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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芒康的手,语重心长:“康哥哥,我知道我的病很严重,你不能因为这个不爱我。”
他被我逗得笑起来,没有说话,只是把脸凑过来。
我笑着亲他一口,他很容易满足,凑到我耳边,魅惑地问我:“晚上我们再试试?”
我又脸红了,可是转眼就看到两个孩子都看着我,是那种渴望的眼神。
我心情大好,问他们吃饱没有。
孩子们乖巧地说吃饱了,忙却却突然问我:“你不会打算把两个孩子带回家吧?”
我看着他:“要不然呢?”
他瞬间黑脸,看着齐光,语气也不太好:“叫你家人来接你们,我家里可不是收容所。”
齐光抱着还在啜泣的琉。小声问我:“妈妈,要是爸爸不能来接我们,你会丢下我们吗?”
我的心瞬间柔软起来,对着他们一笑:“不会,放心。”
芒康蓦地站起来,也不知道他为何对两个孩子那么大的仇恨,一定要赶人家走。就算他跟他们的爸爸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也不至于牵扯到两个孩子身上。
他自己不是说了吗。稚子无辜。
琉璃吓得又要哭,被齐光捂着嘴,兄妹俩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可怜。
我推搡着芒康,半是威胁半是撒娇:“康哥哥你先出去,我们很快就来。就当为了我,谁让我多管闲事了呢。”
他恶狠狠看着我:“阿忧,就你烂好心。”
我其实不是烂好心,连我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是拒绝不了这两个孩子,看到他们眼眶里隐忍着不敢掉下来的泪水,我就是会心疼。
以前我不是没跟孩子相处过,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我只能解释为缘分。
芒康好歹是出去了,但是我知道他满腔愤怒,看来今晚我又要好好哄哄他了。
门关上后,琉璃扑到我怀里,啜泣着:“妈妈。妈妈,那位叔叔好恐怖,他要割我的舌头。”
我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安慰她:“不会不会,那位叔叔就是吓唬你的。”
她越发哭:“我要爸爸,妈妈,我要爸爸。”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孩子都是这样,一哭起来就没有个够,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掏出电话,找到之前齐光打过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打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了,好听的男声:“阿忧,是你吗?”
虽然我知道他喊的阿忧不是我,可是我还是点头:“是我,抱歉,骆先生,你恐怕得派人过来接孩子们。”
他还是那样好听的磁性声音:“阿忧,怎么了呢?”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告诉他我担心要是把孩子们带回去半夜芒康会把孩子们怎么样吧,思来想去只好把电话递给琉璃。
琉璃小小的身子颤抖着:“爸爸,那位坏叔叔要割我的舌头。”
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琉璃又把电话递给我,啜泣着:“妈妈,爸爸要跟你说话。”
我接过来,听见男人的声音:“阿忧,麻烦你先帮我照顾,我妹妹现在已经在机场从康城到坞城需要五个小时,这五个小时,你可以帮我吗?”
我心里想的是拒绝,毕竟芒康明确表明太毒了,我要是还坚持把孩子带回去,他一定会生气。
可是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我竟然点头:“好吧,我先把他们带回家。”
“谢谢阿忧。”
这时候门被打开一个缝儿,芒康的脸出现在那里,他有点不耐烦:“好了没?”
我叹口气挂断电话,把琉璃抱起来,然后牵着齐光出门。
芒康自己开了车来。一般情况下如果我们俩都开了车的话,他会跟我坐一辆,然后叫人过来把他那辆开回去。
他总是说不相信我的车技,虽然迄今为止我从未出过意外,脸擦碰都没有。可是他还是不放心,总是要充当我的专职司机。
此刻他还是像以往一样打电话叫司机过来开车,然后他走到我面前,对着我伸出手。
我知道他的意思。为了我,他妥协了,暂时愿意让孩子们跟我们回家。
我把琉璃递给他,可是小姑娘死死抱着我的脖子不撒手:“我不要叔叔,叔叔会割我的舌头。”
我无奈地笑起来,芒康冷哼一声,强行把孩子抱过去,塞在后座,冷着声威胁:“再哭,我就把你丢出去。”
齐光赶忙从另一边爬上去,然后把妹妹抱在怀里,对着芒康说:“叔叔放心,妹妹哭一会儿就不哭了。”
芒康重重地关上车门,然后牵着我到副驾驶室那边,护着我的头让我上车,弯腰帮我系安全带。
他的头发蹭着我的下巴。我忍不住抱住他的头,亲了亲他的脸:“康哥哥你真好,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他冷哼一声:“记在账上,日后一起算。”
芒康的车技真的好,跟他的性格一样沉稳,所以每次他开车的时候我都会想睡觉。
坞城有三绝,这三绝里面,芒康就占了两个。他底下的夜总会里,有“秦淮八绝”,都是绝色美女,一个赛着一个的倾国倾城,而且每一个都对他言听计从感恩戴德;另一绝就是他跟大哥被合称为“坞城双雄”,他们一个白天,一个主管黑夜,操控着坞城三分之二的经济命脉,人人见了大哥都要尊称一声“大先生”。见了芒康也要尊称一声“康哥”
