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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养妻日常-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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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不过你,认输了。”令容扬着手里槐枝,“剩得不多了,马上好。”

    韩瑶忍俊不禁,正好跑得累了,见旁边密林深深,索性带着飞凤在侧,进去瞧瞧。

    林中除了高树矮花,还长着许多藤蔓,据说里头野味不少,有成群的野兔。走了一阵,忽听不远处有动静,韩瑶望过去,透过掩映的藤萝枝叶,瞧见一只灰白的野兔飞窜靠近,当即取了匕首在手。那野兔慌不择路,穿不透藤蔓阻碍,径直往跟前跑来。

    韩瑶守株待兔,匕首甩出,正中要害。

    她才抬步要取,猛听风声不对,忙闪身退后,就见一支羽箭射入土中,尾羽剧晃。

    韩瑶吓得不轻,双目含怒,往箭支来处看过去,就见有人挽弓而来,锦衣华服,双腿修长,步履如飞。那人面相倒生得不错,剑眉之下一双桃花眼,鼻梁高挺,轮廓如削,英姿勃发。

    见韩瑶从藤蔓后闪身而出,容貌甚美,面带薄怒,他不由愣住。

    片刻后回神,他想去拣野兔,瞧见那明晃晃的匕首,不免诧异,“这匕首是姑娘的?”

    “这是你射的箭?”韩瑶不答反问,踢起羽箭握在手里。

    “是我。”男人总算猜出方才情形,当即拱手,“方才追赶野兔,没见姑娘在此,叫姑娘受惊了。”说话间已俯身将野兔捡起来,取下匕首,见她刺得精准,愈发诧异,抬目打量。

    少女年华正茂,玉冠束发,背靠藤蔓,劲装之下英姿飒爽。

    他既已致歉,韩瑶也没再追究,伸手接过被他擦净血珠的匕首,随手归入刀鞘。旋即接了野兔交给飞凤,横箭丢回他手里,“后会有期。”

    说罢,沿着原路出了密林。

    男人跟着走了几步,见少女的背影停驻在槐树下,劲装勾勒窈窕身段,发丝随风而动。

    他看了片刻,在心里刻下她容貌,将箭归入箭筒,抬步离开。

    这男人姓尚名政,父亲是去年才被提拔的兵部侍郎,伯父更厉害,年轻时据守西川退敌无数,而今居于西川节度使之位,虽不像先前河阳的裴烈父子那样野心勃勃,却也雄霸一方,权倾西川。

    尚政幼时也文武兼修,只是对读书的兴致不深,十二岁时留在西川伯父帐下学本事,至今十八岁,已在军中混了个不低的官职。

    年初时他回京进了禁军,今日闲着出来散心射猎,却恰巧碰见了韩瑶。

    那最初横眉含怒的模样倒是挺有趣。

    尚政边走边回味,不由笑了笑。

    密林之外,韩瑶虽觉此人长得甚好,却也没太放在心上,帮着令容摘好槐叶,仍骑马往别处去了。回到府里,将令容赛马到一半跑去摘槐叶的事说给杨氏听,杨氏都忍俊不禁。

    做罢槐叶淘,令容便又琢磨起旁的食物来。

    银光院的那间小书房里,她已寻了数个食谱摆着,怕将韩蛰的那本翻得更破,还特地叫人誊抄了本以备平常查阅。在潭州开食店时,她也尝试过做些新鲜别致的菜式,如今闲而无事,便寻了纸笔,将那些菜式的食料做法记着,回头斟酌尝试做得更美味些,也算有无边乐趣了。

    书案旁窗户洞开,枇杷研好了墨,正跟宋姑和红菱在里头熏衣裳。

    红耳朵才吃了些东西,正趴在她膝头睡觉,窗外风声飒飒,树叶微动。

    韩蛰担着两肩风尘踏入银光院,一眼就瞧见了窗户里头的令容。

    因是家居,她的发髻盘得简单,形如倭堕,簪了一副珠钗,在耳畔轻晃。

    夏日衣衫单薄,海棠红的薄纱贴在肩上,修长漂亮的脖颈间戴着红润的珊瑚珠子,衬得肌肤白腻如玉。她的侧脸很漂亮,黛眉婉转,眼角含情,巧鼻秀致,柔嫩的唇瓣朱红微点。目光越过窗坎,她的身子大半被挡住,只露出一半胸脯,如山峦般令人浮想。

