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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大婶因为先前尝过白怜做的糕,赞不绝口,还直说等她长大一些,就帮她介绍婆家。
凤十四在一旁得意的嘴都合不拢,像是大婶夸的不是白怜,而是自己。哎,谁让小怜是她家的呢!
白怜被两人说的面红耳赤,还是强装镇定的朝十四咳嗽两声,“我听说那个叫什么羽的是不是喜欢你啊?”
啊字才说到一半,就凤十四迅速捂住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妈呀,你饶了我吧!”十四打了个寒颤,全班皆知,有一个外班的小弟子对她爱慕有加。
其实如果换做常人,十四倒也觉得没什么不对,反正有人喜欢她,她高兴还来不及,说明这是自己有魅力!
关键是那个什么羽的,据他自己说自己是男的,可谁曾想竟是一个娘娘腔,还动不动就捏兰花指,这让血气方刚的凤十四很是恼怒!于是恼怒之下狠狠揍了对方两拳,哪知对方天生就是一个受虐的主,不但没有被十四凶悍的外表逼退,反而爱意更浓!
还扬言,自个就喜欢这样的女汉子。
于是每每有凤十四出现的地,总有一个像男人的女人的男人的女人出现。
白怜觉得这个像男人的女人的男人的女人很是痴情,竟然能为十四做到这个份上,可她不说还好,一说十四差点被逼疯了。
凤十四觉得,很多人都觉得疯子很可怕,她觉得比疯子更可怕的就是变态!想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凤十四这回真的是怕了,就连上个学也跟做贼似的。
那个什么羽的伪娘见十四躲着她,打听到白怜与她的关系极好,私下偷偷找过白怜几回,白怜还语重心长的劝解了他几句。
据凤十四素来的经验,她说:“我觉得她可能想找的并不是我,而是需要一个娘!瞧见他那欠揍的模样没?我打了他,他竟然还觉得我好,你说是不是很变态!”
白怜觉得她分析得很对,暗自点了点头。
后来因为凤十四的抗拒加上白怜的点播,那个什么羽的好似想开了,觉得感情这种事委实不能强求,于是一封诀别书,道出无数心酸泪。
后来听说他又有了新的对象,据说是一个暗恋了他很久的人,凤十四热泪盈眶,差点要去恭喜对方,一打听,两人愣了。
那个暗恋他许久的人,竟然是一个男的!
白怜挠着脑袋,问十四,“恕我眼拙,你说那个什么羽的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凤十四歪着头想了片刻,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男的。”说完自己也表示怀疑,又补充道,“又或许是女的吧”
虽然这事并未闹出太大的风波,可很明显这让十四觉得成了人生中的一大污点,硬是绝口不提,这被白怜一说,忍不住一阵哆嗦。
不过,这种情绪很快被鼻息间的饭菜香赶走,看着白怜把一道道花样复杂的菜端出锅,凤十四已经是口水流满地。
她秉着不能没有风度的姿态,硬是撑着白怜做完六道菜才迫不及待的举起筷子,眼看就要夹中一块用胡萝卜雕成的花朵,盘子竟然不翼而飞。
转头看着笑着正开心的白怜,“我不是要偷吃,我只是想先帮你尝尝不过,怎么都是素的,你知道我爱吃肉的。”
白怜继续笑,两排洁白的牙齿闪着白光,“不用了,我刚刚已经尝过了。”说完,已从太虚瓮中取出一个几层的食盒,把那一盘盘的菜装进去。
凤十四忙道:“不用换地方了,就在这吃挺好的!”
“嘿嘿。”白怜朝着她一笑,指了指另一边,“这个不是给你吃的,你的在那边。”
“啊?”凤十四伸长脖子,把那盘明显素的不能再素的豆腐端起来细细打量,不敢自信道,“你就让我吃这个?”
白怜笑了两下,“多吃豆腐有益养颜美容,况且,知道你在长身体,我不是做足了分量吗。”
凤十四盯着那盘的确分量十足的用豆腐做成的菜肴,表面并看不出是用豆腐做的,可刚刚她明明是亲自看着白怜做的,怎么会不知道。
“乖拉,豆腐营养其实很丰富的,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说完,已经提着食盒一溜烟不见了。
第66章 贫道姑娘()
徒留凤十四端着那盘,不,应该是那砵豆腐在原地泪流满面。
白怜提着食盒欢快的上山,找了许久也没有看到师傅的影子,心里忽的一想,师傅该不会还在生师叔的气,跑去打架去了吧?
这么一想她觉得很有可能,顾不得其他,慌里慌张就往后殿跑,后殿是与行的住所,一般情况白怜怕打扰虞行清修,并不会去打扰。现在事出突然。
刚拐进后殿的大门,忽听两个谈话声传来,白怜而尖的对准一个房门就要敲下去。
一个淡漠的声音响起,“你还要在这里住多久?”是虞行的声音。
白怜手上的食盒一抖,这这这师叔该不会是还在生师傅的气,这都主动开口赶人了!
跟着是师傅的声音,“我觉得你这里住的挺舒服的,暂时还没有那个打算。”
白怜暗叹,真不愧是师傅,说起厚脸话来脸不红气不喘,活脱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了。
又是虞行的声音,“前几日我听司命说,你的大劫将至。”
屋里忽然一下静了,白怜等了许久,也没有再听到一点声音,她不由凑得近了些,可耳朵刚一贴上房门,房门竟然一下开了,由于自己紧贴着门,差点就摔了进去,幸好及时反应过来。
“乖徒儿,你在这里做什么?”忽听,师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白怜吓了一跳,借着开着的房门依稀瞟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生怕他们误会什么,忙解释说:“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只是想今天冬至,刚好放假,所以做了些菜,看师傅你不在房里,想着有可能在师叔这里,所以才来找你的!”
