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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传来死变态的声音:“你先回去吧。”
朱邦毕恭毕敬把几个袋子放在木板上,划着船就要走,我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急忙跳上木板,朝着他的船奔去。
可是我终究还是失算了,有人抓住了我的肩膀,轻轻一提,我眼睁睁看着最后的希望消失。
死变态弯腰捡起袋子,拎着我回到船上,他把我丢在火炉边,指着正欲爬起来的我:“不想死就给我乖乖做好。”
看他从袋子里把衣服拿出来,我立马不敢动了。
其实闹了这么一出,出了一身汗,已经没刚才冷了,但我还是想离开这里。
死变态把衣服递给我,看我没动,他问:“要我帮你?”
我心不甘情不愿接过来,看他从另一个袋子里找出纱布什么的,活该,谁叫你变态。
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看我还在看着他,就把棉签等东西丢给我。
我丢回去给他:“你没手吗,自己来。”
他接住,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一把扯过刚刚给我的衣服,作势要丢到外面去。
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什么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之类的,都太矫情,我只好够过去把衣服抢过来。
他又一次把棉签什么的递给我,我接过来,跪在他面前,帮他清洗伤口。
伤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碎瓷片在里面,要是他因此毁容,会不会告得我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想到这里,我淡淡提醒:“去医院看看吧。”
他冷哼一声:“不是巴不得我死吗?”
我也冷笑:“要不是出不去,我才管你死不死呢。”
处理好了伤口,他继续端着咖啡去坐在船头,我赶忙抓紧时间把衣服换了,又是接二连三的喷嚏。
我整理好了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走到船头在他身边坐下来。
“这么好的美景,真是浪费。”
听见我这么说,他往边上挪了挪:“怎么,不怕我吃了你?”
说实话他现在的样子跟刚才欺负我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此刻他人畜无害的,还是那张媲美贾宝玉的脸,那样淡淡的笑,真是挺妖孽的。
我喝口咖啡:“谁怕谁是猪。”
咻一声,有什么声音滑过我耳际,我抬起头,然后尖叫起来:“快看,流星……”
又是咻的一声,然后是一颗,两颗,三颗……
他不为所动,我摇晃着他的肩膀,激动的大喊:“流星啊,很好看,是不是?”
我激动得把他推倒在地上,随着他哎哟一声,我已经把我的衣角和他的绑在一起,闭上眼睛许愿。
我在心里默念:“小女子有三个微弱愿望,望上帝成全。一愿爷爷身体健康,二愿毕业能有份好工作,三愿尽快忘记那个渣男……”
当年高考结束,爷爷带我去北京,我们去雍和宫烧香,当时我虔诚地站在那里许愿,只不过那时的愿望都和杜樊川有关。
如今的愿望,都和他无关。
船头挂了一盏琉璃灯,照得死变态的脸半明半昧,英气逼人。我不禁想,他一定是混血儿,一般情况下亚洲的男人应该没有那样的逆天长腿吧?
第十七章 发烧()
如今的愿望,都和他无关。
船头挂了一盏琉璃灯,照得死变态的脸半明半昧,英气逼人。我不禁想,他一定是混血儿,一般情况下亚洲的男人应该没有那样的逆天长腿吧?
小船随着风飘飘荡荡,荷香若隐若现,身边是娇艳无比的并蒂莲,我觉得自己的心都融化在这美景里。
不过,美景虽美,风还是透着凉气。闹腾了那么久,流星也看了,愿也许了,我早就身心俱疲了,只想睡觉。
眼睛睁不开,只觉得自己靠在了什么温暖的东西身上,迷蒙中有一个东西披在我身上,我缩了缩,彻底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扯着我往冰窟窿里坠去,我的四肢全被冰冻起来,那厚厚的冰慢慢淹没到了我的鼻孔,我喘不过气来。
“好冷,好冷……”
我瑟缩着往上钻,又被那东西扯着往下坠,我动弹不得,张嘴只会喊冷。
朦胧中有一个温暖的东西包在我身上,我不管不顾抓住那团温暖,让那东西紧紧贴着我。
还是冷,还不够,还是有东西扯着我往下坠。
我张大嘴巴,发现口腔也被冻起来,眼睛也被冻起来。
很多妖魔鬼怪张着血盆大口朝我扑来,撕咬着我。
只是朦朦胧胧中,看见死变态的脸,他好像在跟我说话,可是我只看见他的嘴在动,就是听不见他说什么。
身上的温暖源越来越多,从我的耳朵到脖子到锁骨到胸到小腹还有腿,我被热源包起来。
我可高兴了,睁着迷蒙的眼睛,好像又看见了死变态,他对着我笑。
寒冷慢慢被驱散了,我口干舌燥发出声音:“水,水……”
身上的温暖源散去,我吓得死死抓住他,把脸贴在上面。
有人喂我喝水,我贪婪地大口大口喝,喝完了又喊冷。
温暖越来越多,有一把梳子一直在给我梳头,我慢慢睡过去,安心地睡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像要裂开一样,我捂着脑袋坐起来,甩甩头,才看清面前是什么现状。
我居然跟死变态抱在一起,而我还像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
而他,一只手臂给我枕着,另一只手臂环着我的腰,还在睡觉。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气喘吁吁拉开衣服查看,除了胸前有一个红色的印记之外,其他地方并没有不妥,想来变态应该没对我怎样。
松了一口气,我仔细打量起身边这个男人来,哪怕额头上贴着丑丑的纱布,他的脸还是那么好看。
没想到突然撞进一双深若寒谭的眼眸里,我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索性坦荡荡跟他对视。
他坐起来,看了我两眼,声音沙哑着:“昨晚你发烧。”
我哦了一声,额头上突然多了一只手,他探了探,眉头皱起来。
下一秒钟,他凑过来,跟我额头相抵:“还有些烧,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我一动不动,只感觉他的呼吸像一把火一样,从我的额头一路往下,到了脚底板。
过了一会儿,他并没有离开,我说:“胃疼。”
他松开我,抓过一旁的大衣给我披上,把我裹得像一个粽子,问:“还疼吗?”
