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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帝来仪-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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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帝仪背过手去,踢了草地上的一颗小石头,无所谓道,“你真要不肯的我也不会拿刀子架你脖子上逼你,不过你娘的病……”

    五皇子紧张道,“姑娘想说什么。”

    景帝仪道,“我之前有在太后那见过你娘,气色不错,最近应该不怎么咳了吧,可还没完全好呢。就像除草一样,一把火烧尽,看着是没了,可只要根还在,春风吹又生。”

    五皇子想着五日前御医还去给他娘把脉,说是病不要紧了的,还是按照景帝仪的方子开药,说再吃上四五个月,同时注意养生固本培元,到时就能减轻药量,慢慢就好了。

    景帝仪道,“御医肯定是说再吃上几个月药就不用吃了吧,那是他们都老眼昏花,看不出问题症结。不然也不会一直治不好你娘,还用我出马了。”

    五皇子怀疑的看着她,因为她说的和御医说的截然相反,他被她骗过的,想着这是不是又是什么文字游戏,故意在某些方面误导他。

    景帝仪目光坦荡,毫不躲闪,“信不信由你。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皇子,爱出风头的大有人在,也不是非你不可的。”

    她转过身去,心里数着数,料准了数到六,他一定会把她叫住,果然——“景姑娘。”景帝仪回头,五皇子道,“是不是我跟六弟比试了,你就愿意真真正正的医治好我娘。”

    景帝仪笑道,“对于听我话的人,我从来不吝啬奖赏的。上一回你照我话去做了,我不就满足了你的愿望了么。你娘身体好了,最近还很讨太后喜欢。”

    五皇子知道没有和她讨价还价的余地,他甚至不用说那些废话,什么请她大发慈悲大发善心的,他道,“那你告诉我吧,我该怎么做。”

    景帝仪指着自己头上,当然她头上现在还没顶着果子的,“很容易,你就尽可能的把箭瞄准就好了。”

    五皇子奇怪,本来以为她刻意把她拉到这么远,就是有什么诀窍,不想六弟他们偷听到的,“就只是这样?”

    景帝仪露出就是这么简单的神情,“难道教你射箭的人没有告诉过你,射箭就是要瞄准目标射,你只要做你力所能及的就可以了。”就算孔老夫子再世,再会教人好了,也没法叫人一步登天的。

    这么说不过是故弄玄虚,让他们一会儿把重点放在她“传授了方法”的老五身上。

    她又跟老五说了一会儿,反正东扯西扯,宋云扬他们也听不到,她走过去问六皇子,“我已经教好了,老五射箭的本事已经突飞猛进,不可同日而语了。你们需不需要准备准备,比如我再给你们一盏茶的功夫再练习练习。”

    六皇子道,“不必了。”

    他的仆人去找了一条黑布,景帝仪夺过来看过后才布递给六皇子,好像胜券在握怕他们要作弊似的。

    六皇子有些许不悦,但当宋云扬看向他,他便很快把这股不悦藏得不露痕迹。

    景帝仪拿了果子顶到头上走到箭靶处,她把箭靶踢倒,喊道,“一会儿若是觉得远,可以告诉我,我可以走近些的。”

    六皇子把眼睛蒙上,手将弦拉开,将弓拉成一个饱满的月。宋云扬是检查过那支拔掉箭头的箭的,怕伤到景帝仪,还让处理的人特意在箭头前绑了碎布,这样即便是被射中,也一点都不痛的。

    六皇子手放开,箭射了出去。

    景帝仪挑挑眉,看着箭落在了离她脚边两寸的地方,六皇子把布扯下,急着看结果,景帝仪笑道,“真可惜,就差那么一点,要不要再让你试一次?”

