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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热一杯牛奶端到书房去。”
趁着她们讲话,我猫着腰出了厨房,借着餐桌和椅子作掩护,摸到了楼梯上。
旋转型的楼梯,我快速往上,摸到了三楼,一间一间打开看,终于找到了衣帽间。
死变态,弄那么大的衣帽间,真把自己当超模了?
我快速翻找着,好在他的衣服摆放比较整齐,最大的那个衣柜里,全是深色系的西服。
像他们这样的人,衣服饰物都是高定品牌,想要找一颗琥珀色的袖扣,实在是太简单了。
拿到袖扣,再想办法拿到头发,今晚就算大功告成。
第五十三章 你自动送上门()
像他们这样的人,衣服饰物都是高定品牌,想要找一颗琥珀色的袖扣,实在是太简单了。
拿到袖扣,再想办法拿到头发,今晚就算大功告成。
为了以防万一,我顺手牵羊拿走了好几颗袖扣。
就当我准备撤退的时候,外面传来死变态的声音:“老太爷说什么了?”
朱邦的声音:“老太爷问,公子和那雷小姐,是不是认真的?”
我赶忙躲在衣柜里,然后快速关上门,从缝隙里观察外面的情况。
骆安歌解着领带进来,走到我对面那一排衣柜面前,挑了一件睡袍递给朱邦,问:“然后呢?”
朱邦小心翼翼:“老太爷说,您要是认真了,做认真的处理。您要是不认真,做不认真的处理。”
骆安歌停下手上的动作:“我奶奶说什么?”
“老夫人倒没说什么,只是家里的管家说,老夫人这几天不舒服,家庭医生建议她出国疗养。”
他挥挥手,朱邦很快出去了。
我蹲在衣柜里,不知道为什么满头的冷汗,只期待死变态赶快出去。
可是他像是故意跟我作对似的,不止没有出去,甚至还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走过来,很快站在我躲藏的这个衣柜面前。
我的心快要跳出来,攥紧的拳头里全是汗,我看到他抬起手,哗啦一声,衣柜门开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佣人的声音:“公子,您的电话。”
骆安歌关上门,转过身出去了。
我瘫软在衣柜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我快步从衣帽间出来,确定骆安歌在楼下打电话,我快速猫到对面的房间。
他卧室里的洗漱间比我四合院的卧室还要大,这是我不能理解的奢侈,可是我无权谈论别人的生活,还有正事要做。
死变态还是比较讲究卫生的,洗漱间根本没有他的头发,收拾得整整齐齐。
我不甘心,折出来卧室寻找,先是枕头,然后是床单上,然后是地毯上。
我就不信,上天那么不眷顾我,像他那样的人,终生监禁才是他的好去处。
就在我跪在地上寻找的时候,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找什么呢?”
我吓得转过身,一个不小心脑门撞在柜子上,好疼啊。
好像自从遇到死变态,我的人生就没什么好事。
他眯着眼一步步走近,眼里闪着危险的小火苗。
我步步后退,坐在床上,然后快速翻转着到了窗子边。
他微微笑着:“你都自动送上门了,我哪能让你跑呢?”
我看了一眼窗子,故作镇定:“是吗?”
他并没有再朝我走近,而是坐在了床边那个沙发上,长腿交叠,极尽慵懒之态看着我:“你试试?”
我攀住窗沿:“我要是跑了,你怎么说?”
他双手放在脑后,好整以暇看着我:“你要是跑了,我们之间,一笔勾销。你要是没那本事,那就……”
我豪气地说:“要杀要剐,随便。”
他点点头,从柜子上拿起一杯红酒摇晃着,透着杯子看我。
我快速打开窗子,踩在墙上,半个身子到了外面,我小心翼翼抬起一只脚踏在外面,正想伸第二只脚的时候,底下突然亮起来。
无数支手电射着我,而我正下方是一个池塘,黑乎乎的看不出来深浅。
可是,那些光亮好像知道我想看似的,齐齐射着水面,然后我尖叫起来。
第五十四章 何必搞那么麻烦()
无数支手电射着我,而我正下方是一个池塘,黑乎乎的看不出来深浅。
可是,那些光亮好像知道我想看似的,齐齐射着水面,然后我尖叫起来。
死变态,居然养鳄鱼。
看我手忙脚乱爬进来,骆安歌问:“这么快就认输,这可一点也不是你的风格。”
我跳下来,看了门一眼,他喝一口红酒:“别看了,你今晚是别想出去了。”
我急得不行:“死变态,你耍赖。”
他看着我一笑:“真是冤枉,是你自己跑来我家里偷东西,到头来却骂我无赖。我要是把你交给警察,你说后果是什么?”
我才不怕呢:“那你还是把我交给警察吧。”
他走过来,我吓得抵在墙上,抓着窗帘护在身前:“你干什么,死变态,你别过来啊。”
他还在前进,我吓得脸色声音都变了:“死变态,欺负一个小女子算什么本事,你是不是男人啊,我们单挑。”
他眼里的阴鸷很明显,我根本来不及跑,就被他抓着丢在了床上。
我一个翻滚,可是他扑过来压着我,从我口袋里掏出那些袖扣,冷笑起来:“想知道答案,直接问我就可以了,何必搞那么麻烦?又或者,你也怀念昨晚的,是不是?”