第十八章 男性功能障碍()
过了一会儿,他并没有离开,我说:“胃疼。”
他松开我,抓过一旁的大衣给我披上,把我裹得像一个粽子,问:“还疼吗?”
我点点头,他伸手在我小腹上揉了揉,我吓得要躲开,他抓住我:“别动,揉揉就好了。”
他的力道适中,其实是很舒服的,可是医生说过的,我的胃还没有恢复好,受不了任何外力的冲击。
我深深吸口气,拽住他的手:“我的胃做过手术,不能用力。”
他点点头,帮我把衣服拉好,起身走到船头,伸一个大大的懒腰,扭过头看着我笑。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的笑真好看,像是天使,不是,贴着纱布的撒旦。
天渐渐亮了,雾气水气云气全聚拢在一起,他指着前面:“你看那是什么?”
我诧异着把头伸到外面,就看见最高的山顶上一个火红的圆球缓缓升起。
我爬出来,激动得摇晃他的肩膀:“喂,日出啊,我还没看过日出呢,太神奇了。”
他闷哼一声:“不是胃疼吗,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
我讪讪地缩回手,他拍了拍衣襟,简简单单一个动作,他做起来,偏偏满是魅力。
日出看完了,朱邦来接我们,看见死变态脑门上的纱布,朱邦的下巴快要掉下来了,指着我:“你……你……你竟然……”
我打掉他的手:“你什么你,没见过美女啊?”
他委屈得跟小媳妇似的:“你简直是女流氓。”
我冲他甜甜一笑:“多谢夸奖。”
划船出来,我突然心血来潮,对死变态说:“等哪天你把你这些莲花送给我吧,我要酿全宇宙最好喝的花酒。”
他点点头:“好。”
朱邦气哼哼坐在一边,看我的眼神淬了毒似的,我当做没看见,问死变态:“喂,我们是不是扯平了?”
他看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凑到嘴边,很快叼出一支出来点上,猛吸两口。
他抽烟的样子真好看,跟一幅画似的,看我盯着他,他把烟夹在指尖,朝我勾勾手。
我受了蛊惑一般凑过去,他的唇就贴在我耳边,惹得我战栗起来。
他说:“恐怕没办法扯平了。”
我蓦地扭过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虽然我踢了你,但是你推我下水,还非礼我,吃亏的是我,为什么还不能扯平?
死变态还想讹我不成?
他的手放在我头上不让我动,拉着我向他靠近,我的耳畔又一次被他的唇惹得发烫,然后我愣住了。
他的声音很小,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你得对我负责。”
我一把推开他:“死变态,你才应该对我负责,是你非礼我的。”
他呵呵笑起来,双手放在脑后枕在船篷上:“你确定要我负责?”
刚才我完全是口不择言,这种时候玩什么文字游戏,反正上了岸我就跑,你能奈我何?
我气哼哼坐在那里不说话,他用脚踢我两下,却是对着朱邦说话:“把体检报告给她看。”
朱邦从公文包里拿着几张纸过来,都是康城某五星级私立医院男性科的体检报告,我随便看了一眼,看见“男性性功能障碍”几个字的时候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夏琪那乌鸦嘴,还真被她说中了?
我当然不能承认是我的错,我很快找到了说辞:“死变态,你凭什么说是我的原因,也许是你之前乱搞男女关系,导致肾虚,或者你生来就那样……总之,不关我事。”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狡辩而动怒,甚至眉毛都没动一下,还是保持着那个屌屌的样子,晃荡着两条大长腿:“既然这样,那咱们还是法庭上见吧。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上了法庭,这辈子你也别想在康城混了。”
第十九章 纸老虎or女流氓()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狡辩而动怒,甚至眉毛都没动一下,还是保持着那个屌屌的样子,晃荡着两条大长腿:“既然这样,那咱们还是法庭上见吧。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上了法庭,这辈子你也别想在康城混了。”
我可不是吓大的,死变态以为这么不痛不痒的威胁几句,我就会妥协,真是幼稚。
“不混就不混,反正我从来没打算在康城一辈子。”
他狠狠吸两口烟,把烟雾吐出来:“你的家人和朋友也不想吗?”
拜托,死变态,威胁人能不能别学那些八点档狗血言情剧,多没创意啊。
不过虽然没创意,我还是有了顾虑,那对狗男女都不说了,我爷爷他们,夏琪李万秋他们,还有麒麟,简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你到底想怎样?”
他叼着烟起身,走上船头,很快折回来。
走到我身边他弯下腰,我以为他要杀我,吓得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