其实关于芒康,坞城还有另外的传说,有的说他除了明面上的财富之外,还有一笔隐形财富;有的说他十年前杀死了金三角赫赫有名的大毒枭三爷,可是警察围剿的时候他却全身而退;有的说他是坞城所有钻石王老五里面最让女人痴迷的,曾经有香港台湾来的艳星想要近他的身,都败兴而归;还有的说他掌握了除了坞城以外好多省市高官的把柄,那些人私底下都称呼他“康爷”总之他是不近女色,后来传啊传,不知怎么就传成他是性冷淡,惹起好一番争议。
偏偏他不喜欢解释,由着那些谣言滋生,女人们拿他没有办法,男人们也拿他没有办法。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震动了一下,是骆先生给我发送的短信。简短的莫名其妙几个字:阿忧,阿忧
我突然有点可怜这个男人,心爱的女人离开这么多年,也许是跟人跑了,也许是死了,他相思成疾,到现在为止还把我当成那个女人。
我没有回复他,一来是我不知道怎么回复。二来是芒康问我,明天大哥就回来了,晚上要请几个政府官员吃饭,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喜欢这样的应酬场合,哪里是吃饭,分明是去他名下的夜总会消遣找乐子去。
以前我见过几次,那些当官的,平日里砸电视上作报告或者到某地视察的时候,一本正经装模作样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好公仆,断绝了七情六欲似的,其实私底下都是吃荤的和尚,见了个女儿家就色相毕露,又是摸又是亲的,临走还要带出台。
我印象最深的有一个官员,当晚一起带了三个姑娘出台,第二天下午芒康陪我去喝咖啡。竟然遇见那人带着自家老婆出来逛街,而且他老婆大着肚子快要生了。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他老婆刚生完孩子那天晚上,他又来夜总会,又带走了三个姑娘。
后来我听那些姑娘说,那些官员都特别变态,不单单是在床上。而是他们有一种严重的虐待倾向。
也就是从那次之后,芒康再也不带我去夜总会了,但凡他去了,也会在十二点之前回家陪我。
想到这里,我摇摇头:“不去,那些人都是乱七八糟的,看了恶心。”
他噗嗤笑起来:“这就是社会现实,跟你说了很多次,怎么还是接受不了?”
我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接受,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穿起衣服就不认人。”
他别有深意看我两眼:“我什么时候穿起衣服就不认人了?”
我脸红起来,从后视镜看了看两个孩子,发现他们竟然睡着了。
我这才壮着胆子问芒康:“说实话,这么多年了,我的病一直不见好转,你有没有背着我在外面乱来?”
都说男人是把性和爱分开的,他也快四十岁了,就算有那种情况,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白我两眼:“阿忧你有没有良心啊,为了你我现在可算是和尚吃素,一点荤都不沾了,你还怀疑我?”
我呵呵笑起来,心里美滋滋的。明知道我的病对他来说是一种看不见的枷锁,明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听见他的答案,我还是高兴。
这就是女人的虚荣心,于是我说:“等大哥回来以后我们就去美国吧,别说你等不及,我也等不及了。我怕再拖下去,就有女人抱着孩子上门。”
他一时间没明白过来:“什么孩子?”
“你的私生子啊”
他一副要杀了我的表情,咬牙切齐好一会儿,最终无奈地叹口气。宠溺地捏了捏我的手,算是安抚。
我又说:“我这人睚眦必报的,所以你最好别搞出什么私生子出来。否则,我会杀了你的。”
这是我的心里话,他是我丈夫,是我最爱的男人。他就只能是我的,别的女人看一眼,我都恨不得把她们的眼珠子挖下来。
芒康呵呵笑起来:“阿忧,我说过无数次了,这辈子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有资格做我孩子的母亲。”
这就算是最重的承诺了,我又一次觉得心里暖暖的。
回到家我要去抱孩子,可是芒康抓着我,看我要挣扎他索性把我扛起来,大步流星进客厅,然后扛着我上楼。
客厅里全是伺候的佣人,此刻见惯了似的低着头笑,我捶打着他的后背,羞涩难当:“快放我下来,那么多人看着呢。”
某人臭不要脸:“看就看,门关上他们就看不见了。”
“孩子还在车里。”
“管家会处理,你别管”
进了卧室,还来不及关门就被他摁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砸下来的瞬间,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吻就像导火索,点燃了我们之间的热情,我疯了一样的回应着他,甚至主动去撕扯他的衣服。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邀请,再没有比这个更能刺激男人的了,他猩红着双眼,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我们剧烈的喘息着,就是舍不得放开对方,就是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肚子里去。
过了很久很久,芒康把脸埋在我颈间,弄得我酥酥痒痒的,只听见他问:“试一次好不好?我保证,只要你不舒服,我立刻停止。”
我红着脸点头,脑子缺氧太久。我连花都说不利索了,只觉得自己满身都是汗。
他也发现这个问题了,抱着我进浴室,把我放在凳子上,摁着我的肩膀,眼底的情、欲显而易见:“阿忧,我爱你。”
我抱住他的腰:“康哥哥,我也爱你。”
他有点迫不及待,在圆形的浴缸里放满水,然后小心翼翼解开我的裙子。
其实我们之间无数次**相呈了,可是每次我还是会脸红,还是会心跳加快。
就像这一次,当他解开我的裙子的时候,我羞涩地摁住他的手,颤抖着提示他:“关灯,康哥哥”
他知道我的意思。我身上全是伤疤,灯光下特别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