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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养妻日常-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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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身子尚未痊愈,不能玩火自焚。

    令容试着推搡,却被韩蛰箍得紧紧的。

    唇舌肆意攫取,是久违又不敢触碰的甘美,怀里的温软几乎击溃理智自持,韩蛰知道她的抵抗,好半天才稍稍收敛,胸膛急剧起伏,眼底带着赤红,呼吸中的酒意浓了许多。

    令容声音柔软低促,“夫君,太医叮嘱过的。”

    “嗯。”韩蛰手臂收紧,声音低哑,“我只是高兴。”

    “有多高兴?”令容趴在他胸膛,手指扣在领口,指尖轻轻扫过他喉结。

    像是轻盈的羽翼扫过,却撩动紧绷的琴弦。

    韩蛰眸色骤然一深,怀抱收紧,腰腹使力,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困在身下,双腿将她玉腿困住,火苗攒动的双眸迫近,咬牙低声,“你想做什么!”

    “我没想”令容大窘,脸上火烧似的。

    只是觉得有趣,忍不住碰了碰,哪料韩蛰会

    炙热的呼吸夹杂酒气席卷而来,雄健刚硬的气息将她困住,腰腹紧贴,压迫而滚烫。韩蛰眼底强压的欲火蠢蠢欲动,大概是方才不慎撩拨的。

    令容几乎面红耳赤,也不敢动弹,只小声道:“夫君,外头有人。”

    “嗯。”

    “太医叮嘱过要静养。”

    “嗯。”

    “那夫君先起来?”

    “嗯。”

    韩蛰总算没被烧昏头脑,强忍住欺压攫取的冲动,撑着手臂起身,脊背有些僵硬,仍仰躺在榻,随手扯了锦被盖在身上。冷峻的面容被酒气熏着似的,有点泛红。

    令容没敢多碰他,只缩手缩脚地坐在角落里,绞尽脑汁地想话头。

    “对了——”她总算想起件事来,“哥哥近日在学兵法,有几卷书不太好找。夫君熟读兵书,手里若是有,能借我抄一份给他吗?”

    韩蛰满脑子还是方才的温软娇躯,话只听进去了一半,想都没想,“随你。”

    “夫君平常忙碌,白天也甚少在府里,若是这屋里找不见,我请沈姑开门,跟她一道在书房找找,行吗?”

    韩蛰的书房是府里重地,不许人轻易踏足,令容跟他去过几回,算是身为妻子的破例。

    只是毕竟要避嫌,还是该由沈姑陪伴,得韩蛰首肯才行。

    韩蛰对她放心,火气未息的眼睛盯过去,挑眉道:“我若不允,你就不敢去?”

    “擅自动夫君的东西,哪只手碰了,砍掉哪只。”令容搬出当日吓唬她的铁律。

    韩蛰抿唇笑了笑,“记性倒不错。”

    “关乎小命呢。夫君答应吗?”

    这般刨根问底,非要求个答复,显然还是心有顾忌。韩蛰瞧着那躲避在角落的姿态,眉眼带着点戏谑的笑,青丝搭在肩上,钻入衣领,引人遐思。脑子里浮起她被压在身下,雪浪起伏的模样,身子紧绷得似要爆出血来,他双眸暗沉,咬牙切齿——

    “命都给你了,书房算什么?随你。”

    说罢,一把揭开锦被,僵着身子进了浴房,反锁门扇。

    令容咬唇低笑,松了口气,靠着软枕翻书瞧。

    原以为韩蛰在浴房纾解后她能逃过一劫,谁知临睡前给昭儿喂奶,又被韩蛰撞见。酒意虽散,那未尽的火气却窜上来,趁着夜深人静,帘帐低垂,韩蛰终是没忍住,将她困在床榻角落里,做了那肖想许多遍的事。

    令容拗不过他,双手玉足都被欺负了好几遍。

    翌日清晨,韩蛰精神抖擞,神情也不似平常冷硬沉厉。

    到了衙署快刀斩乱麻,锦衣司在山南军患平息后暂得空闲,他便腾出手来,不止掌控门下机务,也借韩镜体弱在府中议事的便利,跟几位尚书切磋了几回。

    这边风头愈盛,范自鸿便愈觉气怒。

    这趟南下待了大半年,一是为将甄家连根拔起,二是将蔡家笼络过来。

    谁料千谋万算,最后关头却被不止何时介入的锦衣司搅局,断送了蔡源济性命,白费他许多心血。至于甄家,皇后已崩,甄相赋闲,虽无回天之力,那小太子却还安居东宫,有声望日隆的章素做太师,还有手握重权的韩蛰当太傅,想废太子并不容易。

