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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帝来仪-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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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牧笙却挣开她的手,一意孤行的走了,白雪拦不住,担忧始终有什么事是要发生了。守在元府外的陆家人赶紧回去禀报,并没有注意一旁的巷子里也站着一个男子黄雀在后。

    ……

    元帝仪陪了张保戴彦四日,问了他们的计划下一个目的地是哪。自山寨解散后,这对夫妇就行踪飘忽。按张保的说法他从前就守着一座山,现在不干打劫这一行了,总觉得生活中没了着落空落落的。他想去别的山头看看,因为他也定不住,要他像棵树守在一处每日耕田,他会无聊得怕是要从操故业的。

    所以这些年都是明川大山到处的走,听说哪里风光秀丽就去哪里,张保道,“应该会往北走,听说北方有座山一年四季都白雪……”

    元帝仪提醒,“白雪皑皑。”

    张保虽在戴彦的强迫下开始学认字,但也都是应付式的,连写自己名字都会少几画,他也无所谓,反正就元帝仪会和他有书信往来,元帝仪知道他写什么就得了,“对,就是白雪皑皑。”

    戴彦把一枚令牌交给元帝仪,“本来就打算你生辰的时候当作礼物给你。”

    元帝仪知这枚令牌的意义,她接过装作考虑的样子,“随便我玩么?得随便我玩我才答应。”

    戴彦道,“别把所有的人玩死了就得了。”

    张保委实舍不得,叮嘱道,“记得,谁要是欺负你你就把他大卸八块,千万别忍着自己生气,自己生气对身体不好。”

    元帝仪好笑,“我知道了,谁欺负我我就把他五马分尸,干爹也是,我不在,你下一次要是再说错话,没人帮你求情了。得想清楚了再说。”

    元帝仪送走了张保戴彦,戴彦只有她一个徒弟,令牌迟早是要给她的,不过她对这东西没什么兴趣。接过来,只是让他们完完全全的没了包袱走。元帝仪把它当玩具抛着玩,寺庙也索性不回了,带来的几件衣服她让小和尚帮她扔了。

    元帝仪心情颇好,还去买了臭豆腐和桂花糕,边走边吃慢悠悠的回了府。阳春见她终于回来,眼里滚着泪珠子欲言又止的。元帝仪问,“怎么了?”

    阳春和白雪你看我我看你的,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白雪道,“小姐走后,崔府送了小姐要的信,少爷看了以后要把那两个刺客送宫里告状,在街上发生了混乱,那两个刺客不见了。少爷还在早朝时把一件旧案拿出来说,把宋将军都给告了,但朝堂上有大臣反驳了那些证据站出来说少爷污蔑,皇上龙颜大怒……”

    元帝仪嚼着臭豆腐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做任何事,等我回来再说么。”

    白雪回道,“已经跟少爷说了,但没拦得住。”白雪把侯府送来的信件都递上。

第五十二章 断绝关系() 
阳春看着元帝仪阴晴不定的脸色,很是害怕,“外头谣言四起,说少爷的生父也不知是第几任的开州府牧的一位幕僚,姓陈,因逃了兵役被宋将军依着律法给处斩了。少爷怀恨在心,之前扶戚王子一案他才会这般紧张的要主审其实是为了以权谋私。”阳春不敢再说下去了,那些谣言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元帝仪拿了信来看,她只是让方颖寿借助她父亲去查开州上几任幕僚的事,但也仅此而已。

    可这里面还多了两封信,一封是开州府牧门下另一位孙姓幕僚写给宋潮的告密信,举报开州府牧包庇逃兵。一封是那姓孙的人罪状,承认自己当初种种皆是污蔑。

    这两封信虽说是泛黄了,乍看之下像是有一定的年份。但很轻很簿,根本就是最近三年才出现的荆县纸,估计也就是用什么办法把纸张熏黄了,他天天与那些笔墨纸砚为伍,却连这点都分不清楚。

    元帝仪道,“这么明显的陷阱,就是要激怒他,他倒是还傻傻的往里头跳。他在哪?”