他的指腹在我唇上擦了一下,我像着了魔法似的,浑身战栗着:“骆安歌,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
他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我脸上:“放开你,你什么时候把我看得那么君子了?”
我知道今晚是在劫难逃了,怪只怪我自己送上门来,女飞侠没当成,还把自己搭进去,真是怎么想怎么不划算。
他的指腹在我脸上慢慢滑动着,慢慢到了脖颈,再到锁骨,当他还想往下的时候,我抓住他的手,哀求道:“骆安歌,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反抓住我的手举起来固定在头顶,深邃的目光盯着我的锁骨下面的位置,我挣扎着,破口大骂明显是不成了,怎么办?
“你想做那件事找雷之仪去啊,我……”
“嘘……”他堵住我的嘴,摇摇头,“伊阑珊,你们女生是不是都这样呢,明明很想要,却嘴硬。昨晚你不是热情似火么,怎么,过了一晚就性冷淡了?”
我真是百口莫辩,死变态,要不是你使诈对我下药,我怎么可能不明不白稀里糊涂就把第一次交出去了。
女生的第一次啊,多么重要多么端庄的时刻,就被这个变态抢走了。
被猪拱了,都没这么伤心。
感觉到他压在我身上的某个东西快速变化,我吓得推搡着他:“对,我就是性冷淡,你去找雷之仪啊,她热情似火,一定能满足你的。”
他的目光深邃如同汪洋大海,呈现出一种奇妙的淡蓝色,我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他一把扯开我的衣领,看着锁骨和胸之间那些红紫色的痕迹,眯起眼。
我意识到危险,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他已经低下头。
我真是想死的人都有了,他伤害了我,临了还临阵脱逃,把杜樊川弄到我床上,让我以为是我跟杜樊川做了那样的事情。
他的唇像是一把把大火,每到一处都是火烧火燎锥心刻骨的疼痛,这还不算,他居然咬我。
我越发挣扎,他从柜子上抓了领带把我绑在床头,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
我抬起脚去踢他,被他摁住,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里面很明显的红色。
第五十五章 你乖一点()
我越发挣扎,他从柜子上抓了领带把我绑在床头,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
我抬起脚去踢他,被他摁住,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里面很明显的红色。
我吓得大叫:“骆安歌,你放开我,你别碰我,我不是雷之仪,你别碰我……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啊,你敢欺负我?”
有一团布塞到我嘴里,抵住了我的舌头,然后我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他抓着我的身子翻个身,让我跪在床上,扯开我的牛仔裤。
双手被绞成了麻花,膝盖好疼,嘴巴也好疼,我终于哭起来。
他喘着粗气,整个人贴上来,隔着那层布料,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抵在我后面,像是一把刀。
被刀子劈开的感觉,我这辈子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可是,死变态完全不顾我的死活,扯开布料就刺过来。
我张大嘴巴大喊,可是塞在嘴里那团布越来越深地抵住我的舌头,除了恶心的感觉,我什么都体会不到。
我以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跪在那里,听着骆安歌越来越粗的喘息,感受到他的手勒住我的腰。
不断的撞击,不断的撞击,除了疼痛,还是疼痛。
我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浑身战栗着麻木着,心在滴血。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安歌嘶吼着,紧紧抓着我的腰,整个人趴在我背上。
眼泪无声地流了好久,快要流干了,浑身都是黏黏腻腻的,像是糊了一层油。
手被人解开,我想给他一巴掌,可是我没有力气了,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翻转过我的身子,拿掉我嘴里的布,把我抱在怀里,轻拍着我的背:“好了好了,你乖一点,不疼了……”
我们身上全是汗,抱在一起越发燥热难当,我抗拒着他的亲近,往边上缩了缩。
他一把把我捞回来,凑在我耳边:“别动,要不然再要你一次。”
我吓得就不敢动了,只是张嘴咬在他肩膀上,用尽了我最大的力气。
口腔里传来血腥味,他捏住我的下巴,目光阴狠:“敢咬我?”
我看着他,冷不丁抬起膝盖,可是还没触碰到他,就被他抓住。
他笑起来:“小野猫,看来是没要够。”
他翻个身压在我身上,我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被他分开双腿。
他就像一个强盗,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掠夺着,看到什么都想占为己有。
一开始我还能稍微反抗,后来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很快我就迷糊起来,因为当疼痛过后,一种奇怪的无法言喻的感觉笼罩着我。
我隐约知道那是什么,可是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那么羞耻的声音,我不要从自己嘴里发出来。
可是骆安歌像个循循善诱的长者,咬着我的唇:“乖,我喜欢听你叫,叫给我听。”
我不理他,他稍微离开一些,再狠狠刺过来。
反复几次之后,我再也忍不住,低低叫了出来。
没想到他像是走火入魔似的,掐着我的腰,又是一番掠夺。
到最后,思维是我的,身体却像是属于他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水深火热之中,有人在喊我:“勿忧,勿忧,我在,我在……”
第五十六章 矫情的小样子()
到最后,思维是我的,身体却像是属于他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水深火热之中,有人在喊我:“勿忧,勿忧,我在,我在……”
我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