    且太子身旁的章斐虽无能,照料起居的嬷嬷却是甄皇后的心腹,日常吃穿用度都盯得严密,不留半点缝隙,想安插内应迂回出手,未必能逃过老嬷嬷的眼睛。若不能一击而中,徒添祸患。

    借东宫夺位的坦途骤然逼仄,倘若谋逆,范家虽不惧南边的酒囊饭袋,要拔除韩家,名正言顺地安定天下,毕竟费事。

    范香已然有孕,只消除掉太子,范贵妃位正东宫,大事仍有转机。

    或是鱼死,或是网破,在回河东之前,仍需放手一搏。

    范自鸿进宫的次数愈来愈多,对于永昌帝最看重的禁军,亦重新染指。

    重阳之日,天朗气清,因章斐邀请了数回,杨氏不好总找借口推拒,便在这日带着令容,与章夫人一道往东宫去赴章斐的重阳小宴。

    因太子年幼,移居东宫时章斐便顺理成章地跟过去,将范贵妃姐妹远远避开。

    东宫的詹事府因太子年幼而没半点动静,除了伺候太子的宫人内监,并无旁人。

    章斐在京城里朋友不多,入宫后更无亲眷相伴,哪怕章素要教太子认字,也是宫人带到詹事府的衙署,章斐不好过去。甚为太傅的韩蛰更是忙碌,除了交代卫军严密防守外,甚少露面。

    先前交好的高阳长公主因有了新的俊美面首,前阵子搬到京城外的别苑里寻欢作乐,回京城的次数不多,跟章斐的来往更是屈指可数。

    双十妙龄独居深宫,纵对情事心如死灰,章斐也熬不住这般枯寂孤独。

    更何况范贵妃姐妹对小太子虎视眈眈,章斐无力应对,深为担忧,只能常请母亲陪伴。因感激杨氏出谋划策,也邀请过数回,想借此狐假虎威,震慑贼心不死的范贵妃。

    因章素在甄嗣宗被查办后升任中书侍郎,掌管中书诸事,杨氏总须给些面子。

    待令容产后身子恢复,趁着重阳佳节,婆媳俩便齐往东宫去。

    令容这还是头回进东宫,殿宇廊庑与皇宫别无而致,只是禁军兵力有限,重头给了永昌帝的北宫,东宫虽有六率之名,却多空置,防守毕竟不似皇宫严密。

    在宫人的指引下往章斐设宴的清嘉殿去,远远就能瞧见大丛盛开的菊花。

    走到跟前,重檐歇山、彩绘精雕的殿内已然铺设筵席,章斐牵着小太子的手,在菊圃旁散步。数月不见,那孩子又长高了点,瞧着活蹦乱跳的,倒是章斐清减了许多,身形单薄瘦弱,衣袂飘飘,在人群里格外沉静孤寂。

刺杀() 
章老的才学雅致在京城享有盛誉;章斐虽未能承教膝下;毕竟也算家学渊源。

    比起甄皇后的中规中矩和范贵妃的奢华靡费;章斐的宴席设得十分雅致。殿内布置书画器玩;不乏名家手笔;皆与重阳节令呼应;桌上菊花酒已然启封;有淡淡香气,菜色做得也精致,虽无浓香美色;瞧着也清爽诱人。

    令容跟章斐交情不深,依礼拜见后,便打量周遭陈设;不时应景地应和几句。

    章斐冷清惯了;难得有客前来,态度倒颇热情。

    宫里的菊花酒酿得不错;可惜令容不能喝;便只吃茶;外头菊圃艳阳;风里送来清香。

    撇开从前跟章斐的芥蒂不谈;这宴席还算惬意。

    小太子在章斐身边养了数月,虽因甄皇后不在而比从前腼腆许多;倒也没受太大影响,兴许是闻见令容身上的奶香气;格外爱往她跟前凑。两岁的孩子正是乖巧可爱的时候;话说得不太清楚,奶声奶气的。

