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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
肖箫有很多话想要和肖镇利说,可是她一下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头。
她甚至到现在都愿意称呼肖镇利一声爸爸,养育之恩大于天,她又怎么可能完全忘记呢。
肖镇利的入狱并没有让肖氏集团倒闭,反而让肖箫收益,没有人知道肖箫的真实身份,身为肖镇利的女儿,她顺利地继承了肖镇利手上的所有肖氏集团的股份。
“冉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肖箫疑惑地看着冉学,这件事情太不合理了,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呢?
正在办公室办公的冉学,看到肖箫急匆匆地推开了门,开门见山地问道,他放下了钢笔,站了起来。
肖箫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太惊讶了,她早已经做好了自己的身份被公之于众的心理准备了,虽然这样一来肖氏集团的一切东西都与自己无关了,但是,这之中起码还有一个好处:她的亲生父母也许会在相关新闻报道中得知这个消息,他们也许会来找她的。
但是,等了七天,她甚至都没有等到法庭传召她,或是录口供做笔录,或是去给肖镇利正名。
等了七天,她一直处于焦略当中,没想到等到了这样一个结果。
“肖箫,是我做了一点儿手脚,不过具体事情你别问了。”冉学解释道,面色凝重,看起来非常的严肃。
肖箫还想再问,可是冉学伸出手挡在了她的面前,冷冷地说道:“肖箫,这样的结果不是最好的嘛,以后肖氏集团就属你的股份最多,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经营肖氏集团。”
冉学打定了主意要隐瞒的东西,便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不管肖箫如何逼问,他都不会泄露一句的。
肖镇利入狱的那天,冉学便已经在青影帮下达了命令,帮里的所有人都会对肖镇利的案子帮一把手的。
有人搜集了证据,有人负责对肖镇利进行各种人身攻击,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了他头上,有人吩咐了监狱里的那些亡命之徒对肖镇利“不用客气”……
就是这样简单的几件事情,就是这样简单的几句警告的话,冉学从心理上让肖镇利害怕了,甚至不敢多说一句多余的话。
临到最后,冉学在肖镇利几近奔溃的时候,做出了最后一步。
那天,冉学找到了徐然琴,她还没有离开这里,只是在一个酒店住了几天,听说,她这两天都没有出门。
徐然琴对于冉学的到来并没有表现得非常惊讶,她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到了茶几上,“坐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冉学走上前来,坐到了沙发上,距离徐然琴两个人的位置。
“肖镇利入狱已经五天,你不去看看他吗?”冉学直截了当地问道,眼睛直直地看着徐然琴。
徐然琴愣了一愣,身体一颤,她抬头盯着冉学看,原来冉学是过来问这个的。她还以为他是来质问她的,质问她为什么会和肖镇利有那种暧昧不明的关系,来问她这样做心里有没有觉得对不起他的爸爸。
这对母子相互对视着,冉学活了三十年,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认真地审视他的母亲,这个生了他,却从来没有管过他的妈妈。
过了许久,徐然琴都没有回答冉学,慢慢地她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心里的愧疚感让她一下子奔溃了。
“对不起,阿学,是妈妈对不起你!”徐然琴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她感觉自己没有脸见冉学了。
冉学心里一痛,第一次,他感觉自己第一次心疼自己的妈妈了,这个一向自私,只为自己着想的妈妈,竟然这样激动地哭了。
徐然琴哭了很久,冉学一直坐在旁边,静静地等待着,没有说一句话。
等她哭完了,他想,她就会将那些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告诉他了。
果然,徐然琴哭完之后,接过了冉学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泪,抽泣着鼻子开始说道:“其实我和你爸爸还有你肖叔叔,我们们三个人……”
这个故事很长,冉学在听的途中,将徐然琴给他到的那杯水给喝完了。听了有关于爸爸以前的故事,冉学才惊觉,原来是这样一件事情,造成了徐然琴如今这样的性格。
要不是当年冉峰弓虽女干了徐然琴,也许徐然琴当年的选择不会是冉峰,而是肖镇利。
未婚先孕的徐然琴走投无路,又没有办法打掉孩子,当时的她害怕极了,走到最后,还是嫁给了冉峰。
只能说,这个故事里,冉峰太爱徐然琴了,以至于不择手段,不惜伤了她的身,也伤了她的心。而肖镇利,一直比不上冉峰,所以在爱情方面,他希望自己可以赢一次。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爱徐然琴的,到最后才发现,他最在意的是他的那颗好胜心。
有些人看起来与世无争,其实最动荡的不是外界的事物,而是他平静的外表下,那颗最不平静的心。
“去看看他吧,再不去,没有机会了。”临走的时候,冉学提醒徐然琴道。
他没有回答徐然琴的疑惑,转身离开了。
她终究还是对肖镇利有心的,听了冉学的话,她急急忙忙地收拾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多想,便感到警察局去了。
肖镇利还是暂时拘留,上庭的时间还没有确定,但是肖镇利这一次在劫难逃了。
“肖镇利,有人过来看你。”
第四十章 危机四伏()
“肖镇利,有人过来看你。”
他有些惊讶,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看望自己呢?
就连肖箫都没有来看过他,还会有谁呢?
当他看到玻璃窗对面的徐然琴时,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背对着徐然琴。
肖镇利低下了头,他不想要徐然琴看到他这个样子,他要离开这里!
