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俩去立春吃饭。不知为何我觉得特别伤感,李万秋走了,夏琪走了,现在束从轩也要走,我身边能说得上话的朋友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束从轩说,其实他的梦想并不是开公司成为商人。他最想的就是成为大学教授。
他觉得那样的生活才适合他,说完了他看着我笑。
我心里酸酸的:“你走了你爸怎么办?”
“我请了护工照顾他,再说还有我姐,应该没问题的。”
其实我知道他是在逃避,几乎是一夜之间,风光无限的束家跌入泥淖,要是我我也承受不住。
这种拥有了再失去的感觉。才是最要命的。
束文安还好,他心狠手辣口蜜腹剑笑里藏刀惯了,一个可以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的人,你也没办法跟他谈论什么人性,他的人性早就被狗吃了。
可是束从轩不一样啊,他那么干净,却被迫跟着束家一起跌入那臭烘烘的淤泥。
“也好也好,也许换一个环境,一切都会好起来。”
他点点头:“阑珊,谢谢你,我知道从始至终你都在帮我。”
我惭愧地低头:“束从轩,别谢我,我什么也没做。”
他笑起来:“阑珊,你已经做了很多了。要是没有你的出现。束家现在不可能是这样,早就变成历史了。你看当年那些跟我爸狼狈为奸的人,哪个有好下场,我爸已经算是善终了。”
这句话倒是真的,以今时今日骆安歌的地位和手段,收拾一个束从轩,简直绰绰有余。
但是,束从轩知道,元稳元毅的死跟束文安有关吗?
我们总习惯了安慰别人劝解别人,什么坚强啊挺住啊之类的。其实这事要是换你你可能早就崩溃了,要让你来做你可能根本做不到这一步,搁你自己你肯定哭的天昏地暗要死要活。这一拳没有砸在你身上,就永远没有资格说我感同身受这样的话。以前我不明白,总是劝别人乐观什么什么的。其实都他妈的狗屁。
正说话呢,门口传来清脆的声音:“三嫂,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抬起头,果然是那个龙玦,身后跟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
龙玦走进来,看了看束从轩,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哟。三嫂,你这是背着三个出来会老情人呢?”
我一脚踹过去:“滚。”
他果真滚了,只是半分钟后就看见骆安歌带着一群人推开门进来。
他脸色不太好,因为我明明答应了他自己回家吃饭的,现在却跟束从轩坐在这里,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麒麟一见我就跑过来:“阑珊,我好几天没见你了,想死我了。”
他张开双臂要来抱我,不过某人咳嗽了一声,他就硬生生把手臂缩回去,只是看着我:“嗯,胖了一点,看来三个没虐待你。”
我小心翼翼看着骆安歌:“你们怎么来了?”
盖聂说:“三哥在这里请客吃饭,三嫂。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这真是越问越说不清的一个问题,我白了他一眼,看了看束从轩,挽着骆安歌的手臂,亲热地问:“那你们吃饱没,没吃饱陪我吃点,我还没吃呢。”
他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坐在我身边,看着束从轩。
束从轩不慌不忙跟他对视:“过两天我要走了,来跟阑珊辞行。”
骆安歌不阴不阳笑起来:“原来是这样。”
我怕他们俩呛起来,扯了扯身边的人,夹起我碗里的一块肉喂他,谁知道他白我两眼:“不吃,气饱了。”
束从轩以外的其他人面面相觑,我丢了筷子,看着这个小气吧啦的男人:“说吧,你想怎样?”
他恶狠狠瞪着我:“你问我想怎样,我还想问你想怎样呢。”
我知道现在不是跟他怄气的时候,我不想让束从轩难堪,我不想让他在要走的时候还认为我过得不幸福。
于是我凑到骆安歌身边,贴在他耳畔:“要闹是不是?可以,从今晚开始,你睡书房。”
简单粗暴的一招,他脸色变了变,警告地瞪我几眼,没再说话。
束从轩今晚吃的本来就不多,被骆安歌这么一闹他也不吃了,起身问我:“我后天的飞机。早上十点,阑珊,你可以来送我吗?”
我点头:“可以啊。”
他笑了笑:“那你慢慢吃,后天见。”
他很快走了,骆安歌特别土豪地叫服务员进来把所有菜全部收走,重新点了一桌,几个人坐下来陪我吃。
我不由得笑起来:“骆安歌。你幼稚不幼稚?”
他摇头:“没觉得啊,老四老七老幺,你们觉得我幼稚吗?”
那几个人纷纷摇头,同时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
吃完饭骆安歌提议去看电影,盖聂等几个人很识趣的走了,我想着也是好久没出来浪漫了,就答应了骆安歌的要求。
他去卖票,一个衣衫褴褛的长得颇有几分神似孔乙己的老头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我以为是要饭的,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二十元,递给他。这样的社会,好手好脚的谁愿意出来乞讨呢?