    生在天家,幼年失慈,他怕是全然不懂其间含义。

    待韩蛰谋逆篡位,这孩子终须移出东宫,从凤子龙孙的尊贵身份跌下去,即便封侯封王,若无洞察透彻的眼光、开阔释然的心胸,怕是不易承受。

    心里毕竟是怜惜的,令容不时逗他笑笑。

    殿里气氛甚为融洽,章斐款款起身,正想着一道去菊圃旁赏花,外头忽有内监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满面惊慌,气喘吁吁。

    “娘娘,不好了”他扑跪在地,指向来处,见到迅速赶来的身影,声音戛然而止。

    两射之地外,殿宇夹峙之间拱桥凌空飞架,底下拿整齐的青石铺设甬道,两侧栽植许多花树,郁郁葱葱。原本是太子妃嫔所居,严禁侍卫外官踏足之地,此刻却有十数名侍卫脚步如飞,仗剑赶来,为首之人身着锦衣,虽无兵刃,却气势汹汹。

    ——竟是范自鸿!

    他闯入东宫做什么?

    令容脸色骤变,瞧向杨氏时,那位也倏然变色,惊愕起身。

    章斐更是大惊失色,待范自鸿带人走近,厉声道:“是何人擅闯东宫?”

    话音落处,范自鸿已然走至殿外,一眼扫见杨氏和令容,似觉意外,却冷然不理,径直闯入殿中。

    他身后那人是禁军打扮,看官阶应是驻守一宫的郎将,腰悬佩剑,意思着拱了拱手,声音粗豪,“宫中有刺客闯入,欲伤贵妃,末将追踪而来,刺客进了东宫,应在此附近,不知娘娘可曾看见?”

    章斐岂会听不出这是借口,心惊之下,冷声道:“刺客不在这里。”

    “末将亲眼所见,就在附近。”

    范自鸿亦沉声道:“贵妃玉体有损,刺客务必擒回,若有冒犯,请娘娘见谅。”说罢,目光扫过令容身旁的太子,沉声道:“隋将军,保护太子要紧。”

    隔着四五步的距离,范自鸿那姿态鹰视狼顾,强横张扬。

    令容曾向甄皇后许诺不伤太子性命,也夹杂些保护的意思,见范自鸿来势汹汹,下意识将小太子拦在身后,“保护太子有东宫卫兵,不劳将军动手。”

    这般一说,心中霎时惊觉——

    东宫六率虽建制不全,仅有左右监门卫,却也非虚设,范自鸿带着北宫禁军这般闯进来,竟无人阻拦么?下意识往外瞧,那边十数名侍卫跑过来,似被所谓刺客之说蛊惑威慑,正往各处搜查,亦有人往这边赶来。

    显然是东宫卫率的官职不及北宫尊荣,哪怕被强行闯入,亦不敢撄其锋芒。

    令容看向章斐,范自鸿不欲耽搁,跨前半步,就想来捉太子。

    边军出身的小将骁勇威猛,既是撕破脸皮强闯东宫,已是豁出去的态度,因令容碍事,铁臂扫在她肩上,巨力随即横推过来。

    令容哪里敌得过他,身形被推得一晃,便撞在桌上,边沿碗盏落地,菜肴倾覆。

    令容心惊肉跳,未料范自鸿会有这般胆量,竟会明目张胆的串通禁军提剑到东宫,以那样荒唐的理由来捉太子。

    身后小太子受惊,哇的一声大哭,当即往章斐怀里扑过去。

    杨氏微怒,厉声道:“放肆!”

    范自鸿略无收敛,势如虎狼,“我是奉命保护太子!”铁臂鹰爪伸出,仍向太子袭去。

    随他而来的武将亦手按剑柄,似是打算随时出手相助。

    章斐脸色煞白,虽想不透范自鸿的打算,却仍下意识将小太子抱在怀里,厉声道:“本宫自会召卫兵护卫太子,谁许你等擅闯东宫!”

    范自鸿浑然不理,伸手便去抢太子。

    小太子吓得脸色都变了,一个劲往章斐怀里钻,章斐步步后退,厉声道:“护驾!护驾!有人擅闯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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