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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哈哈笑起来:“难不成你还想每一个都爱啊?”
雷之仪吐吐舌头:“算了,我怕观众的口水淹死我。”
气氛一时间被她弄得活跃起来,问问题的记者越来越多,有一个还问到了雷之仪的感情生活:“雷小姐,前段时间有人拍到你跟一陌生男子从酒店出来,请问你的恋情到底……”
雷之仪很优雅的坐在那里:“对不起。今天只问和电影有关的情节,抱歉。”
她越是说不回答,大家越是好奇:“雷小姐,你就说一说吧,大家都很好奇。”
雷之仪扭头看着导演,撒娇:“导演,你就给我说一说嘛,你看大家都很好奇。”
导演无奈地笑起来:“只准说一句哦。”
雷之仪狡黠地一笑:“我目前呢,是以事业为重。感情暂不考虑。”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现场就沸腾了,纷纷求导演给女主个机会谈一谈感情的事情。
可是导演的欲擒故纵也是玩得出神入化,使个眼色,立马有工作人员带着雷之仪去换衣服。
主持人清清嗓子,说要播放宣传片,请大家不要把目光集中在女主的感情生活上。
我觉得无趣,心中被仇恨席卷着,很有一种现在就杀了雷之仪的冲动。
但是我不能,在事情完全调查清楚之前,我不能轻举妄动。
骆安歌看我兴趣缺缺,就提前带我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都在想,我该怎么从雷之仪那里知道真相。
骆安歌看我心不在焉,就问我是不是那里不舒服,看我摇头他又说:“时间还早,先回家睡个午觉。”
我点点头,突然问他:“晚上的饭局,我要不要穿漂亮一点?比方说,穿个抹胸裙什么的。”
他笑起来:“宝贝,那些衣服在家里穿给我看就行了,不许穿出去。”
我现在可污了,尽情的蹂躏骆公子的视线和耳膜:“在家里不是应该裸奔给你看吗?”
他艰难地咽一口唾沫,握住我的手,坏笑着提议:“咱们还没试过在车上,听盖四说挺不错。”
我脸红起来,甩开他:“不要脸,好好开车。”
他求饶地看着我:“宝贝。你到底要让我素到什么时候?”
我装作很认真的点头:“至少半年吧,要等我身体里的毒素全部排干净。”
他哀嚎一声:“咱们不是可以戴套么?”
我坏笑起来:“我对套套过敏啊。”
他快要哭了,突然想起来什么:“昨天在麒麟那里你怎么说的,你说帮我解决。”
我一本正经继续逗他:“我是说帮你解决啊,但是我没说怎么解决。要不回家以后我给你找一部爱情动作片看看,缓解一下。”
他猛踩一脚油门:“小样儿,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结局骆公子自然是拿我没有办法的,这种事情强求不来的。
午觉倒是睡得特别特别舒服,醒过来不见了骆安歌,四嫂说他去游泳了。
这正好,给了我机会。
前几天骆安歌买了一对情侣,黑色的他用,红色的我用,但是我一直丢在抽屉里,现在才拿出来。
周帆接到我的电话很吃惊,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问了我无数个问题,我被他吵得受不了,打断他:“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难得你想起我,说吧,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我笑起来:“周帆,别跟我贫嘴,等我电话。”
本来我还打算再说一点什么的,可是外面传来骆安歌的声音:“姑娘醒了吗?”
四嫂说:“醒了,还问起您呢。”
我赶忙挂断电话,缩到被子里去,然后听见轻巧的脚步声走到床边。
有人钻进被子里,抱着我:“小懒猫,起床了,你忘记了,约了李导吃饭。”
我在他胸口蹭啊蹭,像慵懒的小猫咪一样撒娇:“骆安歌,你今天还没说你爱我。”
他愣了愣,噗嗤笑起来,低下头咬住我的唇:“宝贝,我爱你,我爱你。”
我幸福地跟他唇齿纠缠:“骆安歌,我也爱你。”
腻腻歪歪了半天,等我们赶到阆苑的时候,李导已经带着雷之仪在包间里了。
来之前我特意换上韩版的连衣裙,刚好可以虚虚实实地遮住肚子,我要借这个来看一看雷之仪的反应。
见了我雷之仪自然是万分吃惊,神色有些不自然,不过很快就去跟骆安歌打招呼:“骆公子,好久不见。”
骆安歌牵着我坐下,淡淡回应了一句:“你好。”
这么客气而生疏的一句话,让雷之仪瞬间尴尬起来。
我赶忙看着她笑:“雷之仪,好久不见,以后我是不是也要叫你一声雷小姐啦?”
她皮笑肉不笑回应了我一句随便,我根本没把她的敷衍放在心上,我跟旁边的李导说:“你知道吗,当年我们在康大的时候,在食堂打了一架,为了一个男生。好怀念那时候啊。无忧无虑的,是不是,雷之仪?”
导演看了看我们,问她:“原来你是康大毕业的,你不是说你毕业于斯坦福吗?”
雷之仪笑起来:“我退学后才去了斯坦福。”
我赶忙接口:“是啊是啊,当时雷小姐退学的时候可是轰轰烈烈的,学校里好多把她当女神的男生,哭得稀里哗啦的。雷小姐天生是当演员的料,怪不得最近红翻天。”
雷之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我当做没看见,拽着骆安歌的胳膊撒娇:“你以后要多给雷小姐机会,毕竟我们是自己人,理应多关照些的,你说是不是?”
骆安歌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不咸不淡地哼一声,问我:“说了这么多,口渴吗?”
