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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又接过了林子闲手里的刷牙工具,那举动不是一般的贤淑,怪不得人家都说女大三抱金砖,果然会照顾人。
接过毛巾的林子闲嘿嘿笑道:“司空,你这样会惯坏我的。”
司空素琴摇头道:“即为你妻,为你做这些都是应该的。怕就怕你以后腻了,可能就会烦我了。”
“有人伺候还烦?我脑子有问题还差不多。”林子闲切了声,哗哗洗起了脸。
司空素琴也在一旁静静洗漱起来,这人成了夫妻,感觉和态度果然就不一样了,不会再动不动就对林某人发飙。
两人洗漱完毕后,司空素琴刚端了脏水打开门,守在门口的两位道姑立刻抢着过活,嚷嚷道:“快给我们,哪能让新娘子干这个。师妹,这里交给我们了,你快带姑爷去前殿奉茶吧,师傅他们都等着呢,又不好催你们。”
“麻烦二位了。”林子闲晃了出来客套一句,顺手就牵上了司空素琴的手,拽着司空素琴往前殿而去。他琢磨着赶快把啰嗦事给了结了,好快点离开这里,自己还有事办,不好再磨蹭下去了。
跟在他后面的司空素琴没他脸皮那么厚,脸唰地红了,想到见长辈有点忐忑。
两人还没走到前殿,突然听到前方传来‘噼里啪啦’的震响,还有羽休的怪叫声,“林逍遥,我跟你拼了。”
两人脚步一停,面面相觑中流露出惊讶,难不成两人刚结婚,武当就和亲家闹掰了?这让一对新人情何以堪。
林子闲立刻拖着司空素琴的手就跑,司空素琴也提着裙子疾步,她比林子闲还担心。
两人跑到前殿,见殿内无人,人都在殿外的院子里。两人赶紧又跑到大殿门口,只见外面有两条人影怒战在一起,打得稀里哗啦,一帮人站在院子里手足无措,貌似不知道该帮谁好。
唯独掌门如云真人在那焦急喊道:“亲家,师祖,你们住手啊,看在一对新人的份上,不要再打了。”他也不知道该帮谁好,一边是师祖,一边是刚结的亲家,实在是不好帮啊。
‘砰’两条来去如风的人影突然分开,羽休踉跄后退。林保貌似不肯放过,双脚在地面急蹬,身躯倾斜四十五度角贴地急速旋转追来,飞旋而来的身影中,一掌接一掌,连绵拍出。
飞速后退的羽休当这么多人的面不肯丢人,咬牙硬接了好几掌,顿时发现贴地飞旋而来的林保一掌比一掌凶猛,压力排山倒海而来,接到第六掌终于扛不住了,‘砰’被一记乱掌拍中胸口,‘噗’的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震飞了出去,落地翻滚。
一直观战的羽然眉头一皱,不好再袖手旁观了,迅速纵身跳去,拦在了师弟的身前,对翻空而来的林保推手道:“林兄手下留情,戏谑之言不要当真。”
林保一声冷哼,稳稳站在了羽然身前。羽然身后踉跄爬起的羽休指着林保怒声道:“林逍遥,你敢打你亲家,简直太猖狂了,是不是欺我武当无人!”
林保横眉冷笑道:“牛鼻子,想当我的师祖,你还嫩了点。我是跟如云掌门结亲,不是跟你,你这无耻之徒竟然想在辈分上占我便宜,也不先摸摸自己的脑袋够不够硬。如云掌门归如云掌门,咱们交咱们的,你若是不服气,我就打到你服气为止,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灵霄四子等人无语,发现这位林前辈还真够彪悍的,这才和武当结亲的第一天,就把武当的宿老给打得吐血了,一点都不手下留情,未免也太那个了一点……林子闲和司空素琴也是面面相觑,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感情是羽休想在辈分上占林保的便宜,结果被林保给揍了。林子闲心中偷乐,老头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这老道士不是找打么?