    连日的疲惫惊心被窗内美人图扫去些,韩蛰脚步微驻,看着她。

    他腰间还悬着剑,眉峰仍旧冷厉,挺拔魁伟的身形往那一站,院内气势仿佛都稍有不同。令容察觉,停笔抬头看向窗外,正好跟韩蛰的目光相触。

    “夫君?”她的诧异惊喜毫不掩饰,杏眼里带出笑意,站起身搁下红耳朵往外走。

    韩蛰却已健步入内,等令容绕过书案走到侧间门口时,他墨青的衣裳已经闪到跟前。

    令容撞个满怀,热腾腾的暑气混同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双铁铸似的手臂接住她,趁势一收,就将她揽在了怀里。

    令容心里咚咚的跳,未料韩蛰回来得这样快,双臂尝试着环在他腰间。

    屋内静谧,里头宋姑和枇杷熏衣裳的低语隐约传来,令容抱了片刻,从他怀里抬头,“不是说月底才能回来吗?我还准备了好酒,想等夫君回来给你尝。”目光落在他冷峻深沉的眉眼,余光却瞥见他微微滚动的喉结。

    韩蛰声音低沉,“你在等我?”

    令容怔了一下,咬唇笑而不语,算是默认。漂亮的眼睛里羞涩一闪而过,见韩蛰下巴添了青青胡茬,忍不住抬手碰了碰,硬硬的有点扎手,“路上夫君肯定很辛苦,是有急事赶回吗?”

    声音柔软,身段却更柔软。

    隔着极薄的衣衫,她微鼓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膛,月余不见,又丰满了很多,温热的嫩豆腐般随呼吸起伏,舒服得要命。

    韩蛰喉咙里“嗯”了声,目光盯着她,手臂猛然将她腰肢紧揽,按住秀背压向怀里。

    令容轻呼,红唇微张,韩蛰垂首将她的声音尽数堵住。

    风入花窗,拂动帘帐,韩蛰脚下一转,卷着令容挪向角落,将她抵在墙上。

    除了酒醉后和床榻间意乱情迷时,他还没亲吻过她,月余离别,风霜为伴,不时想起来,便格外想念她的味道。

    起初有些克制,渐渐肆意起来,微微干燥的双唇压在柔嫩唇瓣,手臂紧紧箍着她,手掌绕过纤秀的背,握住她柔软雪峰,逼出一声惊吟。唇舌趁势而入,扫过贝齿,卷住香软檀舌肆意攫取。

    令容被揉在怀里,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承受。

    胸脯紧贴在他发烫的胸膛,呼吸都被他肆意攫取,难以为继。

    脸颊烫热如同火烧,闭着眼睛,鼻端脑海全是他的气息。浑身的力气被他掠走,令容双腿有些发软,手臂下意识勾住,牢牢环住他劲瘦的腰。韩蛰呼吸渐紧,克制而贪婪地在她胸前揉捏,空着的手臂不自觉地游移而下,勾住她修长的腿,抬向腰间。

礼物() 
令容被困在角落;唇舌纠缠;身软意乱;耳边唯有韩蛰的呼吸;胸腔的气息被他攫取殆尽。他下巴的青青胡茬蹭在脸上;触感分明;一如他炙热不安分的手;让她心跳愈来愈疾,羞窘害怕。

    蹲在案上的红耳朵不知是何时窜了出去,里间传来宋姑和枇杷的说话声。

    “身上染了这些墨;少夫人见了又得心疼。”

    “少夫人刚才还抱着它的,怎么”

    “莫不是写字犯困,睡着了?”

    说话声愈来愈近;令容恍然醒过神;生怕被宋姑和枇杷瞧见,挣扎了下。腰身胸脯都被韩蛰禁锢;声音吐不出来;只能拿绕在他背后的双手撕他衣裳;听着渐渐靠近的声音;心里发急。

    韩蛰却加重力道;将她紧抵在墙上,重重揉了两把。

    赶在宋姑进侧间之前;他终于松开她,见令容双腿发软;扶着她腰身站稳。

    “何事。”韩蛰的声音竭力低沉;令容却能听出怪异的沙哑。

    宋姑和枇杷听得出这声音,大为意外,说话声戛然而止,毕竟惧怕韩蛰,没敢立时闯进来,忙在侧间外却步,“红耳朵滚了一身墨,奴婢怕少夫人睡着了,特地来看看。”

    韩蛰火苗窜动的双眼紧盯令容,沉声道:“她没事,退下。”

    宋姑应声,迟疑着退开。

    令容满脸通红,呼吸犹自不稳,见韩蛰喉结滚动,又要欺负她的样子,忙道:“夫君!”

