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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养妻日常-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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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半是沉厉,半是温存,韩蛰瞧着她,在她唇上轻轻舔舐。

    “唐敦不会再有机会。”他声音低沉。

    “嗯。”令容会意,微微笑了笑,“夫君在,我不怕。”

    ——心里其实是明白的,韩蛰纵然手腕狠厉、震慑群臣,毕竟也才二十出头,能从白衣之身的相府公子走到如今,短短两三年便将锦衣司握在手里,这半年又征战谋划,往军中安插人手,实属不易。

    哪怕是生而尊贵的太子、手掌生杀大权的皇帝,也有力所难及、无法恣意而为的事,何况韩蛰还只是在谋逆,尚未掌握足够的实权?朝政六部仍旧握在韩镜手里,韩蛰要在篡权后令群臣归服,必得借韩镜之力。他能在征战途中跟杨氏协力,让她有惊无险,又许诺除去唐敦,已是难得。

    一蹴而就的事情,天底下没人能办得到。

    令容瞧着他晦暗深邃的眼睛,猜得他已窥破唐敦背后的主谋。

    但他既然不提,显然时机没到,她没必要添罅隙。遂抬头亲了亲,语带软笑,“身上酒味不浓,夫君可别装醉。再不去洗,里头水该凉了。”说着笑推他胸膛,见韩蛰站起身,也随之坐起,“快去。再这般盯着,我该害怕夫君了。”

    成婚两年,稍添默契,她如此态度,韩蛰也知其意。

    言语苍白,能令她消除戒备恐惧的,唯有摆在面前的事实而已。韩蛰沉眸,没再多说,捧着她脸颊,在眉心亲了下,“怕我什么?吃了你?”

    “胡说。”令容偏过头,推他往浴房走,“快去。”

    “急什么。”韩蛰喉中低笑,大步进浴房。

    令容脸上蒸红,盯着他背影狠狠瞪了两眼。

    没过多久,韩蛰胸膛腰腹挂着水珠出来,寝衣半敞,欺身将她压在榻上,满身热气。

偷闲() 
冬日里昼短夜长;令容昨晚被折腾得疲累;迷糊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

    满身疲惫尚未褪尽;她眯了眯眼;瞧见近在咫尺的壮硕胸膛。

    韩蛰本就生得高健;这半年沙场征伐;瞧着虽瘦了一圈;胸膛却愈发贲张有力,肌理分明。因屋中炭盆烧得暖热,加之韩蛰男儿之身跟小火炉似的;令容睡觉时贴在他怀里,锦被褪到腋下也不觉得冷。

    她眨着眼睛在他怀里拱了拱,目光稍挪;便是他劲瘦腰腹;蓄着用之不竭的力道似的。

    令容没忍住,伸指头在他上腹贲张的肌肉上戳了戳。

    很结实;硬邦邦的。

    韩蛰没动静;想必昨晚太累;还睡着没醒。

    令容满身柔软白腻;瞧着有趣;借着锦被掩盖,往下缩了缩;又拿指头轻戳了戳,柔软指尖落在硬邦邦的肉上;轻轻描摹肌理。昨晚昏暗床榻间腰腹带汗的情景霎时浮上脑海;她咬了咬唇,气哼哼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就想收手装睡。

    谁知眼睛还没闭上,锦被豁地掀开,原本沉睡的韩蛰猛兽般翻身而起,肘撑床榻,瞬间便居高临下地将她罩住。

    “睡好了?”他的声音带着晨初的沙哑,双目深邃,精神奕奕。

    令容吓傻了,“夫君已醒了?”

    “嗯。”韩蛰颔首,低头觑她,落在她耳畔的手指抬起,摩挲柔腻脸颊。

    兴许是夫妻俩成婚后聚少离多,韩蛰每回从外办差回来,瞧见令容时,都觉她变了很多,不止是日渐丰满妖娆的身段,眉目间也添了许多韵味。

    二月底送她去金州娘家时春光满园,她穿着纱衣襦裙身姿窈窕,曼妙身段站在紫荆花旁,盈盈含笑时,眉目妩媚多娇,春水微漾,像是枝头初绽的海棠,袅袅纤秀。及至四月回府时,单薄夏衫之下,她穿着海棠红的衫子,黛眉婉转,眼角含情,已有许多动人韵致。

