农死后,他儿子乔安天竟然断了黄金的供给,后来乔安天遇到了麻烦,再找我时,我就没有再出面,只是冲乔雨农的面子,让你随便帮上一把了事,准备就此和乔家的关系做个了结。再接到乔安天电话时,我才知道,原来是乔雨农临终前没来得及把事情作交代,他也是最近才发现了乔雨农的遗书,于是又找上了我再续前缘。既然如此,那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老头,你难道就不怀疑他本来是不想再供奉黄金的,而是这次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才又找到了你?”林子闲怀疑道。
“他若是早知道乔雨农的遗嘱,就该知道我是谁,就该知道我的手段,我能一手把名花集团给扶起来,也就能一手把它给毁了,我谅他也没那个胆子。”林保说道。
林子闲微微点头,想想也的确是这样,怪不得人家说名花集团没有大的背景,没有大的靠山,能发展到如今这个规模都觉得奇怪,感情是有老头这个白莲教教主在撑腰,这就难怪了。
“老头,你为什么非要他们送黄金?”林子闲好奇道。
“白痴!”林保霍然转身,对着他劈头盖脸骂道:“你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是怎么混的?我手上要是拿着一堆民国的货币,你觉得能有用吗?哪怕这个世道再怎么改朝换代,黄金才是硬通货,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嘿嘿!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子闲讪笑着看了看四周,贼溜溜道:“我只是奇怪,那么多黄金你都藏哪去了?”
“你管我藏哪去了?”林保没好气道:“等你接掌了白莲教教主的位置,我自然会把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怎么?想打我黄金的主意?”
“没有,没有。”林子闲连连摆手,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你这次把我叫来的意思是?”
林保斜眼冷哼两声,也没有再追究。只见他随手一抛,旭ri下,一道金光闪闪的东西抛了过来。
林子闲伸手一把抓在手里,只见是一枚大号的金币,入手沉甸甸的,上面有印刻。仔细一看,一面刻着一只水上行走的帆船,上面半环着四个字‘義氣千秋’。另一面则刻着一个大大的‘義’字。
“这是什么意思?”林子闲翻看着手上的金币问道。
“这是代表青帮帮主身份的令牌,当年青帮欠我一个大人情,于是送我这面令牌,只要拿出这面令牌,他们青帮就要还我这个人情。”林保指着他手上的金牌说道:“四海帮和青龙帮本就是出自青帮,你回去后,把这个东西交给这两个帮派内能做主的人,他们若还承认自己是青帮的一份子,就让他们停止对名花集团的sāo扰,毕竟是那个叫乔韵的丫头先下的狠手,我们也不好把事情做绝了。”
“这个令牌是什么时候的啊!假如他们不认账怎么办?”林子闲问道。
“青帮立足一个‘义’字,应该不会不认账。”林保负手身后,看向远方,又微微叹息一声道:“这个时代发展虽快,但是却太过浮躁了。国家有难时,都说义不容辞!打天下的时候,都号召天下义士去起义、去舍身就义、去慷慨赴义。坐天下时,也呼唤忠义,呼唤正义,现如今侠肝义胆和忠肝义胆哪去了?不义之财人人可攫取,都说无jiān不商,可以前的商人也讲究个信义啊!一个‘义’字,是我中华民族的脊梁,丢不得啊!可如今里里外外已经多年听不到这个‘义’字了,就好像是销声匿迹了。青帮‘义’字当头,如果他们还秉持这点,我就不会断他们的香火,毕竟同出一脉。假如连他们也背信弃义的话……”
他话没说完,却是站在山缘边上久久不语。
“同出一脉?”林子闲嘀咕了一声,问道:“青帮怎么会和我们白莲教同出一脉?”
“这话说来就远了。”林保又找林子闲要了根烟点上,缓缓说道:“元朝末期的时候,明教和白莲教联手组建了‘红巾军’,在元末农民战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朱元璋是明教中人,借助明教的势力取得了天下,国号大明,年号洪武。”
“朱元璋坐了天下后深知秘密教派的厉害,担心皇位不稳,开始铲除明教,把两教定位为‘左道邪术’写进了《明律》,以法律形式固定了下来。因为朱元璋本是明教中人,对明教知根知底,明教遭受毁灭xing打击之下渐渐消亡,只能和白莲教融为一体,统称白莲教,以各种支派的形式变换名目得以延续了下来。”
第一一七章 蒙泼辣()
“后来明朝被清朝所灭,固守台湾的明朝臣子郑成功不愿归化清廷,yu图反清复明,然而力量微薄难以成事,于是想学朱元璋借助宗教的力量起事,派出其军师陈永华联系白莲教请求支援,得到白莲教助力后陈永华化名陈近南在红花亭主香,创建天地会,为白莲教的分支。天地会是对外的称呼,对内则以明太祖的国号洪武取字,自称为洪门,表示以反清复明为己任。”
“青帮则是洪门的分支,民国时期发展壮大,得以和洪门分庭抗礼,有过些摩擦。至于白莲教因为社会环境的原因,已经没有了生存的土壤,等于是没落了,东粤一带倒有些打着旗号自称白莲教的,隐隐倒是能同佛教和道教抗衡,可惜白莲教以造反闻名,当今环境下得到不到佛教和道教那样的普世认可。”
“虽然青帮和洪门自立门户了,但是都不否认和白莲教有渊源,尽管没有明面上承认出自白莲教,可他们两家都有个说法,就是所谓的‘红花绿叶白莲藕,三教原来是一家’,白莲藕指的便是白莲教,隐喻根源来自白莲教,也算是没忘本。所以我才说是同出一脉。”
一番话把林子闲给听得唏嘘不已,摇头叹道:“打着反清复明的旗号,反清复明没成功,却繁衍出这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谁说反清复明没有成功?”林保回头冷哼道:“复明是不可能的事情,大势所趋,封建王朝已经走到了尽头,可反清若是没有成功的话,哪来的现在?”