“目中无人,目中无人呐……”羽休指着林保一脸的悲愤,羽然迅速回头打断道:“你还有完没完了,是不是要闹得一对新人下不了台你才甘心?”心想早就告诉过你,林老鬼不会吃这个亏,你偏要去撞这个邪。
转身又对林保指了指林子闲和司空素琴,苦笑道:“林兄,新娘子还等着给你敬茶呢。”
林保回头看了眼手牵手的新人,‘哼’了声,甩袖背手向大殿内走去。司空素琴顿时一脸忐忑,害怕这位师傅因为这个怪及到自己头上,林子闲察觉到后捏了捏她的手报以微笑,表示没事。
羽玄三人不在现场,显然已经回去了。如云真人跑到两位师祖面前,看着嘴角挂血的羽休,一脸为难,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羽然抬手笑道:“如云,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去忙你的吧。”
如云真人干笑着拱了拱手,转身招呼上一帮弟子向大殿内走去。
道姑甲和道姑乙也在现场,两人向一对新人招呼了声,示意跟她们进去。
一帮人陆续回到正殿后,林保和如云真人又坐在了真武大帝塑像下的正位上。
一对穿着红袍的新人端端正正站在两人面前,如云真人看到喜结连理的一对新人,不断微微颔首,看向娇羞无限的女儿,眼中更是透着欣慰,心想总算对九泉之下的孩子她娘有所交代了。
然而看到不远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的羽休师祖后,如云真人又是一阵尴尬,他夹在中间是最为难的。
道姑乙端着茶具,道姑甲斟了两杯茶后,端着一杯送到了司空素琴的手中。
司空素琴有些腼腆地跪在了蒲团上,双手将茶奉给林保,恭恭敬敬道:“师傅,请用茶。”
不远处的羽休似乎很不爽,用鼻子重重地‘哼’了声。
‘砰’正位中间的茶几顿时被拍得果盘叮当乱跳,林保已经是拍桌而起,指着羽休怒声道:“再敢捣乱,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第七二一章 嫁鸡随鸡()
羽休两眼圆睁,双袖一撸,指着林保哇哇大叫道:“林老鬼,你他妈太猖狂了,来,我看你怎么弄死我!”
这两个老家伙简直是卯上了,一个是在武当德高望重的宿老,白白送了一个武当的花姑娘给人家,结果啥便宜没捞着,咽不下去这口恶气。
而另一个,则是不得不顺应时代潜隐山林的白莲教教主。林保这身份放在古代,那是虎踞宝座雄视四方的枭雄,是动不动就敢拉起千军万马竖旗和朝廷对抗闹得天下大乱的人物,根本不一般的江湖门派头领能比的,乃是王一般的男人,哪是谁都能亵渎的人物,放在现在已经算是降尊纡贵,自然也好说话不到哪里去。
羽休这话一出口,林保当即虎目圆睁,一脸煞气涌现,就要动手。
大殿内的小辈无语,这种事情还轮不到他们插手,如云真人苦着一张脸两边摆手,简直比哭还难看。
羽然伸臂横住羽休,怒声道:“你吃错药啦,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想闹事,你当初就别促成这婚事!”