老头弹开我的手,看了我一眼,很认真地说要给我算个命。
我吃惊,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可是仔细看他时,也不像坏人,虽然衣服是破了点,但是眼神是不会骗人的。他的脸庞满是岁月的皱纹,可是眼睛很明亮,一直盯着我。想起这段时间的失眠,我缩回手:“好啊。如果你算得准,我给你钱。”
“我不要钱。我一般不轻易算命,但是只要我算了,百分百准确。”
老头子叫我伸出手,查看我的掌纹,说:“姑娘的感情线没有分叉且清晰明了,但是中间断了一下,代表你是个敢爱敢恨的人。有过一次无疾而终开花不结果的爱情,但是你最后会遇到你的真命天子,这个人不简单,非富即贵。”
我缩回手,开玩笑地说:“我还以为你要告诉我,我命犯天煞孤星,注定要孤老一生。”
他又看看我的脸和耳朵:“你这一生,会有四个男人为你赴汤蹈火,还有人为你粉身碎骨。”
我想起杜樊川还有骆安歌,想起芒康果然是为了我粉身碎骨,突然觉得生活永远在我的智商之外,光这个小老头的智商都远在我的智商之外。
听到他这么说,我突然对命运充满了敬畏,觉得自己永远无法了解这场人生。
我来了兴趣:“那你说说,我最后会跟这四个男人中的哪个结婚?”
老人摆摆手,一脸的高深莫测:“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
想起阿肯的事情,我问他:“那你再给算算,这段时间我身上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他摇摇头,继续说:“天机不可泄露。”
我追上他,掏出口袋里的钱给他,哀求道:“既然你我有缘,那你就帮人帮到底。”
他又拉起我的手看了半天,最后说:“姑娘这手相好生奇怪,你要是能找到那个和你的手相一模一样的男人,那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
“那他在哪里?”
第二百六十七章 鲍嘉出现()
他又拉起我的手看了半天,最后说:“姑娘这手相好生奇怪,你要是能找到那个和你的手相一模一样的男人,那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
“那他在哪里?”
他弹开我的手,那动作就跟太白金星或者得道高人似的手里拿了拂尘。他看着天,看了一会儿,径直走开,仰天长笑两声:“姑娘这两天有喜事,会遇到故人。”
我愣在原地好半天,回过神来,已经找不到老头的踪影。
骆安歌拿着票过来,问我在找什么。
我把老头子帮我算命的事情告诉他,他笑起来,抓起我的手跟他的手心贴手心,然后摊开:“看吧,是不是一模一样。”
我来了兴趣,研究了一下,还真是,几乎一模一样。
“原来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啊,看来老头子还真说对了。”
骆安歌揽着我,根本不把什么算命放在心上,他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宝贝,等下我们看的是爱情电影,我特意订了最后一排的票。”
“为什么要订最后一排。距离屏幕太远了。”
他扬了扬手里厚厚一沓电影票:“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买这么多,莫非还有人跟我们一起看电影?
后来我就知道为什么骆安歌买那么多电影票,还专门挑了后排了,他要干坏事。
前面几排坐满了人,从第五排开始就没有人了,骆安歌抱着我坐在最后一排,看着看着他开始不老实,一双手开始胡来。
我摁着他。威胁他:“想睡书房是不是?”
他坏笑着:“老婆,我们还没在电影院做过,尝试新事物是我的毕生追求。”
结果电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被骆安歌折磨得几次都要昏过去。
这件事上的学问真是博大精深,我这等平民小人,估计穷其一辈子,也探索不出个什么门道出来。
束从轩走的那天,骆安歌在我的逼迫下也去了,骆明泽和束艾卿自然也是要去的,好在有骆安心活跃气氛,倒也没觉得尴尬。
只是我没想到会在机场见到鲍嘉,几个保镖护送着她过安检,其中一个我知道,是元笙棋的人,好像是叫做王坤的。
我是很吃惊的,我一直相信元笙棋是爱鲍嘉的,所以当我把鲍嘉在哪里的信息透露给他之后,他立马带走了她。
可是现在看着架势,鲍嘉明显不想走,可是王坤推搡着她,带着很明显的强制意味。
骆安歌和骆明泽说着什么,我怕他看见鲍嘉,赶忙拽住他微微转身,仰起头问:“今晚我们去找麒麟吃饭。好不好?”
他点点头,捏了捏我的鼻尖,宠溺地问我:“麒麟家那个新来的厨师挺不错,带你去尝尝。”
我瞟着安检口,没有鲍嘉的身影,我松一口气。
不管她和元笙棋之间爱也好恨也罢,都不关我的事,我实在不愿意她再跟骆安歌有任何瓜葛。
可是,松下去的那口气还没来得及下去一半,就听见安检口传来女人的声音:“安歌救我,安歌,救我……”
声音太大,骆安歌不可能听不见,他扭过头去,看见鲍嘉披头散发从安检口冲出来,而王坤带着人在后面追赶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变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由得紧紧抓住骆安歌,喊了他一声。
他挣脱我的手,大踏步朝着鲍嘉走去,走了两步开始小跑。
鲍嘉也在奔跑,骆安歌和她隔得越来越近,和我越来越远。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感觉:他总有一天会这么猝不及防的跑出我的世界,总有一天我会彻底的失去他。
鲍嘉像迷路的麋鹿一样,像是找到停留的港湾的小船一样,扑在骆安歌怀里,大喊着:“安歌,救我,他们要杀我……”
束从轩扯了扯我的袖子,低声问我:“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正想说话,就看见束艾卿意味深长的笑,还有骆明泽阴沉的脸,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去。
就在距离我五米远的地方,骆安歌抱着鲍嘉,和王坤等几个人起了冲突,我站在五米外看着,看见骆安歌一把推开了王坤,把鲍嘉护在身后。
原来,男人可以对任何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