    只是彼时太夫人新丧、唐解忧生事,满府沉闷压抑,她也不敢露出笑容,安分做着孙媳妇该做的事,晚间与他榻上同睡,也似小心翼翼,怕触怒他似的,收敛满身灵动。

    隔了半年归来,她已如牡丹初绽,含蓄半敛,妩媚风情却渐渐从眼角眉梢溢出。

    ——不知再过两年,牡丹盛放,会成何等动人风华,千娇百媚。

    昨晚销魂滋味犹在脑海,朱唇微张,娇躯轻颤,勾得他险些失控。

    韩蛰描摹她婉转黛眉,那双眼睛盛着水色,犹带慵懒,像是春光初盛,笼了薄雾。他垂首在她眼睛亲了亲,听到她软软的声音,“夫君今日不必去朝会吗?”

    “休朝了,初八再去。”韩蛰哑声。

    隔着单薄寝衣,手掌滑过她圆润肩膀,落向胸侧。

    令容忙躲开,“该起身了。”

    韩蛰没动,手指探向并未系紧的衣领,被令容牢牢抓住。漂亮的杏眼里有羞窘,亦有嗔怪,“还难受着呢!再耽搁下去,待会我怎么见人。”见韩蛰还不动弹,只好将双臂勾在他颈间,抬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委屈可怜,“夫君,我饿了。”

    “很饿?”

    “饿得头昏眼花。”

    这却是不能耽搁的了,韩蛰昨晚听她哭着说痛,也知用力稍猛,她未必吃得消,只好竭力调息,克制住清晨卷土而来的汹涌情思,坐起身道:“想吃什么?”

    令容微怔,旋即明白过来,“夫君今日得空?”

    韩蛰颔首,“傍晚再回。”

    令容喜上眉梢,杏眼里霎时浮起惊喜亮色,“昨日我腌了鱼,正好做千里酥鱼,还有”她脑海里迅速翻过食谱,报出几样最想吃的来,“炒火腿、面筋煨鸡,还有五香冬笋和十香菜!”

    原本还想再报几样,怕吃不完浪费了,韩蛰也未必能做太多,暂时忍下,只颇期待的问道:“夫君会做吗?”

    “有食谱?”

    “有!我琢磨过了,只是怕做得不够火候。”

    “好,叫人去挑食材。”

    “多谢夫君!”令容喜出望外,跪坐起身,抱着他肩膀在他唇上软软碰了下,眉眼弯弯,“回去我也给夫君做好吃的。”这一起身,宽松的寝衣没系好盘扣,霎时滑落,泄出半片春光,她赶紧揪住,兔子回窝似的,抓起锦被藏起来。

    韩蛰唇角挑起,任由她拥被而坐,自去洗漱换衣裳。

    别苑的厨房虽不及相府的齐整,却也没差太多。

    因韩蛰答应亲自做菜,令容早饭都吃得有限,原本兴冲冲地想拉傅益一道去,听说他晨起后边往后山去了,便没耽搁,陪着韩蛰去厨房。那管事办事机灵,因令容点的菜食材都好找,早已命人收拾齐整,在厨房里备着了。

    韩蛰心绪不错,进厨房后瞧着码放整齐的食材碗碟,眉目微挑。

    他平常端着锦衣司使的架子冷肃沉厉,朝堂上的事千头万绪,进厨房多是因肩上担子太重,须借着厨房中喷香的烟火气稍解烦躁沉闷,寻个乐子。这回半年杀伐征战固然劳累,有令容在旁,倒也不觉苦闷,见令容满眼期待,也起了兴致,心绪甚好。

    令容没叫旁人打搅,只留宋姑在旁边,照顾灶台,夫妻俩做菜为乐。

    火腿早已洗净,韩蛰修长的手指挑起刀,下手飞快,切得整整齐齐。

    令容没那等手艺,自去将松菌泡在温水里,见韩蛰切好菜,便很乖觉地递上瓷盘装起来。比起昨日傅益和宋姑的手生缓慢,韩蛰行事极快,迅速将各样菜色切好,整齐码放在盘中。

    宋姑奉命生火,韩蛰手执菜盘,如同闲庭信步。

    撕成碎块的香软面筋入锅,在清亮麻油中炸透,色泽微黄,拿笊篱捞出来,犹滴热油。令容顺手接过,浸在旁边盛着热水的锅里,将油味煮去再捞出来。旁边滋啦作响,切碎的鸡块入锅,加上各色佐料,待鸡肉八分熟,将面筋加进去连同青笋、香芃加进去煨着,热气腾腾冒出来,浓香诱人。