林子闲顿时一脸错愕道:“我对历史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推翻清朝的人好像是孙文吧?”
林保一脸悠然道:“孙文也是天地会的人,逸仙当年正是在洪门的大力支持下,才推翻了清朝。实际上辛亥革命就是一场天地会的革命,成员大多是洪门弟子,著名的‘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几乎都是洪门弟子。哎!红花亭前一炷香,天地会也总算是不负当初的誓言,数代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人,也算是能瞑目了。”
“身为洪门弟子的逸仙过世后,青帮弟子蒋中正又登上了总统宝座,一时间,青帮的风头甚至盖过了洪门,成为了国内第一大帮派。而洪门为了适应cháo流,成为了如今的致公党,继续为国家出力。青帮则在改朝换代的时候纷纷逃出境外,成立了大大小小名目繁多的帮派,国内只留了点根在,还不敢明目张胆。”
“在那个改天换地风云激荡英雄辈出的年代,可以说是华夏帮派最盛行的年代,而十有仈jiu的帮派都是出自天地会,十有仈jiu的英豪也都是出自天地会。天地会为这个国家和民族作出的一切,谁都不能抹杀。”林保一声长叹。
林子闲一阵默然后,眉头皱起道:“那照你所说,那些帮派的根源岂非大多都是源自白莲教?”
林保微微颔首道:“根源上可以这样说,但也不能这么说,我白莲教只是送出了一把火种,让天地会打响了旗号,后期并未作出什么贡献,真正发挥作用的,还是天地会本身的自强不息。总不能因为源自我们白莲教,就要占人家天地会的功劳,那也说不过去。”
“呵呵!手下就一个兵的教主,我倒还是头次听说。”林子闲抛着手中的金牌,一脸揶揄道。说实话,他对着这个教那个帮的,没什么兴趣,“老头,万一人家不认这块金牌怎么办?”
林保眉头一挑,冷笑道:“你在外面混了这么久,难道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
林子闲一阵无语,说老实话,他真不想插手这样的事情,一个是担心事情搞大了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其次是因为自己对乔韵说过,仅仅只保护她的安全,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两师徒矗立在半山腰一阵长谈,吃过了午饭后,两人步行来到了小镇上。
林子闲在小镇到处逛了逛,饱览了一番没有受污染的山水后,跟康九香打过招呼便告辞了。
没办法,林保不欢迎他久留,因为多个人在,影响他和康九香晚上干活。而林子闲也不好耽误袁刚太多的时间,毕竟人家有家室,总不能老是不回家,所以又匆匆赶了回去。
只是交通不太方便,又是汽车又是火车的,才飞回了东海,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
再次回到乔家别墅时,乔安天夫妇已经回了家,林子闲也受到了乔安天的热情接待,举行家宴热情款待。
家宴上,一直眼神乖乖地看着林子闲的萧桦,终于憋不住率先发话道:“小林,听说你跟小韵睡在了一个房间?”
实际上哪是听说,家里的下人一打小报告后,她立马跑到乔韵的房间里看过了,见是分床睡,稍微安心了点,可难保年轻人血气方刚的,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呃……”夹起一口菜的林子闲僵住了,放下也不是,塞进嘴里也不是,表情很jing彩。
“妈!”乔韵眉头一皱道:“都说了是为了保护我,没别的意思。”
“保护也不用睡同一个房间吧!传出去了,让你以后还怎么嫁人。”萧桦一脸悻悻道。她还不知道乔韵和郑龙青已经闹翻了,俩父女谁也没告诉她。她现在还担心郑龙青听到这事后,会不高兴,准备对家里的下人封口。
“谁说我要嫁人了。”乔韵面无表情道。
萧桦两眼一瞪,道:“你听说过有哪个女孩子不嫁人的?”
“好了,好了。”乔安天赶紧出来打圆场,把俩母女劝慰下来后,终于笑着对林子闲问道:“林副部长,你师傅的身体还好吧?”
他和他老子乔雨农都不知道林保的年龄到底有多大,只知道林保的年龄比乔雨农还大,估计已经是个糟老头子。说实话,他还真有点担心林保的身体,担心林保一挂,名花集团便没有了靠山。至于每年供奉一笔黄金,倒没什么。
“他身体比我身体还好。”林子闲随口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乔安天呵呵一笑,心里却以为林子闲是尊敬长辈的好听话,那么大年纪的人,身体怎么可能好得过年轻人,那不成妖怪了。
随后又小心笑着问道:“不知道林大师准备怎么解决这事?”
细嚼慢咽的乔韵闻言抬头,目光闪了闪道:“爸!你说找到了帮忙的人,指的是他师傅?”微微有些诧异地瞥了眼林子闲。
其中的真正原因,乔安天并没有告诉乔韵,至少现在还不是告诉的时候,估计得等到他自己快挂的时候。
“明天吧!明天我去趟京城,找找花玲珑他们,争取把这件事摆平。”林子闲无奈地抓了抓头发道。他估计两个帮派合并后,能做主的也是四海帮那边,准备通过花玲珑联系四海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