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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的聚光灯适时地亮起,照在两人身上。两人并肩走向台阶下,左右有人托着一杯香槟送来。
宴会场地的人群主动排成了两列,形成一条通道,一片祝福飞向缓缓通过的两人。
人群中的蒙子丹看到秦悦后一愣,这不正是那次跟林子闲到象牙海岸吃过饭的同居室友吗?原来她就是秦悦。回头到处寻找林子闲的踪影,却看到林子闲正在和司空素琴在最尾端交头接耳。
“蒙长信的洁身自好,在京城世家子弟中是少见的,算得上是少有的正人君子,某特种部队的少校军官,深得老一辈的赏识,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不是我们这些玩弄商场的子弟能比的。在老一辈的眼中,他干的才是正事,我们都是瞎胡闹。秦悦这丫头能嫁给他,也算是苦尽甘来了,秦家为了帮秦悦攀上这门亲,也算是花了心思。”司空素琴回答了林子闲的问话。
林子闲闻言微微颔首,看着徐徐走来不断向两边致意微笑的一对,心中也在暗暗祝福秦悦,只是忍不住有些感慨,不知道夏秋看到这一幕后,会作何感想,会不会心疼,那个跪在地上抱着汽车轮胎痛哭流涕的男人。
一对璧人走到人群的终端后,蒙长信看到司空素琴便是神情一肃,和秦悦相携的胳膊抽了出来,手中的酒杯也递给了秦悦,大步走到司空素琴跟前,如同标枪般一个立正,‘啪’对着司空素琴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刚毅的面容如刀削斧劈,目光凛然,铿锵有力道:“嫂子!”
穿着白sè的西装敬军礼,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是从他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出,是发自内心的尊敬。他所在的那支特种部队的队长,原来便是司空素琴的丈夫,一个铁血真汉子,也是他最敬重的兄长,可惜在一次执行任务中牺牲了。
“别搞得那么正规,多少人看着。”司空素琴淡淡一笑,上前一步,把他敬着军礼的胳膊掰了下来,拿过秦悦手中的酒杯塞回他手中,和两人碰了碰杯,先祝福了一翻,又对蒙长信笑道:“秦悦是个不错的姑娘,好好对人家。”
蒙长信僵硬地笑了笑,看了秦悦一眼,微微点头却没有接话。
“介绍位新朋友给你们认识。”司空素琴指了指身边道:“林子闲。”
“你就是林子闲?”蒙长信有些诧异道,因为他也听说了林子闲搞得龙天君下不了台的事情。
“正是。”林子闲对两人举杯道:“秦悦,恭喜了。”
“谢谢林大哥。”秦悦明眸中闪过一丝无力地笑道。
两人返身离去后,司空素琴好奇问道:“你认识秦悦?”
林子闲竟然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脑中不停浮现出秦悦刚才的眼神,这个眼神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得有些刻骨铭心。蜂后倒在他怀里的时候,抚摸着他脸凄笑时,就是这种无力又无助的眼神。
他忽然感到心中有些烦躁,猛一举杯,杯子里的香槟被他一口吞没。
司空素琴有些愕然,看看秦悦,又看看他……音乐忽然响起,场中的人纷纷向后退开,聚光灯下,是蒙长信和秦悦的开场独舞。
裙角飞扬的秦悦如在梦中,思绪回到了那个法国餐厅的一幕,现在仿佛就回到了那个时候。
