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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从公文包里把平板电脑拿出来,打开一个页面给我们看:“我的人把之前收集的所有数据和昨晚汤先生传给我的数据做了合并和对比,你们看……”
我们凑过去,又一次看见了那七个代号,只是这一次,每一个代号旁边,都有一个人的名字和照片,还有他的生平事迹。
看到第二个我就想起来了,我认识这个人,很久很久以前。束文安到四合院找我,要求我离开束从轩的时候,这个人就是司机。
再往下看,第四个赫然就是束文安,而第五个和第六个还有第七个,都是当年曾经在官场显赫一时的大官,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三个人都死的不明不白,迄今为止只说是自杀。
当年我们上高三,这三个人一个死于煤气中毒,一个死于过量安眠药,一个死于坠楼。
我觉得不寒而栗,朱元璋当年大肆屠杀功臣,束文安也要效仿吗?
骆安歌指着空白的第一个:“这个是谁?”
陆先生摇头:“这正是我们头疼的地方,其他里一个都对上号了,只有这一个,一点头绪也没有,不知是死是活。”
汤川秀说:“其实您已经很厉害了,这么快就查出来这些,很是不知道怎么感谢您。”
陆先生摇摇头:“你们千万别感谢我,当年的事情我们也有错。希望还来得及挽回……”
骆安歌问:“接下来我们需要做什么,您尽管开口。”
陆先生看了看我,慢慢开口:“据我所知,伊小姐和束从轩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骆先生你,跟束从轩也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我希望你们……”
骆安歌点头:“我知道,法不容情,这是必须的。您尽管放手去做,我相信。要是这些事和束从轩无关,你们也不会为难他。就算这件事和束艾卿有关……我只有一个请求,不要为难骆安心,我这个弟弟,是无辜的。”
陆先生松口气:“我明白,多谢你们的支持与理解。”
出来以后两个大男人看起来心情很好,尤其是汤川秀,一把抱起我,惊喜地问:“阿忧,爸妈的案子终于要水落石出了,你开心吗?想吃什么,哥哥请客。”
骆安歌害怕得拽住他:“你把我老婆放下。”
瞬间失去中心的感觉真是一点也不好,尤其汤川秀还抱着我转了两圈才把我放下,不过他的手一直牵制着我的肩膀:“阿忧。哥哥好开心啊,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们回老家看一看好不好?”
我头晕目眩点头,骆安歌一把推开他:“喂,得了,你吓到我老婆了。”
许是没吃早点就出门又得到好消息的缘故,我整个人头晕目眩。靠在骆安歌怀里还在大口大口喘气:“回老家啊,好啊,我们全部人一起啊。”
接下来就是寒假,我忙着准备生日,根本没想过束从轩会那么快来找我。
所以当他找上门的时候,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像只呆呆熊一样冲着他一笑:“嗨。你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有点尴尬,骆安歌不在家,我单独跟束从轩呆在一起,我肯定会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因为他爸的事情回来。
可是,当我找了个借口到花房去的时候,束从轩跟了进来,接过我手里的水壶,给那些雪塔浇水,突然问我:“你为什么喜欢雪塔?”
我摇头:“不知道,可能是缘分吧。”
他看了我一眼:“怪不得骆安歌会在普罗旺斯买下那么大一个庄园送给你……”
我尴尬笑了笑:“你呢,你怎么回来了?”
他也笑了笑:“我爸身体不好,我回来看看他。”
我心有余悸:“束从轩,你在英国一切还好吧?”
他顿了顿。点头:“很好,怎么了?”
我摇摇头,深深吸口气:“对了,你爸现在什么情况?”
他笑了笑,笑得有点苦涩:“老毛病了,上级体谅他,同意了他的病退申请。”
就在这时候,花房门口传来骆安歌的声音:“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看见他的瞬间我松口气,赶忙跑过去,吊着他的脖子晃啊晃:“你回来啦,今晚我们请束从轩出去吃饭好不好?”
他的目光在束从轩身上停留三秒,点点头:“好啊,叫上你哥哥。”
束从轩有点惊讶:“阑珊,你什么时候有哥哥的?”
我笑了笑:“一言难尽。以后有机会告诉你。”
吃饭的地点就在骆安歌的法国餐厅,束从轩见到汤川秀的时候更是吃惊,我拽着就介绍:“这位就是我哥,我如假包换的哥哥。哥哥,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束从轩。”
两个大男人握手,束从轩突然指着汤川秀:“我见过你,三年前的世界互联网大会论坛上,你曾经上台发言。”
汤川秀笑着点点头:“对,就是我。”
“你怎么是阑珊的哥哥呢?阑珊你不是有一个姐姐吗?”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在骆安歌反应比较快:“束从轩,哥哥跟姐姐不冲突,就像男人有小妾不冲突。”
什么反应快,真是胡说八道。
我咳嗽了一声,骆安歌立马改口:“我的意思是,古代的男人有小妾很正常。”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束从轩跟汤川秀相谈甚欢,反而是骆安歌话不太多,只顾着给我夹菜。
我有点担心,束从轩到底知不知道束文安死定了?
他这次回来,是真的回来探病,还是被迫回来协助调查?
第二百八十章 又起波澜()
我有点担心,束从轩到底知不知道束文安死定了?
