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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给我接了一杯水,万分心疼地喂我,被骆安歌接了过去。
我正犹豫要不要问一问他事情查得怎么样了,他先开口了:“我已经告诉大家了,没必要瞒着。都这个时候了,芒康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要同仇敌忾。”
关山远点点头:“爷爷说得对,我们确实要团结。芒康比他义父还要狡猾还要心狠手辣,这次我们扑了个空,他一定更加谨慎了。”
我喝完水,拽着骆安歌问:“扑了个空是什么意思?”
他倒也没有隐瞒,解释给我听:“我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可是警察找到那里的时候,他已经跑了。”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这么说,以后要抓他,就更加困难了?”
雍长治安慰我:“没事,他跑不了的。”
麒麟眼圈红红的,问我:“你熬不熬得住啊,熬不住你别死扛着啊?”
骆安歌啐他一口:“屁小孩说什么话呢,什么叫别死扛,不死扛你还想干什么?”
麒麟吧嗒掉下一滴泪:“咱们只能这样吗,这样坐以待毙吗?”
关山远看着他:“不然你还想怎样?”
麒麟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那种阴狠的神色,他咬牙切齐,声音压得有点低:“找到他,弄死他。”
龙玦点点头:“肯定要弄死他,但是咱不能冲动,千万别把自己搭进去。”
关山远可能是怕我又多想,把大家叫出去外面的客厅,只留下骆安歌陪着我。
我打开抽屉翻找电话。骆安歌握住我:“宝贝,被找了,被我丢了。”
“丢了?丢了芒康怎么联系我?”
他看着我:“你这是打算以身试险?伊阑珊,我不会同意的,这是我们男人间的战争。”
我也看着他:“骆安歌,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找芒康,找到他之后你怎么做,你会帮我们的孩子报仇吗?”
他眼睛燃起来小火苗:“我一定会找到他的,找到之后就像麒麟说的,弄死他,我也一定会帮我们的孩子报仇。伊阑珊。你为什么要怀疑这些呢,你不相信我吗?”
“你怎么弄死他,把你自己也搭进去吗?”
他摇头:“宝贝,我自有我的办法,你不用为我担心。”
我靠在他身上:“爷爷查出来什么了,有知道是谁要害我吗?”
“有人你的针水和药里做手脚,导致你产生幻觉。”
“是那个护士吗?”
他点点头:“基本可以确定是她,不过我们没有打草惊蛇。你醒来之前我把那个丢进了马桶,接下来就看她还会不会再给你送进来。”
“爷爷还查到什么吗?”
骆安歌摇头,我早有心理准备,我就知道不会那么轻易得到结果,芒康步步为营。早就把这一切算好了。
“骆安歌,以前我救过一个大明星,会跟芒康有关系吗?要不然,我实在没办法解释他为何那么迷恋我。”
骆安歌抱着我,在我头发上亲了亲:“宝贝,我们查过所有的明星了。没有你讲的那个人。你当时是见过他的样子的,他不可能是芒康。”
我点点头:“那一次我救他的时候,他用我的给他的朋友打过电话,这算是一条线索吗?”
“我们查过了,那个号码被注销了。”
这也太巧合了,就好像专门为我设计的。不过。越是巧合的事情,越有古怪。
骆安歌陪了我一会儿,那个护士进来说要给我换药,请男士出去。
骆安歌看了看表:“刚好公司有点事,晚上我再来陪你。”
我点点头,那护士就说:“骆先生放心去吧,骆太太这里我会照顾好的。”
骆安歌说了谢谢,对我使个眼色,关上门出去了。
伤口原本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这几天折腾得有点厉害,现在有点红肿。
护士帮我一层层揭开纱布,看了看伤口说:“有点红肿呢。我帮你换药。”
我连连打哈欠,催促她:“麻烦你快一点,我想睡觉。”
她点点头,很认真地帮我换药。
我仔细看她,很漂亮的姑娘,想来不过二十二三岁,浓眉大眼的,随便我那个人堆里一丢也是美人坯子,为什么要帮着芒康来设计我?
她发现我在看她,看着我问:“骆太太看什么?”
我笑起来:“你真漂亮,有没有男朋友了?”
她微微脸红:“还没呢,工作那么忙。哪里有时间谈恋爱。”
我顺势说:“你看我老公身边那几位没结婚的,看上谁了,我帮你去说。”
她赶忙摆手:“不用不用,他们那样的豪门少爷,怎么看得上我?”
她坐在椅子上帮我弄纱布,我抬起头看去。首先是掩藏在护士帽下那乌黑浓密的头发,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一切都很完美,除了……
看见她后脖颈上那个小小的纹身的时候我突然眼前一亮,因为我好像也在哪里见过一个类似的纹身。
“好了。”
随着她起身,我赶忙收回目光,装作很困很困的样子,缩到被子里去。
她交代了我一些注意事项,然后端着托盘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装睡,脑子里不断回想那个纹身曾经出现过在哪里,想了很久,还是没有头绪。却听见有人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我赶忙侧过身子背对着门装睡,竖起耳朵听动静,那脚步声很轻,要不是我全部的精力都聚集在这上面,我还真听不出来。
脚步声停在我窗前,然后有阴影投射到我的脸上。还有淡淡的呼吸扫过我的脸。
那种气味,就是那护士身上的味道。
她好像是在试探我到底睡着了没有,我尽量装作睡得很熟,脸睫毛都尽量不颤一下,终于骗过了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把什么东西放在柜子上,又猫一样的出去了。
我怕她窝在门口偷看,因此又坚持了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睛。
果然有一个放在柜子上,跟上次那个一模一样。
我就那么坐着,犹豫着要不要拿起。
可是我还没想好,电话就震动起来。
我知道一定是芒康,我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接起来,把电话放在耳边。
果然是芒康的声音:“勿忧,你怎么能骗我呢?”
