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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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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川秀有点吃惊地看我:“阿忧,你怎么能诅咒爷爷死呢?你知不知道,我们能活着,是多少人的生命换来的?”

    我知道自己失言了,赶忙瘪瘪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摇摇头:“束文安害得你失去孩子,你不想报仇了吗?”

    “害我失去孩子的束文安,不是束从轩。”

    他笑起来:“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束从轩是清白的。法律是公平的,我们耐心等结果好不好?”

    他说的很有道理,我没办法反驳。

    回到家汤川秀就去书房,我百无聊赖,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话就响起来。

    我以为是束从轩,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元笙棋。

    我想起那天电话里他和鲍嘉说的那些话,莫名有些反感,就没接任由它一直响。

    他好像特别执着,一直打一直打,后来发了一条短信过来:阑珊,我就在你家小区外面,你要是不接我电话,我就直接进来了。

    我愣了愣,他说的小区是骆安歌的别墅,还是汤川秀的这里?

    他好像知道我的想法。又给我发送了一条:你哥哥还不认识我吧?

    这下我就确定了,他一定是在外面,那么,他找我,有什么事?

    电话又响起来。这一次我很快接起来:“元笙棋,你搞什么鬼?”

    他的声音淡淡的:“出来,找你有事。”

    我直接拒绝:“有事电话里说。”

    他笑起来:“你确定要在电话里说,有些事……比方说鲍嘉打算借骆安歌来摆脱我,比方说我对你的感情,那晚你不是全听见了吗?”

    我蓦地叫起来:“元笙棋,原来是你故意让我听的。”

    他说:“不是我,以我的对你的感情,你以为我愿意让你知道我的隐疾?”

    “什么隐疾?”

    他倒也没有隐瞒:“只有把她们当成你,我才硬的起来。”

    没想到他把这句话说得那么轻松直白。反倒是我一时间没办法反应,就好像有人捂住了我的嘴一样。

    他嘿嘿笑起来:“是你要问我的,说了你又害羞。”

    我呸了一口:“元笙棋,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贵。你是什么人,不用我说吧?”

    他很认真问我:“阑珊。要是我跟骆安歌同时遇见你,你会选我吗?”

    我笑起来:“不会。”

    他也笑:“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告诉我原因了。”

    听着我并没有出去的打算,元笙棋倒也没有强求我,只是说:“骆安歌把鲍嘉带走了,阑珊,你还记得以前我说过的话吗,就算我跟骆安歌闹得你死我活,我也从未想过要伤害你。鲍嘉那人心机很深,你要千万小心。还有,我对你说的那些话,永远算数。”

    我突然问:“你跟你妹妹怎么回事?”

    “想听真话?”

    “当然。”

    他沉默了几秒,说:“你被绑架的那段时间,她妄图取代你的位置。去勾引骆安歌……有一天她精心打扮,还喝了酒,结果阴差阳错,跑到了我床上……我抱着我喊骆安歌的名字,我把她当成了你……”

    绕来绕去。还是回到这里,我转换话题:“你们父子,真的跟元笙箫那个吗?”

    元笙棋好像不太愿意谈这个话题:“阑珊,在很多人眼里,我是无恶不作的奸商。可是在你这里,拜托你,给我最后的尊严,别问了好吗?”

    我吸口气:“好。”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兴冲冲跑过来,也许……也许我就是想你了。阑珊,你要小心鲍嘉,再见。”

    “元笙棋,再见。”

    汤川秀一直到晚饭好了才下来,看见桌子上是水煮肉片和酸菜鱼的时候,他的眼睛亮起来,搂着我:“你做的?”

    我点点头。他很高兴:“阿忧,谢谢你。”

    我们坐下来吃饭,吃着吃着他突然放下筷子,叹息一声:“要是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还有小姨,还有芒康都在就好了。阿忧,我经常半夜从噩梦里惊醒,梦见我们一家正在帮你过生气,那些坏人抬着机关枪冲进来,血流成河……”

    我抱着他的手臂:“哥哥,那是梦,那是梦。”

    他抱着我:“阿忧,你会离开我和爷爷吗?”

    我摇头:“不会,永远不会。”

    吃完饭他就陪我看电视,时政新闻上说,现在政府反腐力度很大,势要老虎苍蝇一起打,民心沸腾。

    我觉得没意思,打一个哈欠,汤川秀捏了捏我的脸:“要是累了就上楼睡觉。”

    我突然有点害怕,害怕这个夜晚,害怕昨晚那些事情再一次发生。

    可是我又莫名期待着什么,连我也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一种感觉。

    睡前汤川秀照例端了一杯燕窝进来给我,看着我吃下他才放心地离开。

    我看了看,骆安歌并没有给我电话,莫不会白天说的话是吓唬我吧?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反锁了门,管好窗子,这才安心地躺上床睡觉。

    可是,睡到半夜的时候又被惊醒,睁开眼就看见骆公子趴在我身上,正在解我的睡袍。

    我捂着胸口,问他怎么进来的。

    他嘿嘿笑起来:“宝贝,你猜,猜对了有奖。”

第二百七十一章 你不相信我吗() 
我捂着胸口,问他怎么进来的。

    他嘿嘿笑起来:“宝贝,你猜,猜对了有奖。”

    我伸出食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哑着声音问:“你把鲍嘉接走了?”