    竭力站稳身子,挣脱韩蛰扶在腰间的手,扶着墙往旁边走了两步。胸膛急剧起伏,呼吸都觉得燥热,以韩蛰素来冷清自持的性情,这个亲吻着实始料未及——从前他每次外出公干回来,都披着锦衣司使的皮,冷着那张脸,软和话都不怎么说。

    胸前软肉还残留他掌心滚烫揉捏的痕迹,甚至被炙烫过的腿都有些发软,令容心里咚咚的跳,心有余悸地瞅向门口。

    门外并无人影,只有帘帐微动。

    方才韩蛰声音沙哑,跟平常的冷清截然不同,宋姑必定是有所察觉,才会识趣退开。

    光天白日的,满屋仆妇丫鬟都还在,若再被撞见,可怎么好?

    令容贴墙站着,涨红着脸睇了韩蛰一眼,他还站在远处,目光仍盯着她。

    “夫君喝水吗?”她没话找话,觉得口干舌燥,自己先过去倒着喝了杯。

    这一分开,方才的冲动纠缠自然难以为继。

    韩蛰跟着走过来,腰腿似有些僵硬,靠着书案站好,声音带着情。欲未退的沙哑,“给我一杯。”

    令容便倒给他,眼睛盯着书案,伸手递过去。

    片刻后没见韩蛰接,抬头就见韩蛰侧身觑她,目光幽深。

    “害羞啊?”他声音低沉,眼底带点戏谑。

    令容恼羞成怒,脸上才褪去的热意又涌上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将茶杯丢在案上。

    韩蛰垂目低笑,取了茶杯饮尽,又将两杯添满。

    敞开的窗户里送入凉风,外头流苏开得正好,风过处吹落柔白细碎的花瓣,盈盈飘向满院,落在窗坎。夏日阳光明亮,穿过层叠枝叶,风动处摇碎日影。姜姑往丰和堂送消暑汤回来,进了院门,先跟丫鬟问事情。

    夫妻俩默然在桌边站着,连喝了四五杯茶,才将喉间燥热压下。

    韩蛰早已瞧见了书案上的纸笺,捡起来瞧了瞧,“食谱吗?”

    “嗯。”令容低声,“是些山间野味。”

    “打算做成午饭?”

    “不是。先记着,往后让红菱试试。”令容虽负气,却也颇期待,“夫君若能抽空指点下,做得更美味就最好了。”

    韩蛰不置可否,清了清嗓子,站直身子,“走吧,带你看样东西。”

    走了两步,回身见令容还迟疑站在案后,勾了勾手。

    令容只好动身,跟着他前往书房。

    韩蛰的书房算是紧要地方,令容来的次数不多。

    两人过去时,沈姑正整理韩蛰带回的行囊。韩蛰从中挑出个青缎裹着的盒子递给令容。

    令容诧异,“里头是什么?”

    “瞧瞧看。”

    那盒子长宽皆有尺余,不像装首饰的,也不可能放画轴,令容心里疑惑,解了青缎揭开盒盖,就见里头密密麻麻地码放着纤细灵秀、形如玉簪的曝干银鱼,四周有柔软锦缎垫着,摆放得整整齐齐,没半点损伤。

    春后之银鱼,霜下之鲈鱼,皆是鱼中珍品,世间少有的佳肴美味。

    令容没想到韩蛰外出办差,竟然会带回这样一盒珍品,眼底霎时焕出光彩,手指头轻轻拂过银鱼,舌尖似乎已能尝到软嫩酥香的银鱼汤羹,叫人口舌生津。

    “这是”令容满脸诧异惊喜,明眸焕彩,顾盼流光。

    韩蛰唇角含笑,“带给你的。”

    “多谢夫君!”令容高兴极了,方才在银光院里的赌气羞窘烟消云散,看韩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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