我咬牙,不想再演戏了:“芒康,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我也不想知道是谁害我了,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他冷笑起来:“走?你以为警察抓得到我吗?”
我头皮一阵阵发麻:“芒康,你对我的爱,是很变态的,你知道吗?我不爱你,一点也不爱你。”
他并没有生气:“勿忧,你会爱上我的。你会爱上我的。就算走,我也会带你走的。”
我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你就在医院附近是不是?”
他沉默了几秒:“勿忧,你看,我就是喜欢你的聪明。你会通知警察来抓我吗?”
“我不会,芒康,只要你走,你离我远远的,我就不会告诉警察。”
他那边太安静了,安静得我都清晰地听见他的呼吸声。
他到底在哪里了,会不会真的在医院附近,我要通知骆安歌吗?
“勿忧,我给骆安歌的公司找了点麻烦,他现在分身无术。”
我尖叫起来:“芒康,你做了什么?”
他笑:“没什么,就是让他没办法来医院,仅此而已。”
我知道对话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下去我非得控制不住哭起来,我狠狠把电话砸出去。然后跳下床就要出门。
跑到门口,两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医生推着轮椅站在那里。
我反应过来什么,还来不及张嘴,就被他们推进了病房。
第二百三十二章 芒康出现()
跑到门口,两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医生推着轮椅站在那里。
我反应过来什么,还来不及张嘴,就被他们推进了病房。
门被关上了,我转过身要跑,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扯住,有一个什么东西捂住了我的嘴,刺鼻的味道。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我睡在床上,很大很大的床,淡黄色的窗帘微微飘动着,像是一个缥缈的梦。
我浑身酸痛,连坐起来的力量也散失了,只能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那里。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那张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连做梦梦见都会害怕得醒过来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我知道这一次不是幻觉,这个人就是芒康。
他还是那个样子。好像是豪门大少爷,而不是通缉犯。
在缅甸的时候经常见他穿中山装,很成熟的样子,这一次他穿了牛仔裤搭配衬衣,外面套了一件米色的套头衫,看起来有点像大学生。
他走过来坐在床边。拉我我的手放在他嘴边亲啊亲:“勿忧,我就说,我会带你走的。”
我扯了扯嗓子问:“芒康,落在你手里我认命。你答应过我,要告诉我害我的人是谁的。”
他低下头,我们的脸就贴在一起,我有点害怕这样的感觉,就要躲开。
他钳制住我的下巴,提高了音量:“勿忧,我发现一个特有趣的事情,你想听吗?”
我知道他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可是我也知道不管我想不想听。他都一定会告诉我。
于是我不说话,他笑起来,从柜子上拿了遥控器,点开墙上的电视给我看。
看见骆安歌出现在镜头里的那一刻,看见他头上裹着纱布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终于崩溃了,我挣扎着抓住芒康的衣襟,大喊:“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他丝毫不为所动:“勿忧,你怎么明知故问呢?”
我哭起来:“我现在已经在这里了,你还想干什么?”
他咬牙切齿:“那些喜欢你或者你喜欢的男人,都该死。”
我泪眼朦胧看着他:“你也喜欢我,你也该死吗?”
他根本没有被我拆穿的难堪,反而露出不要脸的微笑:“勿忧,我是例外。”
有人敲门,岩香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看了我一眼,小声问芒康:“医生准备好了,现在开始吗?”
芒康扶着我躺下去,摸着我的额头:“勿忧,我说过,我才是你的救世主。我让医生给你打针,好不好?”
我知道打针是什么意思,我挣扎着,甩开他,抓住被子缩在床的最里面。
他有点不高兴,伸出手要来抓我,可是我打掉他:“芒康,算我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别毁掉我。我会恨你的,我会恨你的。”
他一把钳制住我,捏着我的下巴:“勿忧,我怎么舍得毁掉你呢,我宁愿你恨我,我宁愿杀了你。也不愿意看着你在另一个男人身边那么快活。”
说话间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拎着箱子进来,芒康对他点头,他从里面拿出针管,朝着我走过来。
淡蓝色的针水,我的噩梦,我下地狱的开端。
骆安歌好不容易把我从地狱深处拉到门口。我不能再掉下去,绝对不能。
我不能让骆安歌失望。
我趁芒康不被甩开他,然后快速站起来贴着墙壁,然后跳到窗子边,抓着防盗窗的栏杆:“芒康,你要是再逼我,我就撞死。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看。”
他眯着眼,嘴角下垂:“勿忧,你威胁我?”