    正在解我的睡袍带子的手一顿,我的心也一顿,看来元笙棋没说错,骆安歌确实把鲍嘉接走了。

    我苦心积虑导演的那场戏,还没有真正开始,就宣告结束了是吗?

    骆安歌趴在我胸口,好像是叹息了一声:“宝贝,我当初答应过鲍嘉,只要她离开元笙棋,我就保他们母子平安。”

    我一把推开他,理了理睡袍坐起来:“骆安歌,你凭什么答应她?莫非云天真是你的孩子?”

    他被我掀得一愣,很快坐起来要来抱我,我指着他。要他离我远一点。

    他坐着不敢动:“宝贝,云天不是我的孩子。这一点你不是找私家侦探调查过吗?我就是觉得鲍嘉挺可怜的,元笙棋根本不爱她,就是要控制她。”

    我觉得可笑,一个男人凭什么那么笃定的认为另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除非你爱她。

    骆安歌看着我:“勿忧。你不相信我吗?”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他心情好的时候,我不忤逆他的时候,他就叫我宝贝;我稍微不顺他的意了,他就叫我勿忧;我要是惹他生气了,他就对我直呼其名。

    光是一个称呼,就可以看穿一个男人。

    我摇头:“骆安歌,你为什么总是认为你可以掌控一切呢?在你心中,鲍嘉可怜,她孤儿寡母是吗,她得不到元笙棋的爱是吗,她为了你牺牲了很多是吗?这就是你把她接走的原因,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为什么你跟她的所有事情,都不是你亲口跟我说,而是别人告诉我?”

    他皱起眉头:“别人?你是说元笙棋吗?”

    我冷笑:“你看,到了现在,你还认为是元笙棋。你为什么就不觉得,是鲍嘉自导自演这一切?”

    他摇头:“鲍嘉不是那种人。这点我很了解。”

    你看你看,话不投机半句多。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小乖宝贝的叫,跟你在一起爱得多么用力,当涉及到另一个女人,你立马就是靠边站的角色。

    就好像他们之间有心贴心的默契,而你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原本我有很多话想说,原本我很想他,我很想他死皮赖脸把我抢回去,然后摁在床上好一番臭不要脸的疼爱,可是现在,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骆安歌,我累了,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这一次他的不高兴直接显示在脸上了,因为他直接叫了我的名字:“伊阑珊,你是猪还是什么?元笙棋说的话你也敢相信,你知不知道他对鲍嘉母子做了什么,他对元笙箫做了什么?”

    这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我更生气了,骆安歌,你是嫌鲍嘉还不够我烦恼,还要把元笙箫扯进来是吗?

    你是这么想的吗?

    “骆安歌,你害怕什么?你不就是怕元笙棋喜欢我是吗,你不就是怕我知道其实你跟他比起来好不到哪里去是吗?我告诉你,就在今天,我刚见过元笙棋,他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我相信他,是因为自始至终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他甚至提醒我要我小心鲍嘉。可是你呢,骆安歌,你做了什么?在机场的时候,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鲍嘉抱着你,你当着我的面带着她离开……你现在以什么立场来跟我说这些话?”

    他被我气得胸膛急剧起伏着,掀开被子下床。走了几步折回来,居高临下指着我:“我说伊阑珊你是不是被元笙棋灌了迷魂药了,你……你……”

    他气得不轻,手指都在颤抖,可是我一点也不高兴,我只觉得难受。

    为什么我们之间。一直要为了别的女人闹别扭。

    这并不是我需要的,骆安歌,你知道吗?

    我忍着眼泪,看着他笑:“骆安歌,我看我们之间,真的是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彼此好好想一想了。”

    他更加生气了,捂着胃的位置:“伊阑珊,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跟我分开是吗?”

    我苦笑一声:“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免得我老是针对鲍嘉,惹你心烦。”

    他突然怒目圆睁揪起我的衣领,咬牙切齐:“伊阑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就那么看着他,不动不说话,我们就这么僵持着,一秒钟如同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后来他松开我,转过身抚着额头。然后他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狠狠砸在地上。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那四个字:破镜难圆。

    响动太大,很快外面传来敲门声,夹杂着汤川秀的喊叫:“阿忧,阿忧。快开门,你怎么了?”

    我看着骆安歌,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也恶狠狠看着我。

    我顺了顺头发,下床去给汤川秀开门,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扭过头去看骆安歌。

    他已经一步步后退,眼睛却是锁着我,我的手放在门把手上,他走到阳台上,纵身一跃,消失得无影无踪。

    门打开,汤川秀一把抱着我:“阿忧,阿忧……”

    我找的借口是起来喝水不小心撞翻了台灯,汤川秀查看了一番,大约是相信了,叫佣人进来打扫了卫生,然后看着我:“是不是做恶梦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个冷冰冰的现实,比噩梦还要恐怖一百倍。

    他安顿好我,起身要走,我拽住他,哀求地看着他,不知为何眼睛齐子都是酸酸的:“哥哥,我害怕,你陪我睡,好不好?”

    他无奈地笑起来,脱了鞋子爬上床,把我搂在怀里,叹息着:“阿忧。你知道吗,听到你这么说,哥哥真开心。小时候你一个星期有四五天都是跟哥哥睡的,那时候你最爱听我讲故事……为此芒康老大不高兴,私底下约我决斗……”

    我趴在他胸口,突然呜呜呜哭起来:“哥哥。哥哥,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

    他摩挲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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