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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了一声,什么答案,我问什么问题了吗?
他无奈地帮我顺了顺头发:“第一,我不是性冷淡,我很正常;第二,我之所以不找女人,是因为我要等你病好了,我才能腾出时间照顾别的女人。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有你重要;第三,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任务,组织里那么多人,我们还没落魄到需要靠你的地步。”
我有点心虚,看来我出任务失败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再一想,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组织里大部分人,都是他亲自挑选亲自培训的,我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人家都会告诉他。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赶忙转换话题:“哎哥哥你知不知道,那晚我出任务的时候,遇到一家奇葩。”
他好像不想跟我继续这个话题,打断我:“吃东西不许说话,溅我一脸口水。”
我就知道他不想继续了,我只好撇撇嘴:“其实,有芒康照顾我。你完全不必担心。再说了,你找女人和照顾我,完全不冲突啊。”
他白我一眼:“我要是找个如花似玉的,天天在你面前秀恩爱,你不吃醋?”
我笑起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吃醋?”
他了然地点头:“那好吧,盛情难却,我明天就去找。”
说不高兴是假的,毕竟汤家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我现在这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就算我好了,生了孩子,肯定得跟着芒康姓,那么汤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就全落在哥哥头上。
这么一想,还真是可怜。
这么一想,我得赶快治好我的病,帮他分担一些。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传来清脆的声音:“妈妈,妈妈,你在哪里,琉璃来看你了”
我一拍脑门,糟糕,说了半天正事,怎么把这两个小家伙忘记了?
第三百零三章 再哭就把你吃掉()
我一拍脑门,糟糕,说了半天正事,怎么把这两个小家伙忘记了?
我下意识就去看汤川秀,果然看到他眉头微微蹙着,而倚在卫生间拿着一条毛巾擦手的芒康,跟汤川秀如出一辙的表情。
而那两个天使一样的孩子手牵手进来,齐光怀里抱着一束花,而琉璃拎着一个蛋糕盒。
我觉得自己有点矛盾,他们的爸爸跟芒康有仇,按理我不该跟他们走得太近。可是我又难以自制的喜欢他们,光是看着他们的小脸,我都觉得高兴。
我伸出怀抱:“你们跑哪里去了,快过来给我看看。”
齐光把花放在柜子上,然后他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像个小大人似的问我:“妈妈你好些了吗?”
我笑起来,点点头说好些了。
琉璃站在我身边,她神秘兮兮打开蛋糕盒,咧嘴笑起来:“妈妈,这是我最爱吃的芒果蛋糕,我特意留给你的,你喜欢吗?”
我还没有说话,汤川秀就咳嗽了一声,齐光这家伙真是情商奇高,他对着面色不太好的汤川秀微微鞠躬:“舅舅好。”
琉璃有样学样,微微鞠躬:“舅舅好,你真是我舅舅呀,你长得真好看。”
我看见汤川秀捂着胸口。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偏偏琉璃拽着他的手撒娇:“爸爸一直告诉我们,有一个舅舅,原来就是你啊。舅舅,你抱抱我好不好?”
汤川秀推开她的手:“不好,我不认识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个被芒康一句话就吓得哭默子的小姑娘。面对汤川秀的时候,脸皮也厚起来:“舅舅,你抱抱我我们就认识了嘛。好不好,抱抱我。”
齐光看不下去了,捂着脸,过了几秒钟他出声:“骆琉璃,你要不要脸。给我下来。”
可是他越说,琉璃越是攀着凳子爬上床,一屁股坐在了汤川秀大腿上,还嘻嘻笑:“舅舅,你说,我漂不漂亮呢?“
我真怀疑,是不是我昏迷的这几个小时里。有某位高人打通了琉璃的任督二脉。
芒康走过来,看了看齐光拿来的花,脸上有点惊奇:“雪塔?”
齐光毫不畏惧看着他:“叔叔你知道雪塔啊,这是妈妈最喜欢的花,妈妈你觉得好看吗?”
我下意识看了两眼,确实是雪塔,刚才光顾着看他们,都没注意到这束花。
芒康看了我一眼,眸色有些深,我知道他又不痛快了,再一看汤川秀被琉璃逼得哭笑不得的样子,我有点担忧:那位骆先生跟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芒康清了清嗓子:“病人需要休息,你们跟着管家回去。”
琉璃撅起嘴:“我不,我就是要陪着妈妈。”
芒康失了耐性:“她不是你们妈妈,再胡说八道,我把你们丢到坞城河里喂鱼去。”
原本以为琉璃又要哭默子,谁知道小姑娘冷哼一声:“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噗嗤笑起来,这姑娘是不是港台剧看多了,这台词好熟悉啊。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芒康理屈词穷,他张了张嘴巴,艰难地吐出来三个字:“滚出去。”
琉璃抱着汤川秀的脖子撒娇:“舅舅你看看有人欺负我,你也不管管。”
汤川秀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下来放在地上,然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赶忙缩回手,看了看我,有点尴尬:“回去吧,回去吧,别在这里杵着了。”
琉璃是跟这两个男人较上劲了,掰着床不撒手:“我就不,我就要陪着妈妈。”
芒康的怒火早已到达一个临界点,他一把抱起孩子,拽起齐光,就往外面走。
我实在不放心,喊了一声:“康哥哥”
他回过头来看着我。我嘟起嘴卖萌:“孩子无辜,别伤害他们。”
他眼里一闪而过的伤心,我并没有捕捉到,他深深看我两眼,拉开门出去了。
汤川秀理了理衣服,看着缓缓关上的门,然后问我:“怎么回事?”
