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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
我看着,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我们一家围坐在餐桌边,芒康和汤川秀围着我,我在给大家唱歌,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有小姨在一边拍手。
我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这样的幸福,原来我小时候曾经拥有过。
骆安歌自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凑到耳边提醒我:“宝贝别哭,别被他们看出来。”
我靠在他怀里,把眼泪全蹭在他衣服上。
汤云宗又输了一局,他对着我招手:“不行了不行了,在国外呆久了,手生了。阿忧你过来,过来帮爷爷。”
其实我对麻将并不感兴趣,因此把骆安歌推过去,然后汤云宗带着我进书房。
我知道他有话要说,那个案子已经了结,政府给出了说法,替我父母伸了冤,也在报纸上登了公告。
这算是给我们的一个交代,我相信汤云宗已经很满足。
第二百八十二章 想要孩子()
我知道他有话要说,那个案子已经了结,政府给出了说法,替我父母伸了冤,也在报纸上登了公告。
这算是给我们的一个交代,我相信汤云宗已经很满足。
进去之后我才看到书房跟上次我来有点不一样,书桌上的东西全没了,墙上的那些画也不见了。
以前柜子里全是书,现在也全空了。
哪里不一样了?
汤云宗牵着我走到书桌前,他打开抽屉,拿出来一个文件袋递给我。
我要打开,他摁住我,微微摇头:“阿忧,爷爷得跟你说实话。爷爷要走了,以后很难回来。”
我一时间愣住,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很难回来?
“为了调查当年你爸妈那件事,我跟当局达成协议。鉴于我的身份特殊,以后我要带着你小姨定居美国,而且要定期向大使馆工作人员汇报行踪。但是你放心,阿秀是自由的,他会留下来照顾你。”
我有点蒙了:“达成协议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阿忧,达成协议的意思就是,当局答应重新调查你爸妈的案子,但是我必须上缴所有财产,必须带着你小姨离开这里,没有当局召唤,我们永远不能回来。”
“这是把你们驱逐出境的意思?”
他摇头:“也不是,以我的身份,能得到这样的待遇,已经是上天眷顾我,我别无所求。阿忧,爷爷只有一个要求。以后你有时间了,想我们了,就到美国看我们好不好?”
我哽咽着点头:“好,这是什么?”
“这是当年我们全家留下来的一些视频和照片,留给你作纪念。”
我没想到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又要是一场沉重的离别,我有点接受不了。
怪不得,都快二十年的案子了,涉及到那么多人,当局竟然肯复查,原来是跟汤云宗达成了协议。
看我要哭。他轻轻抱住我:“阿忧,此生还能再见到你,还有你小姨,爷爷已经知足。做人不能贪心的,是不是?”
过了两天汤云宗和靳江就走了,我们去机场送,看到有便衣跟随者他们两个。
我哭倒在骆安歌怀里,他紧紧搂着我:“好了好了,等假期,我带你过去看他们,好不好?”
我哭着问:“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他们真的再也不能回来了吗?”
汤川秀红着眼睛点头:“对,就算死了,也不能回来。”
“为什么?”
“因为他们犯了错,阿忧,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
我想,这代价也太残酷了。
四月份的时候我们跟随教授到了凤凰,采风其实是一件挺辛苦的事,但是我乐在其中,每晚回到客栈,一边泡脚一边跟骆安歌打电话,日子倒也没有那么难熬。
从他那里我知道。束从轩把束家的房子全捐给了国家,还有束文安那些存款也捐了出来,束从轩一分没要,前两天去了英国。而束艾卿受了打击,一直住在疗养院,骆明泽把骆艾集团全部事务交给骆安歌打理,他自己就全权照顾起束艾卿的饮食起居。
曾经风光荣耀到无比的束家一朝陨落,任何人都唏嘘,所谓爬得高跌得重,身处高位却不为民谋福利,下场一定很凄惨。
只是总是为束从轩可惜,束文安的事情他一点没参与,也不知情,却也要受牵连。法律认定他是无罪的,可是道德已经给他上了枷锁。
他一辈子都要戴着镣铐生活。
我沉思的时候,骆安歌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实话实说:“骆安歌,束从轩没错,他从来没害过任何人。你能不能找找关系,让他的日子好过一点?”
骆安歌沉默,我耐心地等着,过了一会儿他说:“好吧,我试试。”
一个星期后,我们的任务圆满完成,教授特别给我们一天的时间到处去逛逛。
我原本也打算买一些当地的土特产回去,回到房间我就给骆安歌打电话,想要把航班信息告诉他,让他到时候来接我。
说实话一个星期不见,我很想他。虽然每天我们无数次通电话,但是就是想。
电话不在服务区,我也没有多想,以为他在开会,就去卫生间洗脸,准备擦防晒霜。
正弯腰洗脸的时候,蓦地被人从背后抱住,我吓得叫起来,还以为遇到流氓了,下意识就用手肘去撞他。
那人灵活地躲开我,拦腰抱起我,我根本来不及挣扎,就被他的吻封住。
我蓦地睁大眼睛,扬起的巴掌停在半空中,然后长大了嘴巴。
骆安歌的舌头趁虚而入,撕扯着我的舌头,呢喃着一句话:“想我没?”