    六皇子沉默着将弓递给了宋云扬,他的侍从跑了过来捡了箭回去。

    景帝仪踩了踩脚下的土,把地踏平了,站定,手指动了动,让宋云扬准备,宋云扬一样的把眼蒙上。宋云扬射箭的本事是真正从战场上磨练出来的,不像宫里的皇子还有专门的师傅来教,战场上生死就是一瞬,射不中敌人,被射中的可能就是你,所以他的架势不如六皇子的标准好看,可却比六皇子的实在的。(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立储() 
宋云扬放手,箭从她肩膀擦了过去蹭到她衣服上了,虽说没有射中,也算是不错了,至少景帝仪觉得比六皇子的花架子好看的。宋云扬扯下黑布,歉然道,“对不住,我赔姑娘一件衣裳吧。”

    景帝仪扯着黑了一块的衣袖看了看,道,“没关系,反正是上个月做的衣裳,款式我也不喜欢了,也是要扔了的,脏了就脏了。”这是太后赏赐的衣料,算不上喜欢,脏了也不可惜的。

    轮到五皇子了,五皇子实在是没有把握,只是碍于景帝仪拿他娘要挟他,才硬着头皮上的,只能说按着景帝仪的要求尽力一试,中与不中就不在于他的保证范围了。

    六皇子和宋云扬看着他,五皇子觉得有块布蒙着眼睛也好,什么都看不到至少没那么大的压迫感,他能全神贯注,他要思索的远比景帝仪想的多,无法随心所欲,也就只能安分的做景帝仪嘴里的缩头乌龟了。

    他不想争,他娘也一直告诉他不要争,争也是争不过的,干脆平平安安的日后若是能做个悠闲的王爷,也算皇恩浩荡,是不错的归宿。

    五皇子凭着感觉稍微调整了箭对着的方向,没人想到他会中的,连五皇子自己都觉得不会中,怎么可能凭着景帝仪一言半语,真就让他一炷香的功夫射箭本事一日千里,可世事偏偏就是这么出人意料。

    还真是一次就射中了的。

    果子飞了出去。

    宋云扬吃惊,五皇子拉下眼睛上的布,看到结果也是目瞪口呆。宋云扬问道,“景姑娘到底教了什么方法?”若是把这种方法教给军营里的士兵,个个是百发百中,还何愁什么仗是打不赢的。

    景帝仪笑道,“秘密。”她看向老五道,“好了,不玩了。”

    她转身走,五皇子赶紧把弓交换还给主人,他是不敢看六弟的脸色的,六弟对他的骑射最为自信,可是却输给了他这个文武都不突出的五哥。

    五皇子赶紧追上景帝仪。

    景帝仪扭头看他,笑问,“赢了人是什么感觉?有没有觉得扬眉吐气?”她手里要是有根树枝,肯定狠狠抽他的背,哪里有皇子走得像他一样,还低垂着头见不得人似的鬼祟。“你就不能抬头挺胸的大步向前么,走得像个姑娘一样的小家子气。”

    五皇子想他并没有觉得高兴,他本来就对输赢不上心,已经习惯了输了,“姑娘能去帮我看看我娘了么。”

    景帝仪又问,“你不想知道你怎么赢的么?”

    五皇子想到他是想知道,可也不会特意去问,他总觉得是景帝仪动了什么手脚,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景帝仪只说了一句,“箭是死的,我是活的。”老六和宋云扬都盯着老五,反而没发现她其实动了,只是离得远,而她挪动的步子又小,他们没看出来而已。“我不是跟你说么,我想谁赢,谁就能赢。”

    就算箭射得再准又如何,她稍稍往左或是往右,就失了准头了。老五射得不准她也可以配合,总能够让他射中的。

    五皇子叹道,“景姑娘为何要针对六弟?难道只是你不欢喜,就要用我来挫六弟的威风么。”他并不想得罪谁,赢了六弟虽然是景帝仪暗中操作,非他所愿,可不知六弟会不会这么想,就怕以为他是故意和景帝仪联起手来让他丢了颜面的。