我深深吸口气。不知为何心有点微疼,耳畔恍惚还有琉璃的哭喊声,在喊我妈妈。
我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全说出来,然后我问他,那位骆先生跟我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汤川秀好像有点担忧,他脸上全是那种浓得化不开的忧愁,他握住我的手:“阿忧,听哥哥的话,别跟那家人走得太近。你也看见了,芒康他”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就是觉得孩子无辜。”
“这世界谁不无辜呢,当年我们汤家被人灭门,有人可怜我们吗?当年你遇到大火,快要死了。有谁可怜我们吗?这么多年你的病不见好转,有谁可怜我们吗?没有,只有芒康对你不离不弃”
我赶忙打断他,他要是再跟我说芒康,我一定会哭。
汤川秀知道我的脾气,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说暂时带孩子回家,能他们的家人来。
他走了没多久芒康就回来了,他阴沉着一张脸,径直走进来坐在我面前。
我有点害怕他不说话的样子,就讨好地捏了捏他的手心:“康哥哥,对不起,是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他看着我。目光灼灼:“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我知道他这是给我台阶下,于是我直起身子,捧起他的脸重重亲两口。
下一秒钟天旋地转,我被他压在床上。
这个吻实在太骇人了,我被他的气势吓得不断往后缩,可是他制住我的肩膀,把我拖回来,不许我逃。
有时候我都想,要是能这样死在他怀里,未尝不是最幸福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芒康终于放开我,他抱着我瘦弱的肩膀,我被他箍得有点疼。然后我听见他说:“阿忧,我后悔了,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跟我结婚,还是后悔别的?
我抬起头,突然看见门口有一张脸一闪而过。
我也没有在意,只是微微推开芒康一些,然后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你后悔什么,后悔跟我结婚吗?”
他摇摇头:“没有,我怎么会后悔跟你结婚呢?你不知道,当初我想娶你想疯了都。我就是后悔,为什么不早一点带你去美国,你那么喜欢孩子,不是吗?”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难过起来,说来说去,还是孩子。
说来说去,我想成全他,他何尝不想成全我?
那天芒康一直陪我到晚上,以前我住院的时候他就跟我睡一张床,只是我睡相不好,老是把他挤下去。
我们躺在床上看电视的时候。朱思在外面敲门:“康哥,您在吗,我有事情跟您说。”
芒康答应了一声,起身帮我掖了掖被子,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这才出去。
两个人不知道在外面说什么,说了好几分钟。再进来的时候芒康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跟我说:“南边的夜总会出了点事情,我得过去处理一下。我已经给哥哥打电话了,他马上过来陪你。”
以前也有夜总会出事的情况,总有些难缠的客人,强制性想要带夜总会里面的姑娘外出,姑娘不许,那些客人就撒泼耍赖,闹得很不愉快。
要不是很严重,朱思不会打扰到芒康。
我问严不严重,芒康顿了顿摇头:“没事,我就是去看一眼,马上回来。”
但是我知道,如果不严重,他没必要亲自过去,也没必要叫哥哥来陪我。
我有点担心,虽然这么多年芒康从来没遇到过什么棘手的事情,但是蠢蠢欲动的人太多,难免不出纰漏。
芒康穿好衣服,走过来吻我,唇默纠缠间我听见他说:“阿忧。我爱你,等我回来”
他的唇抽离的瞬间,我蓦地觉得空虚,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门口。
病房门口他留了两个保镖,都是日常跟在他身边,特能打的那种。
我靠在枕头上,盯着天花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过了几分钟汤川秀还没来,我有点着急,就给他打电话。
电话倒是很快接通了,汤川秀说堵车,还有几分钟才能到,要我乖乖待在病房。
我还能听见琉璃叽叽喳喳的声音,看来她已经成功征服了汤川秀,要不然以哥哥那冷静自持的性子,绝对不会把孩子带在身边。
这时候有医生端着托盘站在门口,然后保镖对他进行搜身,确定他没有问题,才放他进来。
我以为是到了吃药时间,就坐了起来,谁知道抬起头就看见门口的两个保镖倒下去。
我下意识就尖叫起来,可是来不及了,那医生捂住了我的嘴。
我以为他要对我下迷药,谁知道他摘掉口罩,露出那一张对我而言还有点陌生的脸来,他嘘了一声:“阿忧,是我,别害怕”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同时我拿到了,然后快速嗯了数字一。
可是下一秒,我的手臂被人扯了一把,就摔了出去,摔在墙上,落在地上的时候摔成了好几块。
我的脸撞在一堵城墙似的胸膛上,我张嘴还来不及骂人,嘴就被人堵住。
他好像早就预料到了我的抵抗是哪些招数,他把我固定在墙上,然后举起我的手放在头顶,然后抵住了我的膝盖。
他好像还知道如果他吻我我会是什么反应,他强势撬开我的嘴,在我反击之前。狠狠咬住我的舌头。
疼痛传来,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