    韩蛰难得有这般闲暇,不去想朝堂琐事,待宋姑将旁边的锅收拾干净,便做千里酥鱼。

    他生得身高腿长,率军斩将都不是难事,意态甚闲地做菜,姿态更是悦目。

    令容在旁瞧着,心里啧啧称奇,韩蛰仿佛没察觉她的打量,只将身板挺得更直。

    鲫鱼昨日就已收拾干净后腌着了,拎出来去了酱后拿香油炸得酥黄,再加肉汁佐料。四溢的鱼肉香气里,旁边的面筋煨鸡已熟了,令容自捧了盘子过去,让宋姑一勺勺盛出来。

    那鸡肉的喷香自不必说,面筋染了汤汁,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香味,让人想将舌头都吞下去。

    令容大为满意,挟了一块吹吹,递到韩蛰唇边,“夫君尝尝?”

    韩蛰就势吃了,“不错。”

    “夫君做的,当然好吃!”令容眉眼间全是满足。

    日头照在当空,冬末春初,稍露暖意。

    傅益从后山归来,听说令容在厨房,赶过来帮忙,透过洞开的窗扇,正巧瞧见这场景。

    她知道自家妹妹的性子,在府里就爱折腾着做各色吃食,嫁进相府后行事不够自由,难得来这里偷闲,昨日就张罗着做菜吃。只是旁边韩蛰那掌勺挥洒的架势,着实让傅益意外之极。

    早先锦衣司使心狠手辣、威仪冷肃的名声不算,这半年随军征战,韩蛰那狠厉劲头他是见过的。素日商议军务,运筹帷幄,果决稳重,身着盔甲上沙场时,或臂挽雕弓,或手持长剑,浴血前行时宛如修罗,阴冷沉厉的眼睛深不可测,凶狠刚硬的劲头更令人畏惧。

    即便已是姻亲,韩蛰也有意照拂,傅益心中对他仍敬佩畏惧。

    谁知道,京城内外闻风丧胆的锦衣司使竟也会挽袖下厨?

    那姿态悠闲从容,虽是在厨间烟火之地,却让人生出治大国若烹小鲜之慨。

    眼瞧着令容喂他吃菜,韩蛰颔首赞许,似要抬目往这边瞧过来,傅益下意识藏身在山石之后。那样的韩蛰很陌生,与韩蛰在外人前的刚厉截然不同,傅益下意识觉得不宜撞破。

    迟疑了片刻,他没敢打搅,原路出去,又往后山游荡去了。

    厨房里,韩蛰余光瞥见那道悄然离开的背影,唇角动了动。

    ——还算识趣。

    令容倒是没察觉。千里酥鱼出锅,香气扑鼻,她接过韩蛰盛好的菜,老实装进食盒里。随后五香冬笋和十香菜相继出锅,冬笋鲜嫩清脆、味美爽口,十香菜里除却山药、菜心、酱瓜等物,还加了栗片,清爽诱人。

    令容挨个尝过,心花怒放,韩蛰听她满口夸赞,清冷的眸中也带着笑意。

    仆妇将食盒拎到暖阁摆下,焖了片刻,香气仍旧四溢。

    韩蛰命人去将傅益叫来,待宋姑摆好碗箸,一道用饭。

    令容没说是谁下厨,傅益也装作不知,每尝一样便连连夸赞,令容在旁笑得眉眼弯弯,满足而得意。

    韩蛰瞧着她,因繁琐朝务而生的沉闷冷郁也消散殆尽。

    饭后得空,还带着令容去后山散心,猎了只獐鹿回来,叫人收拾干净了,烤得喷香给她吃。到暮色四合夜幕降临时,才不得动身,疾驰回京,径往锦衣司去。

偶遇() 
年节里各处衙署大半闭门;锦衣司却与往常没太多不同。

    锦衣司在京城内外皆有凶煞名声;全是真刀真剑拼出来的。只求官位荣华、不愿吃苦受累的人或是寻个安稳的文官;或是设法到禁军谋个官职;鸾仗仪卫;皇宫巍峨;既体面风光;又平安无灾,哪怕要办案,也能去刑部各司谋职;甚少敢去锦衣司。

    即便有人慕名进去了,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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