哎,这家伙是超人吗,早上打电话还说公司事情多,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云云,原来都是骗人的。
我捶打着他的胸膛,他气喘吁吁放开我,把我抵在墙上,喘息着问我:“想我没?”
我沉浸在巨大的惊喜里,点点头:“很想,想的睡不着。”
他笑起来:“宝贝,我也想你。”
我噗嗤笑:“胡说,是不是来出差,顺道来看我?”
他抓住我的手往他的裆部摸去:“想不想,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触摸到那个部位,我吓得跳起来:“骆安歌,你耍流氓。”
他怀着着一把把我扛起来,出了卫生间放在大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下来。
我挣扎着:“青天白日的,这样好吗?”
他解开我的裙子:“我们又没偷晴,有什么好不好的?”
我脸红起来,缠住他的腰:“好吧好吧,就一次哦,我们还要去逛街呢。”
他倒是答应了。结果,这家伙所谓的一次,根本就是按照时间来计算的。
等他终于心满意足瘫软在我身上,早已经是黄昏之时,我精疲力竭被他抱去洗澡,再回到床上我就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晚上的时候骆安歌把我拽起来,我晕乎乎的任由他给我换衣服,享受着孩子才有的待遇。
穿好衣服他又抱着我去洗漱,又帮我擦脸,帮我换鞋,总之把我宠得像一个女王。
我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问:“要去哪里?”
他牵着我出门:“请你的同学们吃饭。”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嬉笑声,看见站在走廊上的那十几个人,我大吃一惊:“你们怎么在这里?”
班长说:“等你老公请我们吃饭。”
团支书嘿嘿笑:“阑珊,你老公真是大方啊,连我们的机票都包了。”
“是啊是啊,还送我们购物券和美容券。”
“骆公子,要不连男朋友一起送算了,送一个像你一样的。”
骆安歌笑:“只要我老婆同意,我送你们。”
我一把掐在他手臂上:“想得美。”
大家哈哈笑起来,骆安歌请我们去当地最有名的酒店吃饭,把酒店里最贵的菜全点了,吃得我那些同学一个个的醉生梦死。
吃完饭我们去逛夜市,还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地方见到元笙棋兄妹。
元笙箫挺着个大肚子,小鸟依人地靠在元笙棋怀里,两个人在一家小店前挑选着什么。
骆安歌正帮我顺头发,所以他没有注意到,我指给他看,他像是早就想到了:“忘记告诉你了,吴凝香夫妇正式离婚,元笙棋为了元笙箫。跟元家决裂了。”
“啊,这么严重?”
他瞪我两眼:“怎么,难不成他说了喜欢你,你就希望他为你守身如玉?”
看见他吃醋的表情我觉得有趣,忍不住逗他:“骆安歌,你说你跟元笙棋,哪个更喜欢我一点?”
结果,某人一巴掌敲在我脑门上,呵斥道:“敢胡思乱想,信不信我收拾你。”
我嘿嘿笑起来:“那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我才出来一个星期,就发生这么多事情?而且,怎么没上新闻啊,元笙棋不是经常上头条么?”
骆安歌深不可测笑起来:“元家老爷子虽然被元家子孙气得快死了,但是能耐还是在的。他还希望元笙棋有一天能回去,因此叫人压了下来。”
我看着他:“康城的大小报纸不是雷凌说了算么,莫非……”
他点点头:“对,是我叫雷五这么做的。”
“为什么?”
骆安歌笑起来:“不为什么,觉得好玩。”
说话间选购玩东西的元笙棋发现了我们,他放在元笙箫腰上的手垂下去,很快抬起手跟我们打招呼。
元笙箫脸色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我知道她不待见我。不管是为了骆安歌,还是为了元笙棋,她都不待见我。
刚才看她的笑容,我觉得她可能是喜欢元笙棋的,可是现在看她看骆安歌的眼神,我又觉得她可能最喜欢的还是骆安歌。
我冲他们挥挥手:“真是巧啊。”
元笙箫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我两眼,靠在元笙棋身上:“笙棋,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但是她毕竟是大家闺秀,起码的教养还是在的,看着我们:“抱歉,骆公子,骆太太,我们逛了一天,需要回去了。”
骆安歌笑了笑:“二位请便。”
元笙棋点点头,突然说了一句:“多谢。”
骆安歌摇摇头:“不客气。”
目送他们走远,我跟骆安歌继续走,从他口中我才知道,吴凝香没办法忍受自己的丈夫跟养女有那样的关系,也没办法忍受自己一手创办又花费了那么多心血的凝香珠宝江河日下,终于决定离婚,然后拿着属于自己的财产远走高飞。
“凝香珠宝不是请了江雅诚当总设计师吗,为什么还是无力回天?”
骆安歌揽着我:“吴凝香对江雅诚的设计不满意,人家是名设计师,怎么能受得了这气?”
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这件事并不是这么简单,骆安歌向来不爱管别人家的闲事,除非这件事对他有利。
我吊着他:“说吧,你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他捧起我的脸,亲了亲我的唇:“也没有什么角色,就是吴凝香临走之前把凝香珠宝的股份以一个很合理的价格转卖给了我,江雅诚现在正在工作室里设计呢,希望能赶在月底之前上新。”
我隐约明白了:“不用说,江雅诚的工作室,隶属于阑风集团吧?”
“宝贝,真聪明。”
我还有疑问,凝香珠宝虽然是吴凝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