目光划过不远处默然的某人,心中默默对着他缓缓念叨起一首诗:我是一朵盛开的夏莲。多希望,你能看见现在的我。风霜还不曾来侵蚀,秋雨还未滴落,青涩的季节又已离我远去。我已亭亭,不忧亦不惧。现在正是我最美丽的时刻,重门却已深锁。在芬芳的笑靥之后,谁人知我莲的心事。无缘的你啊!不是来得太早,就是来得太迟……夜风下,豪门华宴,嘉宾衣冠楚楚,一派歌舞升平。在远方,却是血腥杀戮的开始。
一家夜总会内,总经理刚和几个人谈笑着走出总经理办公室,走廊两边同时出现一伙人,装着消音器的手枪齐齐对着他们一阵狂shè,几人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倒在了血泊中抽搐。
另一个地方,几辆车冲进一间仓库,十几把自动步枪对着慌忙拔枪的数十人一阵狂扫,打得火星四shè,顿时血流成河。
一家洗浴中心,正在给客人踩背的小姐从胸口摸出了一把迷你小手枪,对着客人的后脑勺‘砰’的一枪。
类似的场面,几乎在数十个地方同时上演。
花玲珑刚拜访了一位权贵,正在赶回青帮的路上,忽然发现后视镜中有几辆车并排急速冲来,把后面的路全部堵死了。
回头看了眼,脸sè一变,察觉到了不对,迅速换挡加速。谁知前方又是一排车灯朝着这里急速冲来,竟然是几辆大货车,稍倾,‘轰’马路上一阵巨响。
花玲珑反应也快,仓皇间推开车门扑了出去。
十几只长短枪伸出了车窗,对着她一阵狂shè。穿着及膝短裙的花玲珑立刻连滚带爬,兔起鹳落地翻身躲到了路旁的小土丘后面。让人无法相信这么一个百媚女子的身手竟然如此矫捷。
一闪到土丘后面,花玲珑迅速蹲地掰掉了脚下的高跟鞋跟,不顾chun光外泄,‘嘶’直接将大腿外侧的短裙撕开了衩,竟然从大腿内侧摸出了一把手枪。
起身便连开数枪,一口气将弹夹给打空了,干翻六七个人又迅速蹲地。褪下空弹夹,从大腿内侧扯下一块扣带,上面还有一只备用弹夹,迅速装上后,脱下上身外套,随便裹住一块石头朝一侧猛抛了出去。
刹那间枪声密集,全部集中在了那件外套上,打得七零八落。
几乎就在扔出衣服的同时,花玲珑一个翻身上了小土丘,纵身跳下急冲。她竟然悍不畏死的朝一群人直接冲了过去,边跑边开枪,彪悍无比……
第一三二章 蒙面高手()
狭路相逢勇者胜是至理名言,但是这背后所承担的风险是致命的。
此时的花玲珑足够让一群狙击的男人们汗颜,人家貌似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竟然独自对一群大老爷们发起了反冲锋。被迎面几枪撂翻几个不说,而且都吓得抱头鼠窜,往车后面躲,这女人太彪了。
花玲珑狂冲不停,连续开枪,几个瞬间的功夫又将弹夹给打空了,形势可谓危急到了极点。
但是她抢的就是这点时间,空枪一扔,一个前扑,冲到了倒地的死者跟前,落地翻滚,顺手捞起了两把自动步枪。单膝跪地,双手各抄一支,“砰砰”火舌狂喷,对着车后面的几个人狂扫。
一辆车被打中了油箱,‘轰’地炸开耀眼的火光,躲在车后面几个人的惨叫声夹杂在其中被淹没。
一股爆炸的冲击力将花玲珑也冲得倒滚了出去。
就在这时,一辆大货车中灵巧地窜出一条人影,翻到车头顶上,弹身腾空而起,凌空迈步shè来,朝刚刚站起举枪的花玲珑连踢两脚。
直接将花玲珑手中的两把枪给踢飞了,那人将要落地之际,又是中空一脚反踹,踹中了花玲珑的腹部。
‘噗’一口鲜血从花玲珑的嘴中呛出,整个人都被踹得倒飞了出去。
那人一落地,两脚在地面急速蹬跑,追着倒飞的花玲珑一拳轰去,动作迅捷无比。
花玲珑一脸悲愤,忍着腹部翻江倒海的巨疼,凌空扭腰,反扫出一脚,啪地打开了对方追来的一拳,随后落地翻滚站起,盯着对方怒声道:“你是东北帮的天狼?我青帮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狙杀我?”