他这次回来,是真的回来探病,还是被迫回来协助调查?
过了两天才知道,束从轩是回来协助调查的,不止他,连束艾卿都被请去问话。
这些东西当然上不得台面,新闻上也没有播报,是骆明泽找到家里来,我才知晓此事。
我正蹲在茶几前插花,听见有人喊我:“阑珊……”
我扭过头去,看见站在门口的那人一怔,愣了愣才说:“爸,你来了,快进来啊。”
四嫂有点局促地站在那里:“姑娘,我想通报来着,可是骆先生说……”
我笑了笑:“没事,都是一家人是,四嫂你去泡茶去。”
骆明泽走过来,在沙发上坐下。我看他气色不太好,就关切地问:“爸您是不舒服吗,怎么脸色不太好?”
他摇摇头:“没有,就是这几天没睡好。”
我继续插花,四嫂端着茶杯过来,骆明泽接在手里,突然问我:“阑珊,安歌这几天很忙吗?”
我点点头:“嗯,快过年了,他当然很忙。”
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遂看着他,又问了一遍:“爸,你怎么了?”
他低下头去:“我去公司找他,他不见我,也不去骆艾集团开股东会,他在躲我。”
“为什么呢?”
“因为……”他抬起头看我,“这几天你束姨被有关部门请去谈话,好像是束书记的事……其实你也知道的,你束姨什么也不知道。”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事情。想来他是找了骆安歌好几次都见不到,只好找到家里来,想通过我曲线救国。
骆安歌为什么不见他呢,难道真是因为多年来父子关系一直势同水火?
不对,骆安歌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一定是还有别的原因。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束艾卿其实知道束文安的那些事情,但是她选择了做他的帮凶。
我突然觉得一阵恶寒,束艾卿真的是帮凶吗?
要真的是,真是陷骆家于不义。真的是要逼着骆安歌父子的关系进一步恶化。
我不能告诉骆明泽我知道束文安的事情,我只能装作不知道,然后趁他喝茶的时候,快速给骆安歌发短信:“你爸来了。”
也就是三五秒钟的时间,他快速回过来给我:“我马上回来。”
我收起,看着骆明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那一刻我在想,要是被有关部门请去协助调查的是关尔雅,骆明泽还会这么着急吗?
也就是十多分钟的时间,骆安歌就赶了回来,他一进门就把外套递给四嫂,然后径直走过来,脸上看起来满是乌云。
我赶忙站起来,迎面一把抱住他撒娇:“怎么就回来了,我们还没做饭呢。”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意思,许是不想我为难,他不着痕迹叹息了一声,抱着我问沙发上的人:“怎么来了?”
束文安自然是比任何人了解他这个儿子的,什么抛砖引玉什么铺垫埋伏什么的,都没有开门见山来得爽快。
“安歌,是这样,你爷爷奶奶不在家,也不敢让他们知道。你束姨的事,能不能麻烦你找找关系?”
骆安歌冷笑:“对不起,这是政治,轮不到我做主。”
骆明泽叹口气:“安歌,我知道你还在怨恨我们你妈妈的事,那件事……”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骆明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在这时候提关尔雅的事情,这不是找死吗?
骆安歌突然喊起来:“别给我提我妈妈的事,你们有什么资格提她?当年那件事,你别以为我全忘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以为我会看在安心的面子上,不跟你们计较是吗?”
骆明泽知道自己触了日子的逆鳞,赶忙解释:“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安歌,爸爸希望你能不计前嫌帮一帮你束姨。”
“我凭什么帮她?因为他是你老婆吗,还是因为她害死了我妈?”
我真害怕他们吵起来,这么久以来骆安歌隐忍到了什么程度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有时候半夜他会做恶梦,梦里全是压抑的呼喊,喊妈妈……
我们都经历过锥心的疼痛,但是有人帮我选择了深度催眠,去忘记那些痛。可是他没有,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去承受。
我感觉他身体里的怒气像野兽一样快要喷薄而出,我感觉他快要控制不住了,赶忙对骆明泽说:“爸,您先走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还好他比较相信我,或者完全是没有办法了,他点点头,耷拉着肩膀走了。
我帮骆安歌顺气,安慰他:“好了好了,至于吗,他好歹是你爸。”
他看着我:“我宁愿没有这样的爸爸。”
我知道他的意思,叹息了一声:“我们别生气了,今晚我给你做酸菜鱼好不好?”
他点点头,问我生日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我们是打算提前一星期去丽江大理的,所以这段时间骆安歌才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就是要腾出时间陪我。
我告诉他准备好了,过两天就可以出发,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
他这才高兴了一点点,凑在我耳边低声说:“宝贝,你说那次在丽江客栈,我要是再狠心一点点,把你吃了,我们会不会老早老早以前就在一起了?”
我脸红起来,推了他一把:“想得美。我那时候未成年,你也忍心下手?”
他嘿嘿笑着:“还好还好,你现在还是我的,要不然我非得疯了。”
后来骆明泽再没有来过,只是听骆安歌说,有关部门经过调查之后,并没有发现束艾卿姐弟没有参与束文安的案子,束从轩彻底不知情,倒是束艾卿,知情不报。虽然不构成犯罪,但是涉及违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