我点点头:“渴啊,你喂我。”
他好脾气地端起他面前的茶水。凑到我嘴边,喂我喝了几口,又抽了纸巾帮我擦嘴。
一边的李导就说:“骆公子对太太这么好,真是羡煞旁人。”
骆安歌宠溺地看着我笑:“没什么好羡慕的,我就是栽在我老婆手里了。她喜欢做什么,由着她就是了。”
李导又说了一句:“您那些粉丝看到这一幕,还不得疯了。”
我们哈哈笑起来,李导问雷之仪:“雷小姐,你还不知道吧,骆太太现在是我们这部电影的投资人。”
雷之仪果然瞬间变脸:“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不是骆公子吗?”
李导有点不明白她的表现:“骆公子骆太太本就是一家人,谁投资还不一样?”
我笑了笑:“当然不一样,骆安歌是内行,我是外行,这怎么能一样呢?是不是啊,雷小姐。”
雷之仪白我一眼,目光直接对上骆安歌:“当初说的好好的,你怎么能反悔呢?”
骆安歌还没有开口。我就有点不高兴,点了点他的胸膛:“哟,你背着我答应雷小姐什么了,也不怕我吃醋?”
骆安歌根本没看她,目光一直锁定在我脸上:“我什么也没答应,你不许怀疑我。”
戏演到这里也差不多了,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吩咐服务员上菜。
接下来骆安歌和李导谈论着电影的开拍事宜,雷之仪气鼓鼓坐在一边。我则云淡风轻地喝着茶。
服务员陆陆续续上菜,我看茶水快要见底了,就起身去门口倒水。
服务员赶忙来帮忙,我挡住她:“没事没事,我自己来。”
服务员自然是知道骆安歌的,怎么敢要我自己来呢,最后骆安歌摆摆手示意她由着我,她只好退下。
我慢悠悠倒了水,晃了晃茶壶。走到餐桌边,给雷之仪倒了一杯,笑着:“雷小姐,我敬你一杯,以后我们合作愉快。”
也不等她回答,我风情万种的对着骆安歌喊:“老公,把我的茶杯给我。”
骆安歌抬起头看我,端起我的茶杯递给我,捏了捏我的手心,警告我别闹得太过分。
雷之仪坐在那里没动,我也没管她,用自己的被子跟她的碰了碰:“雷小姐,我先干为敬。以前是我不懂事,请你见谅。”
说完这句话我一饮而尽,然后看着她,她咬着牙坐在那里不动。
李导演虽然跟骆安歌交谈,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瞟着我们这边,他看到的自然是老板娘低声下气跟员工说话。而员工爱理不理。
“雷小姐,骆太太跟你说话,你怎么这个样子?你不想当女一号了?我告诉你,这部电影可是大制作,不知道多少女星求着上这部戏。”
他说的是实话,估计雷之仪也知道这一点,因此她深深吸几口气,端起杯子起身,笑着看我:“那就多谢骆太太抬举了,我们合作愉快。”
看她喝下那杯茶,我稍微放心,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到了外面我跟候在门口的服务员说:“等里面那位小姐出来后,麻烦你进去,帮我们换一壶碧螺春来。”
我径直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走了几步我用余光瞟向后面,果然看见雷之仪也出来了。
我加快脚步,进了卫生间,也许是上天助我。卫生间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我还没来得及蹲在马桶上,门就被人拉开,雷之仪气哼哼的脸出现在门口。
我看着她:“雷之仪,你是不是有病,我上个厕所你也要偷窥?”
她指着我:“伊阑珊,你别以为攀上骆安歌这棵大树,就可以把我踩在脚底下。”
我笑起来:“雷之仪,别说我攀上骆安歌这棵大树,就算不靠他。我也完全可以把你踩在脚底下。这一点,完全看我的心情决定。”
她跨上来一步,挑衅地看着我:“你踩一个试试?”
我当然不会踩她了,我的鞋子好贵,是用来走路的。
我没动,看着她保持着动作的那根手指:“雷之仪,我奉劝你最好别指我,要不然……”
她冷笑:“要不然怎样?”
我们本来就贴得很近,我蓦地抓住她的手,把她摁在马桶上。
凭我的伸手,要这么做简直易如反掌。
她剧烈的挣扎:“伊阑珊,你这个贱人,你放开我。”
我继续摁着她,差不多过了五秒,她突然不动了。
我松开手,她就像死鱼一样滑落在地。
我慢慢关锁好门,然后蹲下身仔细打量这张跟韩国女明星一样精致的脸,实在是想不出来。她为何要那么害我?
我不紧不慢解开雷之仪的裙子,她的身材真的超级棒,前凸后翘,那胸部一看就是货真价实的,绝非是垫了硅胶的假货。
我掏出,咔嚓咔嚓给雷之仪拍了很多不同角度的美照,尤其是那个纹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拍了很多张。
确认没有问题了,这才收起。帮她穿上裙子。
又过了几分钟,我才走去外面叫了一个服务员进来,告诉她有人晕倒了,又叫另外的人去叫包间里叫人。
我们合力把雷之仪叫醒,她睁开眼看见是我就给了我一巴掌:“伊阑珊,你这个贱人。”
那服务员一看我被打赶忙说:“雷小姐,您误会了,你晕倒在卫生间,是骆太太久了您。”
雷之仪根本不听,她一把把那服务员推出去,快反锁上门。
然后她揪着我的头发往马桶上撞,其实很疼,可是我不能还手,我大喊着:“雷之仪,你疯了,你放开我。”
她真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