    阳春小声道,“少爷在房里喝酒,两日没出房门了。”

    元牧笙喝的烂醉,敬桃打了盆水来,平乐湿了帕子给他擦脸。敬桃见平乐忧心忡忡,才想让她不要太过担心了。没想到门被一脚踹开了,元帝仪进来抢过铜盆就把里面的水全淋元牧笙头上了。

    平乐吃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长生把她推开,揪住元牧笙的衣领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怕他不够清醒,又是把茶壶里面的茶都倒他脸上。

    元牧笙一身的酒气,拨开脸上的茶叶,“做什么!”他发完脾气才发现面前站着的是元帝仪。

    元帝仪道,“我教你下棋的时候就说过一步错满盘皆输,我也说过,人可以利用仇恨,但不能被仇恨控制。你之前答我答得倒是爽快,结果一回头就全还我了么。”

    元牧笙自嘲道,“我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之前是我太自不量力,是我没认清楚事实。”他自暴自弃的笑道,“或许你当时就不应该把我捡回来,就该让我活活的饿死了才对。”

    元帝仪看着他的颓丧脸就来气,一脚踢在柚木凳子上,那张凳子一下就四分五裂了,看的敬桃和平乐都吓了一跳。“你一句不自量力,倒好像捡你回来的我成傻子了。这世上本来就是有输有赢,不认输就站起来再斗,要是连这点斗心都没有的,还不如现在就撞墙死了就算了,演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是给谁看!”

    元牧笙吼道,“我不是你!不管你再怎么教我都成不了第二个元帝仪,变不成你那么心狠手辣那么好勇斗狠。为什么你老是用你的那套想法来要求我,我也有自己的想法,难道我做的都是错的么!只有你什么都对!”

    元帝仪抡起拳头揍了他一拳,“你要是觉得自己没错,你现在在发什么酒疯!要我打一盆水给你照照么,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平乐去扶元牧笙,元帝仪下手重,他脸都肿了,“你不安慰也就罢了,怎么能打他,他发生了这样的事心情已经很不好了。你难道想逼死他么!”

    元帝仪骂道,“我在教儿子,有你插嘴的份么。”

    元牧笙甩开平乐,抹掉嘴上的血道,“我不是你儿子,我们之间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我姓陈,我不姓元!不是你元帝仪的傀儡!”

    元帝仪看着他发疯,她也恼了的,又给了元牧笙一脚,“你自己技不如人,就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我现在倒觉得你爹娘死的早是他们福气了,至少不用看着你丢人现眼。”

    元牧笙瞪着元帝仪,“你当初救我不过是一时兴起,你现在还是可以去挑别人。可我不想做兔子了,你当初要是没有救我该多好。我又没有开口求你!”

    元帝仪想起初初把他捡回来的样子,那时候他爹娘死了无亲无故无依无靠,可他还是想活,想跟天斗跟地斗跟人斗,所以她才会救他。

    她讽刺的笑道,“我要是知道你会这么窝囊一点点挫折就要死要活我一定会看着你死在街上。人家说酒后吐真言,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觉得当初被我捡回来是件多么不幸的事情。没关系,我还给你自由。”

    元帝仪拿起一个茶杯捏碎。

    她把碎片扔到地上,郑重道,“从今天起,你不是我儿子了。不管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拦着你。”

    元牧笙愕然,屋外都是仆人只是无人敢进屋劝架而已,包括阳春白雪,这不是只是母子吵架么。元帝仪吩咐,“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一会儿等我从宫里回来就搬走。”

    白雪怕再不劝,事情回不了头,道,“小姐,少爷只是醉了胡言乱语。”

    阳春拼命点头,“喝醉的人说的话都不算数的。”