    景帝仪学着凤靡初对平乐说话时的语气,就是那种说什么好像都是为了你好,你得听教,才不至于在路漫漫兮中走偏的语气,道,“我只是在教他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难道没听过满招损,谦受益么。若是太过自以为是,也就止步于此了,我是在激励他谦虚上进。”

    五皇子想说他从没有见过有这种激励到别人几乎要暴跳如雷方式,可他最关心的并不是这个,“我按姑娘说的做了,请姑娘去看看我娘。”

    景帝仪回他道,“你娘没事,过几个月就好了。”

    她说的话前后不一,五皇子意识到他又是挨骗了,“事关人命的事怎么能玩笑。”

    景帝仪见他生气反而笑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骗了,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凤靡初难道没教你什么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么,我是女的。别说骗你了,蛮不讲理都得。”说完把老五的果子给抢了,唯独剩下两个给他,然后抱着边走边吃。

    她走到御书房,就听到皇帝在问陆赋和宋潮立储君的意见,她在皇都也待了几个月了,这么一算皇帝的寿命其实没剩多少了,是过一日少一日的。皇帝已经是病入膏肓,就像一棵树,外表可能还是好的,可树根已经坏了。

    是该为身后事做打算了。

    就某一方面来说,景帝仪倒是佩服他的,皇帝的身体现在定是百般的不适,就算她用药减轻了他的病痛,但减轻,并不是消除,他肯定还是不舒服的。可还是每日风雨无改的上朝,没叫那些大臣看出来。

    现在支撑着他的,除了她开的药,还有他的意志,果真是非常人能比的。

    陆赋道,“立储之事该是由皇上来决定,微臣不敢过问。”

    皇帝道,“这不止是家事,还是国事天下事,既然是天下事,天下人都有过问的资格,你也是天下人,有何不敢。何况朕问你们,也不过是都做一番考量罢了,并不是叫你们代朕做主。”

    宋潮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要做这样的决定,“兹事体大,臣常年守在边陲,对几位皇子接触不多,如果让臣来评论几位皇子的好坏,未免欠缺公平。何况这些臣也不懂,不如等凤大人伤好,皇上问问他和陆大人的意见吧。”

    陆赋道,“皇上正值壮年,此事不必着急,何况皇上之前不是让四皇子和十皇子去了西南招安么,不如等他们回来了再行商议。”

    景帝仪站在外头倚着墙听,吃剩的果核随地乱扔,太监见她一直不进去,也不懂得要不要禀报,景帝仪竖起食指压在唇上让他噤声。皇帝要立继承人了,朝中的大臣各有各的心思,她只要等着看他们原形毕露,到时狗咬狗,肯定一嘴毛。(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突然的婚讯() 
敬桃伤势好转,平乐心情就像久雨初晴,也变好了。她在王府待着的这几日,和寒杏银樱她们也混熟了的。几个姑娘待在敬桃房间里,热闹的拿着布料不停在轮流在平乐身上比划,还给平乐试胭脂。

    敬桃躺在床上,她虽还不能下床,但见主子高兴,她也高兴。平乐把红色的锦缎披到身上,问敬桃道,“哪一块好看?是这块牡丹花花纹的,还是刚才那块绣着连理枝的?”

    敬桃笑道,“公主穿什么都好看的。”

    景帝仪大老远就听到她们的声音,想着平乐前几天还哭得鼻涕眼泪在脸上纵横交错的,丑得大晚上出去就算见了鬼都能把鬼再吓死一次,现在又高兴得像走街上捡到了金子一样,她的心情还真是起伏得快。

    白雪跟着景帝仪身后进来,对着平乐阳春她们抿抿嘴,让她们安静些。景帝仪扫了一眼,阳春和寒杏赶紧把摆满桌子的胭脂水粉收拾好,这些胭脂都是她们的宝贝,都是忍痛拿过来给平乐试用的。

    银樱拿了张凳子来放到床边,景帝仪坐下,给敬桃把了脉,然后对平乐道,“没什么事了,明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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