徐然琴急切地望着门口,刚刚看到肖镇利出来了,脸上激动地笑了起来,却没想到肖镇利明明看到了她,却转了过去,发生什么事情了?
“喂,镇利,镇利!”徐然琴拼命拍打着玻璃窗,她有些激动,冉学的那句话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她有些担心,以后真的再也见不到肖镇利了。
肖镇利胡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硬着头皮转身过去,走到了位置上。
看到肖镇利走了过来,徐然琴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指了指电话筒,让肖镇利赶紧拿起来。
“镇利,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徐然琴指了指肖镇利的脸,那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
肖镇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尴尬地笑了笑,“哦,没什么,走路不小心摔的。”
怎么可能,徐然琴有些担心,看来肖镇利在这里过得很不好。
“没想到,你还回来看我。”肖镇利笑着说道,脸上的那种笑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幽静的小山村。
徐然琴看得有些出神,愣了半天才说话;“其实我们们都做错了……”
得知肖镇利自杀的消息,徐然琴好像早有心理准备一样,抿了抿唇,背起背包,拉出了行李箱。
她又要开始进行她的旅行了,她要到外面的世界去了,外面的世界很大,有很多未知的东西。曾经的她是一个安于现状,不敢尝试新鲜事物的人,是冉峰让她学会了,走出去!
肖箫和冉学陷入了沉默,幸好夏熙漾这个时候赶到,看到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往里一望,看到肖箫和冉学都在里面。
“肖箫姐,你怎么来了?”夏熙漾走了进来,手上拿着刚刚看到的报纸。
忽然意识到肖箫看见了报纸上的内容可能会伤心,夏熙漾急忙将报纸藏到了背后,尴尬地笑了笑,“嘿嘿,肖箫姐,你一定有事情找冉学,我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们了。”
“熙漾,你不用藏了,我都知道了。”肖箫伸手扶额,感觉自己的头很痛,她后退了一步,继续说道:“我先走了。”
冉学走上前,一把拉住了肖箫,“肖箫,肖氏集团现在就是你的使命了,不管是为了什么,你都应该好好经营下去。”
夏熙漾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了,就是感觉两人好像吵架了,她识趣地不说话了,相信冉学能够解决的。
肖箫转过身来,抽回了自己的手,她抬头凝视着冉学,眉头拧成了川字,“冉学,你知道的,我在乎的不是肖氏集团,我不在乎的。”
他当然知道,他知道肖箫现在最在乎的便是自己的身世,什么肖氏集团,什么股份股权,她根本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
“肖箫,你清醒一点,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你应该认清事实了。如果肖氏集团你不接收,那么肖氏集团就会分崩离析,当然,我们们烽火公司也会毫不留情地分一杯羹的。”
夏熙漾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件事情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肖镇利的事情,报纸上所报道的事情,是冉学动的手脚!
“随你的便。”肖箫赌气地说道,此时此刻,她根本就不想管其他事情。
“肖箫,肖箫……”冉学叫了两声肖箫的名字,他并没有追出去,现在还是让肖箫冷静冷静吧。
夏熙漾走上前,推了推冉学,“你还不赶紧上去追肖箫姐,她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
冉学低头看了一眼夏熙漾,笑着摇了摇头,他伸手摸了摸夏熙漾的头,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你肖箫姐不是无理取闹的人,等吧,等她想通了,自然会来找我的。”
“可是,肖箫姐为什么会这样?我以为她会在意肖氏集团的,毕竟她在那里工作了那么多年,而这肖氏集团又是肖镇利的毕生心血,肖箫姐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夏熙漾疑惑地仰起了脑袋,抱着冉学不肯松手。
“就你最聪明了,你肖箫姐现在最在意的便是身世问题,她很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
一听冉学的这个话,夏熙漾兴奋地坐了起来,回头开心地说道:“那我们们帮肖箫姐找出她的亲生父母吧。”
冉学无奈地笑了笑,拉着夏熙漾的手,让她不要这么激动,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哪有那么简单的,过了二十多年,当年肖镇利又是故意将那个孕妇遣送出去了,这该怎么找,简直就是人海茫茫,大海捞针。
“我已经让好几个私家侦探去打探了,可是一个星期了都没有一点儿结果,想必结果不太乐观。”冉学解释道,眉头紧锁,心里也有些为肖箫担心的。
夏熙漾心疼地看着冉学,将自己的脑袋舒服地枕在冉学的怀里,伸手抚平了冉学的紧锁的眉头,“你不要老是皱眉头,这样看起来好凶啊。”
她心理知道,真正的危机根本就没有jiē触,甚至可以说,危险正一步一步靠近。但是,四面八方,他们根本就猜不准这危险会从哪个方向袭来。
说来真是上天注定的,老天爷是有眼的,人在做天在看!
简易被冉柯戍害死了,而冉柯戍此刻却承受着简易曾经遭受的痛苦。
医生也没有想到,冉柯戍竟然既没有醒过来,也没有死亡,而是进入了类似于休眠状态的植物人状态。
冉柯戍成了植物人!
对于这样一个结果,他们真的不知道该庆幸呢,还是该难过。
“你是在担心烽火公司被冉柯戍偷偷转让的资金问题吗?”夏熙漾也猜出了一些,直接问道。
冉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