她此时短裙斜开衩,一条大腿彻底裸露在外,上身也没了外套,挂着一件吊带黑sè弹力抹胸。抹胸很短,只裹住了饱满的胸部,香肩及整段蛮腰裸露在外,迎着爆炸后燃烧的火光,嘴角的一滩血迹清晰可见,显现出了异样的xing感,或者用狂野来形容更合适。
对面那个冷面干瘦男人一阵冷笑,什么话都没说,两脚一蹬,又急冲了过来,起身便是一脚迎面飞踢。
和对方一交手,花玲珑便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显然是专门派来对付自己的。她来不及多想,双目yu裂地朝自己腹部猛砸一拳,一口鲜血‘噗’地喷向了对方。
天狼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女人对自己都如此凶狠,微微偏头避免迷眼的瞬间,花玲珑身子一矮,从他下方滑了过去,扭身跳起,两条xing感的长腿交叉一剪,抱住了对方的腰身。
天狼的反应速度也快,抓住她的腿,身子一旋,就将花玲珑给扔了出去。
花玲珑落地翻滚,一脸冷笑地蹒跚爬起,束缚在脑后的长发已经散开。
那边的天狼两眼暴睁,满是难以置信,整个人在那摇摇yu坠,他太阳穴上,赫然插着一支银钗,正是花玲珑用来束头发的。
“你……”天狼指着她,喉咙里咕嘟了两声,最终还是坚持不住了,砰然倒地,身体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花玲珑摇摇晃晃地站起,夜风吹得一头长发飘摇乱舞,刚用手背擦了擦下巴上的血迹,口中又忍不住咳出一口淤血来。摸了摸翻江倒海般巨疼的小腹,慢慢朝马路上走了去,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从一具死尸身上翻出了电话,结果一连拨打几个,都没人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花玲珑站在路边转了一圈,四周夜sè凄迷,什么都看不出来。
深呼吸几口气,揉了揉腹部,果断地从地上捡起几把自动步枪,找了辆好点的车,把枪扔了进去。钻进车里驾车冲下了马路,在凹凸不平的马路下一阵颠簸,绕了一圈,又重新冲上马路,向青帮所在地急速赶去。
联想到自己的遭遇,她本能地判断出,青帮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否则不可能没人接她的电话。
的确如她所料,此时的青帮总舵已经乱成了一团糟。
堂院火光四起,枪声在山上山下响个不停,两伙人来来回回的互相追杀。东北帮和青龙帮的人里应外合,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才攻入了青帮总舵,把四海帮的首脑合围在了香堂内。
三个帮派内的高手混战在一起,外围有不少人抱着枪来回跑动,可惜没人敢乱开枪,如此混战的情况下,很容易误伤了自家的大佬。
院外有不少人反冲,想救出被围困在香堂内的四海帮大小爷们,冲一次又被打退一次。如今再说是青帮,就有点笑话了,合并了没几天,就窝里反,分裂了。
香堂高挂的青帮祖宗画像,平时看起来很威严,此时画中的眼神却显得有些冰冷,漠然注视着下方。画上被枪打出了不少的洞眼,外面新塑的关帝爷也已经被打得粉碎。
燕常飞和褚十军恶战在一起,两人胳膊搅在一起硬杠,褚十军的蛮力更胜一筹,推着燕常飞暴退,‘轰’直接撞塌了内墙。尘土飞扬中,两人在内间松开手,相互又是一阵激烈地拳打脚踢,虎虎生风。
‘啪’郑大海和龚太真对了一掌,各自被震退好几步,两人的实力半斤八两差不多。
“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勾结外人对同门兄弟下毒手。”龚太真指着郑大海怒目训斥。
“你们何曾把我们当成过同门兄弟。”郑大海一声冷笑,旋身抓住一张桌子,如同扔出了一只大飞盘一般,切向对方。
龚太真纵身避开,双脚蹬上大堂内的石柱,弹身shè去,双爪如张开的虎口,对着郑大海当头罩下。
郑大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