    元帝仪反问,“为什么不算数,你们没听过覆水难收么,他自己都觉得我当初把他捡回去就是个错误,既然是错了就不要继续错下去了。”

    她最后瞄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元牧笙,他抱着头,也不知是后悔还是还在醉着,她的马小厮才拉回马厩,她又把它牵出来了,骑着进了宫。

    皇帝请了二品以上的大臣在殿中设宴,太监拦着她本想先去通传的,元帝仪擅自闯了进去,殿内的歌舞停了。众臣在举杯敬酒,正要恭贺皇帝千秋万岁,也是都停了动作。

    凤靡初和陆存熙共桌,元帝仪走去拿了凤靡初手里的酒,“借凤大人手中的酒先为我无礼的行径赔罪,也请皇上见谅,实在是有一件事着急着请皇上,哦,各位大臣也在,就一并请你们一起做个见证。”

    她举着杯,对着宋潮和陆赋笑了笑。

    皇帝问,“什么事情这么急?”他摆手让乐师撤出。

    元帝仪轻松道,“就是我和元牧笙从今日起不再是母子,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没有瓜葛。”

    皇帝吃惊道,“姑娘是否在说笑?”

第五十三章 素饺子() 
元帝仪耸耸肩道,“夫妻之间不和顺不是可以和离么,那我和元牧笙只是养母和养子的关系,彼此之间没有血缘。发现性情不和要做回陌生人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陆赋规劝,“元姑娘,这可不是儿戏。你是元府尹的养母已是众人皆知,收养比自己大的孩子做养子已经是不合常理,如今大部分的人才刚接受。你却要跟元府尹断绝关系,还闹到殿上来,这就不合适了。”

    元帝仪笑,“我是南蛮人,各位大人都知道不是么,你们也应该习惯南蛮人都是茹毛饮血,不懂诗书不知礼数,做事惊世骇俗不合情理才对。何况我要收养谁,要和谁断绝关系都是我的事,为何要别人接受,别人接不接受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要各位大人做见证。”

    皇帝道,“陆大人是为你考虑。你要和元牧笙断绝关系,总要有个原因吧,不然这人云亦云,对你的名声定会受影响。”

    她抿了口酒,那可是凤靡初的酒杯,在座的有些老臣子皆是见不惯,低声说她行为出格,“我不是说么,性格不合适。我和元牧笙的个性相差十万八千里,再待在一个屋檐下也只会争执而已。为了杜绝元府会有弑母杀子这等惨事发生,还是及早的变回陌生人吧。”

    她把酒杯放到凤靡初跟前,千娇百媚的笑道,“谢谢凤大人的酒杯。”

    凤靡初面不改色道,“不必,我今日头疼,所以没有饮酒。这只杯子是干净的,如果姑娘想再饮,可坐下,有什么事慢慢商量。”他起身要让位。

    陆存熙一语不发,只是端正的坐着目不斜视。

    宋潮道,“真是闹剧。”

    因饮酒,元帝仪脸上浮现两抹烟霞,白里透红,那些在低声议论她的老臣,见她回眸一笑眼波流转百媚生,倒都看痴了。

    元帝仪道,“宋将军怎么能这么说,我还以为从军的性情必定是直率,令公子三天两头的来我府外求见。我都回绝好几次了他还锲而不舍,我以为是得了宋将军真传,你应该明白我才对。”

    宋潮皱眉,当众的颜面扫地。

    陆赋道,“如果是元大人做错了什么,姑娘可以慢慢教。没必要小事化大。”

    “我既不是凤大人,也不是陆大人。教书育人的责任很大,教不好是要误人子弟的,要是教出些人面兽行的那可怎么好。”

    陆存熙道,“姑娘这话有些严重了。”

    元帝仪敛了笑,她本就有股贵气,与身上是否衣饰华贵没有关系,只是生得异常美丽,见过的人焦点都放在她的容貌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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