白升闲看了眼她手上提着的食盒,一下明白了。
白怜又解释,“我本来想叫师傅你的,只是听你们在谈事情,所以不敢打扰。”她说的极其诚恳,末了,怕他不相信,又补充道,“真的!我真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发誓!”
“听就听吧,发什么誓。”白升闲一个爆栗砸在她的头顶,“誓这种东西,可不能随便说。”
“哦。”白怜可怜巴巴的捂着脑袋,难得没有反驳。其实如果换做平时,她也许就不那么听话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一方面这里不是香山,也不止她和师傅两人,另一方面她觉得师傅毕竟是她师傅,他打了自己,自己总不能敲回去。
最重要的,师傅难得说了一回有道理的话,她不好反驳。
眼睛偷偷瞄了眼屋内,“师傅,你们在说什么?刚刚我听你们说,什么大劫的?是什么东西?很严重吗?”
“不是,只是小事而已。”白升闲似乎觉得难得白怜今天如此的乖巧,忍不住恶作剧的在她脑袋上再敲了一下,算是今日她整他的惩罚。
白怜被他一敲,脸都皱成了一团,恶狠狠的呲牙咧嘴,如果说之前那下是真的在教育她,那后面这一下纯属报复!她太了解师傅了,别看他是神仙,一点也没有宽宏大度的气量,其实心胸狭隘,报复心极强。
不过现下这个情形,她忍了。
两人谈话之际,虞行已经站了起来,缓缓朝这里走来。
白怜忙道:“师叔。”
虞行淡然的点了点头,视线扫过她手上的食盒。
白怜看了师傅两眼,再看了师叔两眼,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火药味的迹象,暗自松了口气,她以为以师傅的性子,非大打出手不可,看两人的样子并不像刚打过架的模样,有些好奇可又不敢问。
她正犹豫该怎么开口,白升闲幽幽道:“乖徒儿,你不是做了菜吗,走,咱师徒俩好好庆祝庆祝,凡人不是经常这样都喜欢过什么节的吗。”
“哦。那师叔要不要”白怜说到一半,忽的想到那时束莲娇说过的话,脸上猛的尴尬一笑,正犹豫要不要继续说。
“他啊,我想他大概不会吃这些凡人的东西。”白升闲道。
虽然知道会这样,白怜刚刚做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多做了几个菜。
虞行神色淡漠,朦胧中似乎点了一下头。白怜不知道他这个点头是什么意思,是同意师傅所说的,还是
直到三人同时围坐在一桌,甚至消灭了所有的菜肴,白怜仍是不敢相信。
她从来没想过竟能和师叔同坐一桌吃饭,撇开三人的身份不说,还真像是一家三口。
忽然又觉得把师傅比做娘亲有些对不住,要是被师傅知道了,非劈死自己不可。
不过,她就说嘛,以师傅那个性子,怎么会什么也不说,话语中的阴阳怪气连她都听得出来。
她记得师傅是这么说的:“咦,你不是不吃凡人的东西吗?”
然后,师叔放下碗筷,淡然道:“我记得我从未说过这话。”
不知怎的,白怜突然心情很好,提着收拾好的食盒从山上下来,竟还欢快的哼起了小调,她其实不擅长这个,只是以前跟小朋友厮混的时候常听他们这么唱,时间一久,记住了一些,因为没有专门去学,总是哼不全。
刚一走到山下的白石阶,一个纯白的身影就撞入眼帘。
赫然是瞿晨!
看他的样子,似乎正要上山,白怜忙的站好身子,恭敬的朝他行了一礼,末了,径直站到侧边。
等了许久,也不见他要走的迹象,不禁疑惑的抬起头。
瞿晨脸上有一抹无奈的笑,白怜才明白他似乎不是要上山,这分明是,在等着自己。
“为什么躲着我?”他轻声问。
白怜呵呵傻笑,本想该怎么回答才能天衣无缝,奈何当对上瞿晨的眼时,忽然再多的谎话都硬生生卡在了喉咙,因为就像他说的,她是故意躲着他,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做,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见她良久没有说话,瞿晨终是叹了口气,把一个小小的瓷瓶递给她,“你上次来是不是要找这个?”
他的掌心,赫然是她受伤那次,他给她止痛的药丸。
“我在药舍里找到的,想是定是你不小心丢了。”
白怜盯着那个小瓷瓶,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摇摇头,“不用了,这个还是还给瞿晨前辈你吧,况且,我的伤已经好了。”
第67章 假借之名()
之所以那次丢了没有去找回来,一方面是真觉得自己用不着了,另一方面知道是落在了药舍,这样刚好也不用再还了。
“竟然我说给你了,那你就留着。况且”
“嗯?”等了许久不见他说话,白怜忍不住看着他。
忽见瞿晨突然笑了,竟像之前那样揉了揉她的头发,“况且,你这么笨,要是再受伤,也省的”
他的动作迅速而猛烈,直揉的她头发整个乱糟糟的,白怜一时淬不及防,嘟喃了好几句,心中却一下开明了。
小声反驳,“我哪有那么笨!”明明连师傅都经常被她骗的。
瞿晨却没有听见,看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好像还挺开心,不顾她的嘟喃,把小瓷瓶塞给了她。
见她手上提着食盒,有些疑惑,后又明了,笑道:“我听十四说,你做菜的手艺似乎很好。”
白怜一听有人夸自己,想也没想到:“那是!”话毕又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