林子闲也赶紧上前一步,挡在林保面前,指了指跪在地上双手奉茶满脸惶恐的司空素琴,干笑道:“师傅,您老人家息怒,您徒媳妇的茶还端着呢,您到底接不接啊,别让人家下不了台啊!”这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了。
林保扫了眼一身红袍静静跪地诚惶诚恐奉茶的司空素琴,慢慢放缓了脸sè。今天不看别人面子,也要看这丫头的面子,他不得不缓缓坐下了,开始无视羽休,转瞬面露笑容地接过了茶杯。
如云真人总算松了口气,干笑着又陪着坐下了。林子闲也退回了原位。羽然则拽紧了羽休不放,怕他又来事。
林保象征xing地嘬了口茶水,随后茶杯放在了一旁,又朝一边双手捧着一条古sè古香暗红sè长匣子的灵良子招了招手。
这条长匣子是林保临时打电话让人送到武当来的,是准备喝了徒媳妇敬的茶后送的见面礼。
灵良子将长匣子送到林保手上,林保随手将长匣子放在了茶几上,解开布扣,翻开盖子,只见墨绿sè的丝绒垫底中一柄收敛于油黑蛇皮剑鞘中的古拙长剑静静卡在其中。
一眼看去,就能感受到长剑的浑厚大气,显然不是凡品。
林保随手抓了长剑出来,武当众人的目光骤然一凛,大家都是善于用剑的人,此剑还未出鞘,众人就被剑柄上的古朴纹路给吸引了,雕饰犹如星宿运行幽幽闪现出深邃的光芒。
林保拔剑出鞘,一团柔光徐徐从剑鞘中绽放出来,宛如出水芙蓉雍容而清冽。
‘咻’长剑出鞘,抖在林保的手中,殿内烛光和殿外的光线折shè在犹如一泓秋水般的清冽剑身上,浑然一体,像清水瞒过池塘从容而舒缓,锋利中带着寒芒的剑刃就像是壁立千仞的断崖高耸巍峨,摄人心魄。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把剑给吸引了,嘴里缓缓吸着凉气,心中都惊叹了声好剑!没人会质疑这把剑的锋利程度。
就连之前还大喊大叫的羽休,也是喉结耸动,看得目不转睛了。
“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美人一笑亡周朝,华夏大地礼崩乐坏,始有东周列国chun秋三百年,见风云激荡,诸子迭起,百家争鸣,一代铸剑祖师欧冶子横空出世。相传欧冶子为越王铸五把名剑,此剑便是五剑之一的‘纯钧’,可吹毛断发,削铁如泥。”林保沉吟诉说中将剑竖举,剑身上的古篆‘纯钧’铭文清晰可见,他屈指一弹剑身,长剑立刻发出‘嘤嘤’的龙吟声回荡不绝,令人心神回荡。
众人面面相觑眼睛发亮,不少人曾闻国内曾从一古墓内发掘出一把‘越王勾践自用剑’,据说就是传说中的纯钧宝剑,没想到真货在他手里。
林保亮剑明示,表示不是假货后,长剑唰地归鞘,放回了长匣子内盖好,送到下跪的司空素琴面前,笑道:“昨夜与你父亲喝酒的时候,听你父亲提起你喜欢练习剑术,我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当见面礼好,就让人连夜送来了此剑,赠给你仗剑护身,希望你能喜欢。”
这东西可是有市无价的,可以说是无价宝,如云真人立刻乐得合不拢嘴道:“太贵重了,太贵重了。”人家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自己女儿,这说明看重自己女儿,他不高兴才怪了。
那边的羽休突然跳脚喊道:“琴丫头,你发什么愣,这么好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快收下啊!”羽然立刻又扯了他一把。
司空素琴眼中闪过喜悦之情,倒不是因为礼物太贵重而高兴,而是对方的认可让她感到激动,双手接过长匣子,羞赧低头道:“谢师傅。”
林保抬了抬手,示意她起来,司空素琴这才娇羞无限地站了起来,怀抱长匣子站在一旁偷看了林子闲一眼,心里那叫一个美哟,眼角的柔情能滴出蜜来。
林子闲也接了杯茶,嘴角抽了一下,硬着头皮跪在了如云真人面前,双手奉茶道:“父亲请用茶!”心里说有多腻味就有多腻味,原本是同学关系的两人,现在猛然低上一头,还真不是一般的不适应。
如云真人乐得合不拢嘴,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这横着走的牛逼小子竟然跪在了自己面前,成了自己女婿,要得。
他点着头接过茶杯意思着尝了口,茶杯放一旁,也取了个小盒子出来,递给林子闲道:“我拿不出你师傅那么贵重的东西,只有一块古玉聊表心意,希望你不要嫌弃。”
林子闲咧嘴干笑,貌似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如云真人也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